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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魏臣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光阴默

    战局不一样了。

    当时袁曹大战还没开始,列候的爵位很能动人心。

    而现在,虽然颜良、文丑、韩猛等人都死了,袁绍的兵卒伤亡也不少,但他的本钱太雄厚,依然压着曹老大打得透不过气来。

    臧霸与孙观也不傻,本来就是割地自治的依附存在,就算不坐山观虎斗,也要担心下有了列候的爵位,还有没有命传给子孙。

    “子初以为,如何让臧霸孙观尽力而为”

    好一会儿,曹老大眼睛精光闪烁了几下,似乎心里已经有了决断。但还是开口问了一句,带着些许考教味道。

    “无他,效仿晏子之两桃杀三士,让其不得不尽力而为即可。”

    拱手而言,陈恒对明知故问,依然很恭敬。

    “两桃杀三士呵呵,此二桃从何而出”

    曹老大的嘴角更往上翘了。

    “主公与袁本初各出一桃。桃为徐、青两州耳!”

    拜早些年征伐陶谦报父仇所赐,曹老大在徐州杀戮太过,无论世家还是百姓对曹老大都很抵触。所以徐州,只不过是名义上归在了朝廷的治下。

    而且如今的徐州,分了一大半划给臧霸和泰山四寇养兵




第一八八章、为文姬之子觅封侯
    紧赶慢赶,终于在三日后的兖州平丘县,追上了张辽的骑兵。

    将近一年未见的张辽,愈加意气风发了。

    不过也对,他当时才以降将的身份归入曹操麾下,各种小心行事。如今以功劳证明了自己的能力,还升迁了,自然是春风得意马蹄疾。

    “文远兄,汝行军速度之疾,真让某一顿好追啊。”

    刚见面,陈恒便开玩笑的抱怨了一句。

    “哈哈,早知道子初在后面追赶,某当让兵马再加速几分的!”

    闻言张辽也大笑,不忘回了句戏谑。挥了挥手,示意副将率领骑兵先行,自己与陈恒并骑而行。

    “子初,汝行色匆匆而来,是此青州之行有何变故乎”

    “非也。某受曹司空之命,前往甄城与振威将军一晤。得知文远兄也在路上,便赶过来会面。我等也好久未逢面了。”

    陈恒也放缓马速,示意夏侯霸和刘鹏远远跟着,又打趣了一句,“话说,裨将军,庆功的烤全羊可备下了否待他日战事结束,回了许昌,某可是要登门求宴的!”

    “是啊,约摸一年未见了。不过回了许昌,某登门求宴才对!子初有斩杀文丑之功,某可不敢专美于前。”

    被一句话勾起在许昌的来往,张辽也有点感慨。

    当初,曹营中最先认同他为同僚的人,就是陈恒,还介绍了徐晃相交。

    “吝啬将军!哈哈”

    “彼此彼此!哈哈”

    两人相互揶揄了一番,便聊到了此去青州的正事。

    最先提及的是张辽,他很正式的在马上拱手为礼,“子初,某先谢过举荐之义了。”

    看来是曹老大,将跨海奇袭的始末都告诉了他。

    陈恒眉毛挑了挑,还了一礼,便露出了个苦笑,“文远兄,某担不起此谢。唉,但求他日,兄莫怪罪于某就好。”

    “嗯子初何出此言”

    张辽用有些高的声调,表示自己的诧异。

    身为将军,建功立业自然是通过不断的征战。陈恒此次力保他为奇袭的骑兵统领,自然是让他多了一次立功的机会。

    怎么会说到以后怪罪之言

    张辽有点不明白,更知道陈恒不是指渡海的危险。

    自古将军百战死。征战沙场的,谁没有做好战死的准备想立功的,哪会有不担风险的。

    “唉,此去渤海郡的主将,乃振威将军程昱。”

    陈恒叹了口气,细细说起跨海战的战略,和程昱的为人性格。还隐晦的说了句,此战必然会影响到他的声誉等等。

    张辽听完了以后,不由脸上露出点怪异来。看着陈恒的眼光,也隐隐有些尴尬。

    原来他在吕布的麾下时,并州军就做过不少伤天害理的事。

    比如被董卓下令挖掘过大汉皇室的陵墓比如被李傕、郭汜打出长安流浪时,就为了粮食屠戮过村子等等。

    做败坏名声的事,反正早就一箩筐了。

    额

    好吧,陈恒知道了。他只不过是想起了历史上的程昱,因为人脯事件而一辈子无缘三公之位,便陷进去了而已。

    沉默了一小会儿,张辽便转移了话题,“子初,某听闻曹司空遣你领军入河东,乃是为了攻并州可有此事否”

