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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魏臣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光阴默

    顿时,夏侯霸就大悟。

    俘虏中的汉人兵卒,也可以挑选精壮补充兵力的啊!

    马上的,他就一口一个姐夫的缠了上去,大有不松口就当麦芽糖粘着不放的意思。

    陈恒被他弄得不胜其烦,挥了挥手,如同在撵着只苍蝇:“汝可挑选一百补充麾下兵力。其余之人,某还有用。”

    就给我一百

    郝昭将所有羯人俘虏都带走了,连羌人都不放过,整整有四百余人!占了所有俘虏的一半!

    觉得少了的夏侯霸,刚想开口多争取点,就被陈恒瞪了一眼,给堵了回去:“多了汝能压制否若再聒噪,便一个都别想要了!”

    好嘛,夏侯霸摸了摸鼻子,不敢再说话,直接转身去挑选兵卒。

    他手下就两百人,压制一百降兵已经够呛了,再多说不定闹出个叛乱来。

    耳根子彻底清净了的陈恒,策马上了半山腰,看着沟壑纵横的霍津陷入了沉思。

    日暮时分了。

    先前战鼓声、厮杀声、马蹄声等等交集的战场,在汲满了人们的鲜血后,终于陷入了寂静,终于开始沉浸入对亡灵的哀伤。

    而曹军的营寨中,也开始升起了袅袅炊烟,和兵卒们各种炫耀吹牛的喧哗。

    安静与喧闹,死亡与生气,在此刻,交织得无比的融洽。

    为了某些人的野心。

    不断轮回。

    “督军,朔风已起,莫着凉。”

    文稷不知道什




第二二零章、狡诈者谋
    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利益,才是永恒的唯一。

    文稷带两百兵卒押解俘虏,才进去平阳郡,钟繇早就恭候多时了。

    他来得如此之早,并不是眼热这三百多并州军俘虏,更不是就此愿意和陈恒达成和解了。

    而是因为陈恒前两天就让人快马加鞭,送来的一封书信。

    书信上一堆废话,写满了世家之人的虚伪和礼仪繁琐。最后两句,才是点睛之笔。

    第一句:界休县与太原郡接壤,某夺取之,高干必兴兵来战。

    第二句:司州平阳郡,羌胡杂居,与西河郡类同。某虽能得羯人之心,然尚未彻底掌控。

    好嘛,看似平平淡淡的叙说军情,犹如老友的话家常。

    但是对沉浮于官宦世家的钟繇而言,陈恒是在明目张胆的威胁!

    危急到他根本利益的威胁!

    如果你钟繇胆敢捣乱我的攻击并州,那么我就敢放高干的人马进去司州给你捣乱!就敢让羯人伪装成为流寇,让你的治下之地永无宁日!

    最了解你的人,永远是敌人。

    作为政敌的钟繇,就很了解陈恒的为人。

    此子阴狠而狡诈。为了自身利益,不顾世间礼法,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就如孤狼程昱,就类毒士贾诩。

    所以他接到书信,稍加思绪后,便来到了平阳郡。

    准备接受三百多并州军俘虏,同时也释放自己的善意。

    不是对陈恒认怂,而是陈恒当前输得起,现在的他自己输不起。

    陈恒进攻并州失败,也没什么罪过。以两千兵马去攻城掠地,已经大破界休守军了,现在就算退军回来,没人会指责什么。

    但自己来司州多年,好不容易才将地方治理得人心安定,总不能功亏一篑。

    此番受胁迫之辱,某来日必报之。

    心里带着这样想法,钟繇见到文稷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如春风绽放,连微寒的朔风都忍不住羞涩的停止了呜咽。

    文稷倒是没有管那么多。

    他是曹老大的元从嫡系,身份本来就不需要掺和这种争权夺利的龌蹉。

    暗自对陈恒的判断称奇后,文稷也客套了一番,便带上原先留守的五百本部兵卒,押解粮草再次浩浩荡荡的往界休县而去。

    嗯,陈恒之所以让文稷回来,就是要将这些兵卒带过去的。

    他麾下兵卒本来就不多,而且已经大破界休县之兵了,自然要全力以赴、一举压上。

    此刻,他正在界休县城外,驻马看着城墙上的一片慌乱,不由面露微笑。

    他才带过来了百兵卒,根本没有攻破城池的可能,而城池之上却慌乱了,只能说王守将的兵败身死,对界休县的打击不是一般的大。

    “姐夫,我等就扎营等候吗”

