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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如此芳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新月翩翩

    “陆,陆公公。这可怎么好使”小太监附耳贴在了殿门之外,他虽然不曾亲眼得见,但脑海里一帧帧闪过的全是陛下青筋暴起,甚至随时会背过气去的模样。

    陆公公心里也发怵,但好歹自己是宫里的老人了,当即赏了一个爆栗在小太监的头上:“能怎么办还不快进去!”

    殿外侯着的一干宫婢内宦应声鱼贯而入,一个个皆耷拉着脑袋,并不敢抬眼去看殿中光景。

    明烨此举,无疑是毫不留情地撕下了凌瑶脸上最后一块的遮羞布。

    凌瑶的脸庞迅速飘红,那记团红晕就好像是那烙铁烫过一般地直直烧到了耳朵根处。

    她双眼慌张地瞥过四周,一时之间竟找不到什么可以以作遮掩的东西。亦是无奈之下,才声嘶力竭地吼向了明烨:“你让他们进来干什么就是想让我丢人吗”

    明烨对此的态度就只有充耳不闻。

    就像没有看到眼前人似的,他只弯腰拾起滑落在地的衣裳,往身上一披,便已穿戴齐整:“你们都低着头干什么”

    太宸殿里的温度暖和到甚至让人有些汗流浃背,可是此情此景却还是足够让人感受到冬日瑟缩不止的寒意。

    人群之中有些骚动地不安,每个人的脖子上都好像负了千万斤的重,竟是怎样也动弹不得。

    不过,能不能动弹可由不得他们。明烨已经站定在众人身前:“太宸殿里跑来一个疯女人,陆公公,还不把她带走”

    “是。”陛下都点名道姓,陆公公自然得硬着头皮上前。

    “你们都给朕好好看清楚这个疯子的相貌身形,日后她来一次,你们就赶一次。”陛下的口谕就是圣旨。

    如此一说出口,众人也便纷纷向恨不得缩在角落里的凌瑶投去如炬的目光。

    这场闹剧最终还是以凌瑶的羞耻而逃告了终。只是,心中的这口恶气到底意难平。

    “传令下去,封宫。如若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去探视。她宫中之人也一律禁足。”

    明烨这样子做,便是与将其打入冷宫无异。只不过,没有一个合适的名头,上面又有太后出来碍手碍脚,如此也便只能出此下策。

    宫中之人一向最擅见风使舵,陛下的圣意如何其实不难揣测。很快瑶嫔就变成了宫中悠悠之口的禁忌。

    “陛下。”陆公公多次欲言又止,却还是忍不住为瑶嫔宫中人多说一两句:“奴才觉得,瑶嫔那是罪有应得。可是她宫中的下人,其实也是无辜冤枉得很。”

    “收起你那无用的同情心。”明烨手中的笔杆又咔嚓应声断落成了参差不齐的两截,这已经是他提笔行字以来写断的第三支笔了。

    实在是愤懑难平,便是知道牵连无辜者众又能如何,恶主手下不乏刁奴的例子实在是不胜枚举:“朕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杀鸡儆猴,重点不单单是杀鸡,而是为了儆猴。”

    心气不畅,故而笔尖多处凝滞,好好的一幅习字也是漏洞百出。偏生明烨是一个心中容不下沙子的人,追求的极致,让他心中的火气非但不能借此来抚平,还横生出了愈多的磋磨不平。

    毛笔被掷了出去,带起的新墨沾满了下衬铺就的白




第四百二十三章 无处牢笼不可安
    陛下的忽然造访,当真不过只是为了来看看宫中盛传的自己身体大好。苏云起毕恭毕敬地目送明烨离去之后,这才发现自己的一袭单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都变得潮潮的。

    看来的确是出了不少的汗,能在冷风当中做到这一点,苏云起都不得不佩服自己。

    于是,立马掉转身子,苏云起还不忘回瞥了一眼角落里某处站着的华珺:“华大夫不回屋吗”

