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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福履

    “你说县令为什么不愿好好查那么随便就想定司天的罪”

    “这不好说。”

    水善从地上站起来惊恐的睁大眼睛,“他不会和真凶是一伙的吧,故意包庇,拉司天顶罪”

    一个县令一个混混,怎么想也联系不到一起去,难道是收了真凶的贿赂

    水善第一次查案什么都不懂,随便乱猜。

    毋泪还在观察着案发现场,拉着水善过来认真分析起来。

    “你看,周围没有一点挣扎的痕迹,可见死者应该是在毫无反抗之力的情况下被杀的,这种情况要么凶手会武功,要么是熟人没有防备,这两点司天一点都不占。”

    毋泪说着又指了指左侧一处草堆上一滴微不可见的血渍。

    “死者死在巷子右边靠近房檐的地方,后边草堆上却有血。”

    水善不懂他的意思,随便猜测着,“可能是杀人的时候溅上去的吧。”

    毋泪摇了摇头,认真思索的解释道,“死者脚朝巷尾的方向,胸口中刀,地上的血没有拖动转移的痕迹,也就是说死者是在这中刀,没有任何反抗的直接倒下,然后死去,血喷出来也该朝着面前的凶手,也就是脚尖指着的巷尾方向,而不是身后。况且……”

    水善听毋泪分析的头头是道很是佩服,急忙跟着追问,“况且什么”

    “况且凶器就插在死者身上没有拔出,根本不会喷出血。”

    水善这才想起刀是插在死者身上的,没有拔出来过。

    毋泪蹲到草堆的那滴血边,不一会发现不远处还有一滴,又朝那一滴凑了过去,结果跟着顺着巷子的草堆走,不时有血点滴在草堆上。

    毋泪顺着血点不停找,水善加快步子追上他。

    两人顺着痕迹一路找下去,最后血点消失在一户院子里,一个男人正爬着梯子在房顶上铺着瓦片,一个妇人则在下面扶着梯子。

    毋泪走进了院子,两个人看见有人来奇怪的看着他们。

    这两人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贵人,来他们这是有什么事

    毋泪礼貌的问了个礼,好奇的询问道,“你们这是在修房子”

    房顶上的男主人爽快的应了一声,“昨晚不知道被哪知猫踩踏了一块,重新拿瓦修一修。两位公子、姑娘很眼生啊,不像村里的人。”

    水善笑呵呵的回应道,“我们是路过的,到村子上歇一歇,到处转转。”

    男主人热情的喊着老婆给两位外来的客人倒茶,扶着梯子的女人利落的笑着回了屋,不一会端出两碗茶来招待。

    “都是些粗茶,两位小贵人还请别嫌弃。”

    水善热络的和女主人说着话,毋泪则和房顶上的男人聊了起来。

    “什么猫这么大力居然能把房顶踩塌了。”

    男主人叹了口气,抓着放在房檐边的水杯喝了口水,手里继续干着活。

    “我们村里野猫多,晚上总是在房顶窜来窜去,不过踩塌房顶倒是第一次。不过我们这老房子也是该修修了,到处都漏水,昨晚上也不知道来了几只猫,哐哐的响。我老婆还怕别把房顶踩塌了,结果真塌了一块。”

    男主人爽朗的哈哈笑着,毋泪感兴趣的顺着梯子也爬到房顶上看了两眼。

    “是该好好修修了,住着人总要小心些为好,幸好只是塌了一点,没伤到人。”

    “你看,客人和我说的一样吧,让你干脆全部修修,免得胆战心惊。”

    女主人娇嗔的说了男主人一句,却是满脸的柔情蜜意,真是对恩爱的夫妻。

    一离开小院子水善就追问毋泪,“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毋泪肯定的眨了下眼睛,“司天这回真的是倒霉催才会遇上这事。”

    “到底怎么回事啊”水善心急的想要知道真相。

    毋泪一下站住脚,回身望了眼已经离远的被踏坏的房顶。

    “那不是猫踩的,是有人在他们房顶上。”

    水善惊了一跳,想起男主人说的昨晚上房顶哐哐响,以为是很多猫,其实是人

    “有人在他们的房顶打斗”

    毋泪再次肯定的眨下眼,“这是江湖纷争,抓不到凶手的。”

    水善此时将整件事连串的想通了,这可能真是个意外。

    强子抢了钱准备回家,结果偶然发现两个江湖人在殊死搏斗,为了不让他引来人,或者他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就被灭了口。

