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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天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夏忆

    他仔细回忆了梦中的细节,整个过程历历在目,好像就是真实发生过一样,并且全程那些人都没有开口讲过话。就是再傻,这赵刚也明白自己八成是遇上了什么脏东西,此时的他脑子还算清醒,马上一把抓住那老汤的胳膊道:“叔,我是考古队的,你赶紧救救我,这个地方有东西要害我”

    “哎哎,你干嘛呢”老汤也是被他这幅样子给吓着了,不过他马上想到了自己儿子,眼看着赵刚连路都不会走了,他又掏出手机道:“别怕,我给你找个人瞧瞧”

    一个电话打给了河图,河图又叫醒了他师傅,可怜的那查文斌这几日哪里睡过一个好觉。连忙驱车赶到了老汤家,这会儿那赵刚正坐在老汤的房间里木若呆鸡,浑身还不停的颤抖着。

    查文斌进屋一瞧,果然是白天那小子,连忙上前去翻开他的眼皮看了一眼他的瞳孔,只见赵刚的两个瞳孔明显比正常状态要大。

    人在受到极度惊吓的时候,大脑会要求眼睛尽可能的收集周围的信息,这时瞳孔就会猛地扩张,让更多的光线进入眼球,而这个时候看到的东西要远比平常更远更清晰。所以在极度惊吓的时候有人会时常会喊“有鬼”。千万不要忽视了他的这个诉求,因为也许他真的看到了你所没有看到的东西。

    “被吓掉了一魂,”查文斌对那老汤道:“家里有没有剩下的白米饭”

    “有有,”老汤连连点头道:“你要多少,我给你拿去。”

    只见查文斌把那米饭上头插了三根长香,然后端着碗走到了屋外那条马路上,然后随手抓了一叠纸钱用那饭碗压住,对着那池塘念道:“香烟通法界请收魂,焚化纸钱烧钱烧化江湖海,急咒神兵神将急急如律令”

    大约十分钟后,那白米饭上面便落了点点香灰,奇怪的是这些香灰并非是杂乱无章的,而是全都指向同一个方位,正是那口池塘所在的位置。这时他又叫老汤和河图把那赵刚给扶到了马路边,又烧了一张符画了水倒进那米饭里搅拌了一下,接着便捏起赵刚的脖子把那黑乎乎的米饭往他嘴里灌,灌了约莫三分之一后,赵刚便开始猛地呕吐起来。

    一直吐到胃里实在是没东西了,查文斌这才又让那老汤装了一碗清水过来,碗里滴了三滴香油,然后让那赵刚坐在地上,把碗放在跟前。

    接着他对老汤道:“你这人平日里杀生太多,所以杀气重,他们是不敢惹你,所以今天你得帮我个忙。”

    这老汤本来就欠查文斌人情,自然是不会推脱。查文斌从那赵刚的头上扯下三根头发,其中两根长的,一根短的,用符纸包好递给了老汤道:“你就站在刚才他站的那个位置闭着喊赵刚,快回来,一直喊道你感觉手里这个纸又扯动的感觉时,你就往回走,千万别回头,记住了没”

    那老汤把头点得和小鸡啄米似得,马上照办,河图奇怪道:“师傅,你干嘛让他去啊”

    “招魂一定得要普通人,”查文斌道:“你跟我都是习道之人,本身身上都有法器带着,那魂是不敢靠近的。”

    老汤走到池塘边与查文斌对视了一眼,后者对他点了点头,老汤便清了清嗓子然后闭着眼睛就喊道:“赵刚,回来吧赵刚,回来吧”约莫喊了有十几遍后,他果真察觉到手中捏着的那枚符纸轻轻一动,他不放心又多吼了一嗓子,这下他感觉到有一只手拉住了自己的手腕,冰冰凉凉的。

    老汤心想,这恐怕就是那赵刚的魂吧,于是他就照着查文斌所说的,扭头就往回走,只依稀感觉到自己的背后真的就跟了个人




第99章 替死鬼
    待到那老汤过了马路,查文斌手中的七星剑忽然颤了一下,他立刻抬头瞄了一眼老汤,只见那老汤这几步走的异常吃力,连背都微微有些弯曲了。就在这时,马路的那头忽然闪起了一道明亮的光柱,只听一阵汽车的马达声正在由远及近。

    查文斌一看那汽车正从左边飞驰而来,而这时的老汤一只脚恰好已经走到了马路的正中。他扭过头去看着那两道明晃晃的光柱,只觉得异常刺眼,连忙举起手来遮挡,但那辆汽车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径直冲着老汤呼啸而来。

