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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福履

    “加上皇上是个好吃懒做不理事的,更是不想添麻烦添烦恼,所以也不会想开战。”

    毋泪赞同的点点头,“所以总的下来,能不能开战还要他们先处理好自己的内斗。”

    水善长长的输了口气,听毋泪这么一分析一下安心了许多。

    “曦宁国如今不过是得知了太后的消息在边境挑衅一二,吓唬吓唬而已,只要我们的皇上处理的好,这场大战很可能避免,至少能够拖上几年几十年。而这转圜的余地就看我们皇上的态度。”

    “皇上应该如何做”水善被自己的问题惊了一下,而后有些好笑。

    她居然问一个平民百姓,皇上该怎么做

    但面对毋泪总不自觉的信任,感觉他知道的很多,对国家间的形势也了如指掌,若是他该怎么做

    毋泪抿下嘴唇,看了看车窗外,树影快速倒退着,阳光很亮很灿烂。

    “若是曦宁国一发起挑衅皇上就集结粮草、调动兵马,逼得曦宁国不得不准备迎战,怕是反倒帮曦宁国团结了人心,逼得定国公和枭风大将军不得不握手言和,如此我天闵王朝便是吃了大亏。反倒不如……”

    “先言和,若曦宁国不接受言和,再发兵不迟。”

    水善突然抢了毋泪的话,毋泪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她说的和他想的一样。

    水善欢喜的咬了一口糯米糕,继续道,“我们的皇上勤政爱民,文武双全,朝堂更是一片和谐清明,反观曦宁皇上却是草包,曦宁国更是内斗不断,一团散沙。天闵王朝国力强大实力雄厚,不管从哪方面看都不必惧怕战争,但不畏战不代表爱战,能和平解决就不要伤害到无辜百姓,如此才是真正的强国爱民。”

    水善说的铿锵振奋,正义凛然。

    毋泪浅浅的看着她,嘴角不经意勾着喜悦的笑容,笑容虽淡,却融入到了眼眸里。

    “你很喜欢当今皇上。”

    “我们自己的皇上如何不喜欢,而且我说的并非夸大其词,而是实事求是。”

    水善双眼晶晶闪亮,她何止是喜欢瑞儿,那可是她的孩子,提起来不由有些想念了。

    “你是柳馆老板,大家怎么夸赞我们皇上的你会不知”

    毋泪抚了抚鬓角,眼神似有些尴尬,回答道,“知道。百姓们皆说他是近两百年来最杰出的帝王。”

    水善自豪的用力点头,“这话一点没错,我们天闵王朝建国时间五百多年,难免也有像曦宁皇上那样贪图享乐疏于国事的,但自当今皇上登基以来,日日伏案批阅奏章,关心民生民情,宵衣旰食,很是勤政。”

    “你怎么知道这么详细”

    毋泪打趣的笑问,水善噎了一下,咳嗽一声小口小口嚼着点心,想了想道,“听人说的啊,我家以前有个丫鬟特别崇拜皇上,对皇上的消息特别感兴趣,唠唠叨叨讲给我听的。”

    毋泪不揭穿她的假话,原来如此的‘喔’了一声,“我还以为是你父兄告诉你的呢。”

    水善不解,“为何这么觉得”

    “我以为你家父兄在朝堂当官,故知道的这么详细。”

    水善眼睛一下睁大,奋力解释,“没有没有,我没有什么在朝堂当官的父兄,我和朝堂没关系。”

    水善极力撇清自己的样子把毋泪都笑了,水善自己也发现自己太激动,反倒是欲盖弥彰。

    “对,对了,我们今天歇在哪儿啊”

    水善转折眼珠子撇开话题,掀开车帘和剑郎说话,结束刚才的难堪。

    剑郎被水善突然伸出的脑袋惊得脖子缩了一下,脸色不自觉微微潮红。

    “前面不远有个村子,我们可以在村子上住宿。”

    水善点点头,看看周围没见到司天的踪影,问道他人去哪儿了。

    追风享受的迈着粗壮的四肢小跑着跟在马车周围,飘动着它飘逸绚丽的鬃毛,看着高傲而尊贵,很是漂亮。

    “司天都跑好久了,不过他知道我们今晚要住宿,应该会在村子里等我们。”

    到村子时司天果然已经到了,等在村口朝他们高高的挥舞着双手。

    “你们知道我在村子里见到谁了吗”

    马车一靠近司天就扑过来神秘兮兮的道。

    “谁呀你的旧相好”

