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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轻狂:误撩妖孽王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弄墨砚浅

    眼睁睁的看着浑身是血、狼狈至极的她,坠入万丈深渊,脑中紧绷的一根线好似突然断了,越来越清晰的痛,在骨髓中游动,不断的刺激着神经。

    九儿!

    “九儿”轻轻的呢喃在黑暗中响起,是那么的清晰、明显,仿佛是在梦呓,一滴泪从眼角渗出,在黑夜里闪闪发光。

    悲伤,痛苦弥漫整个房间。

    身后响起轻微的动静,伫立在窗前许久的花非叶知道,君羽墨轲醒了,他没有转过身,听着窗外竹叶沙沙的声音,轻轻一笑,静静等待着暴风雨来临。

    入眼处是一片黑暗,浑身软绵,吃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缓缓起身,微微偏过头,借着窗外映进来的月光,可以看清这是一间屋子,很是熟悉,像极了王府的紫竹林。

    “醒了”

    一个明显底气不足的声音响起,接着,一盏烛灯照亮了整个房间,花非叶缓缓往踱了两步,刚好站在床前不远,张嘴就是一句无关痛痒的话,“想吃点什么我让人去做。”

    昏睡太久,君羽墨轲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坐在床榻上,微扶了额头,猛地想起什么,霍然抬头,定定看着花非叶的眼睛,“这是哪九儿呢!”

    “王府你都不认识了”花非叶扫了眼周围,若无其事地反问。

    王府他回京了

    君羽墨轲一震,连忙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还没站稳就觉得头重脚轻,眼前一片晕眩。

    花非叶早有预料,立刻跨前几步扶住他,“你昏睡了半个多月,身体虚着呢,还是坐下吧。”

    “九儿呢”君羽墨轲反手抓住花非叶的肩膀,满脸阴鸷地问道。

    “还在找。”

     




第十三章 自欺欺人
    紫竹林外,传来几声鞭响。

    换做平时,无双可没胆量夜闯宁王府,但今晚实在是憋不住了。

    当她从她家老头子口中得知小九坠崖身亡的事,整个人就呆了,震惊、错愕、不可置信。

    后面的话她都没听进去,隐隐知道小九不是定北侯的亲生女儿,好像还和前朝有关,但这些都与她无关。

    她蔺无双交友交的是人,不是身份。从震撼中反应过来后,她第一句话就是问‘宁王何在’

    小九坠崖,宁王何在

    他不是一直都很喜欢小九,怎么会允许小九出事

    “宁王今天和太后一起回京了。”这是蔺良哲给她的答案。

    淡而平静的一句话,却让她火冒三丈,气的把碗一推,拎着鞭子直奔宁王府。

    太傅府的侍卫拦不住她,宁王府的暗卫亦有所顾忌,加上她发了疯一般的打法,很快就闯到紫竹林外。

    “让开!”看着眼前这群暗卫,无双胸中那股怒气来得突然又强烈,像是一切理智都被淹没了般,只想杀人泄愤。

    一个常年没人住的地方都安排这么多暗卫守着,那小九出事时,身边又有几个人护着

    暗卫不为所动,冷眼看着她,好心提醒道“蔺小姐,夜闯王府伤人是死罪,你若再一意孤行,休怪属下等无礼。”

    “就凭你们”看样子无双今晚是打算豁出去了,挥着鞭子打了个空响,冷道“打就打,谁怕谁,今晚见不到宁王,我是不会走的。”

    话落,长鞭一扫,气势前所未有的高昂。

    暗卫们眸色一凛,正要有所动作,突然一个华丽的声音插了进来。

    “住手!”

    话音传来之时,四五根龙骨刺从黑暗中射来,刺尖在夜色中泛着森森寒光。

    无双神色一变,手腕一抖,长鞭在空中快速盘旋几下,把迎面而来的龙骨刺纷纷扫落,打到一旁的紫竹上,刺尖没入分毫,显然对方想以此吸引她的注意,并未发力。

    她侧身,看着从竹林里缓缓走出来的花非叶,目光扫向他身后,“宁王呢”

    花非叶两指微动,手中的折扇刷的收起,“你夜闯王府,闹出这么大动静,就是为了找宁王”

    抬眸,淡淡看了眼无双周围东倒西歪的紫竹,冷笑道“无双,这里是京城,你在江湖上沾染的那些草莽气息最好收敛一下。如此冲动行事,就不怕传了出去影响你闺誉吗”

    似曾相识的话让无双脸色唰一下就发白,耳边不由响起一道温润的声音。

    我说句实话吧,无双,你武功虽好,可脑子太简单了,遇事又不够冷静,还好打抱不平,如若再跟着我,等真遇强敌,只会成为我的累赘。

    心中的钝痛越发明显,无双咬了咬唇,渐渐逼回了眼角的泪水,沉凝好半晌,方低低开口,“我就这个性子,闺誉十年前就没了。”

    全京城谁不知道她喜欢黏在那人身后

    “所以你就来找宁王晦气”

    “如果不是为了小九,谁敢夜闯宁王府!”无双的眼眸染上了一层湿意,微微抬头,倔强地看着花非叶,“小九是怎么死的”

    花非叶微微皱眉,正要说什么,身后突然传来君羽墨轲阴冷的声音。

    “谁跟你说九儿死了!”

