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轻狂:误撩妖孽王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弄墨砚浅
没过一会儿,太后猛地咳了两声,吐了几口水,才恢复了意识。
“母后!”君羽墨轲看到太后醒来,不由松了口气。
太后惊慌过度,还没反应过来,突然,眼前出现了一双紫色的靴子,她浑身一颤,抬起头来,就看到一张含着笑意的脸,正要发怒,一个人影挡在了她面前。
钟黎迈前一步,目光冰冷地看着九歌,似是在提防她再次偷袭。
君羽墨轲也注意到了来人,目光落在九歌脸上,视线一凝,沉声道“九儿,你来做什么先回去!”
九歌看了他一眼,又淡淡瞟了眼太后,唇角一扯,道“行,你说的,那我走了。”
说着,拂了拂衣摆,扭头便要走。
“站住!谁准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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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登船靠岸
这天晚上,君羽墨轲没有再让九歌泡一夜的河水,晚饭过后,他便开始留意着九歌的神色。
身体热气上涌时,九歌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刚扯下腰间长绳,不待有所动作,君羽墨轲不顾她先前的警告,飞一般的靠近,以迅雷之势封住了她身体的几个穴道。
九歌神色大变,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丝毫也动不了,又是点穴!
身体失去重心,朝一侧栽倒下去,君羽墨轲长臂一伸,将她揽进怀里。
带着凉意的怀抱让九歌心猿意马,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随着药性发作,她浑身像是被火在焚烧一样,全身的气血都在沸腾。
“你要做什么”九歌身体虚软地靠在他怀里,冷厉的眼眸里装满了惊怒,惊怒之下,隐藏着丝丝慌乱和恐惧。
“九儿放心,未经你同意,本王不会伤害你。”君羽墨轲把九歌放到床上,在她身前盘膝坐下,凝气至掌心,双手齐出,搭住了九歌手腕脉搏,随即一股浑然天成的真气缓缓注入九歌体内。
九歌心神一颤,真气注入时先是感觉到一阵舒适,之后却又觉得体内如火在烧,疼痛难忍;可是一会又感觉真气流走过经脉中生出一股冰寒之气,各种各样的感觉接踵而来,九歌眉心紧皱,神情痛苦不堪。
“九儿,别怕,忍住!”
逍遥神功分阴阳两部分,真气柔和舒缓,却又带着势不可挡的霸道,神功练成后,有疗伤驱毒、重塑筋骨之效。
然君羽墨轲并不精通岐黄之道,空有一身的真气,却不知该如何运转。况且他上部分才修炼一半,此时强行替人疗伤,不但使九歌承受了非比寻常痛苦,自己功力消耗的速度亦快于平常交手数倍,任凭他内功浑厚也渐渐有些支撑不住。
不消片刻,额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脸色变得煞白煞白,注入九歌体内的真气也越来越薄弱。
九歌渐渐有所察觉,昏昏沉沉的睁开眼,发现君羽墨轲的脸色有些不对劲,赶忙用劲一挣,却觉得手腕上像是被禁了一道铁箍。
“君羽墨轲,我好多了,你快收手。”
“别动!”君羽墨轲双手一撑,阻止她想撤回的动作,真气再度运转,源源不断的强行灌入九歌体内。
“别这样了,你身体会吃不消的,松手!”九歌沉着脸,任她怎么说君羽墨轲都无动于衷。
半个时辰后,九歌的体温恢复正常,体内的毒性终于被压制住了,君羽墨轲收起神功,睁眼看着九歌,声音听起来有些疲倦,“好了九儿,没事了。”
九歌深深看了他一眼,薄唇紧抿,“帮我把穴道解开。”
毒虽然被压制了,但她身上几大穴道依然被封着,根本动弹。
“嗯,”君羽墨轲正准备提气,眉头倏地一蹙,难受地咳嗽了几声。
“你怎么了”九歌双目紧盯着他,担忧问道。
君羽墨轲垂在身侧的手指微曲,不动声色地咽下口中的血腥,笑着看了眼九歌,正准备说些什么,眼前骤然一黑,直接晕了过去,身子顺势向前倒去,一头栽到九歌身上。
九歌瞳眸一缩,本就虚弱的身体经他这么一压,不受控制地倒在了床上。
“君羽墨轲,你没事吧”九歌的心紧了紧,感受到身上压着的重量,她轻轻喊了一声,见没反应,便不再出声了。
夜很静,九歌知道夜亭和林崖此时就在外面,却没有叫他们进来帮忙解开穴道。
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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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探听消息
