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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福履

    “我的做好了,快来试试。”

    苗老爷子也做好了自己的雄鹰风筝,两人扯着线将风筝飞入了碧蓝天空。

    张氏和几个姨娘、小姐们正喝了茶来花园散心,见到老太爷和水善在放风筝,皆是怔了怔,对水善再是厌恶不喜也不敢表现,即刻领着女眷们上前见礼。

    苗老太爷一心一意飞着风筝根本没残余精力理她们,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天空。

    阳光炽热灿烂,两人都不得不虚着眼睛才能看清,眼眶刺激的不停淌下泪花来。

    “老头子这双眼睛今儿怕是要瞎了。”

    苗老太爷爽朗大笑着,心情大好。

    水善乐呵呵的接话,“您可不能瞎了,否则哪儿还有高手和我斗风筝啊。”

    两人玩得不亦乐乎,完全忽略了还跪着请安的一群女眷们。

    老太爷不发话,她们如何敢起来。

    为首的张氏气的牙根痒痒,抬眼瞪了满脸笑容的水善一眼,真是个妖精,才来几天就把老爷子哄得团团转。

    老爷子仰着头玩了好一会,实在受不住眼睛的刺痛,避开了视线,这才看见跪在一边的一群女人们,把她们都叫起来。

    “阳光强烈,父亲小心伤了眼睛。”

    苗老太爷坐到一边歇息一下,张氏即刻孝顺的近身奉茶,小心劝阻。

    “无事,




第153章 国丧
    渊穆太后是天闵王朝的神,神不在了,谁来护佑天闵王朝的百姓们。

    “怎么会这么突然,一点征兆也没有”张氏一脸愁容的关切。

    “太后已经消失了好几个月,皇宫一直瞒着,如今终于瞒不住了。”苗太守回答道。

    渊穆太后关系着天闵王朝甚至整个天下的动荡,自然是要瞒,能瞒一时是一时,但纸终究包不住火火,早晚有被揭穿的这一刻。

    水善惊楞片刻,慢慢回过神来,终于事情还是爆发出来了。

    不过她怎么都不会相信是水竹漪无意间泄露的,有心为之还差不多。

    皇上下旨国丧算是肯定了她的不复存在,彻底还她自由。

    瑞儿还是了解她,成全了她。

    从此天闵王朝没了渊穆太后,只有一个默默无闻的女子,叫水善。

    “太后升天,天闵王朝的守护神没了,怕是战争又要降临了,平静的好日子不知道还能持续多久。”

    苗太守沉重忧叹,水善心思沉重的呆不下去,未打招呼就离开了,毋泪跟着离去。

    苗老太爷望着水善离去的背影,沉吟着坐回了位置上,捏着额角兀自深思。

    看来她是从宫里逃出来的,如今宣布太后升天,是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苗太守看着张氏正好也在,便吩咐着,国丧期间全府日日斋戒沐浴诵经,不得锦衣玉带、绫罗绸缎,更不得欢声笑语,一起为太后祈福。

    张氏带着女眷们齐齐退下,吩咐忙碌去了,花园中一下只剩下苗老太爷和苗太守父子二人。

    “父亲,您说,太后会不会还活着”

    苗太守小声的询问,这话若让外人听见必要惹出事端。

    苗老太爷沉默了。

    “这谁人说得清。渊穆太后决然独立,慈悲高洁,是百姓们的守护神,谁都不愿意她离去。”

    “父亲曾见过太后一面,太后是怎样的人”

    面对儿子的询问,苗老太爷陷入回忆中,这段回忆在他脑海中清晰无比,无数次的回放,恍如就在当前般。

    太后温然含笑接过漂亮的风筝,那是他第一次相信真的有仙子存在,那般虚幻而美好。

    “那是用进世间一切美好词汇都不足以形容的女人,一靠近就不自觉的柔软、沉沦,所有肮脏和污秽在她面前都羞愧难当,无地自容,拼尽一切只为守住她的纯粹和笑靥。”

