我是大圣师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午后方晴
训练之后,拿出一些薪酬,主动请一些相好的禁兵去小酒肆吃饭,想办法团聚一群起“小弟”,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别的禁兵就不敢欺负。
此外,切忌几条,不要学习秦瓦匠,动不动用拳头解决问题,后果会很惨。也忌隐忍太重,适度即可。弄不懂度在哪里,后面有出谋划策的人呢。
忌锋芒毕露,这是宋朝,也是中国,做人还需尽量地谦虚与低调。
禁军每年都有许多老兵退役或者死亡,包括一些中低级武将之职,但得记住自己的身份,都头的什么,必须装作看不到,是十将的缺,将自己手里所有的钱,若是不够,立即去朱三他们家借,也要将钱借到手,及时贿赂上司。
表现出色,有一群人支持,性格也好,又给了钱,便能迅速迁升为十将。
成了十将,收入便可观,若是没有上司扣克,一年各项收入能达到**十贯,那时才能说在京城扎下根来。
这些应对之策十分市侩,然而进了现在的宋朝禁军,君子之风,还能生存
继续借钱。
宋人所说的闹春荒,指的是三月,种子,农具,没有牛的人家还要请牛请骡,处处要花钱,家里储粮也渐渐少了,许多贫困农户到了这时候,用度皆会变得十分困难,有时候逼的去借高利贷。
还未到闹春荒之时,去年散出去那么多工钱呢,只是过年用了一些,刘昌郝转了一圈回来,已经借了三百多贯。
足够了,刘昌郝让韦小二带人去买材料,顺便将胆矾带回来,又再次请人。
但与去年不一样。
这次请人不是让大伙自愿来的,而是刘昌郝亲自上门发袖章,拿到袖章后才有资格来作坊做工,袖章必须是本人的号码。
号码也不一样,1-15号便是去年拿“一等奖”的人,16-40号是去拿“二等奖”的人,以此类推。做工时,后面号码的人必然想替代前面的号码,前面号码的人想要保住自己的号码,只能更努力,等于是变相的激励。
还是两百四十多人,多出来的几个人,都是像梁小乙妹妹那样,到了十五岁,刘昌郝打听到后,一一选入进来。至于去年还有几个人未拿到奖励的,没有发袖章,也就是说,等于变相地软辞退了。
作坊开工了三天,刘昌郝问沈氏:“大娘娘,与去年之比,快乎”
“快了,今年冬天你必须更早。”
快的原因,一是熟悉了,二是天气不冷。
“早也要到九月下旬。”
再早,则会与农活产生严重冲突,刘昌郝忽然问:“单三娘脸……乃为何事”
单三娘就是刘大胡子的妻子,她正在作坊里做工,脸却是青肿的,可能是痛的缘故,偶尔会伸手揉揉脸。
“昨天梁得正欲带刘二胡子去上汴水,又令其自备数十文钱,今早,刘二胡子去其兄家借钱,单三娘劝其莫与梁得正胡混,不借钱。”
刘昌郝默默点了一下头,谢氏是很贤惠的,自己大手大脚地花钱,几乎什么也不说,只说了一句,家里留一些钱不要动,以防万一。沈氏前几天也说,钱省着用,以免你阿娘担心。
自己这种花钱方式,换成刘四根都未必能接受。对于刘梁村正常的人家,那怕是几十文钱也是好的,况且刘大胡子的大儿子又要成亲,需要不少钱。沈氏继续说下去:“梁得正亦在边上,听到单三娘言他们不务正业,游手好闲,十分不悦,言你是一个妇人,懂什么。单三娘更恼怒,两人吵将起来,单三娘似乎说
第101章 免费
朝天上长,甜瓜不是花,不是树,如何往天上长。
“薛叔父,你家如何种丝瓜”
“如此往天上长”
“不如此,难道瓜蔓能变成树干”
“麻烦乎”
“前期麻烦,后期反简便,故能说增其成本,不能说麻烦。”
想要甜瓜长得又大又甜,品相好看,必须让它往天上长。
随后建引沤渠,这回建的沤池,比去年的沤池还要大,数量达到了二十个,反正是不要钱不纳税的山滩,不怕花人工,由着刘昌郝建了。在各条沤池外围,建一条小渠,穿过最边上的木桥,去年建造木桥时,刘昌郝有意将这座木桥加了一些宽度,只是当时大伙都未想到。再一直向下,抵达最北边的陡门下方,与陡门下面的灌水渠连在一起。
比灌水渠略窄,正好上面架一个横向土坯,起到密封的盖子作用,边上继续砌土坯,让它成为一条封闭的暗渠。
刘昌郝前面说出来,后面皆看出其作用。
张父说:“如此,用水车,能直接将沤肥引到各田头。”
刘昌郝点点头,沤肥不是堆肥,它是液体状态,用车子不好拉,份量又多,就像下面的沤池,一个沤池便能担出两百余立米的沤液肥,是立方,换成担计数,得是几万担况且山滩与田地中间还隔着山塘、坡地,路程更远。
