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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成毓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璧月堂

    一来二去,再多的金矿也败光了。

    只剩下满山大大小小的坑洞,小的勉强容纳一两人,大的则足以十数人暂居其中。

    先前因为太子是在长春门附近出事,又是在昭明里一带,便让大家都以为,贼人的藏身点是京城以东。

    谁会想到,这群人实际却折到了北面

    西陵毓还在打量着周围,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串尖叫。

    “杀人了杀人了”几个颤抖的声音这时不约而同地道。

    西陵毓暗道不好,急忙回头看去。

    刀疤汉子手中的长刀已沾染了鲜血,而地上的锦衣少年已经软倒,双目暴瞪,充满了不可置信的颜色。

    “他他死了”身后的小童子上下牙齿直打颤,泪水哗哗地流了下来。

    刀疤男子像踢破口袋似的,对着地上的锦衣少年的脑袋又踢了几脚,目光冷冷地看着面前的少年们,“看到了吗!如果敢外逃,这臭小子就是你们的下场。”

    他咧嘴一笑,慢条斯理地在锦衣少年的衣裳上擦净了刀身的血渍,“若是不听话,老子就一天杀一个人。像这个,就算是同临王世孙,老子也是照砍不误的,所以”

    后面的话不用再说。

    即便是背对着众人,西陵毓仍然感觉到一股浓浓的绝望在他们之中弥漫。

    但她却为刀疤汉子刚刚说的话而感到震惊。

    这个被杀的锦衣少年,竟然是同临王世孙

    同临王府和广阳王府于子嗣上都极为单薄,两位老王爷均只有一子一女。

    甚至西陵毓还略有耳闻,同临王闵长卓的先王妃,原本已育有一子,却在王妃病逝时也因哀恸而亡。

    所以现在的同临王世子和淳安郡主,都是后娶的王妃所生。

    如今,已失去过一次爱妻爱子的同临王,竟然又要面对失去长孙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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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八章、刑部侍郎的孙子
    幸好,这一声轻呼并未引起周围哭哭啼啼的少年们的注意。

    “你戳哪儿呢”西陵毓真是羞恼了。

    小童子这才战战兢兢地转头,看着自己的手正戳中了她的肋下,吓得涕泪横流,“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又经过西陵毓的一番劝哄兼恐吓,小童子才抖抖索索地把那把匕首翻出来,颤巍巍地拔出来给西陵毓切断了绳子。

    “雪切”真不愧是名器,只轻轻划拉几下便将绳子切断。

    西陵毓收回雪切放好,活动了一下已经有些僵住的手腕和脚踝,笑着向小童子一拱手,“多谢,你真是有一副侠义心肠。”

    小童子愣了愣,一下破涕为笑,又连忙抬起袖子掩面,嘟哝道:“你可真是个怪人。”

    西陵毓笑了笑,扶着墙壁站了起来,在小童子惊恐的注视下往方才刀疤汉子们离去的方向走去。

    走了会儿,又向左拐过了一个弯,面前出现了一道紧闭的石门,想来方才他们正是从这儿离去的。

    西陵毓走到门边嗅了嗅,环视一圈没有见到别的出路,便又顺着原路退回到刚刚的地方。

    见她回来,还在抹眼泪的小童子连忙站起身迎上前,埋怨地道:“姐姐,你过去干什么,万一他们回来了,你岂不是会被发现万一他们他们把你”

    话到后面,声音有些发颤。

    西陵毓微笑地看着这个小家伙,这孩子倒是真有几分热心肠,等到出去之后,她一定会登门道谢。

    “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似乎被这问题提醒了,小童子马上理了理衣襟,向她作了一揖,满脸严肃地道:“学生纪长泉,今年十岁,就读于天林书院。”

    西陵毓回想起赫成瑾所说,被掳走的少年少女几乎都是出身勋贵之家,便好奇地多问了一句:“你家中父母是何官职、有何勋爵”

    纪长泉低头,半晌才不好意思地道:“家父任太史待诏,祖父是刑部侍郎。”

    西陵毓轻轻“哦”了一声,只觉这名号听着倒是熟悉。

    “刑部侍郎就是、就是被派去杳平查查广阳王事情的那位”

    纪长泉诧异地看着她,颇为骄傲地挺起胸膛,“不错,正是家祖父。”

    西陵毓拍了拍额头,这倒是巧了。

    不过,这孩子被掳来时,那位侍郎似乎还没回京,恐怕从纪长泉嘴里也问不出什么调查的情形。

    纪长泉眨眨眼,鼓起腮帮子,“礼尚往来,姐姐你既然问了我的名字,我也要知道你的名字。”

