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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魏臣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光阴默

    宗预脸上有些郁郁,“今敌我两军在樊城对持,陈子初却分兵攻南乡,如不是成竹在胸,也不会轻易发兵啊...”

    李严默然。

    以他之智,早就想过这层了。只是心里一直在逃避而已。

    “唉...”

    好久过后,李严才长长的一声叹息,“暂且行军吧,或许还有希望...”

    是的,他还抱着一丝希望。

    只是很可惜,三日后,他就变成了绝望,然后怒骂不止。

    他派去的前方探马斥候,带回来了从武当县溃败的兵卒。

    原来不止析县和顺阳,连武当县都被曹军给夺了!

    阴县与武当,得知南乡郡北部被攻,便率军北上支援。

    却想不到半路被陈恒亲率精锐伏击,死伤惨重。而且还利用骑兵的速度优势,驱赶着败兵往武当方向赶去。

    可以想象的,武当城驻军本来去驰援的,结果被人一路追杀回来,城里哪还会有战心,不战而破。

    不光如此,连阴县都被破了!

    阴县临近南阳朝阳县,驻守着曹将毌丘兴一千兵卒。

    就这么点兵卒,是不会离城去攻城的,除非朝阳县不要了!

    毕竟从樊城是可以一马平川杀过去的。

    但是曹军就是不要了!

    毌丘兴倾巢而出,趁着阴县守军北上,直接夜袭破城。如此容易得手,是有一支商队夜里打开了城门,荆州豪族马家的。

    只是很可惜,知道这件事的,除了曹军和马家的人外,都被灭了口。

    被曹军放弃的朝阳县,是一座空城。

    早在两年前,夺得城池后,陈恒便将这个县的黔首百姓,都迁往南阳北部屯田了。连新野、棘阳和安众等地都迁走不少。

    当时,这些被强制迁居的黔首中,有个约摸十岁的小男孩。

    他一身破烂衣服,很清瘦,眼睛却很灵动。走路的时候一直左顾右盼着,仿佛对山丘水泽等地形充满了好奇。

    时不时的,就会被脚下石头绊了一跤。

    被身旁的妇人扶起后,还反过来安慰,“阿..阿母,艾...艾...无碍。”

    嗯,这小子,说话有




第二五九章、忠奸有别乎
    七月末,曹老大车驾进入荆州地界。

    陈恒在南阳叶县的道路上恭候着。但是当天扎营后的夜里,才被传令的曹真引来曹老大的营帐内。

    数年未见的曹老大,连胡须都开始泛白了。

    还一脸的憔悴与疲惫。应该是曹冲之死的打击,和接任丞相的事务给忙碌的。

    陈恒只看了一眼,便拱手躬身,垂下了脑袋。

    “恒,拜见主公。”

    顿时,正转身步出营帐的曹真,身影就微微的晃动了下。曹老大本来就眯着的眼睛,也睁了下,才恢复原状。

    他如今已经是丞相了。

    代天子处理一切事务,将刘协变成连盖印权力都没有的丞相。

    这是擅权。

    天下人都心知肚明的事。

    而如今陈恒没有称之他为丞相,是变相的在表示不满吗

    “嗯...”

    微微的一个鼻音,曹老大的声音也淡淡的,“子初久在荆州,多有辛苦,入坐吧。”

    “谢主公。”

    陈恒依言入座,不等曹老大发问,便说起荆州的战事来。

    比如刘表军的部署,比如这几个月的军事进展,还有自己麾下各部兵马如今在何处等等。事无巨细,一一禀报。

    曹老大一直眯着眼睛听着。

    要不是时不时的,微微颔首或来个鼻音,还以为他睡着了呢。

    终于,陈恒口干舌燥的说完后,曹老大才出声。

    “善。荆州之事,子初谋划良多,居功甚伟,此番必可封列候!”

