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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轻狂:误撩妖孽王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弄墨砚浅

    “好说啊,”九歌一笑,“舍不得就跟我一起走呗。”

    无双一窒,瞟了她一眼,不说话了。

    九歌睨着她,打趣道“看,让你跟我走又不走了,还说舍不得,口不对心!”

    “小九,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这么笨,又不喜欢思考,看待事情都很片面,没有你在身边,感觉好像少了什么一样,尤其是在面对宣于祁的时候,总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

    无双十分沮丧,眼见明眸就要溢出泪水了,九歌忙劝道“好了,别想太多,又不是生离死别,弄得这么悲伤干嘛,告别的话都不知道说多少次了。”

    她一只手挑起无双的下巴,脸上表情很是严肃,“快,给爷笑一个,不笑就叫宣于祁不要你。”

    无双嘴角抽了抽,瞪她一眼,没好气道“笑你个头,人家好不容易有点离别的愁绪,都没来得及品味就被你打消了,滚滚滚,快走吧,回京见。”

    就像九歌说的一样,她们不是第一次分别了,该交代的刚在马车里都交代了,两姑娘也不是什么矫情的人。无双挥挥手,一副要走快点走的样子,九歌长眉一扬,回眸看了眼浩瀚壮阔的长河,身形飞起,轻盈落在船上。

    一切都准备妥当,待君羽墨轲上船后,花非叶恰好从船舱里出来。

    一声令下,船上的风帆蓦地摇摆,旋即在一片哗啦啦声中落了下来,不一会儿,两张风帆吃足了风,船首切划着浑黄的水面,水花翻腾激荡,涌起卷卷的波浪朝船的两侧退去,帆船疾行。

    无双独自站在岸上不停地挥着手,人群中,鲜衣似火,衣摆飞扬。九歌伫立在船头,遥望岸上,唇角弯起一抹浅笑,跟着抬手挥别。

    人的一生中有两种告别,一种是再见,一种是再不相见。

    无双回到城主府西厢时,宣于祁如她早上离开时一样,坐在桌案后,埋头提笔写着什么。

    这




第二百三十二章 杀手之凡
    天色漆黑,月明星稀,无双抱膝坐在护城河边,两只红肿的跟枣核一样的眼睛默默地望着河对岸,夜风吹起她的衣角,一缕青丝落到额前,又被吹到耳后。

    “宣于祁,你混蛋你混蛋!”无双泪眼朦胧地望着城中央最大的一座府邸,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从狼狈的脸颊淌了下来,越淌越不能止。