花非叶在旁笑了两声,望了眼岸上围观的一层层百姓,道“小表嫂,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咱们动静闹得越大,暗中的人越会有所忌讳。”
九歌凉凉斜他一眼,似笑非笑道“瞧你这嘚瑟的样子,看来这些接驾的人都是你安排的咯。”
“那是自然,”花非叶扬扬下巴,风度翩翩地摇着折扇应道。
“下官孟梁,恭迎宁王圣安。”就在几人说话之时,孟梁正了正衣襟,大步上前,冲船上的人施礼道。
君羽墨轲淡淡扫了他一眼,并未露出什么特别的表情,不冷不淡道“起来吧。”
孟梁谢礼后,君羽墨轲身后走出一个白衣人,背上负着一把瑶琴,眉清目秀的样子,他大步行至孟梁身前,神色恭肃地上前躬拜,“孩儿见过父亲。”
“老三,”孟梁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惊讶道“你你怎会和宁王一起”
“顺道就一起了呗,哪有这么多为什么。”
船上响起一道清悦的女声,九歌笑容可掬地下了船,回头望君羽墨轲一眼,道“你们继续客套,我就不奉陪了,有事来当归楼找我。”
瞧这架势,他们一会不是去驿站就是去城主府了,九歌可没兴趣再跟太后住一块儿,简单交代了两句,便挥手走人。
孟无缘见状,忙跟孟梁行礼道“父亲,孩儿还有事,晚些再回府。”
说罢,便随九歌一同离去。
“黑狐狸,就这么让小表嫂走没问题吗”花非叶问。
君羽墨轲望着九歌潇洒离去的背影,道“有夜亭和林崖跟着,应该不会有事,”顿了顿,他道“最多就几个时辰,再不济还有孟无缘。”
话落,身后响起拐杖落地的声音,他回首看着从船舱里缓缓出来的华服贵妇,眉头深皱,淡淡道“先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进城后,母后的安危就交给你了。”
孟无缘对坞城可谓是相当的熟悉,有他带路,九歌不用打听就找到了坞城里最好的医馆。
医馆里的看诊的人很多,九歌和孟无缘进去后也是被年轻的小厮拦在后面,“看诊请排队。”
“哟,生意很好嘛。”九歌环顾了眼四周,有所感叹道。
孟无缘看了眼里边的诊室,道“九歌姑娘,你在此稍坐片刻,无缘去去就来。”
九歌点点头,心平气和地在后面等待。
没多久,孟无缘便出来了,朝九歌微微一笑,道“好了,可以进去了。”
九歌瞧了他一眼,眼中带了星星点点的笑,“在坞城行事,有你在果然方便多了。”
孟无缘笑,“九歌姑娘严重了。”
诊室很简单,一张桌子两把椅,旁边还有一张木板床,大夫是名是个六十多岁的老者,满头银发,慈眉善目,在坞城素有名气。
见孟无缘和九歌进来,起身行了个礼,孟无缘抬手示意他坐下。
大夫并未过多客套,经过一番诊断后,大夫一会闭眼,一会摇头,一会抚须,一会皱眉,朝九歌看了眼,神色凝重道“从脉象看,姑娘是中毒了。”
九歌点头,十分坦然道“是一种媚药,名为蚀魂香,每晚都会发作。”
“金大夫,此毒是否能解”孟无缘心一提,轻声问道,神色带了些焦急。
大夫脸色似乎有些不好,“这位姑娘身上所中之毒老夫闻所未闻,实在无能为力。奇怪的是,她体内似乎有一股特殊真气护住了心脉,暂时将毒性压制了,此现象老夫也未曾见过。”
他看了眼孟无缘,又抬目看向九歌,思忖了会,道“若姑娘担心毒性突然爆发,老夫可为你开几贴祛除心火压制媚毒的药方,但此药性寒,会损伤人体阳气,长期服用还会导致无法生孕,不知姑娘可否愿意”
“金大夫,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孟无缘追问道。
“孟公子,恕老夫医术不精,”大夫摇头叹息道“根据病人情况来看,此毒中应该含有大量的丹阳参、五石散、玉露娇以及助情花,这些都是极为名贵的药材,怕是只有皇宫御药房才有,下毒之人,心肠之毒辣,实属罕见,想要彻底根除却是不易。”
孟无缘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后又缓缓地松开了,低眸看九歌时,眼底只余浓浓的担忧。
九歌顿了顿,勉强笑道“那劳烦金大夫帮我开几贴能将毒性暂时压制的药。”
“九歌姑娘”孟无缘闻言微讶,不赞同道“此药伤及身体,不可乱吃。”
“不碍事,我心中有数,”九歌朝他笑了笑,示意他安心。
出了医馆,九歌手里拎了几包药,面色平静,看不出有多大的忧愁和痛苦。
孟无缘却没有她这么轻松,眉头深锁,满面忧虑。
他沉吟了会,道“九歌姑娘,我们再去别处看看。”
“你不是说金大夫是全城最好的大夫吗,他若束手无策,别的地方想必也解不了,”九歌唇角勾起一抹平淡闲散笑容,道“我有点饿了,走,去当归楼,我还没尝够他们的星光北斗酒呢。”
孟无缘担忧地看九歌一眼,心知她说的何尝不是事实,若连金大夫都解不了她身上的毒,坞城其他大夫更不可能解了。
