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的日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熏香如风
郑玄答曰:“应仲瑗,博学多识,然析辩抗辞,明哲保身,力有未逮。”
换言之,以应劭之博学,仍不足以,于百家之中,去伪存真。
门下祭酒司马徽言道:“若再得二十载,应仲瑗足可胜任。”言下之意,若此时强为,恐揠苗助长。
蓟王沉思不语。灵辉殿中,落针可闻。
忽听蔡少师笑道:“论及明哲保身,老臣倒想起一人。”
“蔡师想起何人?”蓟王笑问。
“正是外黄高士申屠蟠。”蔡邕答曰。
多年前。蔡邕亲自做媒,将已故奇士郭林宗之女孙,并高士申屠蟠之女孙,许配给恩师二子,容城令卢俭,益昌令卢节,为妻。
郭泰明哲保身,申屠蟠见机行事。二人大名,如雷贯耳。蓟王焉能不知。
申屠蟠,字子龙,陈留外黄人也,少有名节。同县缑氏女玉为父报仇,外黄令欲论杀玉。蟠时年十五,为诸生,进谏曰:“玉之节义,足以感无耻之孙,激忍辱之子,不遭明时,尚当表旌庐墓,况在清听,而不加哀矜!”
外黄令善其言,得减死论(减死一等)。乡人称之。蟠父母卒,哀毁思慕,不饮酒食肉十余年。遂隐居学治京氏《易》、严氏《春秋》、小戴《礼》,三业先通,因博贯五经,兼明图纬,学无常师。
始与济阴王子居,同在太学,子居病困,以身托蟠。蟠即步负其丧,至济阴,遇司隶从事(官名)于河、巩之间。从事义之,为符传护送蟠,蟠不肯,投传于地而去。事毕,还家。前后凡蒲车特征,皆不就。
乃忠义之士也。
蓟王言道:“此等高士,恐辟不至也。”
蔡邕言道:“先前不至,今当至矣。”
“蔡师何出此言?”蓟王忙问。
“主公万舟并发,救南阳百万之众。今南阳之民,初迁国中,立足未稳,民心不安。若得申屠蟠为东序令,东境无忧矣。”蔡邕答曰。
门下祭酒司马徽亦道:“主公光融天下,明以照奸。又广开言路,从未防民之口。大汉三兴再望,申屠蟠又岂惧处士横议(注1),祸从口出。”
今非昔比也。
蓟王欣然传命:“公业。”
“臣在。”门下督郑泰,自侧席趋步而出,自跪殿中。
“且代孤亲往,辟申先生为东序令。”
“遵命!”郑泰自领命而去。
“东序有主,紫渊王子馆之中雍令,又当授予何人?”蓟王居高下问。
刘备的日常 1.150 万石国老
东序令虽重,又岂能与紫渊王子馆比肩。
四少师名重天下,还有何人能居其上。
蓟王虽有此问。百官却无此答。殿中人皆看向“万石国老”:上庠令郑玄,成均令卢植,左国令黄承彦,门下祭酒司马徽......及四少师。
国老,始见《周礼·夏官·罗氏》:“中春,罗春鸟,献鸠以养国老。”注曰:“国之卿大夫士之致仕者也。”又《孔子家语·弟子行》:“宜为国老。”注曰:“国老,助宣德教。”后引申为国之宿臣。
四少师自当避嫌。并未先言。
百官各自苦思,皆不得其解。话说,中雍令一职,乃二千石官。远不及万石国老。如何能居四少师之上。
如前所说,万石高俸,乃加授宫职,而“(官)位特进”。如卢植赐爵都亭侯加少保。双食万石。左右国相,拜少傅,亦双秩万石。
《蓟法》,凡宫秩高于官秩,官秩并爵位,遂特进,与宫秩比同。宫秩若低于官秩,则无需特进。
家国天下。先为王臣,再为人臣。
“郑公意下如何?”蓟王再问儒宗。
“回禀主公。王子馆,兹事体大。乃续国之兴盛,存王之社稷。老臣窃以为,二千石官,不足以掌之。”
蓟王言道:“郑公言之有理。若设此职,只掌政务,不传经学。如何?”