    说时迟,那时快,查文斌一个箭步冲到了马路上一把抱住那老汤就势往路边一滚,只听一声“尖啸”的刹车声响起,那车轮是贴着二人的身边擦了过去,停在了约莫十米开外。

    这时,那货车上跳下来一个男子,张嘴就道:“妈的,大半夜的乱窜什么,你找死啊”

    河图这才过去扶起二人,好在两人倒没什么大碍。那老汤也不是好脾气,上前就给了那司机一个巴掌道:“眼睛长到屁股上了嘛没看到老子就站在马路上嘛你是不是想撞死我”

    那司机一见对方人多立马也软了下来道:“怎么是两个,我刚才明明看到只有一个人从路边窜了出来哎,我告诉你们啊,别以为人多就想讹钱,想讹钱是不是,那我报警好了。”

    查文斌起身揉了揉自己的膝盖,只见二人身上都不过是一些擦伤便道:“算了,让他走吧,师傅您以后开夜车慢着点。”

    那司机见对方主动作罢赶忙离开,不过他还是觉得自己挺冤枉,刚刚那马路上明明是空无一人的。所以他又在不远处把车给停了下来,然后打开了行车记录仪往回倒了一会儿,只见画面中果然是有个男子站在马路正中间,更让这位司机觉得邪门的事是那个男子的背上居然还趴着一个老太太,正在咧着嘴冲着自己笑。

    他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司机,并且有着几十万公里安全驾驶无事故的记录,他怎么都没不明白,为啥这大马路上明明站着两个活人,就在那路的正中间怎么自己就没看见呢想到这儿,那司机也是一身冷汗,若不是刚才那人冲出来推了一把,自己岂不是要闯了个大祸。

    他越想这心里越是后怕,不由得双手握紧方向盘提醒自己一定要格外小心,不过他的脑海里却那那个老太太的身影一直挥之不去,便嘟囔道:“这明明后来也没看到她人啊”于是他又把记录仪的画面往前倒了一点,然后定格,试图放大

    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有人在拍打着他的车窗,那司机扭头一看。好家伙,只见那侧面的玻璃上,赫然印出了一张满是皱纹的笑脸,那司机的脸顿时就白了。只慢慢扭过头来,一看自己的副驾驶,接着“呯”得一声巨响,那辆货车狠狠地撞断了一排护栏,是连人带车一块儿冲进了护栏下方的一条小溪

    这查文斌自然当时不知道这一茬,只听那老汤解释,他走到一半的时候忽然自己的腿脚就不听使唤了,跟背上被压着个千斤重担似得。若不是查文斌动作快,估计这会儿就得去见上帝了。查文斌回头打开那老汤那符一瞧,里面原本量两长一短的头发这会儿已经变成一样长了,他就把那符纸连同头发一起用火烧了,再放进那碗清水里又给那赵刚“咕噜噜”的灌了下去。

    赵刚喝完那水后是接连打了几个喷嚏,这才觉得这身体已经是自己了,不像刚才那样走路都打着飘儿。查文斌见天色也已大晚,于是便打算让河图开车把那孩子送回去,这车子走出去不远便看见了方才那辆货车的车祸现场,这两人赶紧跳下车去救人,只见这时那卡车的车头都已经扭成了一团麻花,那司机的脑袋正穿过已经破裂的挡风玻璃,满脸是血的睁大着眼睛看着前方。河图用手一探,那人早已是没了呼吸,一命呜呼了

    河图用力撬开那驾驶室的门,试图把人给拉出来,没想就在这时他看到了那车上装着的行车记录仪,记录仪上的画面正定格在之前经过老汤家的那一幕。河图赶紧喊道:“师傅师傅,你快看啊”

    把那镜头反复放了几遍后,查文斌那脸都已经白了,他是万万没想到刚才竟然会是这样一个画面,他回头看了一眼那老汤家的方向后,又瞄了一眼那司机,悻悻的说道:“这老汤的命可真够大的,本来要死的那个应该是他,这老太太是在找替死鬼”

    相传,但凡是死于非命者,他的魂魄便会一直守在自己死的地方,抓走新来者的魂魄替代自己,这样它便可脱离孽海。查文斌连忙上去一把抓住那赵刚的衣领道:“你们白天的时候是不是对那座墓做了什么”

    那赵刚这会儿才刚刚回过点神,连忙挥手道:“没有没有,大师,这地方我再也不敢来了”

    查文斌又道:“我是说,你们有没有做什么不敬的事情,或者是拿了什么东西”

    “东西”那赵刚猛地想起来了那片红色的白膏泥,他把这事儿跟查文斌一说后,查文斌是连声道糟糕,他愤愤的说道:“那是一道封印,你怎么就手那么欠呢”

    “在,在我办公室里”

