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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问道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筱筠清梦

    两位前辈高人的失败,时也,命也倘若两人不去刺杀皇太极,反倒是对后金文臣武将下手,那又该是怎样的一番不同结局




第十五章、霏霏细雨,少女白衣
    群情激烈,义薄云天,如是云云……

    然则跟周云舒却是没有多大的关系。他来参加这个会盟,一则是凑个热闹,见识见识;二则随波逐流,也顺便看看这个世界的江湖人物,是否有能教自己眼前一亮的角色,如是而已。作为一个安安静静的“看客”,周云舒却并没有自己闹出什么动静,然后主导盟约什么的——人贵自知,他又不是玄幻主角,没那么大的脸让整个世界都围绕着他自己转。

    有意思的江湖人,当然还是有那么些个,最出彩的,无疑是与张煌言有着某种默契的华山派,很是出了把风头。当然,其他的人也不差,三教九流,或许眼界上多多少少有些问题,但胸襟豪情,却总是不差——周云舒自问自己出身,也算这三教九流之一,当然免不了一番好评,至于多少偏向,却也不至于。否则,何以有“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这类的俗语流传

    当然了,来这里的几乎都报了一腔热血,杀敌报国,有死而已,自有一番风采;那些蝇营狗苟、畏死贪生之流,大抵也不回来参加这般活动——当然了,某些别有用心之辈另说,毕竟只是小众,却也不必多提。

    言归正传,周云舒冷眼旁观,却并没有多大的热情去结交朋友。一来性子疏淡,并不喜欢自寻烦恼。大伙儿目标一致,同生共死则以,寻个由头做那泛泛之交,却也不必;二来却是无名无号,江湖人交朋友同样免不了看看出身来历,他总不能先找机会露一手非凡身手,然后再跟人交朋友吧这又不是争夺武林盟主,他又不是开屏的雄孔雀,自然不会做这般没意义的事情。

    当然了,最主要的,可能还是他没有多大的闲暇去与人交流,因为,似乎又麻烦已经找上门来了……

    说是麻烦,其实还是自找的。所谓“祸福无门,惟人自召!”错非他自己那日嘴贱,祸从口出,招惹了某位姑娘,当不至于今儿个报应临门,被人堵在了这里。

    细雨霏霏,杜鹃烂漫如血。

    此时的武林会盟已经接近尾声,快要散场的当儿,周云舒本打算撑着把桐油伞,悠然漫步彳亍,体会这古时候“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的微妙意境,却不妨在他正要起身的当儿,迎来了这么一位“朋友”!

    华山派招待朋友们不薄,除了挡雨的棚子,还有桌椅板凳,火炉热茶,一样不缺,委实周到的超乎想象。彼时周云舒无朋无伴,正是独占一桌的时候,倒空了壶中热水,正要起身,就见着一口鲨皮长剑,坠着碧玉流苏,“啪”的一声,落在自己的桌子上面。

    素衣白裳,像是不染纤尘;娥眉浅浅,更有三分刚毅,却是个英气十足的二八少女,俊俏佳人,女侠范儿十足。这位“女侠”毫不客气,一拉凳子坐了下来,伸手往茶壶一拿,取过一只干净茶碗,一倒……很遗憾,没有茶水出来,“女侠”眉头一皱,那种十足的“江湖气息”便一下子消散开去,只余下几分俏皮的味道。

    周云舒可没有觉得什么“俏皮”、“可爱”什么的。虽然没了那一脸麻子,也不是三十来岁的“中年少女”,旁边也没有十一二岁的“黄毛丫头”,但周云舒在对方乍一出现的当儿,就认出了这人是谁。毕竟是自己嘴贱,自寻招惹,多少有那么点子心虚。

    和风细雨,山外青山。白衣少女索性不在装模坐样,面色一肃,道:“一



第十六章、黠矣慧矣,玄妙心思
    “是么”白衣少女不置可否的一笑:“或许吧。不过你能出现在这里,那些其实都已经不重要了。”笑靥浅浅,一时间竟有种风轻云淡、落落自在的味道。落在周云舒眼中,竟是乍然间有一种经“惊艳”的感觉。虽只是一瞬,却也足以吹起一丝微澜。

    白衣少女的意思很明显,既然出现在这里,那么至少立场还是站在自己这边的。所谓“英雄不问出身”,有心守土报国,出身来历自然不重要了——虽不排除是假意如此,实则打探消息以为后金通风报信的可能,但若真是那样,问不问清楚,又有何分别

    尤其是在白衣少女的感应里,这位姓周的“大夫”,却是个绝对的武林高手!她师出名门,早年又有奇遇,自负自己一身武功,除去那几个已经成了“武林神话”,也不知如今是否还活在世上的“老不死”之外,便是罕有敌手。