“若如此,余下四学,又当如何?”郑玄奏问。
蓟王一声轻叹:“郑公所言极是。”遂罢此念。
见群臣失语。王傅黄忠,遂进言道:“王子馆,乃授诸王子学。臣窃以为,当由汉室宗亲任之。”
“王傅言之有理。”蓟王灵光一现。
少师崔寔,遂起身奏对:“刘少师,可当此任。”言指四少师之大儒刘宠。刘宠出身宗室,乃前汉齐悼惠王刘肥之后。与蓟王同出前汉宗室,与今汉宗室,亲疏有别。
“老臣亦举刘少师。”蔡少师亦起身举荐。自陈少师亡故,慈明无双北上。四少师,言传身教,诸王子,各有精进。逢假期回宫,蓟王除考课业,亦观品行。
太妃言,凡我儿孙,品貌俱佳。此言非虚。
少师荀爽,亦起身举荐。
三位少师,皆举刘宠。蓟王自当从谏如流。遂拜少师刘宠为中雍令。亦兼少师之宫职。如此,皆大欢喜。
至此,蓟国五帝之学,皆得其令。东学择址,薮东郡之渠阳县。亦是蓟王深思熟虑。
薮东圩田大成,渠阳、鲍阳、长汀、章武四县,辖民二百余万。东连安北、辽海二郡,西接蓟都,环抱渤海湾区,坐拥利市渠之便利。可通塞外。且东部二郡往来,亦十分便捷。
加之东部二郡,横跨辽东半岛,郡境漫长,民众新附,多有不便。故多方考量,蓟王设东学于薮东。
王学、太学、大学、门学、科学,统称《蓟学》。吸纳海内外适龄学子,纷至沓来。只需学有所成,必有所用。
蓟学,又称大儒学。稍后,以儒宗郑玄为首,集海内大儒,合百家精要。历时数十载编纂而成之《大百科全书》,遂成传世巨作。历代研习增续,为国之重典。
大儒学之风,自五帝之学始。
荀子曰:“国将兴,必贵师而重傅;贵师而重傅,则法度存。”
文兴武盛,足见一斑。
演武场中,内设军校。更是人尽皆知。
就时下而言,辩正之法,或是变通之法。故“物莫能难”。“自谓此理,足以辨正幽明(黑白)”。
一言蔽之,自己要笃信,所学道理,足以辨正黑白,天下没有什么能难倒我。抱有此念,方能明哲保身。不会被百家杂说,所惑乱。乃至毕生学识尽毁。知行不能合一,取祸之道也。
尤其学术,牵一发而动全身。一点破,全面破。乃至漏洞百出,无从面面俱到,自圆其说。
辩正之“正”。并非约定俗成之真理大道。而是自以为“正”。先自信,方能令他信。
当如何检验真伪?
唯有放之四海而皆准。
洛阳南郭,东罼圭苑。太师府,鱼梁台。
董卓今日应召入朝。商讨合肥侯割据淮南之事。其结果可想而知。又是无果而终,不欢而散。少帝急于求成之心,朝野尽知。
奈何山高水长,江湖路远。
洛阳并无水军。蓟式大船,动辄亿钱。洛阳财政,捉襟见肘。为护大义,少帝广散铜钱,大肆笼络,收买人心。这才堪堪坐稳大位。如何还有余力,量贩蓟式舰队。
唯有放权周遭刺史,令其自募军队,与之一战。
平心而论,少帝焉能不知废史立牧之害。然“两害相较取其轻”。先灭合肥侯,一统江山。再除诸侯割据不迟。
虑及此处,少帝遂罢朝会。赶去后殿,与唐姬相见。
董卓拜别少帝,车驾回府。
太师早归,忽登鱼梁台。台上美人,猝不及防。纷纷赶来相见。董卓抬眼扫过,太后所赐西园宫姬,似少数人。这便粗声问道:“人在何处?”
“这......”众皆失色,欲言又止。
“如实答来。”董卓眼中厉色毕露:“如若不然,丢下台去,投喂鱼鳖!”
“太师饶命。”便有侍妾,将三人去处和盘托出。
董卓面色,可想而知。
“来人!”
“在。”心腹牛辅,去而复返。
“速领兵士,与我入园。”
“喏。”牛辅不知所以,急忙领命。
东罼圭苑,周千五百步。面积颇广。其中水路迂回,山幽林密。亭台楼榭,掩映其间。曲径通幽,更不在少数。
董卓初入苑中,长居鱼梁台。园中山水楼榭,尚不及游览。盛怒而出,急切绕行。凡遇楼阁,则破门而入。却无所获。
便趁此时。同为西园宫妃中一人,抄近道,直扑水榭而去。
“大将军,大将军。”宫妃近廊疾呼。
“何事慌张?”少顷,方听榭中何苗,吐气开声。
“大事不好,太师来也!”