    河对岸是樱城渡口,她很后悔,为什么早上没跟小九一起走,如果走了,是不是就永远都听不到那些伤人的话

    她抱紧了膝盖,蜷缩在河边的一颗大槐树下,将脸埋进臂弯里,颤抖着嘴唇,唇边溢出了压抑的哽咽。

    “小九小九”她咬着手臂,一边无意识地喊着九歌的名字,一边呜呜地哭泣着,在没人能够听得见的深夜里,哭得可怜又无辜

    像一个无助的小孩,原本身边有很多玩伴,可突然之间,她走丢了,孤身一人在一座陌生的城里,找不到方向。

    哭完了以后,无双捏着袖子抹掉了眼角的泪,再抬头时,眼睛依然是肿的,可心里却好受多了。

    她低着头,上了岸,缓缓走进身后的树林里,蓦然间,发现前面有一道视线紧紧盯着自己,她一惊,忙抬头看去。

    幽蔼深邃的树林里,郁翠环簇的树荫下,不知何时站着一个灰衣人,微凉的月光从交错叠沓的树叶缝隙里透射下来照在他身上,一半是明一半是黑暗。

    他没有刻意隐藏气息,换做平时,无双早该发现了,可今天,她心神一直都很恍惚,魂不守舍了一整晚,别说发现身后的人了,就算这人要杀她,她也没精力去应付。

    “凡”无双睁着红肿的双眼,看了那人许久,才缓缓想起这人的名字。

    这还是她取得名字,也是她第一次帮人取名。

    过了良久,灰衣男子冷漠地“嗯”了一声,他左手握着一把奇特的武士刀,右手拿着一团黑布,黑布里似乎装了什么东西,鼓鼓的。

    一双冰冷无温的眸子直直地看了无双半晌,突然,手一扬,将黑布扔了过来。

    无双一惊,忙伸手接住。

    “这是什么”刚哭完眼睛还红红的,无双吸了吸鼻子,疑惑地打开黑布,里面装了一壶水和两个馒头,她盯着这两个馒头,愣了愣,看着无声道“给我的”

    “嗯。”无声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声音有些低沉干涩,好像只会发这个音节一样。

    虽然一天没吃东西了,但无双此时并没什么胃口,本想还过去,可一抬头,对上那双冰冷却夹杂着一丝丝担忧的眼眸时,又愣住了。

    她看了看无声,又低头看着手中装着馒头的黑布,布上还有余温,显然被人攥了许久,她从里面拿出一个馒头,缓缓往嘴里塞,吃着吃着,又忍不住湿了眼眶。

    无声虽远远站在树荫下,可视线却没离开过无双,见她又哭了,冷酷的眉尖微微一动,定定看了她许久,张了张口,好半天才艰难地挤出三个字。

    “不好吃”他咬字很生硬,仿佛有生以来第一次说这几个字。

    “好吃,很好吃,”无双一边将又冷又硬的馒头往嘴里咽,一边使劲儿的点头,胡乱地吃了会,抽泣道“小九走了,宣他不要我了,我以为没人会在关心我了,没想到你还在”

    夜色中的身影看起来既孤单又渺小,她泪眼汪汪看着无声,有些垂头丧气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站这多久了在等我吗”

    无声愣怔地看着她,张了张口,不知该怎么答。

    这两天他一直在樱城郊外养伤,下午进城买干粮时,发现附近里有杀手阁的踪迹,杀手阁的人出现在这里,自是为了完成任务。

    都是同行,他很快就辨认出那些人和自己执行的是同一个任务,于是悄悄跟了过来,却看到她孤身一人坐在岸边哭泣,不知道为何,鬼使神差的就留下来了,还犯了杀手的禁忌刻意现身。

    杀手阁的人许是见天下第一杀和他们盯上了同一个目标,觉得挟持人质无望,没多久便都退了。

    事情原委说来很长,且还不能讲明其中关键,所以无声干脆闭口不言。

    无双知道凡话少,而她更没什么心情追问,见对方不肯说也就作罢。

    两人相隔十步远,一个站在林子外,一个杵在林子里,林子外的低头闷声啃着冷馒头,林子里的看着对方沉默不言。

    过了会,馒头都啃完了,又灌了一壶水,无双便觉得很撑了,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看着无声,脸上勉强挤出一抹笑,道“凡,我就知道你话虽少,但够义气,这个朋友算我没白交,谢了。”

    无声看着她红肿的眼睛,微微垂眸,没有说话。

    无双将黑布收好,默默地看着眼前这个只有两面之缘,却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愿意陪在她身边的人,再想到自己追随了十年却无情地赶她走的人,忽然觉得万分委屈,抿了抿嘴,缓缓走近,强忍着眼泪道“可以借你肩膀靠一靠吗”

    说着,也不管无声答不答应,便低着头凑了过去。

    无声正思考着她这句话的意思,还没琢磨个所以然,见她冷不防地靠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闪身避开。

    无双没想到对方会避开,身体一直往前倾,当发现不对劲时,已经站不稳了,惯性地向前扑去,而脚下又好巧不巧地踢到一根枯树枝,吓得她双臂在空中划了两下,扑通一声,还是趴到了地上,掀起一堆枯叶。

