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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魏臣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光阴默

    此子虽然行事狡诈,倒也不是个攀附权利、见异思迁之人。

    世家之中能有如此品性者,实属难得!

    唉,奉孝,也许是汝执念太深了。

    再者,仓舒之聪颖,天下难有,区区陈子初耳,又有何不能驾驭之!

    一番思绪后,曹老大终于下定了决心。

    轻轻的研磨了下石墨,亲自执笔在一片小布帛上写了两行字。

    “汝为南阳太守,亦官拜建武将军!都督荆州兵事多年,夺四县之后,再无捷报!难不成,不想为汝子觅封列候乎!”

    刚想唤人将手书送去南阳,曹老大又顿了下,嘴角勾起了一缕诡异,再度落笔加了一行。

    “孤任司空之职久矣,子初勉之!”

    是的,曹老大任司空之职很久了。

    从将大将军的职位让给袁绍开始,至今已十一年。

    他的势力也比以前增长了好多倍,再以司空之职把持朝政,有点不太事宜。

    事实上,许昌的百官中,已经有人在造势,给天子刘协上表。说什么天下承乱太久,应该复九州,罢三公官,置丞相等等。

    给陈恒也挑明这点,是曹老大的驭下之道。

    即是表示自己一直当他当心腹,机密之事不瞒着。另外一层是委以重任,让陈恒产生誓死报效的心态。

    毕竟三公没有了,丞相只能是曹老大来当。

    而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道理,谁都知道的。他这是在表达:陈恒你个小子要努力了,赶紧弄点动静出来抢个好位置。

    话里话外都是舔犊之情,哦不对,是激励心腹之意。

    奸诈如鬼的陈恒,哪能不明白这层意思。

    看完手书后,马上的,在送信人面前表现得感激涕零。一边死命的挤出几滴眼泪,一边挥笔修书给曹老大写回执。

    书信满是豪言壮语。

    说三年之内,必然将荆州长江之北,全都插上曹字的大旗!

    如果做不到,不用等曹老大治他妄言之罪,自己就跳进长江里喂鱼鳖。

    好嘛,这是一点后路都不给自己留下了。

    因为他是有把握的!

    今年初夏时,孙权再度来攻江夏,太守黄祖兵败身死,江夏郡




第二五一章、马良的举荐
    区区一太守,就胆敢威胁屠了荆襄豪族,听起来有点类似笑话。

    但是马良信!

    一半源于曹老大遏制豪强的政令,另一方面是对这只世之狡狐的了解。

    当日被名士司马徽的提点后,他就动用了家里的关系,将陈恒这些年做的事情,都翻了个底朝天。

    像这种狡诈阴狠、从头到脚都满是心计,而又手握重兵的人,想灭了马家实在是太容易了。哪怕是马家投靠了曹老大,都不能避免。

    只要让几只疯狗盯着马家不放就行了。

    反正豪门世家,没有一个屁股是干净的。陈恒只要心怀偏袒,时不时的咬下一块肉来,马家再大的家底都经不起折腾。

    除非举族迁出陈恒的治下。

    但是离开了乡里,马家还豪族吗和被灭了又有什么区别呢

    所以呢,马良在说服了家里兄弟,又和向朗探讨了好几日后,终于隐姓埋名亲自来了南阳太守府求见。

    奉上的名刺,还是写着向家商队。

    就是在背后,加了四个字:眉已白兮。

    他是在一语双关。

    “马氏五常,白眉最良”。这个名号在荆州比不上卧龙凤雏,但也是人尽皆知。陈恒在南阳多年了,肯定也是知道的。

    另一方面,是引用了“伍子胥过昭关,一夜急白头”的典故,来表示马家放低姿态来妥协的意思。

    世家之人嘛,做事讲究遮遮掩掩的心照不宣。

    但是呢,陈恒故意晾了他一旬之日。

    借口巡视各地驻军,出门溜达去了。然后带着不少夏侯称手痒弄到的猎物,施施然的回府,让下人烤好了,才请马良来赴宴。

    一阵废话加上酒饱饭足后,陈恒挥手让人都下去,眯着眼睛笑吟吟的来了句,“季常之来,所为何事”

    我来干嘛你不知道啊!