“嘶——”何苗倒吸一口凉气,慌忙问道:“老贼奉招入宫,何故折返?”
“宫中之事,妾岂能知。”宫妃顿足道:“速逃。”
言罢,便自行离去。
何苗草草收拾,推门便逃。
岂料正与董卓,四目相对。
刘备的日常 1.151 董卓掷戟
园内一时寂静无声。
且看大将军衣衫不整,冠带凌乱。尤其药效未退,胯下鼓凸,竟将下裳撑起。迎风摆荡,好不惹眼。
“咳咳!”何苗干笑,正不知该如何化解。
只听锵的一声。
董卓拔剑在手。怒目圆睁,须发飘张。宛如噬人猛兽。
“太师使不得!”好在心腹牛辅,知晓厉害:“如何能私戮当朝大将军!”
“竖子敢尔!”董卓怒从心起,仗剑杀奔而来。
何苗何曾见过如此阵势。一时肝胆俱裂,竟噗噗早出。
先前为鏖战三姬,倍服药量。惊惧之下,一泄如注。乃至头晕眼花,四足绵软。脚底一软,泥足深陷。
身体仿佛被抽空。
站立尚且不能。如何还能逃走。
眼看董卓手提利剑,步步逼近。
危急关头,何苗咬破舌根。手足并用,倒头撞落水中。
董卓追身一剑,只砍去半边栏角。
二人一上一下,一附一仰。董卓剑长莫及。何苗人去楼空,入水又受重拍。仰面漂浮,昏昏沉沉,被流水带出园去。
尤其药力吊尾,残效犹存。宛如游鱼劈波,拖出一条长长的水线。便在董卓眼前,徐徐扩散开来。
“太师使不得!”见董卓将手中利剑,奋力掷出。牛辅惊呼。
寒光入水,未能刺中。
“哇啊啊——”董卓暴跳如雷,“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这便一不做二不休。夺过卫士手中长戟,大力掷出。
董卓本就力大。含恨一击,更助威势。
奈何发力不均。乃至尖刃上扬,戟柄先入水。
飞刺变拍击。
重砸何苗小腹。
啪!
何苗目眦尽裂。鬼哭狼嚎而去。
涟漪荡尽,只有血花,不见水线。
所谓一拍两散,莫过如此。
翌日,朝会。
董太师怒气未消,横行入宫。
闻大将军,身受重创,卧床不起。少帝不明就里。遂遣太医令入府诊治。
朝会过半,太医令复返。不敢当殿呈报,遂上疏秘言。
莫非病重无救。少帝不敢怠慢,急忙取来一观。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二卵尽碎!”
因脱口而出,于是满殿尽知。
昨日鱼梁台下事,今早已有风闻。果然“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朝堂之上,可想而知。
略作思量。少帝一声轻咳:“大将军,损身不殒命。只需静养,当可……痊愈。”
“陛下明见。”董卓吐气开声。
“陛下明见。”百官附和。
西园,千秋殿。
得赵忠密报,何后不置可否:“大将军自取其祸,无怨旁人。只需保住性命,若果被废人伦。当择族子继之。”自大将军何进亡故,何后便将其家人悉数接入西园安居。又暗使其母舞阳君远避蓟国,自己更足不出户。其用意,不言自明。
“太后明见。”赵忠感同身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刀锯余人,恐远不及大将军这般痛快。
“前大将军子,亲定何人?”何后忽问。
何进独子亲事,乃赵忠一手操办。故知之甚祥:“乃颍川鄢陵尹氏之女。‘其先出自有殷(殷商)。乃迄于周,世作师尹,赫赫之盛,因以为氏(注1)’。尹氏高祖为东平相,曾祖会稽太守,祖长社令,父(尹)宙,豫州从事,先帝熹平六年四月己卯卒,终六十二岁。”
《尔雅·释亲》:“生己者为父母,父之父为祖(祖父),祖父之父为曾祖,曾祖之父为高祖,高祖之父为天祖,天祖之父为烈祖,烈祖之父为太祖,太祖之父为远祖,远祖之父为鼻祖。”
“若非大将军亡故,尹氏已入家门。”何后一声叹息。三载守丧未满,如何能娶妻。
大将军何进如何亡故,赵忠焉能不知。这便闭口不提。恐迁怒自身。
便在此时,黄门令左丰到访。
