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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第一甲

    无论可信与否,这说法后来都传了出去。

    耳坠子最终还是由神秘的金缕阁老板出资买下,作为贺礼赠予卢二姑娘。

    晋王踏进厅中时,卢清楚正好将放置耳坠子的锦绒盒子合上,心满意足地揣进宽袖中。

    “仙女姐姐,此人乃当朝晋王,皇帝的第五个儿子,今日也是来参加赏金会的。”

    阿兴的解说在耳边响起,怕她不认识,两眼一抹黑。

    她很意外,没想到晋王也会来商人云集的场合。更令她意外且惊喜之事还在后头。

    周洛刚将晋王招呼好,外头小二又来禀报,说苏老先生到了,在场诸位纷纷诧异。

    苏老先生不是从不参与这类集会么

    卢清楚还在疑惑他们口中的“苏老先生”是哪位时,只见满头华发却整理得一丝不苟的老人抬头挺胸地走了进来。

    周洛忙上前作揖,亲自将人迎入主宾席,连晋王也只是坐在主宾席左下首的位置。

    商人的主场,似乎并没有皇亲贵胄摆普的权力。

    卢清楚几乎要从椅子上蹦起来,想直接出去面见外祖父,无奈又想起最好不要被人知晓自个儿的真实身份。

    好在也没等多久,苏老先生给面子地买了几样珍宝,随后便推说舟车劳顿疲倦了,上了二楼。

    “清楚给外祖父请安了,外祖父近来身子可好”

    嘴上虽规规矩矩请安,行动却犹如一个没长大的孩子,欢脱地蹦到老爷子跟前,笑得见牙不见眼。

    两孩童都惊住了,没想到温柔矜持的仙女姐姐还有如此稚气的一面。

    苏老爷子很久未曾见过外孙女儿了,比她还欢喜:“好好好,外祖父都好。”

    说罢上下打量一番卢清楚,十分感慨且自豪道:“外祖父就知道,咱家二丫头并非等闲之辈。瞧瞧,如今都想着要承外祖父的业了。”

    她抚着老爷子请他坐下,又动手倒茶递上,笑道:“清楚可不是承您的业,不过是闲来无事,找些事打发打发时间罢了。”

    “傻丫头,行商可是门大学问。且真有野心之人不会将此当做打发时间,接触越深,着魔越深。”

    那种通过努力得到想要的一切的满足感,老爷子深有体会。

    卢清楚明白外祖父是在提醒自己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可她并不觉得“着魔”有




第七二章 商人
    苏老爷子在商界虽资历高,到了金缕阁老板面前依旧见不着对方真面容。

    依旧是方才对付晋王那一套,令卢清楚不禁诧异,没想到他说自己丑竟是真的!

    方才她还那样调侃他,真是不应该。

    好在他也没在意,很是心平气和的在与她谈话。

    “金缕阁能够苏老先生,甚至与苏老先生一同合作,都得归功于卢二姑娘。”

    卢清楚还在为自己方才调侃他而自责,闻言略垂首,谦虚道:“您过奖了,实乃外祖父本也有心与您合作,我不过正好在这档口上提出来而已。”

    苏老爷子不像其他同龄人,下巴上留胡须。他没有,脸上干干净净,对外孙女笑起来格外慈爱。

    “我这外孙女就是谦虚。”

    这话就表明了自个儿的确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才决定跟金缕阁合作的。

    卢清楚哭笑不得地望着外祖父,帷幔后的男子也忍不住低笑,那感觉似曾相识!

    她愣了愣,再仔细听他的声音,又完全不同。

    看来是受某人影响太深,产生了错觉……

    苏老爷子直言要把自个儿手上的田庄和窑厂交给外孙女全权负责,卢清楚惊了,她原本打算先在外祖父这里借,等有了回报再还。

    “外祖父,您这么信任我,万一……”

    老爷子“哈哈”大笑,说道:“我都这把年纪了,身后家产颇丰。你只管放手去做,若是赔光了也就罢了,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若是阿楚往后生意做大了,就连本带利还给外祖父,这样不就行了”

    老板也赞同:“如今商界想白手起家并非易事,若有资源可用,卢二姑娘不妨坦然接受。多少人盼着少走弯路却没这个机会。可见苏老先生的确疼爱你这个外孙女。”

    卢清楚无言,忽然感到身上的压力巨大。

    老板似乎能读懂她内心的想法,满含笑意道:“卢二姑娘也不必害怕,在下保证不会让你将苏老先生的身家财产都赔光。”

