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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魏臣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光阴默

    所以说,给陈恒增加兵力去夺上党郡,可以算是攻击冀州的一部分,是一步妙棋!

    攻其必救,以势逼人,调动敌军部署,让己方趁机得利!

    此乃运筹帷幄而决战千里之外也!

    曹老大本来就战略过人,只不过是长期在袁绍给的压力下,心里念念着“袁绍所在之地,才是兵锋所向”的思维怪圈里。

    如今被贾诩点醒了,自然不再迟疑。他只是略一沉吟,就开口问到了执行的人选:“文和以为,给子初益兵多少合适派何人为将”

    被问的贾诩,睁开了微眯的眼睛,脸上依然没有表情,“益兵并州界休县,不过疑兵耳。司空心里已有计较,又何必多




第二二三章、引蛇出洞
    路招,也是个时运不济的可怜儿。

    他在初平元年,便从军成为曹老大的部将,征讨四方,立下不少功劳。然而因为和张邈的关系不错,在兖州之叛的时候惨遭牵连,被闲置了好久。

    好不容易重新获得信任,再度领军,结果又碰到刘备的叛变,再一次被撸了兵权。

    与他同期为将的人,最差的都累功为都尉。更别说是从都伯做起的于禁、乐进了,现在都成为别部独领军征战一方。

    再度启用他和朱灵这样的人,派去并州,由此可以看出曹老大的大局观与御下之道。

    大局观的方面,是此二人是被闲置之人,又统领着新卒,无论是留在中原腹地还是去并州,对曹老大攻击冀州的计划都影响不大。

    至于御下这方面,就是深谙人心的深思熟虑了。

    这两个人本来就曹老大的直领部下,闲置后再度启用,肯定对曹老大感恩戴德,肯定不会被陈恒拉拢为心腹。

    而且这两个的心气已经被磨得差不多了,为了自己的前程考虑,也不敢以资历自傲,抗拒陈恒的统领。

    毕竟如果再度启用还是寸功未立,那么以后就会被彻底闲置,扔去角落里发霉。

    好嘛,枭雄就是枭雄!

    随便一个安排,就让人无缝隙可钻。

    得知曹老大的增兵、和派过来的将领后,陈恒不由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不过管他呢,能增兵总是好的!

    刚好某正可惜兵力不足,不能将动静弄得大点呢!

    呵!

    陈恒此刻才刚到河东端氏县,正和廖化商议着如何将上党郡的猗氏县、谷远县的敌军调动起来,好让郝昭与毌丘兴有机可乘,好夺下谷远县。

    是的,陈恒的计划是进攻谷远县。

    谷远县一旦起刀兵,就能将上党治所长子县的兵力吸引过来。这样驻军在泫氏县的楼异,兵马也可以动了。

    以劣势兵力,想攻城掠地,只有将对方的部署全部打乱,自己才有见缝插针的机会。

    为此,郝昭已经带着羯人化整为零,从界休县潜入涅县,聚集在沁水的发源地羯戾山。成为悬在谷远县头顶的一把利刃。

    但如今曹老大增兵界休县,一切计划都将重新规划。

    文稷、楼异、廖化、郝昭,再加上朱灵与路招,陈恒可以调动的兵马达到六千之巨!就算除去必须守卫地方的兵马,也可以调动四千兵卒投入战场!

    兵力多了,谋划的空间自然就更大一点!如果还将目光局限于谷远县,就算夺下来了,曹老大也会觉得陈恒不堪重用!

    节制六千兵力,只攻下一个县城,曹老大麾下任何一个将领都可以做到,何必要让陈恒来领军呢

    想要恩宠不衰,长期被授予兵权,就得有非常之功,成为必不可缺的人才。

    对吧

    嘣!