    马良心里愤愤,脸上却很恭敬,拱手而反问了一句,“将军何必明知故问耳”

    “哈哈哈...”

    一点尴尬之色都没有的陈恒,闻言便大笑。

    还离席过来亲自给马良满了酒盏,装得挺礼贤下士的,“季常之贤名,某闻之久矣。今日得见,甚为欣喜。”

    “良一介布衣,不敢当将军此言。”

    到底是贤才,马良不卑不亢就堵死了陈恒玩弄虚情假意的那一套,再度拱手直奔主题,“宜城马家只欲保全于乱世耳,不知将军何所求”

    好嘛,他是忌惮着司马徽的评语,不想和有狡狐之称的人过多废话。怕一个不小心,就被人下了套。

    无趣!

    翻了个白眼,陈恒心里嘀咕了声,回到自己坐席上,也不装了,“依某三事即可。”

    “请将军明示。”

    “其一,某兵锋必将犯刘景升,急需打探各地驻军将领之性情、优劣点等情报。嗯,某自有人打探,汝马家与向家在荆襄多年,提供掩护即可。”

    呼....

    马良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这个要求不过分,不过是提供掩护而已,并不是要当内应投敌,对两家的名声无碍。

    “可。”

    “其二,我军攻入襄阳郡之后,汝两家协助安定人心。嗯,还有将一半家底献出来,供军资。”

    “将军欺人太甚!”

    好嘛,陈恒刚说完,马良就愤然起身,一脸的怒意。

    看那架势,就要拱手作别了。

    也对!

    如果要将一半家底都献出去,那么他还来南阳干嘛就算曹老大亲自来了荆州,他马家被打压,顶多也是损失这个数罢了!

    “哈,季常不愿听闻其三乎”

    顿时,马良猛然惊醒。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后,脸上怒意消失不见,还躬身行礼,“是良鲁莽了,还请将军莫怪。”

    是的,他醒悟过来了。

    能被称之为狡狐的人,怎么可能想不到两全其美、利益兼顾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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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二章、大风起兮
    建安十二年,公元207年。