    她也笑了,觉得商人果然是为利而忙的。

    先前是她请求与金缕阁合作,如今对方反过来苦口婆心劝她一起合作。

    “既然如此,往后若清楚有做的不对之处,还要老板多加提点了。”

    “那是自然。”

    双方最后约定,三日后便开始从苏家田庄和窑厂出货,老板去跟那些西洋商人谈价格。

    风声是早就放出去了的,好些老顾客早就摩拳擦掌等着了。

    回到家中,管事见到苏老先生极其激动,放小跑去内院请夫人。

    苏氏听闻自个儿父亲来了还以为是做梦,随即反应过来,匆忙洗漱收拾过后去往前院。

    “父亲!”

    老爷子闻声抬头望去,许久不见的女儿似乎过得不错,容光焕发的,他看着也就放心了。

    面对哽咽的女儿,他笑得和蔼,问了她许多生活方面之事,苏氏都点头答好。

    “要我说,还是阿楚比你能干,你瞧瞧她,都敢行商了。”

    虽然嘴上说不在意身家财产最终会如何,但心里始终希望能有个人来继承自己的衣钵。至少别让他一辈子的心血都付之东流。

    哪怕是做生意赔光,似乎也好过被后人坐吃山空。

    如今外孙女肯自愿走进商界,叫他如何不高兴故而无论如何也要帮她!

    苏氏方见到父亲的那点心酸顿时跑得无影无踪,忍不住埋怨道:“父亲您就惯着她罢!若被旁人知晓了朝廷官员的家眷,且是女眷在行商,那要如何是好”

    苏父就看不惯女儿这副“没出息”的模样,脸色严肃道:“哼,这些不过都是那群迂腐之人的臆想罢了。想富贵盈门,又怕赔本。瞧别人赚得盆满钵满便生了嫉妒



第七三章 错过
    卢清楚父母本是不愿逼迫女儿,却被卢威以家族兴荣作为威胁。说若是不将女儿嫁过去,以国公府的实力,必将让卢家荡然无存!

    她不相信崔家会这么做,所以奋力反抗。

    一哭二闹三上吊都做全了,还险些因此而丧命,幸好被丫头婆子救了下来。

    最后她为何又妥协了呢

    原因之一,她没收到崔景行哪怕一字一句的回信。其次,母亲跪在她面前,乞求她不要让整个卢家因此而毁灭。

    再者说,崔景行归期不定,且那时没有丝毫关于他的消息传回来,甚至没有一封信。这让苏氏觉得这小子不过是在玩弄自家女儿的感情罢了。

    卢清楚跟崔长公子之事在长安人尽皆知,若想再嫁长安高门大户哪还有机会

    崔景崇的求娶,正好称了她的心意。

    要不怎么说苏氏是个合格的当家主母,一心一意为丈夫儿子着想,可以牺牲女儿的一生。

    周洛禀报完便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主子一人。

    当年主子在益州之事他在韩允口中听过一点。

    似乎是被当地贼寇所害,被困在深山之中好几个月。

    肖卫山在他带兵去剿灭山贼时便得了年轻长史的嘱咐,没见到他活生生的回来,绝不要向家中人报任何消息。

    可他一去便是好几个月,每回探子送回来的消息都令人心惊胆战。

    崔景行那时受了很重的伤,还要硬撑着同当地的大小贼寇对峙,若不是正好遇山中有隐居的神医相助,或许根本就没命回到长安。

    当他终于将所有山匪贼寇一网打尽时,回到府衙却看到家中送来的信,说她要与崔景崇成婚!

    信已经送来许久,算算日子竟已来不及赶回去,就算他插上翅膀飞也无法感到。

    再加之他重伤未愈,根本无法赶路。

    他躺在床榻上,期望长安传来“好消息”,说她拒婚,可是并未能等到。保险起见,他做了两手准备。

    就算她嫁给崔景崇,那两人也别想好好过日子!

    结果如何她真的嫁了……

    崔景行不是没有恨过她,为何跟他在一起浓情蜜意,待他一转身就要嫁给旁人

    直到后来,他羽翼渐渐丰满,不断有关于她和崔景崇的消息传来。

    得知她婚后生活似乎过得无欲无求,他才渐渐从那恨中走出来,想着或许当初她也是有苦衷的。

    果不其然!