    偏生那日在城中惊鸿一瞥,察觉到这位周大夫的一身功夫,技击之道不清楚,但内功精纯浑厚,似乎不下与自己,只是看起来似乎尚不能收敛自如,也正因此才叫自己窥破了虚实,从而引发了极大的兴趣!第一次试探,被人逮着左一句“麻子”,右一句“大姐”给起了个够呛,什么也没试探出来。随后跟叔父张煌言谈及此人,叔父那里也查不到这人的来头,才有了今日再来的一番接触。毕竟这么个不明不白的高手在这里,总是不能让人安心,还是问个明白的好。

    所谓的“英雄相惜”,短暂接触,固然对周云舒的性子还有谈吐十分看不惯,但偏生少女心中却是莫名的认同了起来。所谓的“试探”、“摸底”,认真想来,其实何等无稽只是那份好奇,却是更加的深了,只是会开出什么花,结什么果,却是谁也不知了。

    话说的有些远了。可能周云舒自己也不曾察觉,正是因为一日之间入了先天,一身真气尚未打磨圆满,才在这位白衣少女眼前漏了行藏,引发好奇,从而有了两段交集。心虚之下,见这位少女绝口不提那日傍晚的得罪,他也乐得装糊涂,就这么陪着少女闲侃,权当解闷。

    只是在白衣少女突然吐出那么一句别有深意的话,令周云舒刹那间“心动”之后,才自微微凛然,收起了那一份游戏心态:这白衣少女可真不像是先前表现的那般蠢萌蠢萌的模样,简直像是换了个人也似的,只是转换之间,偏偏一派自然,丝毫不见做作。便知自己到底小瞧了对方,设非是心机深沉,假面欺人,那边是这位少女的确涉世未深,只是冰雪聪明,源出天性了——周云舒凭着直觉,却是认同后一种可能,自己先前倒是小瞧了人家。

    拱拱手,周云舒微笑道:“姑娘所言甚是。是了,还未请教姑娘,怎么称呼相逢即是有缘,在下姓周,草字云舒,这姑娘是知道的了。至于师承嘛,却是来自一位道长,只是闲云野道,想必不曾入得姑娘之耳,便不说也罢,海涵则个。”

    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周云舒也不遮遮掩掩,只是他这番话说了其实跟没说,原也没什么分别,倒是让这位白衣少女大大的翻了个白眼。

    深深地看了周云舒一眼,白衣少女展颜一笑,眸子里透着慧黠,说道道:“我姓张,至于名讳,咱们非亲非故,女儿家可不能随意吐露,周先生想来能够理解,海涵莫怪。”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却又挂上了几分俏皮,更是慧黠可人。

    周云舒愣愣神



第十七章、兵临城下,各自谋算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这边儿汉家武林人士会盟准备对付后金大军入侵,那边儿后金大军却也不会闲着等华阴这边组织好了再来进攻。行军打仗,“先机”无疑是至关重要的,阿济格显非庸人,自然知道兵贵神速,更在出其不意。若是乘着此际群雄会盟,打华阴这边儿一个措手不及,无疑是一种极佳的手段。

    诚然,明眼人都知道张煌言也绝不会没有什么准备。事实上,会盟抗敌,且不说临时把一群散沙般的武林人士组织起来究竟能起多少作用,那张煌言吃饱了撑得才选在华阴城外搞这个活动,时间地点还毫无掩饰地通过“英雄贴”广泛宣扬。明眼人一看,便知其中必然有诈。

    只是这到底是张煌言有意释放的诱饵,亦或者别有筹谋,故弄玄虚,对于阿济格来说,其实并无二致。到底十万大军在手,纵然有什么陷阱,在后金勇士铁骑之下,也将一一化作齑粉!再说了,到底是将计就计,还是一头栽入陷阱,还要看各自手段,这一点,阿济格信心十足!

    作为后金帝国有数的统帅,阿济格自不是泛泛之辈!张煌言的算计在他看来,虽不至于掌上观文般一清二楚,却也大致有所把握。只是那张煌言以武林群豪为饵,却又是否料到自己将计就计,而布置更多一层算计,却不得而知了。他此次十万大军,若是真个中了埋伏,损失惨重,拿下华阴的可能显然就要低得多了,毕竟那姓张的却也不是白给的。只是既然知道这一节,那就自然有所准备,那张煌言的“武林会盟”他不会放过,却也不会给张煌言一丝算计自己的机会!

    阿济格自有主张,不肯配合张煌言来行动。在他命令下,四万大军分别堵住华阴县四道城门。面对城墙上森严戒备,他们也不攻城,就那么封死了华阴县城,一边儿不断地挑衅邀战,一边儿的开始安营扎寨,一副浑然不将华阴守军放在眼里的架势。偏偏更有一万铁骑策应四方,既是断绝可能出现的援兵,也能迎战冲出城的华阴守军……若无意外,真个是能够把华阴县困死孤城。阿济格治军有方,能征善战,由此可见一斑!