    旁边是夏侯霸,初领兵的亢奋,让他对破城有些执念,而陈恒的命令却只是城外扎营,连试探的攻击恐吓一下都没有。

    “嗯。”

    轻微一个鼻音,陈恒低头思索片刻,便侧头问了一句,“仲权,有斥候报知伯道的消息吗”

    郝昭领兵去界休县之北,伏击高干援军已经过了十天了,却一直没有消息传回来。

    “还没有。某今日又多派遣了五队斥候出去。”

    得到答案的夏侯霸,有兴趣索然,“姐夫,伯道那边如果没有消息传来,我等就一直等下去某看城池之上人心惶惶,正是攻城之时。”

    “嗯。”

    对于小舅子的提议,陈恒又是一个很敷衍的鼻音,掉转马头徐徐回军营。

    顿时,立功心切的夏侯霸有些急了。

    急忙策马跟上,“姐夫,机不可失啊!我军乘着大胜而来,锐气正盛,破城不难。若是再拖延时间,等城内人心安定可就难了。而且,战场胜负谋事在人成事在天,郝伯道的伏击也不敢定论就是胜了。”

    陈恒的反映是侧头斜斜的瞄着他,眼中还带着点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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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一章、毒士的善意
    “某要去将上党攻下来!”

    陈恒的豪言壮语刚落地,周边的人都猛然吸了一口冷气。

    不是觉得陈恒壮哉,而是觉得他疯了。

    并州其中三个郡,一直都是驻扎重兵的。

    上党郡为进去冀州的枢纽,又是险要之地,战略意义非凡而太原郡是都护匈奴与其他羌胡之地,雁门更是防御鲜卑大门,都要重兵把守。

    这也是为什么高干坐拥四五万兵马,却一直没有腾出手理会陈恒的原因。光防御雁门与太原的防线,就用去了三万大军。

    如今陈恒将汉人步卒都留给了文稷,仅仅依靠手中五百多羯人和两百骑兵,就豪言要攻打上党。

    那是痴人说梦!

    是送死!

    毕竟上党郡去岁被陈恒攻下三县之地后,如今防御严密、让人无懈可击。

    “督军谋略,某一直很佩服。不过以七百兵卒攻上党,某觉得还需谨慎。”

    众人都沉默了半响,资历最老的文稷,才率先开了口劝了句。

    他也说出众人的想法:都不看好陈恒的谋略。

    “七百兵卒”

    陈恒复述了一便,脸上的笑容有些诡异,“呵呵,谁说某就七百兵卒嗯,文都尉,汝有信心能保这界休县不失否”

    “属下绝不负督军之命!”

    先是表了态,文稷再次出声疑惑,“督军是指廖元俭麾下的七百兵马吗嗯,如此一来,千四百兵卒,倒是可以一战了。”

    嗯,这次文稷觉得可以一战了,但不是攻下上党郡。

    得到满意答复的陈恒,对此也不解释。直接将毌丘兴任命为副将,率领他的本部协助文稷守城,自己则带着郝昭、夏侯霸与牛盖来到羯人兵营内。

    嗯,界休县破了,先前潜入城内的牛盖也回来了。

    只是他很郁闷。

    本来他是要烧掉粮仓的,而且还马上就成功了。

    界休县迎来王守将的尸体那一刻,城内人心惶惶,他就找到了机会。先是暗杀了几个官吏,烧了几座大户的宅子,将守城兵卒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然后又踩点摸透了守粮仓兵卒换班的时间,都计划好潜入粮仓的时间与路线了,结果界休县说投降就投降了!

    辛苦忙活了两个月全白瞎了不说,连后来的部曲队率毌丘兴都立下不少功劳,现在更是直接被陈恒扔出去领军。

    而被最先许下外放领兵的自己,却灰溜溜回来当部曲队率

    老天爷啊,不带这么玩人的好嘛!

    好嘛,牛盖很郁闷却无处发泄,只能归功于自己时运不济。

    所以呢,当陈恒再次将重任交给他的时候,他就满脸感激,差点没痛哭流涕。

    全军就他一个人寸功未立,不被责怪已经是恩宠了,竟然又被赋予重任!想不为之效死,都不是人了都!