    无双一愣,直直看着从黑暗中走出的君羽墨轲,顿了会,有些狐疑道“难道坠崖的不是小九”

    她记得老头子好像说小九是前朝的什么人,莫非宁王为了保护小九,所以才传出坠崖身亡的事

    本是无心的一句话,却把君羽墨轲问的哑口无言,他亲眼看着九儿契风崖上掉下去,怎么可能不是她。

    体内才平息下的气血又不受控制地乱窜起来,锥心的痛意像是沸腾了一样,不断的翻滚,而心口,那种针扎般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

    花非叶眼角跳了下,黑狐狸不是在打坐调息吗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心里渐渐有些发虚,担忧地觑了眼君羽墨轲发白的脸,发红的眼……继续圆谎道“无双,你别激动,坠崖不一定就会死,吉人自有天相,小表嫂武功那么好,不会有事的。”

    “吉人自有天相”无双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话,眼睛睁的大大的,不敢相信地看着竹林里的两人,“你们居然把小九的生死寄托在天相上”

    眼泪一滴一滴的掉落,没听到这句话之前,她还充满了希望,可此时,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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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四章 孤魂野鬼
    “听说了吗定北侯府家的郁小姐是前朝余孽!”

    “骗人的吧,天奕谁不知道定北侯是开国功臣,怎么会和前朝余孽扯上关系。”

    “就是就是,定北侯对朝廷忠心耿耿,一生为天奕鞠躬尽瘁,谁勾结逆党也不可能是他啊。”

    “我也不信,可宫里都已经传遍了,听说昨儿皇上召定北侯进宫,定北侯都亲口承认了。”

    “对对对,我还特地问了我爹,我爹说皇上念在定北侯忠心耿耿的份上,只降了其爵位,让他在府中思过半年,都没有依律降罪。”说这话的是刑部侍郎家的二公子,可信度非常高。

    今天一早,定北侯的女儿是前朝余孽的事,只一个时辰就传遍了京中的上流贵族圈。

    消息一出,震动全城。

    大大小小的茶楼酒肆里聚集了不少世勋公子,消息散播的非常快,到了中午时分,若不议论几句定北侯府的事,都没人同你讲话。

    “这么说宁王和定北侯府的亲事也告吹了”问话的人显然还记得三个月前邪王下聘之事。

    “那是当然,郁漓央都被逐出定北侯府了,还有哪门子亲事。”

    “说的也是。可没了皇亲国戚这层关系,也不见刑部来拿人啊。”问话的公子望向茶楼对面的街道,这条街道的尽头就是定北侯府,他们已经在这坐一上午了。

    “拿什么人,人都死了!”

    “死了”这话一出,四周所有人都围过来了,“怎么死的”

    “听说是在回京的路上,不慎坠崖死的。”

    “这么惨”众人面面相觑,皆看到对方眼里的质疑,却心照不宣。

    这一天,在有心人的操控下,各种版本的流言传遍了京城,上至深宫庭院,官宦府邸;下至大街小巷,勾栏瓦舍,无一不在八卦,唯独八卦的源头定北侯府一派静悄悄的。

    奴役小厮各干各的活儿,偶尔有几个嘴碎的婆子聊了几句,没多久,管家福伯就带人来她们逐出府了,逐的果断利落,连个求情的机会都不给。

    昨天,郁凌云从宫里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谁也不见,等圣旨到了,才默不作声地带着府中老小去中庭接旨。

    这道册封圣旨郁珏听的惊讶,蓝氏听的惊骇,唯独郁凌云面不改色地谢恩。

    三人进了书房,下人被遣了出去,郁凌云不动声色地把御书房里发生的事重述了一遍,并详细描述了蓝皇后的画像,同时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蓝氏,末了,直言不讳地问,“夫人,你和蓝皇后是何关系”

    是问句,却很笃定。

    画上的人不但与九歌几乎一模一样,与蓝氏亦有三分相似,尤其是那异域风情的服饰,郁凌云清楚的记得,当年去南岭寻蓝氏时,她也是那种装扮。要说她们半点关系都没有,他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

    蓝氏闻言,面上并无惊讶或是慌乱,郁凌云特意提起那幅画时,便知道他已经猜到了大概,这么问无非是想听她亲口承认。

    如郁凌云所愿,蓝氏不再隐瞒,语气十分安静道“蓝皇后是我嫡亲的姐姐。”

    “果然!”亲耳听到真相后,郁凌云并未生气,也没有被结发妻子欺瞒了十几年的愤怒,深深看着她,谓然叹道“夫人,此时关乎重大,你若早点与我说,漓儿或许就不会死。”

