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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成毓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璧月堂

    见夏侯巡满脸的懊悔,西陵毓心中是满满的温暖。

    若说这个夏侯府里有什么最让她留恋的,定然是二房父母和兄嫂的这份深情。

    她反过来安慰夏侯巡道:“事情已经过去了,二哥自责也无用。若是”

    她灵机一动,“若是二哥同意,这几日不妨也把我带出住,也好避开这些事情。”

    “我正要同你说这事。”夏侯巡一拍大腿,“方才我已经见过爹娘,他们并未反对,我想着这两日将你也接到凌波阁那边暂住几日,省得这些麻烦事又到眼前。”

    西陵毓站起身,“那现在倒也不着急,二哥,你现在送我出去,到菁华楼去可好”

    “这是要”夏侯巡看着她,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笑着抬手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小馋猫,我这便带你去。”

    这是把她当做是去菁华楼吃大餐的了

    西陵毓也不知是高兴还是好笑。

    事涉自己的“真正身份”,她不愿对夏侯巡多说自己出去的目的,既然夏侯巡一厢情愿这么认为,她也索性听之任之罢。

    兄妹二人出了门,却在门口见到双眼下顶着两大块乌青的夏侯迁。

    两边打了个照面,都各自吃了一惊。

    “五弟,你这是”

    “二哥三妹,你们这是”

    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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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八章、别诱拐良家妇男啊
    对于淳安郡主其人,西陵毓并不陌生,却仅限于听闻。

    同样身为异姓王家的郡主,又都是独女,她们二人似乎很早就被拿来比较。

    人说,若将华英郡主比作东海边的雌虎,那淳安郡主便是迦南山上的雪莲。

    两位郡主一武一文,一位率兵出征替父兄镇守边陲,一位只身北上为父兄甘为质子,说起来确不相同,也确有相似之处。

    西陵毓想了想,淳安郡主闵青萦似乎比原本的她略小几岁,听说也是姿容出众的少女,可惜以前从没见过,今日不妨去看看。

    她正想着,却听到车夫老钟向夏侯巡道:“二公子不知,那日倒是也摆了宴,一则天气骤变、一场风雨把一池清荷打得七零八落,平白折了人的兴致;二则”

    他嘿嘿一笑,“依老奴猜测,这位郡主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等的人没有来,索性借着天时之故改期。”

    夏侯巡看了看头顶,这时正是晴空万里,今天一定是个好天气。

    看来菁华楼今天是去不得了。

    他有意改道,沉吟片刻后转头准备问妹妹,却见西陵毓眸中一片期待之色,不禁大感意外:“斓儿,你这是要”

    “去看看又何妨”西陵毓一笑,向老钟问道,“淳安郡主摆宴,难不成把整个菁华楼都包下来了”

    老钟道:“那自然是不会的。菁华楼可是京城第一大酒楼,里面可大着呢,就连那赏荷的塘,也都是在菁华楼里面的呢。”

    西陵毓遂向夏侯巡一笑,“二哥,我们只吃我们的,她自摆她的宴,你说呢”

    夏侯巡因妹妹这一笑,竟有些微微失神,随后也一下想明白了,点点头道:“正是,又何苦为别人而迁就老钟,找个地方把车停了,我们这就下去。”

    车夫爽快地应了声,夏侯巡领着西陵毓便先下了车。

    菁华楼门外附近的确停了不少马车,但果不其然,等到了门口,大门分了两边。

    右边是客人随意出入,左边则有两名文质彬彬的管事模样的人,检查客人请帖后引入。

    夏侯巡领了妹妹径直往里走。

    菁华楼不仅拥有出众的来自五湖四海的菜品,更有各类静谧隐蔽的包厢,最适合谈天闲聊。

    “哟,这不是二公子和三姑娘吗”

    兄妹二人正在找着位置,忽听背后有人一下叫破了他们的身份,不由回头。

    原来是先前站在大门左边的一名管事,这时正匆匆追上来。

    他向二人作了一揖,笑道:“二公子,您可是走错了,赏荷宴是要往这边走的。”

    夏侯巡一摊手,“我并无请帖。再者,”他摸了摸身边西陵毓的小脑瓜,“哪有带着妹妹出来赴这‘宴’的”

    管事一噎。

    夏侯巡索性再指了指管事怀中的账簿,“若是我在受邀之列,即便我没有请帖,也能从中查到,您怎么也赶我不走的。”

