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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福履

    卫老板很快又将心思放在了剑郎身上,询问道,“这次回来不会再走了吧,准备什么时候把婚事办了”

    剑郎捏着手不耐回答,卫老板好像很着急。

    “你们年纪都不小了,你之前一直在外耽误了这么久,如今回来再拖不得了,寻个日子就迎亲吧!”

    剑郎被逼婚了,水善很为他感觉可怜。

    那种被迫成亲的感觉她知道,之前司天那家伙就是那么对她的,每每想起来都想把他臭打一顿。

    剑郎回府的路上一直没安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水善几人也识趣的不打扰他,知道他心情不太好。

    成了亲就要一直留在浔州留在苗府,可他根本不想给困在这,他和苗府合不来。

    一只脚踏进府门门槛,一只脚留在外面。

    水善奇怪的看着剑郎站在门口不动,喊了他一声,想用手戳戳他,结果发呆的人突然转过脑袋满脸愁苦的表情,“他怎么就是珍宝阁的老板呢。”

    莫名其妙丢下一句就闷头回了自己院子。

    是啊,未来岳父怎么就是珍宝阁老板呢,还好巧不巧得见到,运去真是够倒霉得。

    水善这两天每天都忙着出门去鉴宝,卫老板介绍得客人果然都是家财万贯得老板,随随便便拿出来得都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看的水善眼花缭乱。

    司天跟着水善也是狠狠涨了一番见识,佩服的五体投地,知道的那么多,看来这个千金小姐不是一般的千金,该有万金、千万金才对。

    苗老太爷一天天的都见不到水善人影,每次找人去请都被告知出府了。

    “你是很缺钱吗,若有什么需要直接告诉我便是。”

    苗老太爷连着三日见不到人后,直接天还没亮就等到飞霞阁门口,飞霞阁的下人们晨起打扫时吓了一跳,连连通知黄氏,黄氏便将人迎进了正厅侍候。

    水善从房间一出来便被着急等在门口的黄氏一把去苗老太爷面前,而后带着下人们恭敬退去。

    “我没什么需要的,吃得好住得好睡得好。”

    “那你日日出府为人鉴宝是为何”

    “赚钱啊。”

    “你要钱告知我便是,何须那般辛苦。”苗老太爷说的理所应当,水善却是莫名其妙。

    “老太爷,您的热情款待晚辈已经很感激了。您不是我亲爷爷,我哪儿有向你要钱的道理,而且我赚钱是为享受,不是因为需要。我一点不觉得幸苦,反而很有趣。”

    苗老太爷语结,“你是我苗家的贵客,岂有让贵客早出晚归昼夜辛劳的道理。”

    “我哪儿是什么贵客,二公子是我朋友,你便把我当成孙女好了,与晚辈无须客气。”

    水善看了看时辰,她该出门了,今儿可是有个大宝贝准备去开眼界呢,迟到不得。

    “之前老太爷送来的一方小金鼎很是有趣,等回来晚辈想与您讨教讨教。”

    苗老太爷欢喜的还没应声,水善就已来不及的跑了,只留下一句晚上见。

    “水小姐果然是慧眼如炬,我本来拿不定这东西是真是假,要是送出去结果是赝品怕是要把脸丢尽了。有水小姐的确认我就放心了。”

    水善陪着胖老爷往楼下走,再次保证道,“这串珊瑚手串确实是渊穆太后戴过的,它串联的绳子使用的特殊编法,只有宫中转为太后定制礼服的织造坊会这种编法。”

    “水小姐对宫中之事竟然也如此了解,莫非是宫中出来的”

    水善摇摇头回道,“不过是曾听一位织造坊出来的老嬷嬷说过罢了,也是机缘巧合。”

    “今日真是多亏水小姐了。”

    胖老爷说着将几张银票塞进水善手中,水善欣然接下,大致摸一摸至少三百两。

    水善今日还以为会碰到什么极宝贝的东西,兴致冲冲赶来,结果却是她在宫中时曾戴过的一串珊瑚手串。

    珊瑚手串并不算十分珍贵的东西,此物件特别之处就在于乃渊穆太后所戴,赋予了一层不一样的意义。

    水善数了数手里的银票随便交给后面看直眼的司天,鉴宝这行当确实来钱,一盏茶的功夫就赚了三百多两,不比赌钱来的慢。

    赚了钱司天就开始嚷嚷着去哪儿逍遥,正吵得欢,突然眼睛瞟到一人,表情一惊一下拉着水善躲到一边柜台后,毋泪和剑郎也眼快的看见那人,立马躲了起来。

    “干什么呀,躲什么”

    就水善一人不明就里。

    司天手指伸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道,“你自己看。”

    水善蹲在柜台后小心往外面探出头,一下就看见了正从楼上下来的一群拿着剑的江湖人,为首的竟是芙蕖山庄的庄主。

    “易芙蕖!”