    “苏少将军让草民在殿外煎药,草民不敢回屋。”华珺知道自己不是开玩笑。

    尽管苏云起是坏心办了好事,可是好事再好,也抹不去他坏心的本意。和这样倒打一耙的人呆在同一个屋檐下,他可不愿。

    苏云起却很是迟愣了好一阵子,继而投过来一种似嘲似讽的眼神:“不是华大夫自己想要出宫的吗我不过是顺水推舟想帮你一把,可惜的是事未成而已。”

    苏云起无奈地摊了摊手,干脆放任华珺随意选择:“莫不成,事未成你也要怪到我的头上”

    他不是什么修行的大好人,更不是通读诗书的圣人。做好事不留名他既做不来,惹人嫌的污名更是不愿背。

    有了误会,就应该及时得解释清楚。这算是苏云起的处事第一原则。

    华珺却是不吭声了,他还没有习惯怎样为自己的莽撞而道歉。只是默不作声显然也不是一个长久的法子:“你觉得身子如何”

    没有任何的倚仗,就这么半走半歇了许久,以苏云起目前的身体状况,未必支撑得住。

    苏云起未必撑得住,这自然只是华珺心中的想法。但事实上,有了数个彻夜的练习,苏云起却觉得此刻既有了白日的暖阳相照,那便更是小事一桩。

    “身子灵泛,比之前几日已是好了大半。”他的不服输,总算得到了自身的印证,以及在那旁人眼中看来的格外眷顾。

    这个旁人,也包括华珺。他才不会告诉华珺这个秘密,身体总是越用越灵活的。若是因为担心伤势更重而投鼠忌器的话,那最后的结果如何尚且难说,但一定不会有现在这样惊人的效果。

    “走了。”苏云起正走在了门槛处的当口,不知是为了刻意炫耀还是怀着怎样的心理,众目睽睽之下他居然来了一个小幅度的跃起。

    “你干什么?”华珺的额头上一条条纵横交错的青筋立时暴起。他平生所见,苏云起是第一个胆大到不要命的家伙。

    话音未落,苏云起已经稳稳地落回到了里屋的地面上。难得的是,他的身形基本都没有打过晃。

    “你。”华珺揉了揉眼睛,第一次不顾形象地小跑着上前。只因这一幕实在是超过了他的认知范围:“你没有事情”

    苏云起也为自己双脚的表现而欣喜,不过面上摆出来的却是一种理所当然的样子:“本少将军我底子好,自然无事。倒是华大夫你,怎么,听你的口气,似是很不情愿”

    华珺懒得同他斗嘴,只是扬了扬眉毛:“如此看来,离你说的浴血杀敌应该也不远了。”

    说着这话,华珺却是松了搀住苏云起的双手:“陛下为何不放我离去?”

    绕了一圈,怎么又绕回了这个话题上。苏云起有些懊恼地捏了捏眉心:“你也看到了,陛下封了妙春堂,无处可去也是事实。”

    苏云起并没有很坦然的样子。相反,说这话时,他露出的还是带有讪讪笑容的表情。

    这证明什么苏云起也不是完全不了解陛下用意的那个,只是让他这个臣



第四百二十四章 隐秘不显
    “说吧。”苏云起就在凑了上前的时候却忽然止住了动作,他是打算给华珺一个坦白的机会:“你到底瞒了什么”

    就算苏云起有通天的本领,亦不知从哪里辗转得知了巫医一脉的旧事。但只要他紧紧地咬住不松口,若干年后的今天,谁又能证明他就是巫医其中之一呢。

    华珺极力地压制着加速的心跳,正对着苏云起开口笑了起来:“苏少将军想多了。”

    “你怕不是做贼心虚。”苏云起看出来了华珺是油盐不进,只能一个夺步挡住了华珺的去路:“其实是朝廷通缉多年的逃犯吧”