    管事当真翻了翻,见果然没有,这才死了心,讪讪地致了歉。

    一边叫人过来领夏侯巡兄妹二人去包厢,管事一边又遗憾地道:“为何公子没有收到请帖讲道理,公子这般翩翩人才,最适合这种宴席了。”

    这话里有话,夏侯巡立时眉头皱起。

    瞥见西陵毓满脸好奇,似在认真听他们的对话,夏侯巡暗想,以三妹而今的性子,应当是不会出去乱说的罢

    别人不知道,但赏荷宴取消改期的缘故隐隐传来后,夏侯巡便猜测到了“宴会”背后真正的目的。

    郡马爷他这辈子都没想过。

    何况欣娘是个很好的妻子,又生下了乐哥儿,哪有令他抛弃糟糠之妻的道理

    简直是要诱拐良家妇男!

    连带着夏侯巡对这位美名在外的淳安郡主一下恨上心头。

    他立时沉下脸色,冷冷笑道:“不敢劳您惦记。犬子满月快到了,若是定下来在某处办,一定会请您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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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九章、扔下去!
    年轻侍卫的红脸一下变得煞白,跪倒在地。

    “长主子,求主子恕罪!”

    这略带沙哑的声音委实特别,再结合侍卫说漏的第一个字,西陵毓立时明白,把这片小阁楼包下来的人正是沁安长公主桓元秀。

    菁华楼从三楼往上,都是分隔严密的厢房,唯独二楼这层两边掏空,视野开阔,足以俯瞰整个一层大厅的情形。

    西陵毓微微侧头,就见桓元秀今天的装扮格外低调,乍一看似是一位普通的贵妇人,甚至因为保养得当,说其是刚刚成婚的少妇也可。

    除去先前在这儿“占位”的侍卫,她现在也不过带了两名丫鬟和另一名侍卫。

    桓元秀让丫鬟搀扶着走近跟前,见刚刚和侍卫“纠缠不清”的少女还站在原地不曾动,登时有些火气,“少文,还不把这臭丫头拉开”

    侍卫这时不敢再有丝毫怠慢得罪主子,立即换上凶恶的面孔,上前去捉西陵毓的肩膀。

    但见这少女容貌娇俏可爱,侍卫还是有心惜花,手中也没打算用大力,只是暗暗惋惜,这小娘子也是运气不好,菁华楼这么大的位置,竟然还能得罪了长公主

    眼看就要捉到那小肩膀,面前的少女人影却一下不见了。

    侍卫一愣,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忽然腕部阳溪穴就一刺痛,接着阳池、曲池、天府三穴依次被人击中,顿时痛得他捂住胳膊倒退两步,面色骇然。

    “你你是什么人”

    如此精妙的认穴本事,还有快准狠的打击,侍卫骇得几乎要大叫出声,怕是遇到高手了!

    眼前一花,少女的身影却又出现了,向他盈盈一笑,柔声道:“男女授受不亲,这位大哥,你怎么能碰我呢”

    说到最后一句,柔媚酥骨的声音骤然变冷,还带上一丝嘲讽。

    侍卫又不由退后几步,等到回过神,赶忙转头向桓元秀道:“主子快走,是刺客!”

    桓元秀正被丫鬟扶着坐下,方才那一幕没有见到,但听到“刺客”二字,才一沾椅子便“腾”地跳了起来,花容失色地往四面看去,“刺客在哪里你说,这个就是刺客”

    目光落在西陵毓身上,桓元秀一愣,马上一个巴掌向侍卫扇了过去,“蠢货!这是个什么劳什子刺客,只把这丫头从二楼丢下去便是!”

    侍卫挨了一嘴巴,满腹委屈。

    站在桓元秀背后的另一名个头稍矮的侍卫却严肃地道:“主子,确是这名小娘子方才袭击了冯兄弟,主子且退后。”

    桓元秀扭头看去,忽然觉得一阵眼熟,细细端详了片刻,忽然冷冷笑了出来,“还当是谁呢,原来是个傻子。怎么,夏侯家连饱饭也不给你吃了,竟然瘦了这许多可别忘去顺天府衙门告他们一状!”

    因为赫成禄的案子,她有心去找皇兄求情,没想到皇兄这几日当真一直不见她。

    一来二去,桓元秀也怒了,索性不愿再管这事,没想到今天竟然又见到这臭丫头!