    在廖化的军帐中,陈恒将手指狠狠的戳在地图壶关县上,眼神有些狰狞。

    并州上党郡,长子县太守府内。

    夏昭一身戎装,跪坐在案几后,眼光随着火盆漂浮不定,忽暗忽明。

    冬十二月了。他被任职为上党太守也有近一年了。

    他本来的官职是偏将军,一直领军在上党轑阿县驻扎防卫张燕。去岁,原上党太守因为丢了三个县引咎去职,他才被受命以偏将军之职领上党太守。

    因为他和驻守在雁门郡的邓升,都是高干的心腹部将。既然是心腹,自然也知道高干如今的处境艰难。

    并州虽然土地贫瘠人口不多,但因为是边地的关系,高干的麾下有精兵五万。然而去岁袁绍领兵攻打官渡,调走了一万。

    仅剩的四万兵马,光防御鲜卑和监视匈奴等胡人,就有近三万兵马不能动弹。如今又有鲜卑寇边,所以对曹军的蚕食,一时间竟然无可奈可。

    只能被动防御。

    去岁为了逼退张燕劫掠冀州,不得已放弃了上党三县之地前不久为了抵御鲜卑,又丢了河西界休县,实在是憋屈无比。

    虽然陈恒放回来的俘虏带来书信,说他不会趁着鲜卑寇边而进攻太原



第二二四章、壶关!壶关!
    郝昭率领的羯人,都是新招募的,没有学过军中的结阵作战。光靠一股血勇之气,是不适合踏上战场厮杀的。

    是故,陈恒只能他去羯戾山佯装涅县的羯人叛乱,好让长子、壶关两县分兵镇压。

    而界休县,现在也就路招率领一千五百兵卒在驻守。

    是的,一个多月的时间,陈恒一直在河东的端氏县等待战机。

    集聚在此地的曹军,兵力也超过了两千!

    有陈恒自己的三百本部和一百部曲、廖化的七百戎卒、文稷的一千精兵,还有朱灵的五百新卒。

    之所以让朱灵领兵而来,是因为陈恒记得,朱灵在历史上,是曹营中能力仅次于“五子良将”的将领。

    此刻,曹营的中军帐内,一张羊皮做的并州地图正铺开在桌几上。

    众将围成一圈,居中的陈恒手里拿着令箭,面若沉湖,半眯着眼睛,手指不停的在发鸠山的位置不停的敲着。

    发鸠山,位于上党郡治所长子县之西约摸五十多里。山势蜿蜒南北,也是浊漳河的发源地。

    如果占据了,往东可顺河水直下攻长子县,往北可攻击屯留县,往西则是威逼猗氏县。这样的战略要地,高干军常年驻扎了五百兵卒。

    而陈恒就是想攻下发鸠山,让整个上党,都暴露在曹军的兵锋之下。

    只是想做到这点,并不容易。

    发鸠山地形险要,易守难攻,别看只有五百兵卒驻守,但就算有五千敌军来攻打,也能坚守一个月以上。如此长的时间,长子县和猗氏县的援兵早就到了。

    “廖化!”

    终于,沉吟了好久的陈恒,一声呵斥。

    “末将在!”

    “汝引本部兵马进军猗氏县。切断发鸠山与猗氏县之间联系,务必让猗氏无一兵一卒驰援发鸠山!”

    “喏!”

    廖化接过令箭,行军礼离去。

    “朱灵!”

    “末将在!”

    被叫到名字的朱灵,顿时一个激灵,立刻出声。

    他是新来之将,手下也都是没见过血的新兵蛋子,本来以为陈恒会让他驻守端氏县,守住后路。哪想到,第二个就被叫到了。

    “汝引本部兵马去泫氏县,以一个月为期,长子县若有兵马驰援发鸠山,汝二人就率兵截断归路!若敌军无兵马异动,汝与楼异引军到长子县地界,吸引长子县兵力即可。嗯,此战汝为主,楼异为副,临阵自决之!”

    “喏!末将定不辱命!”

    竟然还是主将!朱灵一脸感激,昂声领命而去。

    “毌丘兴!”

    “属下在!”

    “汝领某本部三百兵卒,前去发鸠山脚下扎营。此去多树旗帜、多造声势,扎营后也要多造炊烟混淆视听,务必让敌军以为汝等有一千兵卒在围困!”

    “属下得令!”

    很快,刚刚拥挤的中军帐内,就剩下了陈恒、文稷与夏侯霸三人。

    一直抓着胡须盯着地图的文稷,此刻抬起头,脸色中尽是敬佩,“督军用兵的虚实之道,已炉火纯青也!”

    是的,陈恒的安排,就是借着发鸠山战略要地,攻其必救,上演虚实之道:若长子县守军来援,曹军就是围点打援若是不来援,就是困死发鸠山!