    “然。”

    “哈,某乃并州人,正好对子初投李报桃了。”

    张辽击掌而笑,挥手招过来一名亲兵,“此乃我乡里人,牛盖。年少好任侠,曾经游历过并州各郡,对地形关隘等十分熟悉,可当子初攻并州之向导。”

    牛盖,也是当年在山阳郡里救过陈恒一命的那位亲兵。

    陈恒顿时大喜,谢过张辽,连假意推脱一番都没有就笑纳了。反正情分这种东西,就是从你欠我、我欠你的过程中加厚的。

    辞别了张辽后,陈恒又一路急驰到了甄城。

    和意料中的一样,孤狼程昱对于他的到来,不冷不热的。两人几乎就走了个



第一八九章、太原王彦云
    锥处囊中,亦会脱颖而出。

    贾逵就是这样的锥子。当初拿着文丑的脑袋来见曹老大,一番交谈后便被赏识,直接征辟入司空府当了僚佐。

    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因为协调军粮运送井然有序被荀彧赞赏有加,又扔去渑池当县令。县令,是大汉官僚们仕途的最佳起点。比如曹老大二十三岁的时候,就当过顿丘令。

    陈恒回许昌找荀彧走流程述职,领了裨将军的官印,刚好也碰到了贾逵来接受调令。

    没错,陈恒也因河东功劳升迁了,以议郞之职兼领裨将军。

    人逢喜事精神爽。

    两个人此刻碰到,更显亲热。

    贾逵不二话的,直接就拉着陈恒的手,死活要宴请一番。那股热情劲,感觉不答应,就会被当成了杀父之仇一样。

    陈恒推脱不掉,只好让夏侯霸帮忙去陈家宅子给夏侯若君说声。

    嗯,夏侯若君与他一起回来许昌的。

    因为张婉儿和小姐姐都有孩子了,她作为正妻却还没有。而且天天被丁夫人话里话外的催着,难免心急。

    这不,她的大眼睛里,看着陈恒的时候,都开始冒出一丝幽怨来。

    好嘛,陈恒只能感慨自己的劳累命。

    男人啊,出门在外是人情世故、尔虞我诈的心累回家了是身体累,尤其是腰。

    呵!

    不过跟着贾逵走了一会儿,便有些疑惑。贾逵并没有回司空府僚佐住的官署,而是拉着他往许昌城外去。

    “梁道,我等这是去何处”

    陈恒拉住了缰绳,让马匹止步。侧头看着贾逵,还不忘用手指了指天空。

    快是晌午时分了,出了城,怕是赶不上禁宵之前回来。

    “哈,宴席就在五里地外的破庙处。不会耽误督军多少时间,驾!”

    贾逵轻轻的拍了下陈恒的战马,自己双腿一夹加速。话语和笑容里,都藏着点神秘。

    “好,驾!梁道,还是唤某表字吧。如今汝已不在某麾下当值了。”

    来到破庙外,却见变得青黄的草地上,已经被打扫出一片干净的空地来。一名士子正席地而坐,拿着酒囊独饮,周边还有两三个奴仆伺候着。

    从胡须中看得出来,那名士人岁数差不多三十。独饮的姿态有些不羁,但衣服穿戴很整齐得体,应该也是出自于传承了好多年的世家。

    原来是刚好赶上了别人为贾逵践行,而他就借花献佛了。

    陈恒心里暗忖了一句。

    “彦云兄,有劳久候了。”

    下了战马,贾逵便对那名士人拱手告罪,顺势拉过陈恒,“子初,来,来。某今日为汝引见一位贤才,他可是等了汝十几日了!”