    西陵毓不禁被他这故作老成的样子逗乐,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我是夏侯斓。”

    顺便在手掌上比划了这个字。

    纪长泉歪着脑袋想了想,“原来是‘霜叶初斑斓’的‘斓’,姐姐的名字还是很好听的嘛。”

    聊了几句,原本的紧张气氛似乎散去了一些,纪长泉也放松了许多。

    西陵毓也就不和他计较这些咬文嚼字的玩意儿,只微微笑了笑,转头又往别处看去。

    刀疤汉子临走时,两个手下熄灭了几支火把,现在矿洞里又变得昏暗了。

    西陵毓方才粗略数了一下,除她以外还有两个小娘子,其余连纪长泉在内一共是七个少年郎。

    从最开始传出被掳消息起,最早的那几个少年,在这儿怕是已经被困天了。

    两个小娘子因为害怕,见西陵毓一副从容的模样,便都一前一后靠到了她的身边。

    瘦高个儿的名叫骆盈儿,说是云望伯府的长孙女;另一个较矮些的圆脸则是大理寺卿的孙女,名叫胡俏俏。

    粗略叙了年纪,两人便都对西陵毓称起姐姐,抽抽噎



第一三八章、刑部侍郎的孙子
    幸好,这一声轻呼并未引起周围哭哭啼啼的少年们的注意。

    “你戳哪儿呢”西陵毓真是羞恼了。

    小童子这才战战兢兢地转头,看着自己的手正戳中了她的肋下,吓得涕泪横流,“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又经过西陵毓的一番劝哄兼恐吓,小童子才抖抖索索地把那把匕首翻出来,颤巍巍地拔出来给西陵毓切断了绳子。

    “雪切”真不愧是名器,只轻轻划拉几下便将绳子切断。

    西陵毓收回雪切放好,活动了一下已经有些僵住的手腕和脚踝,笑着向小童子一拱手,“多谢,你真是有一副侠义心肠。”

    小童子愣了愣,一下破涕为笑,又连忙抬起袖子掩面,嘟哝道:“你可真是个怪人。”

    西陵毓笑了笑,扶着墙壁站了起来,在小童子惊恐的注视下往方才刀疤汉子们离去的方向走去。

    走了会儿,又向左拐过了一个弯,面前出现了一道紧闭的石门,想来方才他们正是从这儿离去的。

    西陵毓走到门边嗅了嗅,环视一圈没有见到别的出路,便又顺着原路退回到刚刚的地方。

    见她回来,还在抹眼泪的小童子连忙站起身迎上前,埋怨地道:“姐姐,你过去干什么,万一他们回来了,你岂不是会被发现万一他们他们把你”

    话到后面,声音有些发颤。

    西陵毓微笑地看着这个小家伙,这孩子倒是真有几分热心肠,等到出去之后,她一定会登门道谢。

    “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似乎被这问题提醒了,小童子马上理了理衣襟,向她作了一揖,满脸严肃地道:“学生纪长泉,今年十岁,就读于天林书院。”

    西陵毓回想起赫成瑾所说,被掳走的少年少女几乎都是出身勋贵之家,便好奇地多问了一句:“你家中父母是何官职、有何勋爵”

    纪长泉低头,半晌才不好意思地道:“家父任太史待诏,祖父是刑部侍郎。”

    西陵毓轻轻“哦”了一声,只觉这名号听着倒是熟悉。

    “刑部侍郎就是、就是被派去杳平查查广阳王事情的那位”

    纪长泉诧异地看着她,颇为骄傲地挺起胸膛,“不错,正是家祖父。”

    西陵毓拍了拍额头,这倒是巧了。

    不过,这孩子被掳来时,那位侍郎似乎还没回京,恐怕从纪长泉嘴里也问不出什么调查的情形。

    纪长泉眨眨眼,鼓起腮帮子,“礼尚往来,姐姐你既然问了我的名字,我也要知道你的名字。”

    西陵毓不禁被他这故作老成的样子逗乐,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我是夏侯斓。”

    顺便在手掌上比划了这个字。

    纪长泉歪着脑袋想了想,“原来是‘霜叶初斑斓’的‘斓’,姐姐的名字还是很好听的嘛。”