    除了针对华阴守军的五万兵马,阿济格又派了一万兵马,晃悠悠往会盟之地而去,浑然没有丝毫急躁之意。稳扎稳打,显然是有意堵死会盟群雄,一旦遭遇,便能一网打尽!阿济格用心之狠辣,亦是一望而知。除却这六万兵马,更有四万大军,却是不知去向,不见踪影,也不知阿济格暗地里究竟有什么谋划。

    话说阿济格兵临城下之际,正是张煌言离开会盟场地,踏入华阴城军营一个时辰之后。早就接到斥候禀报的张煌言对后金大军的行动了若指掌。回到军营,张煌言第一时间调兵遣将,把华阴城布置的滴水不漏。只是对于阿济格摆下的军阵,他却像是混不在意一般,自顾自的调兵遣将,令人在城墙之上与阿济格大军骂战不休,却是决计不肯出城交战。

    对于张煌言来说,阿济格围而不攻,用心显然不言而喻!只是他自己也另有谋划,巴不得多拖延几日,届时自有分晓。若是顺利,说不得阿济格这数万大军就将葬身于华阴城下也未可知。

    正是双方的这种默契,华阴城下本是不共戴天的两支军队,此时却是出现了一种离奇的场面:双方大军虽然争锋相对,弓满弦,刀出鞘,



第十八章、仗义援手,自陷囚笼
    分明时节已经入夏,奈何正是梅雨时节,漫漫雨丝,最是湿人衣裳。撑着把桐油伞,周云舒犹自有心情观赏者漫山遍野红透了的杜鹃。杜鹃花在霪霪细雨里,渲染着一山的红,莫名的,周云舒只觉得这烂漫的红,却更像是沙场壮士淌流的鲜血……

    微微风过,略觉寒冷。隐隐约约似乎有厮杀呐喊声顺着微风传来,让雨中漫步的周云舒蓦地停住了脚步。侧耳倾听,果然有刀兵交接、嘶吼呐喊的声音传来。自打大致知道这个世界是怎么个情况之后,周云舒心中自然时时保持着一种对外界的敏感。此时运功双耳,略一聆听,便已断定是有人厮杀,便起了心思要过去看个究竟,该搭手的,总该搭一把手。

    从声音的微弱程度来看,距离显然不会太近。周云舒气灌双足,施展最上乘的轻身功夫,却也足足花了半柱香的功夫,才算是赶到现场!

    那是一片芜草丛生的空地,旁边儿却是茂密丛林。此时两伙人正是交战正酣,一伙儿金钱鼠尾辫,胸前老大的一个“勇”字,一看便知是后金军队,瞧上去怕不得有七八百之众!另一伙儿却是熟悉,正是不久前才照过面的会盟之人,如今只剩下二三十人,在七八百人的后金将士包围之中,兀自困兽犹斗,死命搏杀!

    地上倒下了数百具尸体,比较起来,竟是参与会盟后的武林豪杰居多,可见江湖人陷入军阵之后,若无超卓身手,竟是还不如寻常兵丁,诚然可悲!

    周云舒只是瞟了一眼,就已经对局面大致有数。都是一腔热血的汉家儿郎,对手又是后金敌寇,周云舒焉有不出手相助之理他自己艺高胆大,对军阵的厉害却是没什么概念,而且片刻之间,也瞧不出后金军阵厉害,却是不将这七八百人的后金大军放在眼里。当下很是中二地口中招呼了一声:“诸位同道莫慌,周某来也!”

    纵身跃起,身在半空之中,却已经有了动作!

    却说以前周云舒在地星之上,因为某些情结作祟,对一些仙侠游戏什么的也颇有兴趣,在知非子指点下,倒也创出了一门暗器手法,自娱自乐,唤作“乾坤一掷”,倒也有几分可观之处!来到这方世界,周云舒忆起曾经趣事,有意收集了不少铜板,此时却是正好施展这“乾坤一掷”,先把那陷入后金军阵,岌岌可危的武林同道搭救出来再说!

    须知此时周云舒有一身浑厚真气相助,施展起来自然更见威力!只见一蓬黄光绽放,随即正自攻击那二十来位武林同道的后金士兵,纷纷惨叫一声,倒飞出去。汩汩的鲜血流淌,却是就这样躺下去,再也站不起来了!

