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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魏臣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光阴默

    毕竟他把南阳郡重兵都压在新野一带。

    不过呢,他高估了刘表。

    淯水与比水的走势,是合流汇入汉水。

    而樊城与荆州牧治所的襄阳城,不过一水之隔!

    襄阳州牧府,刘表得知樊城之北都被曹军所夺、连张允都俘虏了以后,当场就吐了口血,陷入昏迷。

    他今年六十有四,身体已经步入了暮年,受不了太大的惊吓。

    而且吕常,是他亲自请来任命朝阳县令的。

    更加懊恼不已的是,因为裙带关系他一意孤行否掉了霍竣,让张允成为新野守将。

    失土,失人,还失了威望。

    三种打击交集而来,他才吐了一口血,已经算是老当益壮了。

    蒯越与蔡瑁得到消息,进入州牧府的时候,刘表刚被下人一番忙活弄醒,躺在榻上呆呆的盯着床帷。

    “明公,可还安好”

    开口的是蒯越。有联姻的蔡瑁,一直都是唤刘表的官职:镇南将军。

    “唉,异度,孤悔不听汝之言啊...”

    被声音换醒过神的刘表,张口就是一声叹息,神情落寞无比。

    “将军,前事再多说无益。如今之计,是立即增兵樊城和将张允给赎回来。”

    这次开口的变成了蔡瑁。

    他因为和张允关系密切,在其出任新野守将的事情上,也出了不少力。

    “此竖子丧师失土,赎回来有何用!”

    但是呢,他刚说完,刘表又激动了。咆哮了一句,脸上迅速爬满了潮红,似乎又有吐血的迹象。

    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第二四五章、议封侯
    建安十一年,秋九月。

    北方冀、幽两州的第二次交战,刘备死守城池不出,曹军攻势渐现颓势,便罢兵而去。

    马上就入冬了,给守城带来更大的优势。

    不说别的,随便给城墙浇点水,就能以冰为防。

    邺城州牧府内,曹老大正中跪坐。

    下面两排席位,依次坐着曹洪、荀攸、程昱、贾诩和郭嘉。

    很意外的,颁布了清简用度的曹老大,在深秋时刻,就让人在堂内放置了好几盆炭火。

    舔着火舌燃烧正旺的炭火盆,没有放在上了年纪的程昱与贾诩身边,而是在末席的。

    是郭嘉的席位。

    不过才三十七岁的他,还没入冬,就在身上裹着厚厚的衣物。

    蜡黄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病容依稀可见。脸颊也深深的瘦削了下去,两个颧骨像两座小山似的突出在那里。

    但他依然时不时的,就拿起酒盏灌两口,也拿块丝绢捂住嘴巴咳两下。

    “刘玄德者,藏枭雄之姿也。今得幽州为基业,如利刃悬于之顶,孤不得难安矣。尔等有何谋,可定幽州者”

    位列正中的曹老大,抚了半天的胡子,终于扔出了话题。

    下列的人,反映不一。

    曹洪与贾诩,都抓住胡子沉吟。

    不同是的,一个是在等着倾听,一个是在暗自打着腹稿。

    “明公,某以为刘备本为涿郡人,在幽州立足,其势已成。又引胡人为助力,正是锐气正盛时,短时日内恐难于剿灭。”

    先开口的是荀攸,他好似早就想过了这个问题,“是故,某觉得应分精兵数部,于多地攻之。彼胡人者,见利忘义,战事旷久必然生事端。又兼幽州连年战火,我军只需数年定能疲敝其民生,届时可一战而定!”

    “嗯...”

    曹老大抚须颔首。

    此乃老成谋国之说,也堂堂正正阳谋,让刘备军无解。就是太慢了,疲敝幽州的时候,也会让自己的大军陷在冀州。

    说白了,就是消耗战罢了。

    看谁的家底更厚!更持久!

    “仲德,汝以为呢”

    “回明公,某无异议。”

    程昱微微颔首。所以曹老大的目光就投向了贾诩。

    这只老狐狸半点表情没有,也惜字如金,“善。然怕辽东有变。”

    嗯

    顿时,曹老大的眼睛就眯了起来。

    袁绍还活着的时候,就联合公孙度跨海骚扰过青、徐州沿海。如今公孙度死了,公孙康继立,却依然还时不时的将战船来出来溜达下。

    才刚开口说了几个字,便剧烈的咳嗽起来,

    “敢问,咳...咳....”