    聊了几句,原本的紧张气氛似乎散去了一些,纪长泉也放松了许多。

    西陵毓也就不和他计较这些咬文嚼字的玩意儿,只微微笑了笑,转头又往别处看去。

    刀疤汉子临走时,两个手下熄灭了几支火把,现在矿洞里又变得昏暗了。

    西陵毓方才粗略数了一下,除她以外还有两个小娘子,其余连纪长泉在内一共是七个少年郎。

    从最开始传出被掳消息起,最早的那几个少年,在这儿怕是已经被困天了。

    两个小娘子因为害怕,见西陵毓一副从容的模样,便都一前一后靠到了她的身边。

    瘦高个儿的名叫骆盈儿,说是云望伯府的长孙女;另一个较矮些的圆脸则是大理寺卿的孙女,名叫胡俏俏。

    粗略叙了年纪,两人便都对西陵毓称起姐姐,抽抽噎



第一三九章、齐王来自首
    一个是以她为首,三个小娘子加上纪长泉;

    另一个则是以对面站起来的少年为首,另外五名少年都簇拥在他身侧,战战兢兢地看着她们。

    站起来的少年紧紧盯着他们,最终视线落在西陵毓身上,冷冷一哼,“探过路的确实是小爷我,怎么了”

    西陵毓转身看向他,微微一笑道:“不错,当真是好胆识。你可有探到别的出路么”

    少年有着一双狭长的凤眸,眼波流转,又是轻蔑地哼道:“小爷凭什么要告诉你”

    西陵毓脸上的笑容倏地收起,又转回去重新面对骆盈儿等人,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根本不再搭理那个少年。

    骆盈儿身上还在轻颤,见到西陵毓这样冷漠的态度,不禁带着哭腔低声道:“你你何苦得罪他来”

    西陵毓随意拨弄着地上的石块,漫不经心地道:“反正那刀疤男已经放话,每天会杀一个人今天被他拿来开刀的既然是新来的,说不定明日就到我,得罪不得罪的,我在乎什么”

    她的语气平静,其中的内容却有些骇人,纪长泉一下又被惹出了两泡眼泪,死死咬住衣袖才没让自己哭出来。

    远处那站着的少年一愣,也不由沉默了。

    而西陵毓随后的话更是叫所有人都有些胆寒:“反正,一个一个来嘛,不过是我可能死得快几步,到时候奈何桥上多等等你们,大家作个伴儿一起走,下辈子投到一个娘亲腹中,也不枉在这儿的一场缘分。”

    “呸!谁要和你这臭丫头的缘分”站着的少年霎时气得红了眼睛,“你不就是想知道小爷探出了什么吗好,小爷这就告诉你。”

    西陵毓笑吟吟地转头看他,表现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少年顿了顿,脸上涨红,冷笑道:“那就是,小爷没找到什么别的出口,这儿的出路,只有被他们封住的石门。”

    他的声音并不大,但因为带着怒气,语气便狠了些,在这不算宽阔的空间中回荡,渐渐有了几分阴森的气息。

    这下子,又有人开始哭起来了。

    西陵毓抿唇,看来这个出口一定隐蔽十足,否则,刀疤男也一定不会放任大家在洞里枯坐着。

    所幸比原先预想中少受了些苦。

    而且,既然她误打误撞做了“诱饵”,就不必尉迟默再来涉险,让她心内稍安。

    但话又说回来,刀疤男把大家抓来又是为了什么呢

    西陵毓低头看着手中的石块,也不知道赫成瑾他们的后续计划是否跟上了,是否能顺利找出矿洞所在

    ======

    菁华楼出了如此大事,却也给了天策卫和顺天府一个重大的线索。

    天策卫指挥使段启维强行拉上顺天府尹易泽一起,给手下布置完任务,这才姗姗来迟地探望赫成瑾。

    因胳膊受伤、又落水受凉,赫成瑾被安置在菁华楼的上房中。

    段启维来到房门外,脸上神情颇为复杂,犹豫着是否要抬手敲门,忽然面前的门被拉开,赫成瑾正立在门后,满脸都是惊讶之色。

    “大人,您怎么来了可吓死我了。”

    段启维:“你才吓死人了!”

    他环视一周,却见屋里只有赫成瑾一人。

    “夏侯家的二公子已经走了”

    “夏侯家刚刚来人把他接回去了。”

    段启维这才转头打量赫成瑾,发现他已经换上了备用的天策卫服饰,手中紧握绣春刀,似乎正准备出门。

    他迟疑片刻,终于还是忍不住道:“你既然受伤,不必插手此案,纪志清已经随着尉迟世孙出发了。”

    好容易找到线索,天策卫上下也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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