    汉中张鲁与蜀中刘璋打得不亦乐乎,不过没人理会他们。

    天下都为之侧目的,是关中与幽州。

    幽州的刘备,在请出诸葛卧龙后,便迎来了人生的春天。

    首先是破了荀攸、郭嘉的疲兵幽州之谋。

    他建议刘备在涿郡坚清壁野,将目光投入到后方的鲜卑与乌桓身上。对这些外族,玩了个“不患寡患不均”的计谋。

    因为鲜卑与乌桓都是以部落聚居的,首领不过是最大的部落。所以让刘备对这些邀请来助战的胡人,分发酬劳时故意不均。

    还经常将财物张冠李戴的送错了。

    好嘛,胡人本来就只言利不言义,对到了手的利益,哪有再吐出来的道理。

    刘备又不失时机的让人从中挑拨离间,可以想象的,部落之间纠纷大起,刀剑互加,死伤无数。

    虽然后来在各部首领的制止下,终于平息了战火,但彼此的实力都损伤不少。

    草原之上,拳头就是道理。实力大减了,就等着被吞并。

    许多战败的小部落,不甘心沦为附庸,在刘备抛出内迁的利诱下,纷纷当起了大汉的兵卒来。

    对此,诸葛亮又建议刘备将这些胡人,都全赐予中原姓氏,还请先生教他们什么叫忠义之道,打算用时间把这些人都汉化了。

    当然,这不过是牛刀小试而已。

    为了让鲜卑与乌桓彻底打起来,诸葛亮又建议刘备以划分封地的利诱,暗地招募了一队鲜卑死士,派去了赤山。

    赤山,是乌桓人心中的圣山,他们认为这座山是他们死后的魂魄归所。这队鲜卑死士,就是去赤山亵渎乌桓人的神灵。

    好吧,乌桓举族震动,不分由说的,就率军攻打鲜卑,兵锋直指鲜卑山而去。

    两族大战连绵好多次,各有胜负。

    其中,刘备以兵器、盐巴等物,分别卖给两族,换回来了许多被掳去的大汉子民们,迅速充实了幽州的人口。

    也让他的威望如日中天,举州归心。

    “六姓家奴”的名号再无人提及,而是变成了很亲切的“刘皇叔”或“刘使君”。

    这些消息传到冀州,曹老大顿时就坐不住了。当场就让人上表刘备为卫将军,征调回许昌朝廷任职。

    刘备的脑子没进过水,当然是不会回来的。

    这点曹老大也知道,他也就需要个师出有名的借口而已。马上的,召集军队,想再次对幽州大军压境。

    以这样的局势再发展下去,再不打,以后会更难。很可惜,曹老大没有机会了。

    因为关中。

    韩遂和马腾,不知道怎么的,相互间又看不顺眼了,从去年就举兵互攻。

    本来嘛,这对曹老大来说是好事。

    这些关中割据势力,相互消耗更好。等消耗得差不多,就是他大军入关中之时。

    然后韩遂败了,很惨的那种。

    马腾将才貌双全的女儿,许给了一名其貌不扬的荆襄士人:庞统。

    然后庞统建议马腾私下联合张鲁,许下帮其攻打益州的利益同盟后,让马超引兵从子午谷借道汉中,联合武都羌人、阴平的氐人。

    马超生母本来就羌女,又勇冠三军,被羌胡敬畏得天神般。

    到了武都以后,联合羌胡骑兵两万人,直接从大散关取道陈仓。趁着韩遂的军队外出与马腾大战后防空虚,将大本营给踹了。

    还屠了韩遂举家,报了当年韩遂杀死马腾妻子与儿子的仇。

    韩遂军兵卒得知后方失守,军心大溃,各自亡命而去。韩遂带着几百死忠部曲,想去投钟繇,但被马腾派从子马岱引兵截杀,当场殒命。

    只有无比骁勇的女婿阎行,单骑杀出不知所踪。

    此战导致关中诸多势力以马腾一家独大。

    马超乘着大胜之际,兵锋向西,意图夺取整个凉州。马腾也分兵逼迫关中其他势力,大有一统关中与凉州的趋势。

    所以呢,钟繇的



第二五五章、侵如火
    四月末。

    驻军在上庸郡的李严,如今率领着两千兵卒,赶往南乡郡武当县的路上。他满脸的灰尘,眼中满是血丝,骑在战马上,时不时的回顾后面的兵卒。

    荆州多山泽,上庸就是山城,赶路到武当县尤其不易。

    已经半个月了,他们才刚刚走出上庸郡的地界。

    李严很心急。

    他是南阳人,才学颇高。年轻时为郡吏,以才干知名。刘表让他到郡中各县任职,培养的意图很明显。

    所以当南乡郡被曹军袭击,襄阳州牧府发出命令,让他率军去增援,他便一刻停留的赶过去。然而南乡求援军报到襄阳,再从襄阳到上庸,时间就耗了半个月。

    所以他担心。

    怕等他率军赶到的时候,南乡郡北部的析县或者顺阳县,早就被攻破了。

    毕竟曹军驻扎在南阳的督军,是陈恒。

    独领军后,攻无不克、诡计百出的世之狡狐!

    但是他一点办法没有。

    麾下的兵卒们,对他很爱戴,都毫无怨言的跋涉着。却无法将这山泽崎岖,变成一路坦途。

    “德艳,汝说这顺阳县仍在我军手中否”

    德艳,是宗预的字。

    他是李严的乡里,荆州南阳郡安众县人。本是上庸刀笔吏,李严到任后,提拔乡里,便让他成为郡中僚佐。此次驰援,也带了出来。

    宗预闻言,先是回头看了看兵卒,便压低了声音,“回校尉,恐怕已破了。”

    “嗯为何!”

    有些激动,李严声音猛然高了不少。

    马上的,他又挥手让亲兵离得远些,探过脑袋很小声的问,“德艳,此言有何依据”

    “陈子初被水镜先生称为世之狡狐,计谋过人。征战之时,必然谋定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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