    建安七年,公元202年,浊漳河畔。

    正月初二,大雪纷飞了三日,今日终于有了停止的迹象。

    十几个曹军一边咒骂着天气的寒冷,一边在在浊漳河上凿冰取水。在不远处,飘着曹字军旗的营寨,就修筑在山脚下。

    很小很简陋的营寨,从外观上看,充其量不过能驻扎五百兵卒而已。

    但却让领兵一千的夏昭恨得牙痒痒的。他得到发鸠山被困的消息,便亲自领兵一千而来,却被堵在这里整整五日了。

    当然,他也沿着已经结冰的浊漳河往西,绕道而行,但也会陷入被曹军两面夹击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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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五章、破敌之策
    壶关县,地势东高西低。

    无论身在何处,放眼望去皆是高低起伏的山入目皆是蜿蜒的羊肠小道。

    此种地形,别说是进攻,连运送军粮都费劲。

    在壶关县之西是壶关口,崖径仄险,以两峰夹峙而中虚,状如壶口,故得名。是一处天然的军事要地,一直都是上党郡的雄关。只需要粮食充沛,便可让十倍敌军铩羽而归。

    最关键的是,壶关口就是进入冀州的通道!

    陈恒切断了长子与壶关两县的联系,一是攻其必救,让高干军不得不出城来战二是想夺了壶关口。

    回到长子县的夏昭,常年呆在并州,他是知道壶关口的战略意义的。他也知道壶关口易守难攻,曹军短期之内不可能攻破。

    但如果一直被断绝外部联系,军心将不攻自溃!

    一旦壶关口被占领,冀州腹部将暴露在曹军的兵锋之下。这个责任,别说夏昭自己,连高干都承受不起袁绍的怒火。

    无奈之下,夏昭不得不再度调兵遣将,打算出城来战。

    他分别从轑阿、羯戾山各自召回了百驻军,再留三百兵卒留守长子县,合兵两千五百人,沿着浊漳河浩浩荡荡而来。

    陈恒军也几乎倾巢而出。

    他将朱灵的五百新卒交给杜袭,安排守卫泫氏,把楼异的一千精兵全都拉了出来,和文稷剩下的百麾下、自己的一百部曲,合兵一千九百人。

    正月二十,双方在浊漳河畔拉开大战序幕。

    在兵力上,陈恒劣势十分明显。他还分了四百兵马,让朱灵带去东边三十里外扎营,为了堵住从壶关县杀出来的兵马。

    都玩了好几次前后夹击,总不能这点常识都没有。

    不过呢,在十日前,他还让夏侯霸带着一千百兵卒去砍了一大堆树木回来,下令军中所有人都在削尖木头。

    还说什么这些木头,就是破敌的倚仗。

    对此,文稷虽然不理解,但脸色如常,叮嘱手下兵卒加把劲,然后就出营巡视敌情去了。而夏侯霸就怨气冲天。

    陈恒为了让兵卒们削木头的干劲更足点,就让小舅子代替自己以身作则

    好嘛,夏侯霸一肚子腹诽。

    但却不敢不照做,只好将木头想象成为陈恒的模样,卖力的挥舞着斧头。

    连续削了五日的木头,他终于受不了。觉得再拿着大斧削木头下去,就会忘记大刀是怎么挥舞的,彻底变成一个木匠。

    因为陈恒的命令又改了。

    不是削尖木头,而是将原本圆木头全部削平一侧,还要光滑无比的那种!放在冰面上滑动无比流畅的那种!

    这是哪门子的破敌之策

    我看你是怕兵卒被冻坏了,让他们多活活动,免得战时手脚僵硬施展不开吧!

    想让兵卒活动起来直说就是了,我阿父又不是没教过怎么在冰天雪地作战,至于拿木头来膈应人么

    嘣!

    将大斧狠狠的砍进木桩子里,夏侯霸用战袍袖子抹了抹脸上的汗水,迈开大步往陈恒的军帐而去。

    嗯,陈恒此刻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在账内烤火,说不定还烤个肉吃什么的。

    果然,身为小舅子,是很了解姐夫的。

    守卫在军帐外的部曲,都有一半是背过身体的。看那低头抬臂的模样,绝对是在吃东西!连部曲都偷偷摸摸的啃食了,军帐内在干嘛不言而喻。

    不等部曲汇报,夏侯霸怒气冲冲的直接撩起军帐帘布,大步而入。

    却看见张仁抱着一只狍子腿在啃,而陈恒微眯着眼睛倚着案几后,手中的酒囊时不时晃两下,还惬意的打着饱嗝!

    “督军好生惬意!”

    鼻子差点没气歪的夏侯霸,连姐夫都不叫了,口气不阴不阳的,怒气是个人都听得出来。

    “嗯,还好好好。”

    但是呢,陈恒对小舅子的怒火




第二二六章、浊漳河大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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