有了引沤渠,直接将水车往沤池里一插,便能将沤液肥汲到引沤渠里,送到各田头的小蓄水池里就近浇灌,就这么一段引沤渠,将会节约无数人力。
张父又说:“下面亦可汲。”
韦小二说:“下面汲只能汲低田,高田难以汲也。”
“为何汲不到”刘昌郝说,他分出一些人手,于田间砌了两条土堤,土堤中间开沟,土堤下方建一池,其实土堤一建,便能看出刘昌郝用意。只要它修成了,用两辆龙骨水车分别插在池中,便能将沤液汲入边上土堤更高的水沟里,通过水沟注入到各条灌溉渠,也引入到各个田头。
千万不能担,一担,就不知得浪费多少人工,马上就要用到它。
耙平,起瓜垄,速度不慢。
瓜垄建起,要立即浇灌沤肥,真拖到定植时移载,又迟了。
论肥效,沤肥远不及堆肥与沼肥,然而它胜在简便,简便了便能以量取胜,如眼下十几个沤池,得有两三千立米。不仅是肥效,能改良土壤的碱性,增加土壤的有机质,包括各种微量元素与微生物。
“两道引水渠建的妙啊,”秦瓦匠叹服道。
按照刘昌郝的标准,每亩得浇灌一百四十担,是用大粪桶担水的担。
有了这两道土堤上的引水渠,搭配各条灌溉渠,只要派几人轮流用水车汲,能直接将沤液注入到地头,担水最远的也不足一百米。若是没有,只好硬挑,最远的能达到六七百米。两者相比,每亩浇灌数量又是如此之多,前者会节约惊人的劳力。或者这样说吧,近处不问,只计算最远者,同样一个时辰,前者能挑十几担,后者只能挑两担。
谢四娘茫然地问:“昌郝,大母为何未想到”
在她印象里,鲁氏是刘家最能干的人,难免会做比较。
“阿娘,大母有没有想过,我不清楚,即便想过,必须要修灌溉渠与蓄水池,还是舍不得。”
但刘昌郝琢磨着,肯定未想过,有了灌溉渠与蓄水池,才能将这个小弯子绕过来。
家里正在忙碌,李坊头又来到刘梁村,说:“我家东主请你去油坊相叙。”
“相叙”
“油枯。”
是油枯,刘昌郝没有拒绝,整了整衣服,随着李坊头去了李家油坊。
见了面,李阔海说:“刘昌郝,你还要油枯乎”
“要,稍等半月时间。”
一等鞭炮钱,二等山滩上的堆沟建好,堆肥的堆沟比较深,油饼的堆沟则没必要那么深。正好过段时间定植甜瓜,除了留下少量给花卉、苜蓿施的肥料外,余下的一起当成基肥,埋于田间。
那时候会安排人手来李家购买油饼,但现在肯定不能要。
“大官人,与马场未谈好”刘昌郝试探地问了一句,不应该啊,刘昌郝担心的是不能因为它比粮食便宜而滥喂,也不能为了钱贪婪地将变质的油饼喂给马匹吃,所以说了一句,否则马危矣。这是官马,能死,经常死,但能因为水土不服、管理不善而死,不能因为油饼而死,一旦因为油饼导致大量战马死亡,即便李阔海也会悲催。
但就没有担心谈不好。
“已谈妥,然其用量有限,亦不稳定,我家每日油枯仍有许多富余,现在油枯产量比较少,若是去年,仅取十之一二。”
不稳定刘昌郝是知道的,马场有时候马会多,有时候马会少,豆油进入尾声,也能猜出来,虽然到了夏收还有菜籽油,然而换成菜籽油,李家竞争力不强大了。
十取一二出忽刘昌郝预料了,虽是马场,不是牧监,也有几千匹马,一天得吃多少草料马粮,而且上次他带来的那些大主户,应当有不少人开始大规模养猪,李家现在每天能生产多少豆油,不多,只有多了,才能积累大量的油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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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小楼一夜听春雨
刘昌郝眉头皱了起来,免费的,当然开心,问题是这一划拉,乃是**堆,不,是**座油饼山,得有多少油饼
关键资料上也未讲过,油饼万一发酵过头,该如何处理。
“能做肥料乎”
刘昌郝沉思,为什么会发酵过头,主要是因为长时间没有翻拌,数量若少,问题不严重,其热量能及时扩散,等到油饼发酵好了,不会产生高温,对油饼也不会产生影响。
问题是李家油饼数量太多,若是不碰水要好一点,李家又将它们放在露天,导致迅速发酵,指望翻拌这么多油饼那是不可能的,于是出现眼下的情况。
发过了头,会有何影响高温之下,氮素化为氨气蒸发掉,许多酶与微生物、一些有机质被烧坏或杀死,但不是一无是处,刘昌郝答道:“能,其肥效已低矣。”
“你拉走吧。”
