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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魏臣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光阴默
    陈恒不知道怎么去回答。

    决裂了颍川士人,未来仕途肯定会徒增坎坷。说不决裂,双方都开始相互捅刀子了,作态也难免太无耻。

    “两者之远近,在于颍川,而非陈留。”

    思索了半响,陈恒终于还是给了个折中的答案,“唉,公达兄,恒本来是抱着一片赤诚,冀望彼此守望的。”

    “善。子初,某与叔父倒是一直觉得,陈留与颍川是很近的。嗯,数日前,陈长文督军粮来此,亦有过如此感慨。”

    顿时,陈恒的喜色就洋溢于表。

    颍川荀氏、陈氏如果都愿意将他当成仕途盟友,那么再好不过了。

    马上的,拱手而言,“多谢。还请公达兄为恒带话于荀令君、长文兄,恒亦觉得颍川与陈留很近的。”

    不一会




第一九一章、从代郡燎原的野望
    代县的月,原野上已经是秋意肃杀。

    朔风微起,卷起枯叶飘零,地上黄绿相间的野草蔓延到山脚或天际,倍显萧条。

    城墙上,守城的戎卒,正看着城门外的一骑,感慨着为何老天将如此多眷顾,倾于一人之身!

    身长尺,姿颜雄伟,白马银n,英气勃勃

    汉代重仪表,赵云立马于秋风中的城下亮相,让人忍不住顾而自怜,怨恨着苍天待己是何其薄也。

    不多时,刘备从城内驱马急奔而出。

    没等战马站稳,便一跃而下,直接迈着大步走近,脸上尽是惊喜与感慨,眼中还隐隐间有些潮湿。

    “子龙,蒙苍天不弃,令你我今生有再会之时也!”

    刚下马的赵云连忙想拱手作礼,被刘备抓住了手,闻言顿时张了张嘴,却有些哽咽。最终将君臣之交,十年有余的相知,和不远千里寻主的艰辛,都化成了一句话。

    “得相随主公,乃云此生之幸也!”

    失散重逢的感慨万千,让守城门的戎卒都忍不住酸了鼻子。直到得到消息的牵招也过来了,三人才回了郡守府。

    牵招听说过赵云。或者说是听说过这位冀州籍的白马义从都伯。

    赵云率领乡里投军的时候,刚好袁绍自称冀州牧,和公孙瓒早生间隙。而赵云偏偏去幽州投了公孙瓒,因为其攻乌桓驱胡虏之功。后来被公孙瓒派去为刘备掌骑兵,从而避过界桥之战。

    是故,牵招对赵云的民族义气保持了敬重。尤其是当赵云策马进城,他手下的乌桓突骑大惊失色的表情后,就更加敬重了。

    嗯,乌桓突骑当年,被白马义从打得不是一般惨,远远看到了都要仓皇逃命的那种。

    刘备看到这一幕后,心情就更好了。

    他愁着这些乌桓胡人的桀骜不驯,头痛了很久的。所以心里也有了别样的想法。

    是夜,他将赵云招到了屋内共饮,便开口询问一句。

    “子龙,当年伯圭兄之白马义从,据说有流落乡野者,有此事否”

    赵云有点惊讶,先是抬头看了一眼,便陷入了沉思。

    他知道刘备的意思,想招揽残余白马义从,或者说是想继承公孙瓒的遗产。

    “主公,有此事。当年界桥之战,白马义从损失惨重,剩者十不存一,被公孙将军闲置于后方。后公孙将军亡故,其子续也亡故,不愿意归袁大将军统领,便回乡里务农桑、或流落山林聚众称贼寇。”

    公孙续,是公孙瓒的儿子,被袁绍击败后,避祸到并州,后来被匈奴屠各休屠部落所杀。

    “善!子龙,今日某看乌桓见汝策马而过,皆大怖失色!”

    得到肯定答案的刘备,脸色露出一丝喜色,抓住赵云的手,目光殷殷,“此些胡种,最是桀骜。如是有白马义从再起,必不再挑事,让某如臂指挥也!”