    水善一开口就把司天打击的脸一黑,“我的小祖宗,能不能说我点好,我是那种随便勾搭姑娘的登徒子吗。”

    水善最是乐得打趣司天,司天不理她,又恢复回神秘兮兮的模样让他们猜。

    剑郎猜了半天都没猜对,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司天定好的客栈门口




第156章 杀人嫌犯(二更)
    “什么那么早”

    水善惊讶的喊了一声,那对主仆看着也不像着急赶路的啊,天没亮就出发,不会是故意躲她的吧

    看来自己确实不招她们待见。

    剑郎还手足无措的放着筷子盯着水善的袖子,水善有些奇怪,剑郎不好意思指着她的袖子道,“你袖子脏了。”

    水善嘴边抹了一把溅上油渍的地方,“脏就脏了呗。”

    看剑郎抱歉的眼神,而后反应过来,笑呵呵的开口,“没事,等会我重新换一件就是了。”

    水善几人都收拾好准备出发了司天还没回来,几个人等不到人,有些着急。

    “这家伙跑哪儿去了”

    水善想去村里找,毋泪拉住她和她一起,只留下剑郎在客栈等着。

    水善和毋泪在村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司天,专往青楼、酒肆、画舫那些地方去找,可找了一圈也没见着人。

    “他不会被人劫了吧”

    水善渐渐开始着急,司天爱玩却也不是不守时间不知分寸的人,昨天拿了那么大一笔钱,不会是被人盯上了吧

    抢了钱又被打了一顿

    找了许久两人都还是没有找到司天,开始预感可能出事了。

    “今儿早上那尸体你见着了吗”

    “强子真死了”

    “死的透透的!”

    路边包子摊上两个农人吃着包子津津有味的小声嘀咕着,身边一人拿着一把锄头,像是等着要下地。

    水善插着腰喘气,一下被吸引了注意力。

    “听说是被刀刺死的”

    其中脸上有麻子的中年男人点了点头,“我亲眼看见了,是被刺死的,刀还插在胸口上呢。那家伙偷鸡摸狗没少祸害人,终于还是着了罚了。”

    麻子男人唏嘘的啧啧几声,另外一个细眼男人好奇问道,“究竟谁杀的”

    麻子男人回答,“也不认识那是谁,是个生面孔,不像村里人,穿的还挺讲究的,当场被抓获,就蹲在尸体旁边,手还抓着尸体胸口的刀。”

    细眼男人叹了一声,“看来是被抢钱所以杀了人,也是倒霉,摊上这么档子事。强子死了不知道多少人心里高兴着呢,只是可怜那个外乡人了。”

    “你说官老爷会怎么判……”

    麻子男人正议论的问着,突然一个漂亮姑娘冲到他面前,着急的问着,“那个人在哪儿被抓的人。”

    面前的姑娘长得白净精致,穿的也是绸缎华衣,额上冒着细细的汗珠,在阳光下格外清晰。

    麻子男人呆了好一会,姑娘心急的再问一声,“那个杀人的人被抓去哪儿了”

    “县,县衙,一早衙役来把尸体和凶手都带回了县衙。”

    水善转身就往客栈跑,毋泪在另外条街上看见她,跟着一起跑回了客栈。

    “司天被抓去县衙了,说他杀了人。”

    毋泪和剑郎惊诧的好半天说不出话,然后皆是沉默的去到后院牵马套车。

    村子里没有官府,此村隶属冯鄞县,县衙据此还有二十多里路。

    水善三人急急忙忙赶去了冯鄞县,直奔县衙而去。

    县衙之中正在对清晨时发生在村中的杀人案进行开堂审理,县衙门口聚了些许看热闹的百姓,司天被押跪在堂下,手脚戴着镣铐,神情委屈无辜。

    水善从马车中急急忙忙跳出跑进大堂,毋泪和剑郎紧跟其后,大堂中看热闹的百姓们齐齐看向了他们这几个突如其来的闯入者。

    “此乃县衙,何人敢擅闯!”