    是的,陈恒交给他的是重任,关系到攻击上党郡的成功与否。

    牛盖将作为郝昭的副手,去招揽西河郡的羯人。有已经成为陈家佃户的上党羯人,和投降过来的羯人俘虏现身说法,西河郡的羯人必然景从。

    毕竟从贫瘠的并州,迁移到中原腹地定居,是任何羯人都不会拒绝的诱惑。至于曹老大那边能不能安排得下,陈恒已经抛到脑后了。

    只要将上党郡攻下来,别说陈恒想招揽一千户羯人,就是再加一倍曹老大都觉得是值得的。

    更何况,陈恒最早是想将羯人安置在河东郡的不是

    万一进攻上党不利,大不了就去给杜畿装一回孙子呗!

    多大点事!

    带着这样的想法,陈恒毫无压力的交代了个大概,就带着夏侯霸和亲兵部曲,施施然的往廖化驻军的端氏县而去。

    其他人就惨了。

    有道是:上头一句话,下面跑断腿。

    文稷和毌丘兴就是这么惨的人。接手界休县城防后,又是安抚民心又



第二二二章、枭雄与毒士之略
    “文和是要为这竖子推脱不成”

    曹老大抚着胡须,饶有兴趣盯着贾诩好一会儿才出声。不过,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怒气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转移了。

    自古臣不斗,君不安。

    贾诩之智,他自己也身为忌惮。

    如果要是常年领兵作战的陈恒勾搭在一起,想想都让人难入眠。

    更可况,陈恒在他麾下势力中,属于年轻代的佼佼者。和郭嘉一样,都是曹老大为子孙计的班底。

    “诩从未为人推脱,只是觉得上党郡或可图耳。”

    面对曹老大别有用心的问题,贾诩脸上依然毫无表情,声音缓缓而答,连眼神都没有变一下。

    “嗯”

    一个鼻音过后,曹老大也就释然了。

    他回过头想想,贾诩这种深谙自保之人,是不会为任何人开脱,而将自己陷入被猜忌的余地。

    疑心遁去,曹老大的思绪便回到正题上,催促了一句,“文和,这并州上党郡,如何取之”

    “诩试言之,司空姑妄听之。”

    贾诩再次拱了下手,“界休县与太原郡接壤,我军既然已夺之,高干就算不夺回,也必然大军在其侧。如此一来,我军在界休一带,已无战机可趁。是故,某以为陈子初既然将如此多羯人征为兵卒,乃欲图谋上党郡耳。”

    见微知著,不愧是老狐狸。仅靠征羯人为兵,便可猜测出未来的动向。如果陈恒也在此地,绝对汗流浃背,说一声心悦诚服。

    “文和之言,甚善!”

    曹老大顿了顿,便击掌而笑,“子初此人狡诈,谋略眼光甚大,定然不会执泥于并州太原郡不放。嗯,既然如此,文和之计将何出”

    “无他,声东击西耳。”

    用手指沾了沾酒尊中的酒水,贾诩点出了个上党郡、太原郡、西河郡的大概位置,“司空,若是某为高干,得知我军增兵界休县,他也必将囤积重兵于太原邬县。届时,以陈子初的羯人,可化整为零入上党,夺得壶关。以并州地形,得壶关者得上党,而得上党者并州也入囊中矣。”

    “大善!”

    曹老大沉吟了一会儿,等到酒迹渐渐变干的时候,才大声赞赏。

    但也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遗憾来,“文和之谋甚得孤心,然当前不可为耳。当前局势,攻河北冀州不让袁本初重整旗鼓,方是当务之急。”

    不过呢,贾诩皮笑肉不笑的来了一下,伴着声音徐徐而眯上了眼睛,再度闭目养神当木雕。

    “司空一叶遮目耳。”

    嗯

    顿时,曹老大眼睛里精光蹦出。

    略一沉吟,便扶着额头摇了摇头苦笑一声,“的确,是孤执泥了。”

    上党郡连接并州与冀州,是冀州进入并州的咽喉。夺了上党郡,便可挥兵直接杀入冀州腹地广平郡与魏郡。

    更能让袁绍寝食不安!

    无论曹军会不会从上党郡进军冀州,他都必须屯重兵防御,不然冀州人心将终日惶惶。如此,曹军进攻河北面临的兵力将大为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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