    而司天追着强子来就成为了最好的替罪羊,直接将他的刀插在死者身上,第二天人赃并获,无从抵赖。

    只是那个证人是怎么回事他说亲眼看到司天将刀刺进死者胸口。

    他的目的是什么

    “也许答案自己会找上我们。”

    水善觉得毋泪真的很聪明,而且搞得神秘兮兮的,故弄玄虚。

    回到冯鄞县时已经是下午了,剑郎还没有回来,毋泪和水善就在客栈里等着他。

    剑郎天快黑时才急急赶回来。

    “怎么去了那么久”

    水善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给他倒了杯水,大口喝完才开口回答。

    “白天一直有人在检验尸体,下午的时候才没人,我才能去看。”

    “县令让仵作查验尸体了看来他是被毋泪吓到了,老老实实不敢再蒙混过关。”

    毋泪现在不关心县令要做什么,只关心剑郎发现什么没有。

    “别的倒没什么特别,死者完全没有挣扎的痕迹,不过根据尸体僵硬程度和尸斑来看绝对不是今早死的,最早也是午夜之前。而且我还有个发现,尸体胸口的刀伤和司天的短刀根本不符合。”

    “什么不是司天的刀杀死他的”水善惊讶的惊呼一声。

    剑郎点点头,“死者的伤口明显比短刀要宽,也要深。”

    “所以,死者是先被比短刀宽长的武器刺死,再将司天的刀插进了伤口里。”

    毋泪沉稳的表情上缓缓勾起自得的笑容,悠哉的玩起了指甲,不慌不徐。

    水善沉思了片刻也突然恍然大悟,证据就在尸体身上,县令是想蒙混也蒙混不掉的。

    “我等在停尸房外面的时候偶然听到两个衙役聊天,你们可能感兴趣。”

    “聊了什么”水善好奇的凑近了问。

    窗外夜色彻底暗下,黑如墨汁,无星无月,漆黑的有些瘆人又有些刺激。

    水善紧张的朝两人凑近了些,昏黄的烛火摆在三人中间,气氛又是紧张又是刺激。

    水善完全一幅听鬼故事的好奇又害怕的模样,毋泪无奈的挨近她些,剑郎徐徐道来。

    “那两个衙役在说,最近冯鄞县周边发生了好几起莫名其妙的杀人案,找不到凶手也无迹可寻,就像走在路上无缘无故被人抹了脖子,也没个动机缘由。”

    毋泪和水善听到这一下明白了,这几起杀人案和司天这个不是一样的吗,不过这个案子不同的是有司天这个倒霉的替罪羊。

    “衙门怀疑是江湖人干的,因为周围都发现了打斗的痕迹,而死者都是些不会武功手无寸铁的老百姓。”

    水善拧着眉子双手托腮喃喃道,“江湖也是有规矩道义的,不管比武决斗也好,帮派纷争也好,都不殃及不相关的无辜者,这接二连三怎么死这么多可怜百姓。”

    盗亦有道,江湖规矩被打破肯定出了什么事。

    “最近江湖上有没有什么大事”

    水善询问的看向毋泪,他是柳馆老板,消息这方面肯定很灵通啊。

    毋泪无奈的耸耸肩,“我每天都和你在一起,最近的消息我怎么会知道,又没人来告诉我。”

    “那你问问你的手下,最近江湖上有没有出什么大事。”

    “在你好奇江湖大事前,要不先把司天救出来你要救晚了,他怕是要整天在你耳边唠叨。”

    水善随意的摆摆手,“难得有机会蹲大牢救让他多受受罪,让他以后半夜三更在外面瞎混,这种倒霉催的事也能砸中。”

    剑郎可怜的替司天求情,“他已经挺惨的了,让他早点出来吧。”

    水善委屈的皱皱鼻子,“好像是我不想救他一样,那也得等县令开堂审理啊,我们总不能自己求上门让县令不审理就把他给放了吧。反正证据在那摆着,司天的命没危险,不着急。”

    “你知道该怎么办”

    毋泪打趣的问了一声,他确实好奇水善是不是真的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水善翻了个白眼切了一声,“小瞧人不是。尸体上的伤口明显和司天的刀不吻合,也就是说不是这把刀杀的死者,由此可得出证人说的司天拿着刀刺杀死者的证词是假的,不得采信,虽然不能找到真凶,但只要替司天洗脱嫌疑就可以了。”

    “证据都在尸体上,无从抵赖,那如果尸体没了呢”