    高挂‘明镜高悬’金字匾额的大堂内,冯鄞县县令高坐于正对大堂的暖阁公堂之上,暖阁中绘有精致优美的八卦图,三十六白鹤栩栩如生,欲展翅飞翔。

    水善拱手垂礼,“民女水善,是司天的同行好友,听闻司天被抓到了县衙故急忙赶来,多有失礼处还请县令大人见谅。”

    县令生的膀大腰圆,脸又大又胖,给人憨憨的亲切感,一双细眯的锐利的眸子将水善几人上下打量着,无所遮掩的透露着精明神情。

    “你们是司天的朋友”

    “正是!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

    司天看水善几人赶来,欢喜的那叫一个凄惨,又是哭又是笑又是委屈,眼泪哗哗的流。

    水善有些不想去看他花猫一样的脸,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也是够难看的,他不说自己已经三十有五了吗,还像个孩子一样胆小。

    水善几人很快就了解清楚事情原委。

    司天说自己不过拿着银票去酒肆喝了酒又去听了曲,天黑就准备回客栈,却突然有人在街上抢他的钱,他追着那人跑到了一条隐蔽的巷子,还没找到人呢,突然就被人袭击昏倒了,醒过来身边就躺着一个男人,胸口插着他随身带着的短刀,正奇怪呢,衙役就来了。

    然后将他和尸体一起带到了县衙来。

    司天根本是什么都不知道,可死者身上揣着抢的银子,胸口又插着他的刀,而且当场抓获,可谓人证物证、杀人动机全部齐全。

    “县令大人,我们不过是路过村子歇脚的行人,司天不可能会杀人,还请大人明察。”

    “杀没杀人本官自会判断,站一边去,不得插嘴。”

    县令突然喝了一声,水善三人就被一名衙役赶到了边上。

    水善心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她相信司天不可能杀人,想要替司天辩解也没有立场。

    毋泪安慰的抓住她的肩膀,在她耳边低声道,“别着急,先看看县令怎么审。”

    县令用力拍打惊堂木,视线威仪的瞪着下方跪着的司天,厉声道,“强子究竟是如何死的,是不是你所杀还不从实招来!”

    司天委屈的回答着,“我真没杀人,我被人打晕在巷子里什么都不知道,醒来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死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真不是我。”

    “那把刀又是怎么回事目击者亲眼所见你抓着那把刀刺杀死者。”

    司天更加冤枉了,“那刀确实是我的,是我带在身上防身的,我也不知道谁用我的刀杀了死者。我没刺杀他,我冤枉。”

    县令见他不承认,招证人上堂。

    证人是个三四十岁的小个子男人,长得黝黑粗糙,身体瘦弱微躬,畏畏缩缩的上堂跪下。

    “你说说,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男人小心的看了司天一眼,低低的垂着脑袋,声音紧张的回答道,“启禀大人,小人今早正准备下地里干活,路过巷子时听见里面悉悉索索有什么声音,就好奇的走进去,然后就看到,就看到……”

    “看到什么”县令低喝一声,男人立马害怕的缩着肩膀,将整个身体趴在了地上。

    “小人看到这个人握着一把刀刺进死者的胸膛。”

    “你胡说,你血口喷人。”

    司天激动的就要站起来打人,双眼睁得极大,愤怒的瞪着证人,可还未站起就被脚上的锁链绊住,一个衙役看他挣扎,上来就是一棒将他打倒在地。

    “我没杀人,你污蔑我,你污蔑我。”

    司天侧躺在地上大吼,证人瑟瑟缩缩的抖着肩膀不敢抬头,脸都快埋到地里去了。

    水善着急的一下冲了出来,“县令大人,此事定有隐情,仅凭此人一面之词不足为信,还请大人明察。”

    县令一拍惊堂木,怒喝,“公堂之上岂有你插话的份!”

    衙役接着就要来把水善赶下去,毋泪一下站出来挡在水善面前。

    毋泪静静的站在,便有一种不可直视的贵气和威压,淡淡瞥了上前赶人的衙役两眼,两个衙役立马停住了动作,不敢上前。

    “我们是被告的亲友如何插话不得!天闵王朝律例,何时言明审案公堂不得提出问题和质疑县令大人难道要无视被告的辩解,独断专行吗”

    “放肆!本官乃冯鄞县的父母官,岂是你等能质疑的”

    县令胖胖的身体绷紧了肌肉,手中惊堂木拍的啪啪直响,却丝毫威慑不住毋泪。

    肉肉的圆脸气的肉颤,虚眯的小眼气愤而危险的眯起,眸光闪动着。

    毋泪不慌不忙的带着水善上前两步,两个上来赶人的衙役被他强大的气势逼迫得倒退两步。

    毋泪和衙役一边前



第157章 破案
    死者强子的家就在巷子周围不远的地方,看来他是抢了钱直接回了家,却在路上被人杀了。

    “这儿平时少有人来,证人怎么会到这来又恰好看见”

    毋泪在死者躺着的地方细细观察着,回答水善道,“证人是强子的邻居,这条路是他们回家出门经常要走的。”

    水善点点头装模做样的蹲在地上瞧来瞧去,除了一大滩血,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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