    “谢主公。”

    陈恒起身拜谢,然后就站着不动了。

    “嗯”

    曹老大眉毛挑了挑,有些疑惑。

    按常理来说,军务之事禀报完了,功劳已经肯定了,封赏也许下了,此刻陈恒应该告退了才是。怎么还杵着,等着被人赶吗

    “咳,咳。”

    带着点惭愧的笑容,陈恒清了下嗓子,才出声,“主公,恒有三年,未见到修儿了。”

    孤日理万机,而汝留下来,就是为了问妻儿之事

    顿时,曹老大挥了挥手,脸上有些不耐烦,像是在驱赶一只苍蝇。

    “汝子甚好。”

    不过呢,陈恒却依然没有告退。

    而是又垂下了脑袋,“修儿在主公府上,自然是好的。恒的意思,是想求主公,荆州战事停歇了,可否让恒在冀州任职。若冀州无闲职,兖州亦可。”

    一缕精光,在曹老大的眼中闪烁,落在陈恒的脑袋上。

    兖州是他势力的腹心,早无战事。而冀州之北是曹仁领兵驻扎,对抗幽州刘备。冀州之南,又有他亲自坐镇着。

    陈恒若是去了这两州任职,那么就不会再手握兵权了。

    “为何!”

    好嘛,曹老大猛然拔高了声音,用手指陈恒怒斥,“天下纷争未平,正是我辈奋起之时!汝不过三旬有余,就嫌行伍艰辛,不愿为孤再征战乎!”

    “恒不敢。”

    陈恒将身体俯得更低了,“只是这些年恒呆在南阳,深感有辱家门。”

    曹老大愕然。

    他实在是想不到,陈恒竟然迸出这么个答案来。

    也想不明白。

    这小子年纪不过三旬,便守备一方,谋划夺得数郡之地,堪称战功累累,封列侯在即,怎么就有辱家门了

    不应该是让己吾陈家,门楣有光才对吗!

    还好,陈恒也没让他疑惑太久。

    又带着愤慨的语气,继续说道:“恒大父曾任南阳太守,颇有口碑。但名士水镜先生,却让恒狡诈之名在荆州人尽皆知!实在可恨!”

    好嘛,曹老大知道了。

    嘴角还微微翘了下,差点没笑出来。

    世之狡狐,这个名号,他远在冀州也是知道的。因为高干这些年,没少在许昌拿这个名号来攻讦陈恒的德行。

    “汝平日不爱惜羽毛,又何怪他人非议!”

    虎着脸作色骂了一句,曹老大微微颔首,“嗯,孤知道了,此事过后再议。汝下去吧。”

    同时,他在心里落地的,还有另一句话。

    此子在南阳虽有仁政,却不为荆襄士人所容,无坐大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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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三章、巡农桑
    如今的襄阳太守,是邓义。

    字子孝,南阳章陵人,也是名士,曾任刘表的治中从事之职。

    从这个认命当中,就可以得知,曹老大最初的用意。因为邓义不知兵。襄阳郡,只能依托曹休来守备。

    所以陈恒让傅肜进驻樊城、调姬明与赵英领兵进驻临沮县的时候,邓义一点都不反感,还挺积极的安排粮秣之事。毕竟曹休的兵败,让他一直担心着荆南fangong荆北的事情发生,白了不少头发。

    而陈恒,此刻有些烦恼。

    他的兵力太少了,少得不能为日后的duoquan提供资本。

    将驻扎安众的高克调回来拱卫宛城后,他很悲哀的发现,自己除了部曲与牛盖的几百骑兵外,已经无一兵一卒可用。

    大爷的,好歹是个平虏将军呢!

    思来想去一番后,他便将夏侯称扔去了关中,临别之时特别叮嘱:如果不能带回来五百骑兵,就呆在关中汝阿父夏侯渊账下吧。

    是的,他是找老丈人要人了。

    反正去岁毌丘兴本部的一千兵卒,都被张郃带走了,礼尚往来嘛。再说了,老丈人总不能看着自己已经成为偏将军的儿子,是个光杆不是

    嗯,夏侯称本来的官职是别部司马,跟着张郃蹭功劳,被曹老大很慷慨的扔出了个偏将军。

    这升迁的速度,羡煞旁人,真不愧是宗室本家!