    贤才还是等我的不是说请我来宴饮的吗

    有点纳闷,陈恒很有世家气度的先拱手作礼,“在下己吾陈恒陈子初,见过这位彦云兄。”

    “不敢当,在下太原王凌王彦云。”

    那名士人也回了一礼。

    嘴上说不敢当,但话里却没有半点谦虚之意。己吾就是一个县,而太原,是个郡啊!从门第上,陈恒就矮了一大截。

    你就是王凌啊!只是,你就不能说自己是祁县王凌吗

    陈恒想起来了,贾逵曾经说去一封书信引荐王凌来他麾下任职。

    一番客套过后,贾逵从中调和,三人洽谈的气氛倒也是其乐融融的。直到过了一个时辰,贾逵借口要赶去渑池赴任离去,两人才聊到了正事。

    先开口的是王凌,很直接的,就来了一句:“子初,某在太原,今岁刚被举孝廉。”

    所以陈恒就挑了挑眉毛,露出表示理解了的微笑。

    举孝廉后,就能被授官。

    以太原王氏官宦世家的名望,一个县令起步是手到擒来。但王凌依然从并州来了,还跋涉到了许昌。

    说明他除了对贾逵的引荐看重之外,还对陈恒有自己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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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零章、天眷的刘玄德
    官渡,曹营中帐。

    曹老大捏着胡须,沉吟不语。

    而陈恒跪坐在下方草席,一脸淡然,心里却有点惬意。他刚将王凌有故交在阳阿县之事说了,还隐晦的提到卫凯许诺的两千石粮食。

    那个时候,曹老大眼中明显闪过一丝精光。

    他在官渡对持袁绍,军粮已经出现短缺的迹象了。而河东卫家,随随便便就能扔出两千石粮食来,只为了报答除去家中支系血脉。

    这对比,不是一般的大。

    是故,乡愿,德之贼也!世家豪门,毒瘤耳!

    “公达,汝觉得可攻并州否”

    终于,曹老大打破了沉默,问了同在军帐中的荀攸。

    自从荀彧在许昌居中持重不能分身后,荀攸就成了征战在外的谋主。

    “回司空,某觉得可试之,不发大兵即可。也好安抚张征北的情绪。”

    荀攸似乎早就打好了腹稿,直接脱口而出。

    张征北,是张燕,他这些日子不好过。自己领兵被袁绍的将领蒋奇堵在井陉进退维谷,而由刘石、左髭丈率领的另外两路,也被刘备与牵招杀退回了太行山。

    前些天他就给曹老大来了封书信,话里话外都是在诉苦:说好了一起攻袁绍,我都损兵折将了,你不能光守不打啊!

    “公达此言甚善。”

    点了点头,曹老大有了决断,“子初,汝启程去并州吧。嗯,文稷的人马,就先不要动了。”

    “喏。”

    应喏领命,陈恒却没有离去,而是踌躇了下,又一个拱手,“哪个,主公,可否抽空见一见王彦云他也随恒来了官渡。”

    “嗯”

    有些不解,曹老大的眉毛挑了挑。

    王凌现在的身份,还不值得曹老大亲自接见。哪怕是他对并州战局有所裨益,哪怕他是王允的侄子。

    “咳!哪个,故王司徒曾因言治罪,将伯喈公下狱”

    好吧,曹老大明白了。陈恒这小子将王凌也带来官渡,就是为了借他的虎威,好让王凌心安,觉得陈恒是真心实意为他谋前程的。

    “竖子!多事!唉,将王子师之侄唤进来吧。”

    “喏。谢主公!”

    陈恒起身而出,而荀攸也趁机离席跟了出来。

    等王凌进了中军帐后,他便幽幽的来了声:“子初,河东卫家之粮,乃助汝军威耳。”

    有些世家的私下勾当,就不要捅给人主知道了,会被人戳了脊梁骨的。

    被隐晦的指责不厚道,陈恒脸上淡淡,“昔日在弘农,卫伯儒与钟元常欲夺某兵权。公达兄,汝知道吗原河东太守王邑,是有机会来许昌当大司农的。”

    他不仁在先,就别怪我今日不义。

    “唉”

    荀攸脸上也有了些踌躇,侧身与他并肩驻立,远眺秋色蔓延在天地间的寂寥。语气缓缓的,又来了一句,“子初觉得陈留,离颍川近吗”

    陈恒顿时默然。

    荀攸的问话,几乎等于让他表态:是否还愿意还呆在颍川士人的圈子里。

    月天了。微凉的秋风,轻轻拽弄着两人的衣袖,似乎唤醒彼此之间的好久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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