    水善突然眉头一抖,和剑郎齐齐不敢置信的直视向毋泪。

    “县令还敢不等结案毁灭尸体不成”

    毋泪邪笑一下,嘴角微微上勾,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轻蔑。

    “如果是意外呢”

    水善只觉背上一层冷汗,毋泪慈润的声音就在耳边,俊朗的面孔却带上一层阴翳,说不出的诡异。

    “你怎么这么笃定难道他们已经……不可能啊,妮妮刚从停尸房看过尸体回来。”

    毋泪漆黑的双眸隐藏z在暗黄的烛光阴影下,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毋泪动作优雅不慌不忙的喝着客栈的粗糙茶水,不满的微微动动眉心,最后还是凑合的吞了下去。

    “县令大人有没有这么做,会不会这么做,等一会就知道了。”

    水善和剑郎对看一眼不解毋泪的意思。

    三人沉默的坐在一间屋子里,屋子亮堂堂的点着灯,却还是让人感觉阴冷。

    水善不自觉打了个冷战缩了下肩膀,毋泪将一件薄毯披到她的肩上,瞬间驱赶了深夜的微微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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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反转
    “原来是钱仵作想要放火,还好被你当场抓到,不然真要冤枉你了,幸好尸体也没事。说来也是,仵作这个行当每天和死人打交道,又脏又晦气,钱仵作到现在快四十了都没娶到媳妇,就是因为没人愿意嫁给个验尸的,对尸体累积怨气也是能理解的。”

    毋泪微垂着头摆弄着棋局,勾勾唇蔑笑一下,“莫县令的意思是,仵作是因为厌恶尸体才会烧尸”

    “肯定是这样。”

    莫县令一口的坚定,然后是满满的唏嘘和可怜,“钱仵作在县衙任劳任怨一辈子,最脏的活都是他在干,确实挺让人可怜的。既然尸体也没被毁,想必钱仵作也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毕竟一起同僚近十年……”

    莫县令边说边打量毋泪的表情,毋泪不负他望的接了话,“莫县令想要将此事悄悄揭过”

    莫县令没有回答,却事默认了毋泪的说法。

    毋泪沉默不语,就在莫县令以为他不会放过这件事时,毋泪突然开了口。

    “冯鄞县是莫县令的管辖地,此乃县衙的公事,莫县令做主便好。”

    莫县令难堪的脸上终于稍稍有了缓和,满意的暗暗点了点头。

    算你识趣!

    “司天的案子不知莫县令有什么其他发现没有,什么时候再次开堂审理”

    听见他提起司天的案子,莫县令端了架势,卖起关子,“这个嘛……”

    毋泪看他为难连忙开口,“这案子可是有什么难处,莫县令不妨直说。”

    莫县令看他这般着急,心中越发有了底气。

    “此案人证物证齐全,而且人赃并获,怕是……难脱身。”

    毋泪微微拧起了眸子,满是英气的眉头是化不开的忧愁。

    “我不相信司天会杀人,他的性子我再清楚不过,他绝不是坏人。”

    莫县令恢复公堂上高高在上的样子,沉声冷脸,开口却是道。

    “公堂上讲求的是证据,不是个人的想法。我也相信司天不是有意为之,死者本就是村里人人喊打的强盗,扭打争抢发生意外也是有的,但毕竟死了人,总要有个说法。”

    毋泪挑了挑眉毛,“莫县令可是有办法救他”

    莫县令故作为难的啧啧出声,“这个嘛……倒是有个法子。”

    水善悄悄蹲在内室屏风后听着外面毋泪和莫县令的对话。

    她实在好奇莫县令来找毋泪究竟是为何事,听见有人要烧尸顿时惊骇的捂住了嘴巴。

    还真被毋泪说中了,县令可能会烧尸,而且还倒打一耙。

    看来毋泪早就在敌方县令,没有让他得逞,否则尸体没了,证据没了,司天就真的说不清了。

    水善蹲的太久腿都有些麻,支着膝盖动了动腿,干脆随手扯过一个软垫来盘坐在了地上。

    屏风外,毋泪和莫县令提起了司天的案子,毋泪说的莫县令想要的东西,这会看来是要开口了。

    莫县令刚刚因为毋泪抓着钱仵作威胁有些落于下风,但此时提起司天的案子,看毋泪这般着急大牢中那人的死活,便又重新掌握了主动权。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强子虽做尽坏事却也是极为孝顺的,家中还有一个年过六十重病缠身的奶奶需要奉养,如今唯一的孙子死了,老人家将来还有何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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