    “你说漓儿死了!”前一刻还十分平静的蓝氏,听到这句话,霍然抬起头,面上惊骇交加。

    同样震惊的还有郁珏,他反应比蓝氏更大,刷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定定地看着郁凌云,眼里满是骇然,一时愣在那儿忘了该如何反应。

    郁凌云把九歌坠崖身亡的事说了一遍,郁珏听得面色惨白,微启的双唇哆哆嗦嗦着,似想要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脚下一个踉跄,不受控制地后退了一步,哐啷,瘫软地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蓝氏一张娇颜此时煞白煞白,身形晃了晃,眼泪一颗一颗从眼睛里滚落下来,悲戚地唤道“漓儿”

    郁凌云走到蓝氏的身边,疼惜地将她拥入怀里,无声安慰着。

    尽管漓儿不是他亲生的,却是他嫡亲的外甥女,也实打实地当做亲生女儿疼爱了十几年,不可能没有感情,只是他久经沙场,见惯了



第十五章 前朝余孽
    第二天,定北侯世子郁珏率领五千轻骑南下。

    大军出城不久,圣宁城门口就贴上了告示,来往的百姓纷纷凑上前看,只见告示栏边站着两个士兵,有不识字者问身边的人发生了什么,那人道“朝廷在捉拿前朝余孽呢,看到刚才出城的大军了吗,就是去剿灭叛党的。”

    “前朝余孽崛汉都灭亡了好几年了,哪来的余孽”

    “灵回之巅啊!”那人道“告示上写的清清楚楚经刑部查实,灵回之巅乃前朝皇室余孽,头目楚翊尘为崛汉逸太子。”

    不识字的那人恍悟,“怪不得灵回之巅敢挟持太后,原来是前朝人想复国。”

    “可不是嘛,我听我爹说,圣宁之乱时崛汉逸太子被活活烧死在东宫,还是当今丞相亲自验的尸,没想到居然还活着。”

    接连几日,所有人都在讨论着前朝余孽的事。通缉告示下发到各州县,并遍贴城乡,坞城更是贴的满街都是。

    楚翊尘戴着斗笠,安静地坐在一家酒楼里,听着周围的人七嘴八舌,当听到朝廷在捉拿前朝余孽等字眼时,嗤之以鼻地笑了笑,信手倒了一碗酒,一饮而尽。

    接着,又听隔桌的一名书生道“现在不光各地官府在缉拿前朝余孽,朝廷也派了定北侯世子来围剿,最多十天大军就到坞城了。”

    “嘁,定北侯世子算哪个葱!”另一桌,一个江湖侠客模样的布衣大汉不屑道“就凭京城那些勋贵公子,能打得过灵回之巅”

    “阁下此言差矣,定北侯世子可不是什么只会吃喝玩乐的勋贵公子,”书生反驳道“据说定北侯世子年少成名,十岁既上过战场,早有少年将军之名。灵回之巅不过是个江湖门派,叛党充其量就是群乌合之众,等朝廷大军一到,天就能将其驱散。”

    “少年将军顶个屁用。灵回之巅有楚盟主坐镇,别说来一个少年将军,就算定北侯亲自来也抵不住盟主十招。”

    “打战讲究谋略和战术,又不是比武功,仅凭一人之力,敌的过千军万马么”书生侃侃而谈道“昔日霸王项羽自恃勇武,不也败于高祖刘邦。自古勇而无谋者,遇强敌则兵败,项羽如是,叛贼楚翊尘不外如是。”

    “放你娘的狗屁!”布衣大汉见不得有人诋毁楚翊尘,一拍桌子,怒骂道“什么不外如是,别跟老子拽文。楚盟主成名以来,统领江湖至今,群雄无一不服,哪个敢说他有勇无谋,你眼睛是让眼屎蒙了吗”

    书生看起来文质彬彬,想必是从没听过这般粗鲁的话,听到这种污秽的话,顿时气得脸红脖子粗,瞪着布衣大汉好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话来。

    “楚翊尘是前朝余孽,你竟然还称之盟主,莫非你是逆党同伙”与他同桌的男子见朋友被人侮辱,登即站起身,忿忿不平地出言相帮。

    那布衣大汉识不了几个大字,却知道逆党同伙的罪名可不轻,当即啐了一声,“呸!老子行得正坐得端,你他娘的才是逆党。”

    男子一听,也怒了,火冒三丈地指着布衣大汉,义愤填膺道“人之至恶,乃辱人父母,阁下出言不敬,实乃竖子也。”

    “别扯些老子听不懂的,有种打一架。”说着,就拔出腰侧的那一把大刀,锃亮的刀面反光映到男子和书生脸上,森森的寒意顿起。

    周围的宾客本是在看热闹,哪知道大汉突然拔刀,一室哗然,纷纷躲到角落,免得大刀无眼殃及无辜。

    男子和书生也傻眼了,弄不懂明明只是口舌之争,怎么就要拔刀相向了

    什么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说的不就是这种状况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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