“少令何故至此。”赵忠出殿相见。
“不瞒老大人……”黄门令左丰遂密语相告。
“竟有此事?”赵忠不敢怠慢,遂入殿通禀。
原来。与大将军何苗私通之宫妃,竟有一人有孕在身。董卓本欲杀之泄愤。生死关头,宫妃道破实情,求得性命。董卓事后亦生悔意。故将此事密报少帝,乃有示好之意。少帝即将此事,告知何太后。
“天可怜见。”何后嘱咐道:“命人接回,送入大将军府。一干人等,定要善待。若生子,当取名,晏。海内晏如,天下清平。”
“喏。”不能人伦,竟喜得一子。果然冥冥之中,早有定数。赵忠这便亲自操办。
料想,董卓当不至于,留人不放。
大将军并太师,因争风吃醋,而大打出手。乃至大将军,一拍两散,鸡飞蛋打。不出三日,遍传洛阳。
升斗小民,各个捧腹大笑。有识之士,尽皆扼腕叹息。
堂堂上公之首,外戚勋贵。竟为一女子私斗。令洛阳朝堂,颜面扫地。
“何至于此,何至于此。”知晓前后诸情,少帝亦扼腕叹息。
史夫人进言道:“妾先前曾言,西园妃早与大将军,暗通曲款。太后明知晓内情,却仍赐与太师,方有今日之祸。”
“大将军人伦尽废,太后焉不心痛?”少帝皱眉反驳。史夫人言下之意,乃何后行嫁祸美人计。故意将与何苗私通之西园宫妃,悉数赐予董卓。何苗余情未了,如何能轻弃。于是趁太师不在府中,翻墙入内。暗行苟且,以解相思。亦是人之常情。
史夫人叹道:“太师受辱,大将军受创。二人断难善罢甘休。大将军虽势孤,然西园万余精兵,虎踞再侧。距二宫一墙之隔。饶是太师,手握十万精兵,亦不敢轻举妄动。二人明争暗斗,朝堂恐难善终。”
“当不至于此。”少帝斟酌言道:“不过一女子耳。”
史夫人张了张嘴,却一言未出。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冲冠一怒为红颜。古往今来,何其多也。
史夫人不禁扪心自问。
“何后究竟意欲何为?”得知此事,陈琳遂与许攸密会。
许攸今为尚书令。位卑权重,不可同日而语。这便高深一笑:“此乃太后之计也。”
“计将安出?”陈琳求问。
刘备的日常 1.152 善刀而藏
“『反·嫁祸安国』之计也。”许攸一语道破。
略作思量,陈琳摇头不信:“大将军乃太后一母同胞之兄。焉能弃之不顾,只为激怒董卓。”
“唉……”许攸一声长叹:“如孔璋所言,何苗与何后确实一母同胞。然却一母二父。何苗本名朱苗。遂母改嫁何父,再生何后。何后素与大兄何进亲近。与二兄何苗,反不如大兄。自大将军何进故后,何后虽未迁怒何苗见死不救。然心中如何作想,外人又岂能知。”
“如子远所言,外人既不知,又如何断定,何后弃之不顾。”陈琳反问。
“『反·嫁祸安国』之计也。”许攸一语道破。略作思量,陈琳摇头不信:“大将军乃太后一母同胞之兄。焉能弃之不顾,只为激怒董卓。”
“唉……”许攸一声长叹:“如孔璋所言,何苗与何后确实一母同胞。然却一母二父。何苗本名朱苗。遂母改嫁何父,再生何后。何后素与大兄何进亲近。与二兄何苗,反不如大兄。自大将军何进故后,何后虽未迁怒何苗见死不救。然心中如何作想,外人又岂能知。”
“如子远所言,外人既不知,又如何断定,何后弃之不顾。”陈琳反问。“『反·嫁祸安国』之计也。”许攸一语道破。略作思量,陈琳摇头不信:“大将军乃太后一母同胞之兄。焉能弃之不顾,只为激怒董卓首发
“唉……”许攸一声长叹:“如孔璋所言,何苗与何后确实一母同胞。然却一母二父。何苗本名朱苗。遂母改嫁何父,再生何后。何后素与大兄何进亲近。与二兄何苗,反不如大兄。自大将军何进故后,何后虽未迁怒何苗见死不救。然心中如何作想,外人又岂能知。”
“如子远所言,外人既不知,又如何断定,何后弃之不顾。”陈琳反问。“『反·嫁祸安国』之计也。”许攸一语道破。略作思量,陈琳摇头不信:“大将军乃太后一母同胞之兄。焉能弃之不顾,只为激怒董卓。”
