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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兴唐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准噶尔刀王

    晋阳军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攻城!

    作为先锋的六百勇士身披重甲发动了进攻,辅兵们已经推动着巨大的云梯搭上了城头,亲军大将元任在手里拎着把大砍刀,身先士卒冲在最前面。

    守军无法冲过火海,只能从两侧向城下涌来的晋阳军攻城部队施放羽箭。

    一架架攻城梯开始搭上城头,数百名晋军选锋已经开始沿着攻城梯和云梯奋勇向上攀爬,镇州城的防守已经是危在旦夕。只是晋阳军用投掷的火球形成了一道火墙,增援的镇军被烈火阻拦,无法冲过去,城头指挥防守的高察束手无策,只能是急得直跺脚。

    元任身披重甲,带头踩着梯子奋力的向镇州城头发起猛烈的进攻。

    站在城头上的守军指挥,看上去很年青,显然缺少经验,指挥中出现过几次破绽和疏漏,这或许就是自己突破城墙的最好机会。元任攀上城头,身体如同一只巨大的猎鹰一般跃起,就直扑那正在指挥的镇将。

    见到跃上城头的元任,作为张延朗亲信的高察第一反应不是后退,而是大喝一声,举起手中的长枪,猛的就朝着元任扎了过来。只见元任挥动盾牌,将长枪格挡开,身体只转了半步,手中的大刀就砍在了高察的颈部。

    头颅飞起,只见高察喷血的身躯就从城头上栽了下去……

    看到此情况,城头防守的镇军一阵慌乱,有人在惊惶的大声呼喊“将军死了!”

    有人开始逃跑,趁着镇军惊慌失措的时间,又有不少的晋阳军攻上城头。

    元任精神大振,指挥着登城的选锋开始追杀慌乱中的镇军……

    晋军已经如潮水一般涌上城头,当看到弓弩手们已经顺利登城后,李岌知道,镇州城差不多已经被拿了下来!

    到了黎明时分,晋军已经占据北城,攻入城内。

    镇军此时见到城破,纷纷溃散,镇州叛将韩时死于乱军之中。

    不过,整个战事的进程并没有李岌所想象中那样进行得十分激烈。当晋阳军成功登城,在占据了一段城墙之后,城内固守的南军顿时就崩溃了。

    结果晋阳军只用了伤亡一千多人的代价就攻克了有八千多南军所防守的镇州坚城,张延朗死于乱军之上,南军副将刘昫见事不可为,干脆打起了白旗投降。

    这个年代的武将们心里似乎都没有丝毫为党国尽忠的念头!

    这种结果,看得李岌也有些目瞪口呆……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说投降就投降,说好的忠义和气节呢!

    要真说起来,那玩意还真不能当饭吃。

    元行钦从前面过来之后,正看到李岌正在指挥手下拆卸那些攻城器械,于是舔了舔嘴唇笑道:“这玩意真是很好用!”想想当年,晋军围困了镇州城超过一年多,战死了四位大将才算把这座坚城拿下,怎么现在变得如此容易,总让人感觉有些不真实。

    “雕虫小技尔,这就是工匠的厉害,将军若是有心,以后多和将作监的人打交道。”李岌笑了笑说道,“还有些好东西没用上,等几日




八十、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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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军在嘉山以南安营扎寨,与南军对峙,元行钦却是连日手下轮流南军营前搦战。

    这也是一种心理战术,首先在气势上要压倒对手。

    对于北军的挑战,南军只是闭门不出,却无人应战。

    王晏球知道北军骑兵较多,擅长野战,对于攻营并不在行,所以命令部下紧守营寨,并不理会北军的叫骂。

    在前沿巡视一遍,李岌回到营中,召集众将说道:“对方营寨整固,这王晏球倒也算得上是良将,需等几日开始在城外开始架投石机迫他出城来对战。”

    和昭训道:“我方乘胜而来,气势正盛,陛下为何要再等几天”

    李岌笑了笑:“这里面自有机要,这几天各位须守好营寨,莫要被敌军钻了空子。”

    众将领命各自回营,李岌却叫元行钦和安审琦留了下来,屏退左右后,对安审琦道:“你堂兄固执得很,看样子要跟那李嗣源一条道走到黑。你再修书一封,派家将潜去见他,若是他再不肯归降,就莫怪我到时不客气。”

    安审琦领命后回到自己的右军营寨中,又写了封书信,召来自家的亲将安和保,命其扮作南军,潜往驻扎嘉山以北的安审通营中,劝说那南军北面招讨副使安审通反正。

    元行钦待安审琦走后对李岌道:“那安审通与李嗣源关系密切,而且魏博兵乱后与霍彦威两个是首先投靠李嗣源的大将,那李嗣源对其信任有加,命其为禁军右厢马军指挥使,把骑兵都交给了他,肯定不会来投效陛下。”

    李岌笑了笑:“朕是准备让王晏球杀他!”

