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女宦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江南梅萼
    “没有结喉算什么我还没**呢你想不想看看”长安一撩下摆。

    因她动作突然,钟羡还没反应过来,便下意识地一低头。

    “你还真想看!斯文败类!”长安突然蹿了起来,一额头撞上钟羡的鼻子。

    钟羡鼻子一痛,难免回手去护,长安便趁机跑了。

    “喂,我没有……”看着长安落荒而逃的背影,钟羡试图解释,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

    长安停步转身,本想再骂他一句,却见他左边鼻孔流出一线血痕来,当即幸灾乐祸道:“活该!”

    钟羡后知后觉地伸手一摸,沾了一指头血,忙从袖中拿了帕子出来捂住鼻子。再抬头,长安早就跑得不见踪影了。

    慕容泓与长禄褚翔三人走到长乐宫与广膳房的分岔路口,慕容泓对长禄道:“把伞给褚翔,你去一趟广膳房,就说朕晚膳想吃翡翠莲子糕。”

    长禄得令,一路小跑着去了。

    “去寒香殿。”慕容泓侧过身吩咐褚翔。

    褚翔替慕容泓撑着伞,两人走到寒香殿之侧。慕容泓看看左右无人,便从褚翔手里接过伞,道:“去那边树下等朕。”

    褚翔颔首,走到一旁的树下望风,慕容泓撑着伞独自来到殿后的花园内。

    白露正手执一朵木槿,站在花园一角的榕树下若有所思。见来了一位貌若春葩神如明月的少年,顿时将怀疑的目光谨慎地投注在他身上。

    慕容泓穿得素雅,因在国丧期,身上也没佩戴什么贵重饰品,故而白露一时没能将他与大龑皇帝联系起来,只看着他不说话。

    慕容泓也不与她说话,目光在挖好了苗坑的园子里淡淡扫了一遍,似自问又似问身边人




小虐钟羡
    长禄一路跑到广膳房, 刚进院中便见他干姐姐萍儿正端了一碟子葡萄出来。

    “哎呦,就知道还是我姐心疼我,知道我这一路过来热得够呛, 还特意准备了葡萄等我,多谢了!”长禄笑着迎上去,伸手就去拿碟子里的葡萄。

    萍儿一把打开他的手, 朝他使了个眼色,唇角往左边歪了歪,口中道:“美得你!你算哪棵葱”

    长禄后知后觉地往院子左边一看,就见葡萄架下多了一张躺椅和小桌,郭晴林正躺在躺椅上摇着扇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萍儿过去将葡萄放在郭晴林身边的小桌上就回到了厨间,长禄跑到葡萄架下向郭晴林行礼。

    “今天陛下不是在流芳榭举办赏荷宴么, 你怎么这会儿到广膳房来了”郭晴林看着他被烈日烤得通红的脸蛋,问。

    长禄恭敬道:“陛下吩咐说晚膳想吃翡翠莲子糕, 故着奴才来说一声。”

    “哦, 原来如此。”郭晴林眯着眸子打量长禄。

    长禄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没话找话道:“不知郭公公又为何在此”

    郭晴林道:“咱们做奴才的,自然是主人要我们在哪儿, 我们就得在哪儿,你说对不对”

    “对对,那郭公公您歇着, 奴才……”长禄本想找借口离开, 郭晴林却拈起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 慢悠悠道:“急什么天气这么热,来吃两颗冰镇葡萄消消暑吧。”他将葡萄向长禄递来,

    长禄迟疑了一下,“多谢郭公公。”他伸手去接。

    郭晴林手一抬,不让他拿。

    长禄正不解其意,却见他重新将葡萄向他递来,看那意思,竟是要他用嘴去接。

    长禄:“……”

    “奴才卑微,实不敢劳郭公公大驾。”他行礼道。

    郭晴林维持着拈着葡萄的动作,问:“你是嫌这葡萄不好吃呢,还是嫌杂家的手拿着这颗葡萄呢”