    “呵。”心中大松了一口气,继而上浮起了玩味的嘲笑之意,华珺故意挑起了一对眉毛:“那你有本事去告诉陛下,告诉朝廷。看看我华某人所犯究竟为何”

    这个华珺永远都是这样,给他鸡毛就会被拿来当令箭。既然胆敢自称华某人,这样的嚣张作态,想必是他多想了。

    苏云起撞了墙自觉脸上无光,只能撇撇嘴放他离去:“是误会就好。你以为我想把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吗”

    华大夫的那一头披散着的白发被门外的长风拂起,更显凌乱无序。可他浑然不查,只步履不停地迈步往殿外去走。问他干什么,也只淡然回了句不过透气散心。

    当真只有透气散心吗虽然可以排除是通缉要犯。但是经过自己方才迂回的试探,让苏云起可以认定的是,华珺身上是有秘密的,而且这不为人知的秘密恐怕还并不简单。

    一段旧事的埋葬,便是不显。而让它们不显的真正原因从来便只有一个,那就是隐秘。

    若说隐秘,每个人的心中都应该有一些隐秘且不得说的东西。只是各有经事不同,有的还算不得秘密就是了。

    皇宫,便是一处集秘密的最大隐秘所在。成元殿中如此,其他各殿更是没有特例。

    凌瑶被终生圈禁,没有御诏皇命,便再无第二种可能。可她自己却总也意识不到这圈禁二字的真正含义。

    “寒霜。”自太宸殿中被赶出来之后,凌瑶就生了一场总也好不起来的大病。

    连日来的缠绵病榻,让她两颊迅速地瘦弱下去,以至于说句话来听都是气若游丝:“你附耳过来。”

    宫人们最擅见风使舵,人心不齐在这里是最司空见惯的事情。只要挡风的树木一有倾颓之际,顷刻便会被众抛之于无形。

    寒霜苦着一张脸,此时听到凌瑶在有气无力地唤她,方才敛了些悲怆心情,用膝盖跪着爬近:“娘娘您说。”

    “你去,你去找萧娘娘。”许是病糊涂了,萧娘娘这三个字居然会从一向谨小慎微的凌瑶口中吐出。

    这让寒霜不寒而栗,大着胆子用双手轻轻扣住了凌瑶翕动不断的双唇:“娘娘你忘了吗她是什么人呐,您怎么能……怎么能就这样喊出来?”

    若换做平时,即便信任如寒霜,奴才敢做出这样越矩的事情来,凌瑶也必然是要好一顿责骂怒怪的。

    可是如今,就是想骂,她也要有那个气力才是。凌瑶心气不畅,一口气憋在胸膛之中咳了好几下子方才稍稍平息了一些:“你去找人传话给萧娘娘,让她,让她给本宫想办法。若是……”

    人家都说兵败如山倒。可是在凌瑶这里,就算是人先倒下了,那口气也休想轻易散掉:“若是无法解此困境,那她也休想好过。”

    这威胁之言也不知是要说给谁听的。凌瑶说着说着,竟然又怒火翻涌了起来:“萧娘娘,没有本宫,那她就只能是冷宫里的一具枯骨。到死,到死也是世间容不下的飞灰。”

     



第四百二十五章 搭桥
    “寒霜姐姐。”夏桑脸上的笑意终于褪去,却换上了一副讶然不已的面孔:“说话可是要凭良心的。奴婢也算是忠心耿耿,为了娘娘竭心竭力,却不曾想到头来却换来了寒霜姐姐你这样的不信任。”

    便是听了瑶嫔亲派给她的任务都没有这么大的反应,现在这倒打一耙的手段倒是用得虎虎生风。

    更何况,寒霜不自觉地挑起了眉头。她又说过什么吗不就是善意的提醒了一下吗不是她故意危言耸听,这事想要做成的确是难上加难。

    “外面层层都是守卫把守,密不透风,别说是你出去了,就算是连一只苍蝇都难以飞出去。”寒霜难得放下她们二人之间的恩怨,苦口婆心地讲了起来。

    能让寒霜坦诚一回,那可真是要托瑶嫔的福。夏桑的笑容更甚,只是这一回却没有方才那么难以捉摸了。

    她的笑容就好像是一块总也捂不化的冰,散发着阵阵渗人肌骨的寒意:“原来寒霜姐姐心里也是清楚的。这么冒险的事情,这个时候就想到我身上来了吗?”