    等到查文斌见到那封铜符时也是心中一惊,他一眼便认出那是出自茅山宗师蒋宗瑛之手,便立刻将它立在那桌上,当即跪下朝着那铜符连叩了两个三个响头。这天正道本就是源自茅山一脉,这茅山曾经的宗师师祖若要认起来自然也是他的师祖,查文斌将那枚铜符小心翼翼的包好对那赵刚道:“这块东西先借我用用,事成之后,我必当完璧归赵。”说罢,又拿了纸笔,写了个借据,马上匆匆和河图折返了回去,因为他估猜那里头本就是个家族墓,有一窝人在等着找那替死鬼,那老太太想必是头一个,余下的万一今晚还要蠢蠢欲动的话,那后果真的就是不堪设想了



第100章 杀气
    查文斌的担心是不无道理的,那老汤被一把推倒摔了一跤后浑身是泥,于是就想着回屋给自己冲洗一下换一身衣裳。

    打开热水器,一股剧烫的热水喷涌而出,烫的那老汤往后一退道:“怎么搞的会这么烫,跟开水似得”于是他又把那水温重新调整了一下,只拧下那水龙头的一瞬间,一股电流“刷”得一下袭来,老汤只觉得自己浑身一阵颤抖。好在他这热水器还挺先进,自带漏电保护功能,只听“啪”得一声,那热水器断电开关响了,老汤顿时瘫软在地上手脚发麻,一直缓了好久才慢慢起身。

    这老汤的媳妇还陪着孩子在医院,偌大个房间就他一人,老汤是扶着墙走出来的,只见客厅里一片漆黑。他以为莫不是触电让电闸给跳了,就从兜里摸出个打火机点着。

    老汤的的父母死于两年前,两个老人是前后脚走的,在客厅的墙壁上挂着二老的黑白遗照。这老两口生前也没怎么拍过照片,那遗照是老汤找人用身份证上的照片放大后弄的,所以二老的表情都很严肃。

    客厅的正中靠墙的位置是一组案台,上面放着一尊他在九华山旅游时带回来的陶瓷佛像,老汤记得家里的手电筒就在那案台下方的抽屉里,所以就借着打火机的微光摸了过去。

    手电筒倒是拿到了,“啪”得一声打开,那灯泡才射出一道白光后只眨了一下便又熄了。老汤使劲的拍打了几遍,那手电依旧是没什么反应,他这心里就有点不是滋味儿了。于是又摸到了那案台上的一副蜡烛,点燃后,这下总算是解决了照明问题。

    就在这时,老汤听到屋里传来了一阵“吱嘎、吱嘎”的声音,顺着那声音他看到摆放在一脚的那把太师椅居然是自己动了起来,正在那前后一摇一摆的自己晃荡着。老汤这刚被电过,本来手脚就在发软,那是被惊得一屁股就坐到了身后的凳子上。这时头顶上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滴在了他的脸上,老汤用手一摸,只觉得有些黏糊糊的,摊开手掌一看,竟是一片血红,他把那手轻轻递在手上闻了闻,顿时觉得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老汤缓缓抬起头来,只见那头顶上悬挂着的二老遗像上,两位老人的眼睛正在留着鲜血,滑过了相框正在往下滴,一直滴到了那尊佛像上,又顺着案台流到了自己的脸上。

    这下可把那老汤吓得顿时抱头一声惨叫,当即就往那大门处冲了过去,这道自己特意定制的黄铜大门不知为何竟然也是锁的死死的,任凭他如何用力那道门就是打不开。此时的老汤只感觉自己的身后有个人一直在盯着自己,但是他四周环顾,却又看不见那人在何处,他明白,自己可能和那赵刚一样也遇到什么脏东西了,但他越是害怕就越是紧张,越紧张就越是打不开那门。

    几番折腾过后,他忽然想起查文斌和他说过,他这人因为常年屠宰,所以杀气是很重的。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股脑的窜进了那个自己冰冻野味的储藏室里,在那堆工具箱里找到了那把自己日常宰杀时常用的剔骨刀。

    那把刀已经跟了他七八年了,常年的宰杀让这把刀上面透着一股油腻和腥味儿,这是他怎么洗也洗不掉的。他反手拿着刀一路冲进了那客厅里就扯着嗓子吼道:“干你娘的,有种就出来,看老子不弄死你”他一边吼一边就挥舞着那把剔骨刀,这时的老汤已经到了完全爆发的状态,一股求生的**让他的杀气顿时油然而生,老汤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现在这么爷们过。