    若是方才进院的时候没有发生向萍儿讨要葡萄的那一幕,长禄或许还能推脱说自己不爱吃葡萄。可眼下,这两个问题问出来,他哪里敢回答回答便等于不识抬举。

    “奴才不敢,那、那就有劳郭公公了。”长禄忍着心中的别扭,跪下-身子去他指尖吃了那颗葡萄。

    看着那颗紫色晶莹的葡萄没入少年红润绵软的唇中,郭晴林眼神酥茫了一刹,下意识地问:“甜吗”

    长禄道:“甜。”

    “甜你就都拿去吧。”郭晴林将那碟子葡萄递给他。

    长禄推脱不得,只得接了,谢过郭晴林之后,捧着葡萄来到厨间。

    萍儿正忙着在那儿拣菜,见长禄捧了葡萄进来,迎上来道:“怎么又拿进来了葡萄不好吃”

    长禄道:“郭公公赏我的。”

    萍儿面色微变,拉着长禄避到一旁,轻声道:“你离他远些。”

    “为何”长禄虽觉着郭晴林对他态度有些奇怪,但至今也没看出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萍儿四顾一番,凑过脸附在他耳边道:“我听人说,这郭公公最喜欢如你这般大的小太监,如被他看中了,还会被带去他房里过夜呢。”

    长禄悚然一惊,道:“可他不是……不是太监么”

    萍儿道:“那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总之你小心些总没错。不过好在你是御前的人,他应该也不敢随便拿捏你。”

    长禄心中有些乱,将葡萄给萍儿,道:“陛下晚膳要吃翡翠莲子糕,你记得和宰人说,我先回去了。”

    萍儿点点头,道:“我知道了,这葡萄你带着回去吃吧。”

    长禄道:“每次都是你留东西给我吃,也该我留一回给你了。我还得回去当差,先走了。”

    来到院中,长禄见郭晴林依然躺在躺椅上,那双黑眼珠子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看。他心中愈发不得劲起来,向郭晴林行个礼便匆匆离开了。

    广膳房地道的另一端——朱雀大街武库的地下室内,慕容瑛与赵枢正在密会。

    慕容瑛将从慕容泓那边得来的谶语告诉了赵枢,赵枢思虑一阵,道:“我认为此事与你应当没什么关系。常棣之花,鄂不韡韡说的虽是兄弟之情,可以指代慕容渊与慕容泓两人,可那件事你并未直接参与。别说没有东窗事发的可能,即便有,我也绝对不会牵连到你,你尽可放心。”

    “没有东窗事发的可能那蔡和又是怎么回事都快半年了,你怎么还没将这条跗骨之蛆给除掉!”自从读了那条谶语之后,慕容瑛心情一直不好,语气颇冲。

    赵枢道:“此人看着唯唯诺诺软弱无能,实则大巧若拙十分狡狯。我稳住他就是想寻找他留下的后手,可盯了他半年还是一无所获……”

    “也许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后手。有些人天生就是赌徒,唯一的赌注不过是他们对人心的那点儿自以为是的揣摩而已!”慕容瑛道。

    “也许是。可是,我敢就当他没有后手吗我敢去冒险吗万一他真的有后手,你该知道会是什么结果。”赵枢道。

    慕容瑛不说话了,因为她的确明白。这件事一旦大白于天下,赵氏即便有十族也不够灭的。而她一旦失去了赵枢,在朝中,她还能有什么影响力呢

    “我知道你信佛,但也别太把那谶语当回事了,此事从始至终,都与你无关。”赵枢见她眉眼暗淡,忍不住劝慰她道。

    慕容瑛缓缓摇头,头上的镶绿宝扁金簪在壁灯的映照下熠熠生辉,道:“你不明白。”

    赵枢眉头一蹙,将慕容瑛生平细细捋过,想来想去,也唯有一件事值得她于此时露出这样的表情来。

    那是十四年前,东秦皇帝衰老昏聩,皇后所出的二皇子与刘贵妃所出的五皇子争太子位争得如火如荼,后宫众嫔妃皆被波及。当时还是瑛婕妤的慕容瑛因为无子无女,家世又不显赫得以偏安一隅。