    不久前还热闹喧天的街道上,此时哀然一片。

    百姓们互相奔走传播府衙贴出的讣告,渊穆太后薨逝,举国同哀。

    战争之中哀鸿遍野,此时的大街小巷凄凉萧条,一片哀戚之色,只因一个人的离去。

    水善戚戚然走在街上,耳边时而传入悲伤的痛哭声,讣告发出不过半个时辰,整个浔州笼罩在了一片悲恸之中。

    商铺一间接一间的关上了门,路上的行人都赶回了家中。

    烈阳高照,街面却寂然的如同深夜。

    水善此时心情很复杂,或许她该欣慰自己如此受百姓们爱戴。

    或许她该悲伤,因为她死了,她之前六十年的人生从此成为过去。

    或许她该开心,因为她彻底拥有了期望已久的自由,再也没了束缚,她只是水善。

    可为什么心口有种涩涩的感觉,说不出是伤心、是喜悦、还是激动。

    她的心好像丢了一角,似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也似有什么东西被遗漏。

    呼吸变得艰难,每一下都牵扯到胸口,酸涩难耐。

    毋泪一路紧紧跟着她,上前来将她扶在怀中,一语不发,不问不说,只给予她陪伴和依靠。

    “我的心好像碎了一角,我好像丢了很重要的东西。”

    水善用力大口呼吸着,胸口一下下被牵扯、撕裂,疼的眼泪淌下来。

    毋泪心疼的紧紧抱着她,眉头深深的皱起,亲吻着她的额角想要分担她的痛苦,却根本做不到。

    “我,我不舒服,我喘不过气来,我好难受——”

    水善张大了嘴更加拼命的呼吸,她从来没有生病过,这种难受的感觉还是第一次,比被面具人在胸口刺一刀还要疼,眼泪哗哗流淌着。

    她哭了,她从来不会哭的。

    “毋泪,我是怎么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是的,你只是和大家一样太伤心了,很快就会好了。”

    “我很伤心吗”

    水善捂着胸口感受着胸腔内抓心挠肺般的疼痛,这就是伤心的感觉吗

    好难受!

    可是她在伤心什么

    “我好像弄丢了一个人。”

    胸口的憋闷突然承受不住,一下转化为嚎啕,难以抑制的痛声大哭着,扑在毋泪的怀里,蹲在苍凉无人的街道上。

    她好像弄丢了一个人,她到底弄丢了谁

    毋泪指尖颤抖的轻轻触碰上她脆弱的脸庞,你弄丢的人……是他吗

    她茫然无措的痛哭声搅碎他的心,亦燃烧起他的期望。

    或许他并非是一厢情愿。

    她也是爱他的,只是不知。

    国丧讣告发出后,浔州一片萧条,酒楼之内清一色寡水素斋,绸缎铺、胭脂铺、首饰铺全部关门歇业,百姓们忙碌着沐浴、焚香、吃斋、祭拜,寺庙日日挤破了人。

    苗府众人衣着浅淡朴素,每日晨昏定省的到祠堂中诵经祭拜,清汤寡水。

    苗连荣连着五日没见油水实在受不了了,“这他娘什么鬼日子,朝廷颁布的国丧条陈哪儿写了百姓不准吃肉,皇上都不过禁食三日,我都五天没吃饱了。”

    “母亲给你请了一位浔州特有名的大厨,他的素斋做的无人能敌,既美味又美观,马上让人给你端来。”

    张氏唤着下人上菜,苗连荣将手边的几案往地上一推,上面茶盏、花瓶碎了一地,叮铃脆响,吓得房中人齐齐身体一震。

    “我不要素斋,让人给我做点大餐来。”

    “儿啊,老爷下了命一个月吃斋礼佛,要被老爷知道你就有的罪受了,忍忍吧。”

    张氏卑微的劝着,苗连荣理都不理。

    “我不管,今天一定要让厨房给我做些大餐来,你到底心不心疼你儿子,我要饿坏了怎么办!”

    张氏为难的难以答应,“你父亲最近心事重重,心情正不好,还是别在这个时候触霉头了。”

    苗连荣见说不动母亲,只能怒起来威胁,“你去不去,不去我到外面吃去。”

    苗连荣作势要走,张氏一把抱住他。

    “儿啊,你到外面大吃大喝不是让人议论我们苗家不敬太后嘛,那是要遭千夫所指的。你爹要是知道肯定会打死你的。”

    苗连荣一把挣脱开张氏,“母亲哪儿那么胆小,躲着点不让人知道不就行了。我说也真是,整天让我们吃斋念佛,死的又不是我的谁。”

    苗连荣话音刚落,房门突然从外拉开,一个威凛的高大身影陡然出现,一抬手猛地就是一个巴掌,打得苗连荣满口是血,直接摔在地上。

    “你方才说什么!”