“唉……”许攸一声长叹:“如孔璋所言,何苗与何后确实一母同胞。然却一母二父。何苗本名朱苗。遂母改嫁何父,再生何后。何后素与大兄何进亲近。与二兄何苗,反不如大兄。自大将军何进故后,何后虽未迁怒何苗见死不救。然心中如何作想,外人又岂能知。”
“如子远所言,外人既不知,又如何断定,何后弃之不顾。”陈琳反问。“『反·嫁祸安国』之计也。”许攸一语道破。略作思量,陈琳摇头不信:“大将军乃太后一母同胞之兄。焉能弃之不顾,只为激怒董卓。”
“唉……”许攸一声长叹:“如孔璋所言,何苗与何后确实一母同胞。然却一母二父。何苗本名朱苗。遂母改嫁何父,再生何后。何后素与大兄何进亲近。与二兄何苗,反不如大兄。自大将军何进故后,何后虽未迁怒何苗见死不救。然心中如何作想,外人又岂能知。”
“如子远所言,外人既不知,又如何断定,何后弃之不顾。”陈琳反问。
“『反·嫁祸安国』之计也。”许攸一语道破。略作思量,陈琳摇头不信:“大将军乃太后一母同胞之兄。焉能弃之不顾,只为激怒董卓。”
“唉……”许攸一声长叹:“如孔璋所言,何苗与何后确实一母同胞。然却一母二父。何苗本名朱苗。遂母改嫁何父,再生何后。何后素与大兄何进亲近。与二兄何苗,反不如大兄。自大将军何进故后,何后虽未迁怒何苗见死不救。然心中如何作想,外人又岂能知。”
“如子远所言,外人既不知,又如何断定,何后弃之不顾。”陈琳反问。
“『反·嫁祸安国』之计也。”许攸一语道破。略作思量,陈琳摇头不信:“大将军乃太后一母同胞之兄。焉能弃之不顾,只为激怒董卓。”
“唉……”许攸一声长叹:“如孔璋所言,何苗与何后确实一母同胞。然却一母二父。何苗本名朱苗。遂母改嫁何父,再生何后。何后素与大兄何进亲近。与二兄何苗,反不如大兄。自大将军何进故后,何后虽未迁怒何苗见死不救。然心中如何作想,外人又岂能知。”
“如子远所言,外人既不知,又如何断定,何后弃之不顾。”陈琳反问。“『反·嫁祸安国』之计也。”许攸一语道破。略作思量,陈琳摇头不信:“大将军乃太后一母同胞之兄。焉能弃之不顾,只为激怒董卓。”
“唉……”许攸一声长叹:“如孔璋所言,何苗与何后确实一母同胞。然却一母二父。何苗本名朱苗。遂母改嫁何父,再生何后。何后素与大兄何进亲近。与二兄何苗,反不如大兄。自大将军何进故后,何后虽未迁怒何苗见死不救。然心中如何作想,外人又岂能知。”
“如子远所言,外人既不知,又如何断定,何后弃之不顾。”陈琳反问。“『反·嫁祸安国』之计也。”许攸一语道破。略作思量,陈琳摇头不信:“大将军乃太后一母同胞之兄。焉能弃之不顾,只为激怒董卓。”
“唉……”许攸一声长叹:“如孔璋所言,何苗与何后确实一母同胞。然却一母二父。何苗本名朱苗。遂母改嫁何父,再生何后。何后素与大兄何进亲近。与二兄何苗,反不如大兄。自大将军何进故后,何后虽未迁怒何苗见死不救。然心中如何作想,外人又岂能知。”
“如子远所言,外人既不知,又如何断定,何后弃之不顾。”陈琳反问。“『反·嫁祸安国』之计也。”许攸一语道破。略作思量,陈琳摇头不信:“大将军乃太后一母同胞之兄。焉能弃之不顾,只为激怒董卓。”
略作思量,陈琳摇头不信:“大将军乃太后一母同胞之兄。焉能弃之不顾,只为激怒董卓。”
刘备的日常 1.153 志存高远
蓟国五帝之学:王学、太学、大学、门学、科学。
统称『大儒学』。
王学出王子馆。太学出太学坛。大学乃出南学,门学在西,科学居东。
长安邑(与陪都长安城区分)下,五十五国邸旁。正有错落高台,日夜夯筑中。汉人以高为贵,以高为极。凡国之重器,必筑台安放。所谓志存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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