普通江湖大夫果然还是比不了太医院的那些人。
孟无缘想了想,有些不解道“那晚我也中了此毒,但泡了一夜冷水后便没事了,为何你每晚都会发作”
九歌看了他一眼,苦笑道“你应该只是不慎吸入了一些,而我不但吸了,还被人在茶水里下毒了。”
孟无缘心中一惊,眸光复杂地看了眼九歌,抿了抿唇,问“宁王没去帮你要解药吗”
船上只有他们几人,是谁下的毒很容易就能猜到。
“应该是没有解药吧。”九歌淡淡笑了下,双目平视前方,一副云淡风轻不以为意的样子。
孟无缘垂了垂眸,没再多问。
当归楼里,九歌非常豪气地叫来了一壶星光酒和三坛北斗液,又让小二把酒杯拿下去换上两只大碗,拍开北斗液的泥封,给孟无缘倒满一碗。
见他仍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九歌忙劝道“毒在我身上又不再你身上,别再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啦,来,喝酒。”
“记得你之前写过一首诗,怎么念来着”九歌想了想,一拍桌子,叫道“哦,对了,举起一碗星光酒,手捧北斗再喝来!你自己说的,还不快喝。”
说着,笑容满面给自己倒满一碗。
孟无缘看着她,无奈地笑了笑,纠正道“是举杯一斛星光酒,手取北斗再斟来。”
九歌挑眉不满,“有区别么,不都一样吗”
孟无缘默默看了她一眼,轻声道“嗯,九歌姑娘说一样就一样。”
“既然你承认错了,那还不自罚一碗
第二百四十章 故作平静
君羽墨轲大步走到九歌身边,淡淡扫了眼跌坐在地上的人,随口问了一句,“他怎么了”
九歌摊摊手,“不知道,喝醉就赖地上不起来了。”
“”孟无缘酒已经醒了大半,听九歌这么说,忙从地上站起来,因为起的太急,头又有些晕,踉跄了几步才站稳。
君羽墨轲漫不经心地瞧了他一眼,点点头,“确实是醉了。”否则一个内功行家怎么连站都站不稳呢。
孟无缘一脸尴尬地看着身前两人,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总不可能说自己刚才不小心亲了九歌的脸吧。
依宁王的性情,他若敢这么说,下一秒就能直接从四楼被拍飞出去。
“你没事吧,酒量这么差才五碗就倒了”九歌一脸奇怪地看着他,好心建议道“要不我让小二给你开间房上去休息一下吧”
当归楼的客房在五楼和六楼,见孟无缘低着头,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话来,九歌叫来小二,正想让小二扶他上去休息,君羽墨轲皱眉道“不用给他操心,他有家,喝醉了就让人送他回府。”
“也对,”九歌问店小二,“你能送么”
“小的”店小二看上去有些为难,话还没说完,孟无缘忙打断道“九歌姑娘,不用了,我自己回府就好。”
“咦,说话挺利索的啊,”九歌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鄙夷笑道“你该不会是没醉装醉吧,这可不行,这儿还有两坛呢,不喝完不准走。”
说着,拍了拍桌上的两坛酒,不容孟无缘拒绝,非要他坐下再战。
适时,耳边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林崖,送他回府。”
九歌一回头,就看见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林崖站在孟无缘身边,做了个请的手势。
“孟公子,请。”
孟无缘愣了愣,抬眸望着九歌,又看了眼站在她身边一身冷冽气息的君羽墨轲,顿了顿,拱手道“多谢九歌姑娘盛情,无缘酒力尚浅,先行告退。”
九歌眨眨眼,望着他欠身离去的背影,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指了指桌上剩下的两坛美酒,对君羽墨轲道“那这些你陪我喝”
君羽墨轲扫了眼桌上的酒坛子,眉峰深皱,斥责道“本王只是离开一会儿你就开始胡闹。你体内余毒未清,不能喝酒,况且是北斗液这样的烈酒。”
“哦,这样啊,那我就不喝了,”九歌竟然没有反驳,还非常听话地在桌前坐下,拿起筷子随手夹了口菜吃,又指着身边的位置让君羽墨轲也坐下,待他坐下后,把自己的酒碗往他面前一推,顺带倒满酒,“既然你说我不能喝,但叫了这么多酒总不能浪费吧,瞧,这两坛,还有这一壶,你一个人干了吧,我帮你倒酒。”
君羽墨轲凉凉瞥了眼桌上满满的两坛烈酒,眼角忍不住跳了一下,喝完这些,他明天就不用起来了。若无其事地推开酒碗,扫了眼已然空了的那只酒坛子,神色凝重道“这坛都是你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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