    他难以想象,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要如何对抗那么多人以她当年的性子,定然是吃尽了苦头。

    崔景行手抚在左侧胸口长叹一声,那里最靠近心脏的位置有一道伤疤,当年险些要了他的命。

    伤口已然愈合,这会儿却被无形之手扯得生疼。

    世上的事就是如此阴差阳错,好在如今还有弥补的机会。

    ————

    苏老爷子只留了一夜便要回老家,说是还有很多生意上的事要回去忙。

    卢清楚与母亲依依不舍地送走老爷子,刚回到家便听管事禀报,说长房的夫人姑娘到了,这会儿正在前厅喝茶呢!

    大半年不见,元氏憔悴了许多,就连卢清慧也清减了。

    不知是家产变少的原因还是生活太不如意了

    苏氏在主位坐着,脸上笑意似有似无,说道:“得知大嫂和侄女要来,我已早早将住处安排好了。你们舟车劳顿,不如先去瞧瞧住处,梳洗歇息一番再说”

    元氏母女闻言,收回到处打量的视线。元氏假笑道:“不忙,我与慧儿许久未见弟妹你们,还有好多话想说呢。”

    卢清楚与母亲略微对视一眼,道:“既然如此,想必大伯母与清慧妹妹都饿了,我让厨房备下饭菜,咱们边吃边聊。”

    如此正合长



第七四章 八字
    却不料卢清楚微微一笑,扭头对管事道:“带大伯母和清慧妹妹去吧。”

    管事点头,走在元氏前头伸手道:“大夫人,三姑娘,请随我来。”

    卢清慧诧异之下总算说了今日的第一句话:“你不带我们去”

    “抱歉,我与母亲忙得很,不能随你们前去了。若对下榻处有何不满,尽管开口,让管事去办便可。”

    “你们……”

    想骂她们无礼,却被母亲拉住。毕竟是寄人篱下,要懂得忍耐。

    没成想,之后元氏比女儿更怒!

    原以为二房给她们母女安排的住处就在府内,却不料竟是在府外!

    隔卢府好几条街的巷子里寻了处还过得去的宅子,就把他们母女打发了。

    元氏当即就指着管事的鼻子怒道:“混账!去给我把苏氏叫来,我要问问她就是如此待客的好歹我们母女也是长房的人!”

    管事也没了好脸色,直言道:“我家夫人实在抽不开身来,大夫人和三姑娘若对此处不满,那便自行寻住处罢,我这就回府禀报夫人退了这宅子。”

    卢清慧气得跳脚,几乎要冲上前去撕烂管事的脸,被丫鬟婆子拦着还要大骂:“狗仗人势的东西,怎不去舔你主子的脚!”

    “我本就是奴才,您骂我是狗仗人势也没错,咱家主子有这个势让咱们当奴才的仗着,便是舔主子脚也心甘情愿。”

    说罢轻蔑地眼神一扫母女二人,冷笑道:“不像二位,连给奴才仗的势都没有,还在别人的地盘上撒野。”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留下长房一众主仆气得咬牙切齿。

    “总有一天,老娘会将今日所受的耻辱全都讨回来!”

    人都喜欢放狠话,至于能否做到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譬如邢国公府的杨氏,在婆母和儿子面前放狠话一定要给他定一门亲事了。

    目标落在李家大姑娘身上。

    请了长安城里有头有脸的夫人前去探口风,果然李家也满意得很,简直像兜头砸了块馅儿饼下来。

    杨氏做事谨慎,只交换了庚帖便没对外说,若是算八字不合,还能当做没这回事,双方各自嫁娶互不影响。

    与李家继室夫人拿着儿女的生辰八字去寻了寺院里的老禅师,老禅师看了一阵,只说恐怕不合适。

    说是李大姑娘八字不够硬,崔长公子的命格又过于富贵,若是执意要成婚,恐怕对女方不利。

    李夫人怎会甘心接受这样的结果,直气得骂老禅师老眼昏花,如此般配的金童玉女竟说不合适!

    她只是继室,继女能嫁入高门她自然水涨船高,绝不能错失这样的良机。

    杨氏本也觉着看八字就是走个过场,什么命硬不命硬的全看往后自个儿怎么过。只要有她在旁教导,相信李大姑娘会是个好儿媳。

    双方一拍即合,打算将八字不合一事瞒下来。

    没几日,崔李两家即将结秦晋之好的消息不胫而走,各家反应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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