    才说了几个字,郭嘉就拿着丝绢捂住了嘴死命咳嗽。

    看得曹老大一阵心忧。毕竟郭嘉不仅与他性情相契,还善奇谋。而郭嘉也对曹老大,抱着知遇之恩的尽心尽力。

    这点从从称呼就能就看出来。

    在场的人,他是唯一称呼曹老大为主公的。

    好一会儿,郭嘉的咳嗽才止住了。

    他一脸的潮红,还悄悄的将被染红的丝绢藏到袖子里,拿起酒盏润了润喉后,才拱手而言。

    “敢问文和兄所言辽东有变,咳,咳,乃是我军不压境,刘玄德将有余力吞辽东乎”

    “然。”

    老狐狸脸上依然风轻云淡,微微点头,便眯起了眼睛养神。

    这时,曹老大等人也瞬间反映过来。贾诩的担忧,不是刘备与公孙康结盟联合,而是吞了辽东壮大自身。

    “嘉以为,此乃良机耳。咳...咳...以公达兄之谋疲敝幽州,让刘玄德无力壮大。促使他心生吞辽东之心。辽东公孙氏已历两世,深得民心,根基稳固。咳...咳...刘玄德若攻之,我军正好等渔翁之利也!”

    “大善!奉孝之言,深得孤心!就如此行事吧!”

    &



第二四六章、白眉最良
    身居高位,更当谨慎行事。

    因为太多人盯着,一个不小心,就被人给诟病了。

    曹老大就是这样,名为司空,实际却掌握着整个朝廷的大权。做任何事情,都被人惦记着,瞩目着。

    比如想上表朝廷,提议陈恒封列候也一样。

    提,会被非议,说太过于厚待亲属。陈家嫡子,毕竟是养在他府上呢。

    不提,又会冷了臣子的心。建功,就当立业。有功劳而不厚赏,以后谁还会尽心尽力谋功劳呢

    嗯,还有,会导致丁夫人的态度不善。

    两难之下,曹老大就将包袱给扔出去了。

    让人以司空府的名义,拟书一封上表朝廷请封陈恒列候。还加了一句:请天子与百官共议决之。

    反正成不成,他都算是有个交代了。

    所以呢,陈恒的列候爵位,又一次失之交臂。

    因为右将军高干。

    他在朝廷之上,就搬出了故左中郎将蔡邕,为蔡文姬叫屈。说什么陈恒端的不当人子,辱了小姐姐的清誉!这样无德行的人,封什么列候!

    回到了自己的府邸上,也继续作态。

    公然叫嚣说,如果封了陈恒为列候,那么他将挂印归乡里隐居去,不屑与小人为伍!