刘昌郝未答,他找来一把铁锹,跑到另一堆油饼边上,朝里挖,一样的,内部也发酵过了,好好的,李阔海岂会免费送给他。但说明李阔海的精明,宁肯送人,也不能降价,不然往后去则不好收场。其道理与后来经济大萧条年代,资本家将咖啡、牛奶倒入大海,小麦、玉米当柴烧是一个样。李阔海没有那些资本家做得狠,至少他是送,而不是往惠民河里倒。
“你要乎”
要,干吗不要。当然,若让他用钱买,肯定不要了。
若是原来,这么多油饼拉回家,能将刘昌郝活活撑死,但现在有了那个大计划,有多少油饼用不掉的。
他又重新来到那半边堆的油饼前,有的没有发酵好,做饲料那是不可能了,想做肥料,必须还要发酵,有的发酵得刚刚好,余下的也是大多数皆发过了头。
其甄别方法也简单,一看二闻。
“你用笔写下。”
“行。”
刘昌郝一一用笔记下,甚至写了详细的发酵方法,不过有的,如菜籽饼,不能单独发酵,与其他油饼,或搭配草秸、麦麸等发酵。
“蔓菁枯能做饲料乎”
刘昌郝想都未想,立即摇头,蔓菁枯便是油菜籽饼,也能做饲料,但在宋朝没有那技术与条件。
李阔海来回走了好几步。
现在刘昌郝对宋朝许多情况比较了解,如油菜,不仅南方种,北方也有,只是数量略少一点,此外,南方与北方虽皆是油菜,还多是白菜型油菜,不过各自的品种也不一样,南方的产量会稍高一点,北方的产量稍低一点会耐寒。
李阔海所谓的新油,大约是八成豆油,两成菜油,混搭而成。
按照这个比例与出饼率,每生产十一二石豆饼,便会产生一斤菜籽饼,虽然比例小,但产量跟了上来,数量同样涨了上去。但他不是万能的,刘昌郝又指了指刚刚写下的这行字。
“大官人,虽我家用量有限,然其有效油枯亦有不少,我家乃忠善之家,白要我做不到,几天后,我安排人将其运走,五月我偿还你钱,复添两百贯。”
白要虽开心,但是李阔海的便宜,最好不要占。给了两百贯,等于将外面较好的油饼买了下来,里面发酵过头的,除了刘昌郝,送给别人,别人都不会要,不算是占便宜。
“行,”李阔海也不愿意纠缠,实际给不给对他来说真的无所谓,得将前面这几座饼山给及时处理。
刘昌郝顺便带了一些桐油回去,站在船上,他一边想着如何处理这么多油饼,一边觉得好笑,但不要笑,三年后他同样会面临差不多的困窘局面……
…………
“哥哥,炮竹来了。”苏眉儿说,这个哥哥不是原先的锦衣青年,而是她的大哥,大伯的大儿子,血缘比刘昌郝大伯更亲,与她父亲是亲兄弟,三兄弟未分家,故下面几个孩子是按照整个苏家出生先后排次序的。至于她自家,那个锦衣青年才是苏眉儿亲哥哥,虽然呼为二哥。
“是谓鞭炮。”她大哥一本正经地说道。
“对,叫鞭炮。”苏眉儿吐了吐舌头,又去叫她二哥,三姐,四姐去。
苏父兄弟三人,轮到苏眉儿这一辈,大大小小地变成十个兄弟姐妹,除两个特别小的,余下的一起来到街上。街上就有一家卖鞭炮的店铺,已经有不少人在买,兄妹八个挤了进去。
清明的,刘昌郝抄了一诗一词。词是李清照的《念奴娇萧条庭院》,此词与李清照其他词风格差不多,画面感极强,干净。虽然有小女儿的怨嗔口吻,但也不要紧,许多作者也曾站在女子的视角写诗或写词。刘昌郝抄这首词时,是考虑到清明节与寒食节几乎连在一起,有祭祀、踏
第103章 鞭贵
“竟然如此痴狂”刘昌郝奇怪地说了一句,心想,难怪许多盗版商人专门盯着苏东坡,一有作品出来,便疯狂盗印,或者这么说,诗词便是另一个时空的流行歌曲。
至于自得,那是没有的,是他写的吗,名气越大,他越是不敢“抛头露面”。而且想法也俗,反正先搂一些钱再说……………………
韦小二回来得也正好,刘家只剩下三四贯钱,都不敢运饼肥(得付船钱,村里的车钱)。这次谢氏不是太担心,虽盯着开工速度花钱的,只是周转钱,鞭炮到了京城,钱便回来了。
家里有了钱,朱三又叮嘱过,先等几天再开工。
刘昌郝带着一大群劳力亲自去了李家油坊,同时带着一样东西,口罩。不过大家都熟悉,这不是第一次戴,春天来了,大规模施沼肥、堆肥,味道也难闻,刘昌郝便让谢氏带着几名妇女用三层麻布做了简易的口罩,以掩盖臭味。这几天又抢做了一些口罩,不但劳力戴着,还给船家各人发了一个口罩。不戴着它,马上其味道能将人活活薰死。
此外,主动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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