    水善惊呼一声,一下捂住自己的嘴躲了回去。

    易芙蕖怎么出现在了浔州,难道是准备亲自出马抓他们的

    他会不会太有毅力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

    等到人离开了酒楼,毋泪示意大家先回苗府,再从长计议,水善却不同意。

    “我要先去一个地方。”

    剑郎看着忙碌的衙役们询问道,“我们来府衙干什么”

    水善没回答,看了看毋泪,毋泪一眼便明白她来的目的。

    她来找苗太守。

    苗太守在忙着审问仙船的管事,听见水善请见还是抽空见了她。

    剑郎和这个父亲好像非常的陌生,连对视一眼都小心谨慎,像是面对的不是生养的父亲而是陌生人一般。

    “你们来府衙有何事这里是官府办差的地方,私事回府再说。”

    “我们要说的是公事,而且与太守正在调查的仙船之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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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太后薨逝
    司天许久都反应不过来,脖子都被打定住了,浑沌的视线慢慢聚光,嘴巴一瘪,眼泪一闪,哇的大声痛哭起来。

    “我疼,我委屈,我冤枉。”

    “我知道我知道,一会就不疼了。”

    水善受惊吓的拍着他的肩膀安慰,毋泪看他哭的鼻涕眼泪横流的模样,嫌弃的扯了扯嘴角。

    周围聚集起不少看热闹的人,看着司天痛哭的模样皆是乐的笑起来,像个二傻子一样,没见过大男人哭成这样。

    两个姑娘此时已经难堪的脸色苍白,两人一看就是主仆,主子胸口上正好被司天吐了大口酸水,又酸又臭的湿了大片,双手抱胸尽量遮挡着,却根本遮不住。

    剑郎一个劲的朝两个姑娘道歉,两个姑娘却理都没理他,看着周围盯着她们看的人群,难堪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先用这个挡一下吧,前面就有家成衣店,小姐快些将脏衣服换下来。”

    女子低埋着头,看着眼前递来的男人外袍,脸躲在丫鬟怀里稍稍抬起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英武且带着豪气的腼腆公子,一双剑眉斜飞入鬓,充满歉意的看着她。

    剑郎带着两位姑娘去了成衣店,水善也带着司天离开看热闹的人群,实在有些丢脸。

    “我说差不多就得了,丑的我都不想跟你站一块。”

    水善嫌弃的打趣,司天更加委屈了,但还是抽搭抽搭鼻子停下了哭声。

    “还不是你害得我。”

    “是,我错了,所以我向你道歉了嘛,谁知道姑娘两个巴掌就把你打哭了,我也没料到啊。”

    没料到司天居然这么怕疼,完全是个哭包。

    司天抹抹脸终于不再哭了。

    无端被牵连的姑娘换了干净的衣裳从成衣店后院出来。

    一袭桃红色粉蝶长裙娇俏柔美,精致的五官艳若桃花,似文人笔下一笔一划描绘而出,从画上走下的美人,柳眉温婉柔情,端庄娴静,落落大方。

    “谢公子解围。”

    姑娘从后院出来朝着剑郎盈盈一拜,剑郎连忙回礼,“我们的过错。”

    司天被水善推着过来致歉,“在下失礼,还请姑娘原谅。”

    姑娘的丫鬟气鼓鼓的瞪大了眼睛,“哪里只是失礼,你吐了我们小姐一身,大庭广众之下让我们小姐情何以堪,你这个登徒子。”

    “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自己凑过来。”

    司天被打正委屈,丫鬟那么不客气,直接被她顶了回去。

    丫鬟气的插起腰立马又要发作,水善抢先一步朝姑娘深施一礼请罪。

    “是我的错,我们闹得过分不小心误伤到姑娘,这身粉蝶长裙很衬姑娘,算是我们的赔罪,两位姑娘若还有其他喜欢的,都可随意挑选。”