    苗太守怒喝大吼,苗连荣吓得坐在地上往后缩,肩膀瑟瑟抖着。

    “老爷息怒,连荣年轻不知轻重,求您原谅他一次吧。”

    张氏忙不迭的跪下抱住苗太守的腿,生怕他再上去教训苗连荣。

    张氏视线恶狠狠的瞪了门外守门的丫鬟两眼,老爷来了也不通传。

    两个丫鬟胆怯的死死低着头,不是她们不想通传,实在是大公子闹得声音太大,老爷老远就听到了。

    “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没有太后的守护,你以为你能安逸的整天无所事事早就被抓上战场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张氏听的身体一颤,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连荣要被抓去当兵”

    张氏的声音都在发抖,漂亮的脸恐惧到麻木,苍白的毫无血色。

    苗太守一下甩开张氏的手,恨铁不成钢的踢了苗连荣一脚。

    “要不是太后的威慑,天闵王朝岂有这几十年的和平如今太后不在,曦宁国没了忌惮,狼子野心蠢蠢欲动,战事不可避免。国家危难之际,男子汉不上战场干什么。”

    张氏害怕的抖着嘴唇,苗连荣也脸色惨白的拼命摇头,小声喃喃着,“我不上战场,我不上战场。”

    “老爷,连荣可是我们唯一的儿子,他若是上战场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啊,苗家怎么办啊!”

    “朝廷用人之际,正是建功立业、保家卫国之时,我苗迅的儿子岂能做缩头乌龟。”

    “那你让苗清妮去啊,他也是你的儿子。我的儿子不能上战场,不能冒险。”

    张氏哭红了眼睛咆哮着。

    苗太守冷冷看着她,哼了一声,语气里满满的不屑和轻蔑。

    “这个时候夫人倒是记得我还有一个儿子。”

    张氏紧咬着唇,将嘴唇都咬出血来,声音哽咽沙哑,“老爷是在怪我没有好好善待苗清妮您别忘了,是您先抛弃的他。”

    苗太守木然沉默,确实,是他这个父亲先抛弃他的,如何有资格怪别人。

    苗太守带着府中妻小准备去桑华寺祭拜,苗老太爷年纪太大,舟车劳顿不太方便,水善推口身体不适也不去了,毋泪和司天自然也留了下来。

    苗连荣在出发前心神不宁的不知想什么,走路摔进了池塘里,受了风寒,也就留在府中养病。

    水善无甚精神的坐在飞霞阁院子里望着天空发呆,这几天她都有些精神不济,也不知是为什么,摸不清理由,只感觉心里憋憋的。

    毋泪端着甜蜜蜜的红糖水过来,一口一口喂她喝下,身体暖乎乎的。

    “晚上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

    “你”水善轻笑,“你还会下厨呢我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多了,以后慢慢就知道了。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水善想了一会,“蜜汁糯米藕,我想吃甜的。”

    嘴里甜着,心是不是就不会那么堵

    “就一个菜再点几个。”

    水善笑着打趣,”我怕被你荼毒,还没证实你的厨艺呢,万一难吃做多了我都不好不给面子,先尝了再说。“

    “保证你回味无穷,停不下嘴。”

    司天忙着在准备行礼,她们已经商量好等苗家人祭拜回来就离开。

    其实她们本没什么行李,随身带的就只有银票,有了银票到哪儿都不愁。

    但黄氏心细,怕她们路上辛苦,还是准备了些用得到的衣物、干粮,遇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情况,还能抵挡一下寒冷和饥饿。

    剑郎也会跟着他们一起走。

     



第154章 胖揍登徒子
    水善早就听出了这个男人的声音是苗府的大公子苗连荣。

    苗家人都去祭拜上香了,他生病留了下来,竟是不学好大半夜想要轻薄她。

    无耻,下流——

    水善丝毫不手软,一脚一脚踢在他的身上,苗连荣抱着脑袋蜷缩成一团,不停哀嚎。

    苗连荣虽是个大男人却不会武功,又锦衣玉食的四体不勤,根本敌不过水善的进攻,只能痛呼的抱着脑袋承受拳脚。

    “别打了,别打了,痛痛痛——”

    水善如同跳舞般,两只脚一左一右的交替着不停往苗连荣身上踢,精准避开危险部位,劲挑又痛又无碍的地方猛踹,嘴里还不慌不忙的喊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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