    寒霜面色划过惭愧之意,不过惭愧归惭愧,语气还是半点不见软和:“那你说,你要如何才肯去做”

    “和聪明人讲话就是痛快。”这个世界上,总要一物换一物才是公平的:“想让我卖命也不是不可,只要你把位置让给我。”

    寒霜噎住,半晌过去了,才牵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你以为我会答应?你又凭什么?”

    就凭她敢拿命去搏,这一点便已是足够。心里有一个声音是这样说的,可夏桑却只是耸了耸肩:“寒霜姐姐别紧张嘛。奴婢只是想和你要一样的位置,仅此而已。”

    “你顺利完成任务之后,娘娘自会论功行赏。”寒霜虽然是一脸的不耐烦模样,但心中却是着实松了口气的。

    只要夏桑不再阴阳怪气,哪怕是挑明了对战的决心,也要比原来强上千百倍。须知,易躲的永远都是直来直去的明枪,难防的却是不知什么时候会射来的一支支暗箭。

    “侍卫大哥。”夏桑陪着笑脸想要去套近乎。

    “干什么退回去!”侍卫却是一脸惊恐的模样,生怕一个不注意,夏桑便贴了上来。

    他们想要与瑶嫔的宫中之人保持距离也是人之常情。毕竟这里囚禁的可是陛下如今恨得牙根都痒痒的人,和她们多说一句话都嫌擦不干净那一身的晦气。

    夏桑老实本分地退了半步,也不与人为难,只是试探着开口询问:“奴只是想问问,今日御膳房的膳食可曾备好?娘娘这会子都饿得提不起来力气了。”

    那时瑶嫔和寒霜窃窃私语着算计她去涉险的时候,就被一早躲在屋檐下的夏桑给悉数听了去。因而,再当寒霜当面提及的时候,夏桑才能做到面色上的不惊不奇。

    也是那个时候,夏桑就已经想到了一个还算基本可行的法子。这才敢大言不惭地应答下来,并且借机提出了一些对自己日后有利的要求。

    “估摸这时辰,快了。”侍卫早就听说这瑶嫔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儿。即便现下是永远翻不了身,那其人背后的侯爷面子还是不得不顾及。因而,回话的时候还算极尽客气。

    夏桑忍住嗤笑的笑意,只接着感慨了一句:“我们娘娘身娇肉贵,近日一着了寒,身子都发虚得厉害。还望侍卫大哥能帮奴多多留心些,人来了的时候帮忙知会一声。”

    喉头一个翻滚,侍卫很是觉得没必要,但还是本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原则,只应了一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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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六章 巧取换人
    刘伶得了上面的指令,虽是不情愿,但也还是提着食盒来了瑶嫔的宫中送膳。

    失势的人,在宫里就是人鬼都嫌的存在。刘伶自然是不愿再和瑶嫔的人有什么牵扯,可惜上头的意思是点名道姓了指明让他去,这么一来,便是不好违背。

    “刘管事,来了”夏桑侯在了殿门处,一看到刘伶耷拉着脑袋提不起精神的模样就兴致冲冲地迎了过来。

    “诶。”刘伶很想装着同夏桑是第一次见面的样子,可夏桑热情的样子又让他无法不接茬。

    夏桑在前面不紧不慢地走着,尽管在人前口口声声地说瑶嫔已经等候多时,可是走起路来却是一点儿都不着急的模样。

    刘伶也不好开口去催,便只能自顾自地跟在夏桑的身后慢慢地移着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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