    小丫鬟傲气的很,不屑的哼了一声,“你以为我们稀罕你的衣服,我家小姐像是买不起需要你施舍的吗”

    水善乐呵呵的陪笑,这个丫鬟还真是可爱,护短的样子讨人喜欢。

    “小姐一看就是出自高门大户,自然不稀得几件衣裳,这只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还请小姐大人有大量,莫要生气。”

    小丫鬟还要说什么,被她家小姐拦住了。

    “好了晚韵,几位也道过谦了,今日之事便到此为止吧。”

    “谢小姐谅解。小姐真是宽容海量,大家风范。”

    水善拍马屁的夸上两句,毋泪揉揉她的头,真是道歉道上瘾了。

    “冒昧一问,姑娘是要离家出走吧”

    姑娘悄悄侧眼看了剑郎一眼,正要走,突然听见水善的话,面上陡然一阵慌乱。

    “小姐说什么,我听不懂。”

    水善兴致勃勃的开口道,“我来给你分析分析啊。刚才姑娘从镖局出来,手里拿着一份保单,显然是要走镖。走镖无外乎保物或保人,姑娘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若有东西要送有的是人手,如此隐秘必定是不得让人知道,想来想去……无非就是姑娘想要离家出走,雇镖局保护。”

    姑娘和小丫鬟脸色刷白的齐齐看向她,一幅又急又恼,恨不得把她吃了的模样。

    “姑娘不必害怕,我并没有劫财劫色的打算,就随口说说。”

    水善保证的给了对方一个真诚的眼神,主仆二人狼狈的逃走。

    “你又调皮,调戏一个姑娘。”

    毋泪宠溺的摇摇头轻笑,水善咧大了嘴巴笑得开心。

    “我不调戏姑娘难道调戏男人,我还是知道男女有别的,对吧,妮妮”

    剑郎被喊妮妮脸上又是一红,难堪的皱了眉头,低声抱怨,“别这么喊我。”

    “这称呼怎么了,多特别,绝对不会重名。对吧,妮妮”

    “别喊!”

    “妮妮——”

    “别喊了……”剑郎声音又软又无奈,羞得面红耳赤。

    “妮妮——”

    剑郎反抗一声水善就重复一声,终于无奈他何不再反抗,任由她喊。

    “这才对嘛,大家都是共历生死的朋友,就该有特别的称呼才显亲近,对吧妮妮”

    剑郎已经无脸回答她了,红着脖子脑袋一偏就走了。

    苗老太爷约着水善再斗风筝。

    风和日丽,艳阳高照

    苗老太爷命人将制作风筝的东西搬到了后花园来,一边晒太阳一边做风筝。

    “风筝的骨架一定要做的牢而坚韧,才能飞得久飞得远。”

    苗老太爷做着风筝骨架,展示给水善看,“竹篾一定要削的薄而匀才不会太重飞不高。”

    水善在金贵绢丝上画着喜鹊,雄鹰已经画好了,两只鸟一俏丽一威武。

    水善做了创新,喜鹊用的大红绢丝,雄鹰是黑色绢丝,一黑一红在空中更能清晰分辨。

    “这一次老朽可是做好了功课,不一定会输。”

    苗老太爷自信满满得摸了把短胡须,双眼迸发着硬朗健硕的光亮,充满激情和期待。

    “您做什么功课了”

    斗风筝还有功课可做

    苗老太爷一脸那是当然的神情,解释道,“我将那日你击败我的过程回想了一下,你是抓住时机在风筝越到上方时陡然向下用力,将我的线扯点,风筝也被你从上而下撞的惨烈,这次我绝对不会再让你有机可乘。”

    水善哈哈笑着将画好的绢丝粘贴到风筝骨架上。

    “您还真是喜欢斗风筝。”

    “因为有一个人也喜欢,不自觉也成了我的爱好。”

    水善听出些故事的味道,好奇的看向苗老太爷想听故事,苗老太爷沉吟片刻。

    讲述。

    “那是一个不可企及的人,唯一一次见到她时,她正在斗风筝,风筝线断落到枝头,我帮她取了下来,从此……就无法忘记。”

    “有些悲伤的故事。”水善抿唇勾着浅浅的弧度。

    “但也很幸福,便是一面已足够我用一生回忆。”

    水善沉默着没说话,将粘好的喜鹊风筝高举起来拿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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