    是年九月,东秦皇帝庆祝七十大寿,在宫中设宴。因慕容瑛的父亲病卧在床,便由慕容瑛的兄长慕容怀信及其堂兄,也就是慕容渊与慕容泓的父亲慕容麟代其父入京贺寿。

    在宫宴之上,因内侍一时疏忽,将慕容怀信与慕容麟的席位与柔妃父兄的席位搞混了,慕容怀信与慕容麟用过席上的菜肴后,当场毒发身亡。

    这柔妃的父亲是虎贲中郎将,当时是皇后阵营的人。发现席位弄错之后,慕容氏兄弟之死自然又与争储一事联系起来。于是查来查去,查出下毒之人竟然是依附皇后的丽妃。后经人揭发,证明丽妃是刘贵妃安插在皇后身边的暗桩。一番腥风血雨之后,二皇子顺利登上太子之位,五皇子落败被逐出盛京,刘贵妃也被降位幽禁。而皇后为了安抚无辜受害的慕容一族,擢慕容瑛为瑛贵妃,并收入羽翼之下。

    这也是后来太子继位太后掌权之后,后宫中嫔妃横死者繁多,而慕容瑛却能幸存下来的一大原因。

    如今听她这语气,莫非当年这件公案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情不成

    他不好问,慕容瑛自然也不会说。彼此沉默了片刻之后,慕容瑛道:“蔡和多活一天,你便多一分危险。此番蔡和侄子之死,是否是你试探他的手段结果如何”

    赵枢摇头道:“此事与我无关。”

    慕容瑛一惊,转过头看他,皱眉道:“不是你那会是谁此事还涉及刘汾,莫不是皇帝”

    赵枢见她整日杯弓蛇影草木皆兵,心中也有些烦厌,道:“他凭什么怀疑到蔡和身上去你别什么事都与他联系起来,整天自己吓自己。”

    慕容瑛道:“不是你曾说过不能等闲视之的么如今出了这么多事,怎么倒又对他放松戒心了”

    赵枢冷笑道:“他再聪明,也不过是个乳臭未干未经风浪的黄口小儿罢了。最近我得到消息,说他正与永定侯诚意伯家的几个小崽子秘议着对付信阳侯刘璋。”

    “刘璋刘璋可是助慕容渊平天下的十虎将之一,他怎会想到要去动他”慕容瑛奇道。

    赵枢道:“慕容泓虽是还未亲政,可显而易见是个野心不小的,这还没有完全过河,就急着拆桥了。照眼下的形势发展下去,我们什么都不用做,只消稍微有点耐心等上一等,自有旁人会替你我,除了他。”

    假山洞中,长安被人捂了嘴拖到一旁,因怕弄出动静来惊了越龙和寇蓉两人不好收拾,她也不敢过分挣扎,老老实实地被身后之人挟着出了假山群,走到方才那片梓树林中,那人才放了手。

    见又回到此处,长安不用看也知将她拖出来的定然又是钟羡无疑,心中暗骂:擦!这姓钟的今天怎么阴魂不散啊

    不过今天这出活春宫除了她之外又多了一个观众,也未尝不是一件可以利用的好事。当然,前提是这个观众不会去告发。

    长安收拾一下情绪,回身看着钟羡笑得牲畜无害,道:“钟公子,又是你,好巧。”

    钟羡神色有些气愤有些狼狈,双颊却透着薄薄一层菡萏色,糅合成一种长安从未见过的羞恼交加的表情。显然,方才那一幕严重玷污了他钟大公子纯洁无暇的眼睛与冰清玉洁的心灵。

    想到这一点,长安又有些幸灾乐祸起来:叫你丫做跟踪狂!以后再敢得罪我,就问你一句‘钟公子,那日的活戏好看么’不信你还能继续道貌岸然!