    退出几步远的无声眼皮子跟着一抖,惊疑地看着突然往地上趴的无双,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哎哟,痛,”无双哀嚎了两声,将头从地上抬起来,脸颊一侧还贴了几片枯叶,红肿的眼睛瞪着前头的人,“你怎么跑了”

    “”无声疑惑地看着她,有人撞上来了不应该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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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被人下药
    船上的日子总是枯燥无味,日复一日的,再加上和相看两相厌的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心情多少都会有些抑郁。

    还好太后腿脚虽恢复了,可还有些不方便,且逢夏季,河水大涨,帆船虽稳,但因河低暗潮汹涌,甲板上有些摇晃,所以很少出房。

    行船三天,君羽墨轲每天都会去给太后请安,闲来无事时,还会在房里陪她聊天,九歌就没那么积极了,只有当太后遣人召见她时,她才会慢吞吞地过去。

    两人见面,不管是她还是太后的态度,都好不到哪去,两人皆是一副不冷不淡的样子,一个说什么一个听什么。对于九歌而言,只要不伤及身边之人,小小的斥责算什么,垃圾话而已,谁没听过。她不顶撞也不回嘴,任太后怎么冷嘲热讽,她像团棉花一样,软硬不吃。

    况且,有君羽墨轲在,太后说不了什么过分的话,因为每次快要越过九歌的底线时,君羽墨轲便会不动声色的出言打断。

    见儿子总是维护那个女人,太后心里更气了,每天不叫过来说几句刺耳的话心里就不好受。有几次,她趁君羽墨轲不在,把九歌叫来向上次一样开始指桑骂槐。

    可九歌现在心态出奇的好,君羽墨轲这几天的表现让她很满意,她也不愿意让君羽墨轲夹在中间为难,不管太后说的多难听,她都左耳进右耳出,权当没听见,低眉顺耳的,让人挑不出刺。

    这样一来,便让太后觉得使不上力气,而且弄得自己心情不快,九歌如若无事地离开后,她积压了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如此以往,更加讨厌九歌了。

    除了被太后召见,其他时间九歌喜欢坐在船顶吹风,一边欣赏着风景,一边听着孟无缘新谱的曲子,有时还会拎两坛美酒喝,兴致上来,也会跟花非叶斗斗嘴皮子。

    花非叶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但终究是世家公子,论起毒舌的功夫,九歌前世活了二十几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说起话来荤素不忌,骂起人来更是不带脏字,几乎每次都能把花非叶损的嗷嗷鬼叫。

    有时君羽墨轲也在,花非叶竟然还叫他来评理,君羽墨轲当然不会帮他了,不管是谁,不管谁对谁错,他只帮媳妇花痞子一对一都常败下阵,以一敌二那叫不自量力,最后结果可想而知。

    可他贵就贵在脸皮厚,痞性不改,虽然每次都被九歌气得嗷嗷鬼叫,可叫完没多久,又舔着脸凑上来,乐此不彼。

    估摸着也是觉得船上日子太无聊了,闲的发慌想找点乐子。

    因为身份原因,孟无缘不是在房间里呆着就是跟在九歌身边,而花非叶也总是往九歌跟前凑,

    一来二往的,两人便熟络了起来,抛开江湖庙堂的纷争不说,花非叶和孟无缘都属于那种琴棋书画诗酒花茶样样精通的行家,能聊的东西多的去了。

    一个自来熟的,一个不拘小节,当两人就古人之趣、江湖之事聊得兴起时,连九歌都插不进去。

    一阵悠扬的琴声响起,飘飘渺渺的余音荡漾在船上的每个角落。

    船舱里,太后正扶着桌沿练习行走,忽闻琴声,眉头微皱,细听了会,问道“又是楚翊尘手下那个逆党在抚琴”

    太后虽不出门,但对船上每天发生的事一清二楚,孟无缘的身份也从钟黎口中听说了,对此事她找过君羽墨轲和花非叶,并质问他们为何放任逆党在身边而不立即处死,当得知孟无缘是坞城城主孟梁的第三子时,她有些沉默了。