    顿时,赵云就露出个苦笑,“主公之意,云知矣。只是,唉,并非云不愿尽力,而是招揽白马义从之事,恐怕难成。”

    “嗯”

    刘备有些惊讶,看着赵云一会儿,才猛然醒悟。

    原本布满喜色的脸上,也慢慢变成愁容,连忽明忽暗的火光,也遮掩不住。

    当年刘备破黄巾有功,但也因为私愤鞭打督邮去官,后来来往依附已经是中郎将的公孙瓒,被任命为别部司马,还积累功勋成为了平原相。

    算是公孙瓒的麾下,承了不少情分的。而且两人还是同一个老师卢植。

    但公孙瓒是被袁绍灭掉的,首级都送去许昌给曹老大闻闻味道了。白马义从当年不愿意跟着袁绍,现在同样不愿意来投靠,被袁绍授官的刘备。

    “唉某倒是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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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二章、论刚戾之程昱
    青州,东莱郡,当利县海滩。

    一望无垠的天际线中,礁石密布,每次浪头过来,便是卷起千堆雪,声响雷动。苍穹之下,海鸥点点,追逐着海风划过的痕迹翱翔。

    这辈子第一次见到大海的张辽,看着波澜壮阔,胸膛中顿生豪迈。人生磨难就如这永不停歇的浪头,我辈当如的礁石,凭它百般来袭,自是巍然不动。

    不过呢,没多久,他不羁的豪情,就没有了。

    他登上海船了,船只才航行了不到两个时辰,就吐得一塌糊涂。他麾下的骑兵,也差不多,人人脸色惨白,让甲板上一片狼藉,酸臭熏天。

    无论一阵紧着一阵的海风来袭,也无法驱散。

    程昱独立船头,以枯瘦而尺的身体,迎着海风的怒号。垂到胸腹的胡须也随风惬意张扬,雀跃着略咸的空气。

    他一点事没有,也仿佛没有闻到酸臭味。偶尔的侧头一撇,眼神不是厌恶或者鄙夷,而是一丝惋惜。

    嗯,如果换成言语,应该是:这些匹夫,真是浪费粮食了

    张辽终于不想吐了,或者说是终于吐不出来任何东西了。很没形象的倚在船壁上,看着满甲板上东倒西歪的兵卒,不由苦笑不已。

    而看到了程昱的背影,便是眼睛一凝。还带着些许敬佩。这位是个狠人啊!不光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他当初领着骑兵进入青州之时,臧霸与孙观还没攻下北海郡呢,依然纠缠在平寿县一带。而程昱到了青州,一点客套都不带的,就给臧霸来一嘴。

    “某接到的军令是去冀州,汝二人何时能让某通行”

    脾气有点暴躁的孙观,当场就想骂娘。

    有这么直接打人脸的吗有这么一过来,直接就指责别人作战不利,将耽误作战计划的罪责往别人身上扣的吗!

    还好,臧霸拉住了他,然后还很客气的说出了一个月为期的军令状。

    嗯,他知道程昱这号人,如今是曹老大绝对信任的心腹。

    然后呢,程昱一点情面都不给,“太慢了!曹司空在官渡已经粮草短缺,汝等耗时一个月、渡海还需十数日,届时再攻渤海,已无意义。”

    一个月内,不惜伤亡也要给你打通条血路,竟然还说慢了!

    所以呢,臧霸也带着了火气,“哼,振威将军以为几日后渡海,才能为曹司空分忧”

    “三日!至多不能超过五日!”

    五日之内,从北海郡打到东莱郡,这是能完成的任务吗就算是曹司空亲自引兵来攻,也是不可能的!

    孙观目露凶光,连手都放在了腰侧的剑柄上,似乎要拔剑砍了这个老头。连一旁听着的张辽,都觉得程昱太过分了。

    “哼,某无能为力!哪怕是在曹司空面前,某也是这句话!”

    臧霸拉住了孙观,直接对程昱一甩袖子,表面的客套都没有了。

    “不,汝等可以做到。也必须做到!”

    讨人嫌的程昱,一点觉悟没有,“军中地图在何处,拿来!”

    味十足的军帐内,大眼瞪小眼的沉默了好一会儿,臧霸才挥手让人铺开了地图。程昱倒也不客气,直接挥手让他们靠过来,手指狠狠的敲了两地方。

    “某不需要汝等攻破北海郡,只需围住此两县三日即可!”

    众人靠近了一看,原来是北海郡的胶东、下密两县。如果从这两县之间穿行,便可进去临近海滩的东莱郡当利县。

    顿时,所有人都知道程昱想打什么主意了。

    只是,这也凶险异常了吧

    从敌人控制的郡县穿行,自然是无法保障粮草的供应的,一个不小心就是个粮尽自陷死地的结局。

    而且,海贼管承还没松口,将贼寇之名换成大汉朝的官吏呢!