    看着夏侯称的身影离去,陈恒便带着王昶去找向朗。

    向朗因为当过县令,在荆州颇有官声,就被陈恒扔去主管着屯田事宜。想借用他的仁义之名,安抚这些被强制迁居屯田的百姓。

    至于马良,则是成为了太守府的长史,替陈恒操着当太守的心。他也和当年的温恢一样,对被委以重任而满腹感激,鞠躬尽瘁。

    唉,人呐,怎么就那么淳朴呢!

    后置的民屯,几乎都在雉县、西鄂和博望一带,便于取淯水灌溉的关系。

    刚到博望县,陈恒挥手让部曲分散暗自照应,自己和王昶佯装成为游历的士子,往屯田的方向而去。

    他要微服看看向朗的才能。

    既然已经将荆北视为囊中之物,那就得了解手下人的才能,发挥他们的优势,好为自己的野心奠定基础。

    南阳才二月底的天气,树叶就冒出了绿芽,和阡陌纵横的青青麦苗连成一片,相得益彰,长势煞是喜人。

    也让春回大地的希望,暖了黔首们对温饱的冀望。

    不少勤劳的农夫们,已经挽起裤脚,赤着膀子,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挖掘着沟渠,想将淯水引入麦田中。阳光之下,古铜色肌肉点缀着汗滴,折射出五彩斑斓,闪耀着力与光的美。

    陈恒行走了一个多时辰,也看了一路,所以脸上尽是满意的笑容。

    至少在调度人力、劝农桑这方面,向朗是很给力的。

    “文舒,若是汝来主事屯田,可否做得比此更好乎”

    一颗两人合抱的树木下,陈恒叼着个麦饼,还取出一个麦饼递给王昶,嘴里有些含糊不清。

    “回将军,昶惭愧。巨达兄,真乃良吏也。”

    王昶先拱手作谢,接过麦饼学着陈恒箕坐,幽幽叹息了声。

    此刻,他们两人的作态,跟正常歇脚的走夫没什么两样。

    “哈,文舒不必妄自菲薄。常言道术业有专攻。向巨达初为县令之时,便有名声传扬,此屯田不过小试牛刀耳。”

    安慰了声,陈恒拿起水囊灌了口,将目光看去依然在忙碌的百姓,“此一路走来,以文舒之见,此些民夫可有可能成悍卒否”

    嗯

    王昶有些诧异的看着陈恒,急忙咽下麦饼,压低了声音,“将军是要征此些农夫为卒”

    “文舒,汝来南阳也有些时日了。”

    看似答非所问,却让王昶一愣,然后眼睛中闪过一丝感激。

    他知道,陈恒这是在说要让他将兵了。而兵卒的来源,就是从屯田的民夫中征调。

    是故,他将麦饼放在地上,起



第二六四章、贤良观势于野
    向朗的临时屯田官署,在离宛城就最近的西鄂县。

    一间不大的简陋房子,隐在屯田黔首的聚居点里,门前有一片很大的空地。

    陈恒到的时候,是暮食日分。只见他正拿着一卷竹简,高坐案首,朗朗其声。空地前围满了年轻人,十岁到弱冠都有,也在跟随着读论语。

    原来是在教化呢。

    荆州好学之风自大兴官学后,就一直很昌盛,算是刘表的功绩之一吧。而向朗家中藏书甚巨,陈恒还曾经派人去抄了些,送回去己吾给小姐姐蔡文姬。

    “朗,见过将军。”

    看到了陈恒,向朗放下竹简前来见礼。周围的黔首,看到了一堆兵卒却没有离去,看来是已经将曹军当成了守护的子弟兵。

    “日劝农桑,暮教圣人之言。巨达真乃良吏也!”

    先是感慨一声,陈恒抓住向朗的手并行入屋内。

    分宾主落座后,就话锋一转,带着些许戏谑,“不过巨达,为何以牛刀杀鸡耳”

    “哦,将军何出此言”

    正亲自斟酒的向朗,扬起了眉毛。

    “某来时路上,碰到了安众人宗德艳,他现为屯田小吏耳。”

    “哈,将军说的是此人啊!”

    向朗脸上疑惑之色顿去,手抚胡须露出笑容,给陈恒细细解说起来。

    原来宗预不看好刘琦此人能成事,去岁拒绝了李严去荆南的邀请后,北上寻得家人,便安份的当个屯田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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