    君羽墨轲解释说“在没有找到足以降罪的证据前,儿臣不好随意杀害朝廷命官家属,免得让皇兄为难。”

    太后似是听进了他的话,自那以后,便当孟无缘不存在,不再坚持清理逆党了。

    “听琴声,似乎是。”守在门边的钟黎答道。

    “哀家听你说,他似乎和那个女人走的很近”太后由乔霜扶着坐下,若有所思地问。

    钟黎颔首,“据说是被楚翊尘派来保护郁小姐的。”

    “是么,”太后掀帘看了她一眼,眼底划过一抹鄙夷的冷笑,“那关系确实很好了,不如哀家行行好,再帮他们一把”

    钟黎闻言,抬眸觑了太后一眼,俯首不语。

    当天晚上,太后腿疾犯了,两只膝盖骨像是有针在刺一样,痛得她浑身发抖,额上冷汗直往外冒。

    君羽墨轲和花非叶闻声赶来时,乔霜正在帮太后施针,屏风后面,时不时传来几声闷哼,好似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君羽墨轲紧紧拧着眉,眉宇间尽是担忧和疑虑。

    “茯苓不是说没事了吗怎么会突然病发,难道姑母今天做了什么伤到腿了”花非叶急的团团转,望着屏风后面蜷缩成一团的人影,几乎忍不住要冲进去了。

    负责照顾太后饮食起居的钟黎不知在哪没有现身,乔霜忙着施针,没空回答。君羽墨轲抿着唇,更不可能搭理他。

    花非叶满心焦虑的盯着里面,想问清楚情况怎么样又怕打扰乔霜医治,只好守在外面隐忍不言。

    船舱另一边,侍卫来通禀君羽墨轲太后病发时,九歌也听到了,但没有跟进去。

    她在外面等了许久,见君羽墨轲一直都没出来,猜想太后病情可能有些严重,站在这里等还不如回房间里等。

    桌面上有一壶茶,还是温的,九歌心不在焉地喝了几杯,坐等了小半个时辰,君羽墨轲还没回,她便先上床休息了。

    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沉沉间,九歌周身已被汗水湿透,额上起了细密的汗珠,她扯了扯里衣领子,露出一大片雪白的锁骨和肌肤,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感受到了丝丝凉意,顿时觉得好受多了。

    半睡半醒中,她似乎在做一个梦,梦到洛川山庄的那个清晨,梦里零零碎碎,乱七八糟的,一会云额轻蹙,一会儿又弯起唇角,笑从颊边生。

    空气中,有一丝丝清甜不易察觉的香气飘过。

    忽然,船舱里的另一间房房门突然开了,一个穿着白色里衣的人影恍惚地站在屋内,呆滞了会,循着淡淡甜香往外面走去。

    他过了花非叶的房间,却不知道要走到哪去,如游魂一般在船舱了走着,经过九歌房间门口,突然站住了。

    在门外伫立了会,两眼呆滞地推开房门,像是失去了意识一般,缓缓走了进去,循着香



第二百三十五章 凉意沁骨
    花非叶见君羽墨轲披散着头发,衣衫也有些凌乱,顿时觉得奇怪,走近一看,见他手里紧攥着根绳子,不禁疑惑道“你没事拿着绳子干嘛,钓鱼呢”

    君羽墨轲侧眸,冷冷扫了他一眼,目光转向绑着孟无缘的粗绳,沉声道“注意那根绳子,别让他死了。”

    “谁”难道水里还有人

    花非叶茫然地伸头出去看,恰好看到孟无缘头浮出水面换气,他诧异叫道“孟无缘大半夜的他在干嘛泳水吗他喜欢半夜泳水”

    君羽墨轲已然不想听他废话,专心注意着水下的动静,不再理会身后没完没了的话痨。

    夜不知不觉地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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