    那二十来个江湖同道见有人搭救,瞬息间击飞了围困自己周围的那一圈后金鞑子,自是知道此乃脱困的最佳时机,一声唿哨,纷纷乘此机会闯出了包围。

    周云舒才自发出一把铜钱暗器,人却是跃入了先前众武林同道被围住的圈子里。手一勾,电光石火间,已自夺过一口钢刀,雪亮的刀光闪过,又是十来个后金士兵捂着脖子,一头栽倒。

    此刻,正是那些江湖同道们冲出包围的当儿,回头一看,那救援自己等人的恩人却是好死不死一头跳进了军阵之中!一个满脸是血,断了条胳膊的大汉一边给自己止血,,一边提留着兵器,大家伙儿一股脑儿又



第十九章、天女散花,再见少女
    然而人不该死,五行有救。便在周云舒陷入军阵,束手束脚的当儿,一声嗤笑传来:“你这人,果然是高看了!”

    声音清脆悦耳,似黄莺出谷,煞是好听,很明显是出自女子之口,予周云舒一种极其熟悉的感觉。妙就妙在除了周云舒,那些后金军士恍若未闻,显然是那位施展传音入密的功夫,除了周云舒,便没人知道有人悄悄潜了过来,藏身暗处。

    原来这“传音入秘”的功夫,说来最是神奇莫测,首先其本身非具有极高内家真气根本无从施展。一经施展,发话人需以无比的内家真气,将声音包裹压抑传送出口,直至听话人耳中,这才行散开。是以除听话人本身之外,皆不可闻。就算武林门户众多,各家路数迥异,总有一些奇人异士标新立异,论及功效却是大同小异。

    周云舒也是由此判断出对方手段,进而确定了对方不弱的身手。他耳听八方,在瞬息间便判断出了这个熟悉的声音的主人显然就藏身在旁边的一株老树上,借着茂密枝叶潜藏。暗中那女子显然并没有袖手旁观之意,也没有等到周云舒无力回天之时再行出手的意思。不痛不痒地嘲讽一句,旋即像是平地里起了一阵狂风,无数片树叶簌簌而落。

    像是狂风席卷,万千枝叶一并摇落,有似一天飞蝗,一股脑地全数向着厮杀成一团的几百号人飞落下去。不要小看了这些残枝败叶,一经贯注了真力内劲之后,却是是非同小可,较诸一般飞刀暗器,着实也差不到哪里。藏身在树林中的女子显然是施展了“满天花雨”之类的暗器手法,空中爆发出一阵尖锐破空声,像是银瓶乍破般,,呼啸声中,残枝落叶分向四下里散落而下。

    下面的除了周云舒真气护体,掌中马刀成团,护住自身,丝毫不受侵扰,其余后金军士,一时之间却是吃足了苦头!各个为枝叶所中,一时皮开肉裂,吃亏不小,因为真气分散,以至于这些枝叶不足以穿金裂石,但猝然遭袭,军阵大乱,各自抱头鼠窜,好不狼狈!

    群情慌乱里,空中人影飘动,飞云天降般地已自落下一人。一身素白衣衫,玲珑身姿,望着十**岁,有着细细的柳腰、澄澈的眸子,隔着濛濛的细雨,平添三分仙气,恍若天上之人,云中仙子。不是别个,正是适才与周云舒一番有过交谈的白衣少女,张姑娘。

    只是此刻显然没有人在关注她。乘着这难得的机会,周云舒掌中马刀滚滚似江河奔涌,滔滔如东海翻波!先是一刀取了千夫长胡巴格尔性命。周云舒又不是瞎子,自是很快就发现了这位指挥的千夫长,错非大军围困,对方又躲在后方,否则早就一刀了之,也就不会困于军阵了。一刀结果了胡巴格尔,周云舒毫不停歇,马刀翻卷,杀出重围,折身又杀了回去!

    那位白衣服的张姑娘既已现身,自然不是露个面就罢了。几乎就在落地的刹那,“铮”的一声,长剑出鞘,恍似清风一袭,鬼魅也似的绕着乱成一团的七八百人走了一圈,留下一具具尸体。

    看起来这位张姑娘的声势比之周云舒简直差远了,但论起杀伤



第二十章、倾盖如故,下步打算
    “不过,本姑娘还真想不到,你的身手那么好,只是对于争斗厮杀却是太‘嫩’了点儿……哼哼,如今这个世道,像你这般的,可真少见得紧……我倒是对你更加的好奇了。”说到这里,张姑娘似笑非笑,讥诮的意味虽不怎么浓,反倒是带着几分小小的得意,却恰好是周云舒所能感受得到。

    张姑娘倒不是真的对周云舒不满,所以拿话刺他。更多的,只怕还是因着那天周云舒左一句“麻子”,右一句“大姐”的,小姑娘心里还记着呢。女孩子家素来心眼儿不大,小本本一直记着,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次报复回去的机会。

    见周云舒一时无言,张姑娘微微一笑,满是慧黠,老气横秋的道:“和军队厮杀,咱们武林人士强在身手灵活,那就万万不可以己之短攻敌所长。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正面冲突——游斗,暗器招呼,甚至暗杀、下毒才是正经……周大夫,你还差的远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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