    这安审通是晋军老将安金全的二哥安官全之子,自少年就跟在庄宗身边任亲卫,但却在魏博之乱后与几个梁国降将霍彦威、段凝、王晏球等率先投靠李嗣源,这才让李嗣源轻易就攻占汴梁,继而进逼洛阳。

    所以坑起他来李岌是一点犹豫都没有。

    这王晏球是梁国降将,而李嗣源却对其信任有加,这次征讨定州,把他提拔到北面招讨使,诸道各军总管的位置,那些原来晋军出身的将领对于这样的安排自是心有不满。李岌轻取幽州之后,一些出身晋军的将领开始暗中与晋阳军勾结往来。

    这在唐末五代是很正常的事情,大家在打仗前都提前找好了退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投降,同时脚踩好几只船。所谓的忠义气节,在这群武夫们的眼里本就不值一钱。

    所以李岌对南军内部的情况还算是比较清楚。

    与王晏球矛盾最大的就是张延朗、安审通、朱弘昭、张虔钊、高行周等统军将领们。张延朗就不用说了,已经死以了镇州城中,这里面张虔钊因为家在辽州,而且之前就与晋阳方面就暗中勾结。

    在从幽州出发后,李岌派人与安审通联系,劝其反正,不料却被这厮严辞拒绝,这让李岌更想弄死他了。

    安审通是骑军大将,手上有三千骑兵,营寨位于曲阳城和嘉山之间以北靠后的地方。

    那安和保扮作南军潜入斥候,潜入安审通营中,在见到安审通后,将其堂弟安审琦所书劝其反正的书信交给他。安审通在读信之后,随即将书信撕碎掷于地上道:“先帝信用奸佞,任由那宦官和伶人惑乱



八一、接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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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七点,朝阳刚刚升起,敌对双方两边的大营里,部队就开始出营,之后,从山边到河边,排成方形的军阵,向着对方的军营缓缓移动。

    在看到北军的攻城器械组装起来之后,王晏球根本不可能躲在城里被动挨打,这必须出城迎敌,不能让敌人的攻城器械能够打到城头。来到这个世界两年多的时间,李岌还没有正式见识和经历过双方列阵而对的真正古代战争。

    曲阳的地形并不适合骑军作战,属于是高低不平的半山地边缘,并不宽阔的平地被丘陵和山地分成了小块,另外还有嘉山这处险地。

    所以,元行钦下令让骑兵部队在曲阳南面摆开了阵势,以策应后路和侧翼,正面进攻仍是使用步军作战,只留下少数骑兵部队以保护侧翼。南军也是如此,不过是因为骑军较少的原因。不过一般大军交战,都是步军先动,步兵交手过之后,才会是骑兵之间的碰撞。

    北军这边,元行钦把装备最精良的晋阳军摆在了中间,作为进攻的主力,看得李岌有些肉疼。

    这一战下来,不知又要损失多少手下。

    李岌一身玄色盔甲,身后大红的披风,立马在一处土岗之上。

    在他身后,立着两杆巨大的旗帜,血红色的战旗迎风猎猎飞舞。

    虽然天气晴朗,从立马的小山岗往前望去,能看到数里外大队人马在相互接近,不过视线里这些人都成了一些移动的黑点,看过去比蚂蚁大不了多少。

    到这种时候,李岌就无比怀念前世自己那架网购的据说是“军用望远镜”的假冒仿制品,至少那玩意能把看到的景物放大5倍。后来才了解到,军用望远镜是根本就没有5倍的,不过他倒是没有扔掉,偶尔拿出来看看对楼的窗户,也蛮有意思。

    在现如果有那架仿冒望远镜在手,整个战场就会清晰地出现在眼前。

    一个凸透镜,一个凹透镜,然后装进一个筒子里,李岌觉得把它搞出来并不算困难。

    这个时代,打磨玉石、宝石的工匠有不少,也应该会磨制符合要求的镜片。

    战鼓声在咚咚持续擂响着,田野间低沉的号角来回和应。

    由于地处山地边缘的丘陵地带,两万多步军被分成了数十个较小的,并不是很整齐的阵列,缓缓地向对方接近着。

    “汴州军不愧是朱梁时的禁军,看着这军阵,果然不俗!”跟在李岌身边的亲军骑将无任恰好在点评着即将发生的战斗。

    “没看出来啊,这军阵也不见整齐。”李岌说道。

    “倒不用整齐,而是后方的弓弩手能够根据地形,自动地调整位置,时刻能保持把攻击距离控制在前排枪兵百十步的范围,这样才能在第一拨攻击中对敌人造成最大杀伤。这些都是经验,教是教不出来的。”元任为李岌解说道。

    “这么说这汴州步军很厉害能对付骑军么”

    元任摇了摇头:“最终还是骑军厉害些,两三千的骑军就能够跟数万步军纠缠周旋,而步军如果数量少于骑军,就是被屠杀的份。草原人兵甲不行,打仗全靠着马力,如果让草原上的骑兵像你似的全武装起来,就太可怕了!”说罢,他又看向李岌:“陛下这三千禁卫骑军光马甲每副就值一百六十多贯,目前恐怕是全天下独一无二!”