    好吧,虽然说是个人都知道,高干嘴上说得慷慨无比,实际上却是公报私仇。泄当初陈恒攻入兵卒的愤。

    但是呢,已经回来许昌当荀彧下属的卫凯,可不管这些。

    他还记得被陈恒捅了一刀子,丢了三千亩田地呢!马上的,也和几个要好的官僚,说陈恒之功劳,封列候太过,不合朝廷礼制法度什么的。

    当然,在此事之后,他就和高干就走得近了好多。

    好嘛,攻南阳之功,陈恒就得了一些赏赐之物。加上和小姐姐的事情弄得人尽皆知,成为茶余饭后的话题。

    得知一切的陈恒,感慨了几声,便将朝廷赏赐之物分给部将与僚佐,收获了下属们含情脉脉,哦不对,是感激满满的眼神。

    顺便的,将战后的安抚调度等杂事,都扔给了温恢。

    自己带着小妾和孩子继续过着没心没肺、滋润而又惬意的小日子。偶尔心血来潮的,去巡视下南阳各地驻军的防务,就觉得自己很称职了。

    他是不在意了,但是有人帮他给操心上了。

    是荆州的世家与名士们。

    时下,荆州有六大豪族。

    分别为庞、黄、蔡、蒯、马、习。家主分别为庞德公、黄承彦、蔡瑁、蒯越、马伯常和习祯。

    当年刘表被任命为荆州牧,单骑持节上任,仅仅依靠着蒯、蔡两大豪族的支持,就顺利的平定荆州的dong露an,保荆州近二十年安定。

    蒯越,是秦末游说韩信“相君之背,贵不可言”蒯通的后代;蔡瑁的姑母是故太尉张温的之妻,其妹是刘表续弦。

    而蒯氏与蔡氏本来就是姻亲,所以在刘表掌荆州期间,蔡瑁与蒯越一直都担任左右手,举州大权皆在两族之中。

    其他四姓,因为不愿意依附在蒯、蔡之下,是故许多人都选择归隐山林,不愿为刘表效力。就算刘表多次拉下面子,请四姓的家主出仕都被拒绝。

    原本这二十年间,大家都是相安无事的。

    但南阳四县被陈恒攻下,刘表无作为,局势顿时就变得不一样了。犹如襄阳郡很深很深的汉水一样,水面上波澜不惊,水底下暗流汹涌。

    无他,这些豪族们,都觉得刘表保护不了他们的利益了。

    豪族者,役使黔首,武断乡曲。

    用荀彧下属,尚书郎仲长统的说法是:“民间多豪人,身无半通青纶之命,不为编户一伍之长,却连栋数百,膏田满野,馆舍布于州郡,田亩连于方国!奴婢千群,可徒附万计!”

    比如资助过刘备的糜竺,就是“祖世货殖,僮客万人,赀产巨亿”的豪族。

    当然,他的下场



第二四七章、世之狡狐
    司马徽,字德操。

    颍川阳翟人。因乡里dong露an,刘表置办官学,便客居荆州。

    为人清雅,学识广博,精通道学、奇门、兵法、经学。受到世人所慕仰,许多后进士人都跟着他求过学。

    比如诸葛亮、庞统、尹默、李仁、刘廙、向朗等。

    而向朗,就是马良的乡里宜城人,两家还是姻亲。所以马良没少跟来求教学问于司马徽,时间久了,两人也是关系很不错的熟人。

    此番前来求教,也不客套。

    行了个后辈子侄之礼,马良张口便来了一句,“在下有忧,自不能解之,还请先生不吝指点。”

    “呵呵,季常之忧,乃兵祸将至乎”

    到底是名扬四海的大名士,司马徽笑容吟吟,一语就道破了马良的目的。

    “然。曹司空已得北方数州之地,兵锋向南已成定局。然镇南将军垂垂老矣,不能保境安民,良家中世代居住襄阳,恐难保全。”

    马良也不意外,神情很恭敬再次拱手下拜,“良才浅德薄,不敢效仿孔明兄、士元兄远赴边地谋他计。是故,特来求助于先生,还望先生指点一条明路。”

    “唉...”

    司马徽脸上的笑容不见,叹了口气,扶起马良,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刘景升垂垂老矣,不老又能如何季常今日之问,有些晚了。”

    顿时,马良脸上落寞无比。

    是啊,荆州能不能免招战火,和刘表老不老没有关系。

    在于刘表没有进取之心。

    这种人若是在盛世,必能位列三公,一时之良臣;然而生逢乱世,就是被人窥测的守成之主。

    客居的徐庶,就曾经评价过刘表:善善不能用,恶恶不能去。

    人不能尽其才,无乱世明主之姿,自然也没有保住基业的可能。

    就在大厦将倾时,马良才谋求保全家族之道,是有点晚了。

    “唉...”

    有些不甘心的叹息了声,马良又问了一句,“先生,真没有可行之计了吗某宜城马家之业势必不能保存乎”

    “哈,季常执迷矣。”

    司马徽抚须而笑,“曹司空就算入主荆州,亦不会对尔等赶尽杀绝,何必如此。”

    顿了顿,再度徐徐而道,“季常,大丈夫生于世,求功名泽一方耳,何必吝啬此些身外之物。”

    一缕惭愧之色闪过,马良踌躇了片刻,才出声:“先生所言极是,良受教。然家业乃历代先人所积,一朝败落我辈,实在是有愧于心。”

    司马徽闻言,微微摇了摇头,便缓缓闭上了眼睛,不再作答。

    徒留寒冬里的风儿在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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