    大半个月前,这臭丫头在护国寺还搅闹了一番,这账可是得算清的!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桓元秀抬手止住了想代为上前的丫鬟,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西陵毓,“既然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夏侯三姑娘却一个人在外乱走,倒叫我大开眼界,莫不是又犯病了,脑子糊涂”

    两个丫鬟齐齐笑了起来。

    西陵毓退开一步,用手在鼻子底下扇了扇,“是不是后厨的醋缸打翻了啊。”

    “嗯”桓元秀没反应过来。

    西陵毓瞧了一眼还捂着手臂暗中运气的年轻侍卫,再看向桓元秀,认真地道:“我还以为,刚刚侍卫大哥想要对我动手动脚,长公主是因为吃醋才对我发脾气呢。”

    桓元秀的脸霎时青了。

    年轻侍卫的脸红白交替,赶紧跪下,“主子息怒!奴才奴才”

    但想了想,侍卫又不知说什么才好,甚至自己暗自嘀咕:其实这么说也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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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〇章、两不相欠
    这家伙好大的力气!

    西陵毓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这个。

    但她忘了,现在的自己不过是个小姑娘,不再是一身横练功夫打遍军营无敌手的华英郡主。

    侍卫轻松扬手,就将她扔了出去。

    菁华楼的二楼离一层大厅的距离,远超过上面几层楼之间的高度,从近两丈的高处抛个人下来,不摔死怕也离死不远了!

    虽然大家都被时氏玉郎吸引了注意,但也有人还在看着二楼上原本僵持着的小娘子和贵妇人,正见到这一幕,吓得尖叫。

    “有人有人坠楼啊!”

    正匆忙下楼梯的桓元秀闻声,随意回眸一瞥,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黄毛丫头还敢孤身前来和她作对,全然不知自己即将面临的下场

    但下一瞬,桓元秀整个人呆住。

    一道白影冲天而起,衣袂飘飞,如神仙临凡。

    在众人的惊呼中,那道白影凌空掠过,将楼上坠下的娇小身影稳稳接住,轻飘飘落地。

    人群中忽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这样一段英雄救美,实在应传为佳话!

    桓元秀简直被气得不轻,脚下一晃踩空,霎时向楼梯下摔去。

    幸亏旁边的侍卫和丫鬟一把将她抓住,才避免了摔伤。

    晕眩过后,西陵毓松了口气,却感觉自己仍然被人抱着,忙使劲挣扎了一下,低声道:“放开我!”

    刚刚救了她的人轻哼一声,“若非我讨厌欠人情,今日休想我救你。”

    他倏地张开手,西陵毓险些摔倒在地,情急之下伸手抓住他的衣襟,才让自己站稳了。

    抬起头,正对上一张熟悉的面庞但头晕目眩的一瞬间,西陵毓却恍惚觉得自己好像看到的是赫成瑾。

    她晃了晃脑袋,眼前模糊的人影这才变清楚了,正是时若光那张丰神俊朗的面孔。

    西陵毓松开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也哼了一声,“两不相欠,这样最好不过。”

    从落地到松手再到交谈,不过是短短的片刻。

    时若光眉梢一挑,不由认真打量了这丫头一眼。

    方才接住她时,他已清楚看到她脸上的神情。

    虽有些慌,却没有惊慌失措,更没有失态尖叫,这小娘子甚至还在四面看着,似乎在想办法安然落地

    而面对被众人追捧的他,这小娘子也似乎全然不感兴趣,甚至用这种态度对他说话。

    时若光心里升起一丝不解,赫成瑾究竟是为了什么缘故,才对这个一点都不讨人喜欢的臭丫头如此在意

    但没等他想出其中缘故,回过神来的一众客人都兴奋地围了过来,都想再多看看时氏玉郎的风采。

    有些挤不进来的,只看到了方才救人那一瞬间,但也都看得心潮澎湃,回去后各自向亲友叙述夸大一番,这都是后话。

    “大家冷静!都让让,别伤着时大人”菁华楼的管事和小厮们竭力地维护着秩序。

    几人冲到时若光身边,手拉手作为人墙,护着时若光往边上走去。

    西陵毓整理完了自己的衣裳,见时若光险些被冲上前的人撞到,不禁有些幸灾乐祸,也顺势跟着他们开辟的路走去。

    无怪上次赫成瑾请他来帮敖善治病时,都是偷偷摸摸的,若是这人大张旗鼓出门,只怕少不得引人发狂。

    只是没想到,这人竟然身怀武功,可当真是深藏不露。

    方才那一手轻功显露,西陵毓当真自愧不如,不禁对这个臭脾气且怪脾气的钦天监副产生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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