    过来也怪,这老汤对着空气吼了一会儿后反倒觉得四周那种压抑的感觉消失了,他又走到那门边重新试着拧了一下门把手,只听“咔”得一声,门居然开了

    这老汤临走时还在故意装作镇定,把那剔骨刀别在了自己腰上,脚下的步子也不由得加快了,一出门赶紧钻进了自己那辆面包车,慌里慌张的打着了火就猛地一脚油门往马路上冲,只见对面此时也有一辆车过来,连连按着喇叭,车门打开后,见是查文斌从那车里跳了出来,老汤顿时是瘫软在了驾驶室里,他知道今晚自己总算是能够躲过一劫了

    “查师傅,家里闹鬼了”

    “别慌,我进去看看。”一看老汤那浑身湿透的衣服,查文斌就料想他一定是遇到了麻烦,不过这回老汤可死活都不敢再进这新宅了。只见查文斌前脚走进了屋子,后脚就把那灯全都给打开了,新房子里里外外顿时一片灯火通明。

    查文斌站在那门后喊道:“没事了,进来吧。”

    “我不敢进去,”老汤抓着自己的车门连连摇手道:“我爹妈那脸上全是血,这房子我不要了”

    “真没事,不信你自己看”说罢,查文斌就把那对开的大门全都给打开了,老汤又在河图的陪同下,一路磨叽到了那大门口,这才敢露出半个脑袋试着往门里瞄了一眼。只见那客厅里一切正常,墙壁上的遗像也是完好无损的,再看自己的双手,除了掌心上湿透了的寒夜,哪里还有什么血迹

    “那都是你的幻觉,”查文斌安慰着惊魂未定的老汤道:“但是关键时刻是你自己救了自己,正所谓人知鬼恐怖,鬼晓人心毒,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咱们不做亏心事,就不怕鬼上门。不管什么人鬼神魔,真鬼假鬼,怕的就是人身上这股热乎气,这股正气。这人一正了,胆大心宽,有事找上门,自然也不怕了。你手里那把剔骨刀就是个辟邪的好东西,它狠你比它更狠,它凶你就要比它更凶。”

    “您这么一说我就舒坦多了,”老汤道:“刚才我就想,你要真是个鬼把我害死了,我不也得变成鬼嘛,我要是变成了鬼我还能怕它不成这么一想,我就豁出去了,没想到还真管用了”

    查文斌道:“你就在这里安心的住着,只要是你有这个心态,它们就不敢找你的麻烦,放心,三日之内,我定把这些害人的东西全部一网打尽”

    说道这儿的时候,突然“啪”得一声传来,查文斌扭头一看,只见那案台上摆放着的那尊瓷制佛像忽然开裂成了两半



第101章 真相大白
    “不要慌”查文斌赶紧拦住又把那剔骨刀拿出来的老汤道:“它这不过是在挑衅罢了我看今晚月色颇圆,就此机会,我就除了这些孽障,以绝后患”

    说罢,他又借了老汤的手机给超子卓雄大山三人打了电话,让他们带上东西全到老汤家集合。而安县博物馆的馆长又是以前超子父亲的老部下,与查文斌等人算是老相识了,等到天一亮,这两方人马集合之后,查文斌把情况做了说明,这便以聘请他们为工人为由,同意了查文斌带人进入那座倒墓。

    他们又租了一个那种农村办酒席时常见的帐篷,罩在那座墓顶,把四周是围了个严严实实,但是却把顶棚给拆了。这是因为查文斌说,只要是白天太阳光能照进去,就量它们折腾不出什么花样来。

    超子和卓雄配合两个小年轻,把每一块墓砖都编上编号,然后在最顶端的位置开了一个窗户大小的洞。然后等待了约莫十几分钟后,查文斌拿了一只鸭子拴上绳子把它给丢了进去,再过五分钟又把那鸭子给拉出来一瞧,只见那鸭子已经奄奄一息。

    接着他们又用鼓风机往里送风,又过了约莫大概二十分钟再往里丢了一只鸭子,这次拉出来后鸭子还是活蹦乱跳的。这是因为这座墓常年处于水下,里面的空气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循环过了,贸然进去就是送人头。

    这次不同于以往,因为有考古队的人参与,所以查文斌要求他们必须不能使用暴力,更不准破坏里面的任何东西。超子和卓雄二人头戴矿灯往下照射,只见这地方果真如同查文斌所料是上窄下宽,墓室大约在离地面往下四米深处。

    二人一前一后随即滑降了下去,那双脚刚一落地就发现寸步难行,那墓室里头的积水足有膝盖深,厚厚的一层淤泥把整个脚踝都给死死的陷了进去,要想再拔出来那鞋估计又得掉,超子无奈只能对查文斌喊道:“文斌哥,让他们把水抽干吧,要不然这活儿没法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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