    “你究竟在做什么”钟羡好容易克制住让人羞臊得几乎要落荒而逃的尴尬情绪,冷着脸问长安。

    长安一脸无辜道:“我不过被日头晒得受不了,去那假



收拾残局
    越龙见自己与寇蓉的奸-情被长安一语道破, 而且是以这般不善的表情和语气,顿时吓得面色如土。

    僵了一僵之后,他刚想为自己辩解几句, 长安却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他忙追了上去,惶急道:“安公公, 草民一时糊涂……”

    “的确糊涂,不过不是一时糊涂,而是杀头的糊涂。”长安边走边道。

    越龙习惯了李府淫-乱的氛围,一时都没想到国丧上头去,听长安此言以为她说的是寇蓉会杀他,当即道:“草民方才观寇姑姑言行,不像要杀草民的模样。只求安公公能高抬贵手, 放草民一马。”

    “她不杀你,你就不会死了么好歹也是从司隶校尉府里出来的人, 怎么连现在是国丧期都不记得”长安回身看他。

    越龙目瞪口呆, 回过神来后,忙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求道:“安公公, 草民真是猪油蒙了心,求安公公看在我家李公子的面子上,饶小的一命!”

    “呵, 你家李公子脸有多大值得杂家为他犯下这知情不报之罪”长安抱着双臂冷笑道。

    越龙虽算不上聪明人, 但比之嘉容之流到底要好上几分。他情急之下目光乱瞟, 便发现自己与长安目前所站之处已经偏离了道路,而是道旁一片隐蔽的芭蕉丛后。心中顿时明白长安揭发他的心恐怕也不是那么坚定,如若不然,避到这无人处来做什么

    “安公公,您若去揭发,最多不过草民被砍头而已,您又得不到什么实际的好处。何不留着草民这条命,为安公公您效劳呢”他试探道。

    长安瞥他一眼,半俯下-身,伸指挑起他的下颌,仔细打量他那张脸。这厮长得确实好看,撇去慕容泓那个妖孽和靠气质取胜的钟羡不提,光就外貌而言,流芳榭中就没几个能与之相比的。比郭晴林年轻,比吕英健壮,最关键的是,他有一件能把灭绝师太变成淫-娃荡-妇的秘密武器。而且智商不高,便于利用。

    长安心中暗自点头,放了手,站直身子淡淡道:“倒也不是个笨得无可救药的。”

    越龙眸中露出希冀的光芒,眼巴巴地看着长安。

    “你可知,李展带你进宫为的什么”长安问。

    越龙摇摇头,道:“他没说,但他给我吃了一颗催-情药。”

    长安:“……”原来这厮吃了两份春-药,难怪刚才弄得寇蓉如杀猪般嚎叫了。

    “最近陛下看李家有点不顺眼,恐怕不日就要动手收拾他们。李展带你进宫,是为了让你去弄陛下,好将陛下的把柄抓在手里关键时刻以作保命之用,懂么”长安道。

    越龙一脸惊讶,事实的真相,与他之前设想的并不一样。李展并不是带他进来弄太后,而是弄皇帝那他方才和那位姓寇的姑姑,难道真是巧合而已

    想来也是,那座山洞是他自己进去的,并非旁人叫他进去的,那……

    “我、我不知道,那带路的宫人半路丢下我自己走了。”越龙茫然道。

    “李展不会听你解释。如今你体内药力已消,若让他知晓你没有弄到皇帝,而是弄了旁人,李展必会担心他的意图已被旁人察觉,所以定然第一个杀你灭口。而你若是对他说你弄到了皇帝,你就成了他手中的一张王牌,他定会好生将你保护起来。换言之,即便杂家愿意放你一马,想要活命,你也得能骗过李展才行。”长安分析给他听。

    越龙有些六神无主起来。李展虽然是个纨绔子弟,但在有些方面十分精明,并不好骗,他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能骗过他去。
1...3940414243...34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