    李岌听了略微颔首,这话我爱听!

    说起来,这马甲也算是无意为之。

    原来的工艺



八二、破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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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敌人很快就会支持不住的,他们的甲衣似乎无法抵御我方的羽箭抛射,后续的步军似乎有些跟不上了!”元任眯着眼睛感叹了一声。

    李岌听了这话终于是开心一笑,终于找到了一些自己参与这场战斗的感觉。

    前面的将士在用兵器厮杀,后面的弓弩部队依然在努力切断敌人的支援力量,虽然无法像后世的火炮那样做到完善的战场隔断,确实也能起到一些阻击作用。显然,晋军这边的弓弩手们要比对方强了许多。

    “南军很快就要后退了,中路的进攻无法奏效,后续的部队被阻截,所以,前军溃败只是迟早的事情。”元任摩拳擦掌看着战场上,似乎颇有些跃跃欲试。

    看着他的动作,李岌确实有些想笑,没想到这厮打仗的瘾头还真不小!

    王晏球是久经沙场的宿将,他并没有在曲阳城头上观战,而是立马在嘉山前的一处山坡上,俯视着战场。

    他选的决战地在靠近嘉山脚下,这里的地形注定了不太有利于骑兵作战,起伏的丘陵是阻碍骑兵冲锋的最大障碍,战马在提速的时候因为遇见了山坡就不得不减速,所以骑兵的威胁就被削弱了一小半。

    不过,一直在关注着战场形势的王晏球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头,作为己方前锋的五千步军却被对手三千余人的锋阵所压制,似乎有了散乱溃败的迹象。

    “擂鼓,敢后退者死!”

    王晏球大喝一声,南军的战鼓再次响了起来,在密集的鼓点催促下,原本散乱的南军又奋起勇气,重新稳住了阵形。王晏球手下的亲军在砍杀后退逃跑的南军兵卒,无情的杀戮还是起到了震慑的效果,至少暂时没人再敢向后逃跑。

    战场本是大片的农田,但是大军展开,所过之处,原本绿油油的农田尽皆被践踏所毁,到处狼藉。

    “张虔钊这厮是怎么回事到现在还没动静!”李岌看到战场上又陷入胶着,有些着急地说道。

    “他在找更好的机会倒戈一击!”元任半眯着眼瞅着对面的半山坡说道,在战斗开始前,他才知道张虔钊反水的消息。

    张虔钊所部是王晏球的预备队,此时正部署在山坡后面,只能看到一小截旗杆。

    激烈的战斗还在进行中,李岌看了看在他前面不远指挥作战的元行钦一眼,这家伙稳坐马上,如同石雕一般。眼看着自己这边受伤倒下的军将越来越多,李岌在心疼自己的晋阳军,这厮却心如铁石,根本没有任何调整的意思。

    激烈的战斗又持续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这时,元行钦突然举起了右手。

    李岌轻笑了一下,用靴跟轻轻地磕一下坐下枣骝马,坐骑抖了一下脑袋就迈步向前小跑了起来,身后的三千甲骑也随着他一起准备投入战场。元任大喝一声,坐下的战马向前猛冲了一下,超过了李岌,冲在了他的身前。

    枣骝马自是不甘示弱,正要向前冲刺,却被李岌勒了一下马缰,有些恼怒地嘶鸣了一声。这是提前商量好的战术,如果敌军不支,作为天子的李岌率先冲锋,更有利于提振士气。

    “天子在此,万岁!”元任大喊一声,在马上挥舞着手中特制的钢枪。

    “万岁!”三千余骑军在冲锋时发出惊天动地的呐喊,气势如虹。

    甲骑冲锋不可能一开始就全速奔驰,而是先策马慢跑。原本就败象以露的南军在看到李岌的天子旗号和冲锋的甲骑后,顿时就阵脚大乱,开始缓缓后退,随之这种后退就变成了败退,最后就成了全线的溃逃……

    王晏球冷冷地注视着战场,对身边的朱弘昭说道:“看到了,前太子还颇有几分先帝的气慨,身先士卒,只是可惜,某家倒想看看他有没有先帝的运气!”说罢,他举起手里的佩刀,“令高行周长枪军阵突前,有进无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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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三、回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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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岌看了看血色的战场,不由叹息一声:“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一战最好能赢得两年的安稳日子!”

    元行钦已经把头盔解下来,拿在了手里,听后说道:“树欲静而风不止,那李嗣源说不定会恼羞成怒,亲率大军来找陛下拼命嘞。”

    李岌看着元行钦笑了笑:“我祖父收的这位义子,心思沉稳,看似忠厚勇毅,实则内心狡诈的和草原上青狼似的,没有把握的事情是不会干的。他看似掌控了朝堂,可实际上手上可信用的兵将并不多,无非是石敬墉、李从珂还有霍彦威之流,现在遭此严重损失后,加起来也只剩七万多兵马,我赌他不敢冒险!”

    元行钦道:“但愿如此,那些降将该怎么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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