    怎么看,就像是去送死

    “将军,如此行事,是否过于凶险”

    连张辽都无法淡定了。不等面露幸灾乐祸脸上的臧霸和孙观答复,他一个拱手,抛出了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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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三章、一叶扁舟行沁水
    河东郡端氏县,沁水畔,曹军屯田处。

    曹真驻立在原野上,目送着一叶小舟顺着沁水消失在群山的蜿蜒中。

    “子初有谋,善断,行事不拘于礼法,然为人甚为刚愎。汝跟在其身边,少言其主张,多虑其后谋。”

    这是曹真接到当陈恒副手的任命时,临行时,曹老大特地告诫的话。

    但是他今天实在是忍不住了,以强烈的言辞,以副将的身份,反驳了陈恒的主张。然后,然后就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甚为刚愎”

    身为一军主将,竟然只身深入敌境!

    还说什么要以主将的身份,亲自过去示之以诚,好让那个姓钱的人更顺利投靠过来。

    嗯,姓钱的,是新来的军中长史王凌的故交,上党郡阳阿县的仓曹令。

    “司马,我等可以出发了吗”

    一名虎豹骑驱马向前,行了个军礼,出声打断了曹真的思绪。

    陈恒临行时,让曹真引虎豹骑去平阳郡扬县遛马,吸引上党袁军的注意,为其南下掩护。

    扬县,也是与上党接壤的县,在端氏西北方一百多里。而阳阿县在端氏的南边,两者被连绵不断的山脉隔断。

    “嗯。传令,集队,一刻钟后出发。随身带十日口粮即可。”

    “喏!”

    待那名虎豹骑离去后,曹真叹了口气,往军营内走去,进入了廖化的军帐。也不客套,直接就责问,“元俭,为何刚刚不和某一起劝督军孤身犯险,终不是督将所为!”

    廖化倒是不恼,还露出个微笑,“子丹,督军年十四时,某就认识了。明知劝不住,何必多此一举,还不如安心做好准备,等督军捷信传来。”

    “你!”

    顿时,曹真脸上一丝怒色闪过,随即又化成一声叹息,“唉,元俭,汝以为督军此行,可能成功否”

    “呵呵,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成不成功,某不敢断言。”

    挑了挑眉毛,廖化也不卖关子,“然,某知道督军此人甚为惜命。子丹就没有发现,此次督军从许昌回来,子翔与其部曲都没有跟随吗”

    嗯

    曹真这才发现,陈恒此次回来端氏,身边就王凌和张仁两人!而以前形影不离的部曲队率刘鹏,却没有在身边。

    “元俭,汝可是瞒得某好苦!”

    曹真有些懊恼的苦笑,心里却提醒自己身为将领,竟然没做到见微知著,“罢了,某这就去扬县了。端氏之事,有劳元俭。”

    “喏!副督放心。”

    一记军礼,廖化依然微笑着。

    在沁水顺流而下的扁舟上,陈恒同样微笑满面。

    看着两边悬崖峭壁之上,不断冒出的猿猴,和较早南迁的候鸟。还很好心情的,驻立船头伸开了双臂,迎风扑面,似乎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督军,此处水流端急,还是回来船中安坐吧。”

    拿着长篙控制小扁舟的徐盛,好心的提醒了句。他还记得,陈恒是不会游泳的。

    “汝真会煞风景。”

    有些扫兴的笑骂了句,陈恒还是回来坐下了,伸手掏出张仁随身的麦饼,有一口没一口的啃着。眼光还是流连在沁水两侧的峻峭。

    也让王凌有些琢磨不透。

    从贾逵的口里,知道陈恒为人很有魄力,行军布阵很有一套。而在许昌与官渡亲眼所见,是很有胸襟。而今,却率真得像个涉世未深公子哥。

    一军督将,竟然选择相信他,涉险去招降一个仓曹令。一点都不怕自己会反悔,将他卖给袁绍。

    据说袁绍深恨此子,文丑率领五千骑兵进入河东,就是泄私愤。如果自己提着他的脑袋去见袁绍,一郡太守之职,说不定都不会吝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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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四章、军有司马名郝昭
    两日后,陈恒一行在阳阿县的地界上了岸。

    但令王凌不解的是,陈恒竟然让徐盛独自驾着小舟回去了。临行前还咬了好一会儿的耳朵,似乎都在安排些什么。

    这点从徐盛不断点头,不断应诺就可以看得出来。

    对此,王凌脸上写满了疑问,但是陈恒仿佛视而不见。在前往阳阿县城的路上,尽说些不相干的话题。

    好嘛,王凌知道了。

    军中最重资历。他现在军中长史的身份,不过是曹老大看在故司徒王允的份上赏的。初来乍到,又没立下尺寸之功,是没有资格参与军中部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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