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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如此芳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新月翩翩

    这股邪火,来得可还真是莫名其妙。

    “苏少将军,我们……我们还是先走吧。”知秋望着这陌生周遭的一切,恨不能把整个人全都缩到了地底下去。

    尤其是……刚刚那兵戎相见的状况还犹在眼前,此刻更是尚未完全脱险。怎么看,都好像不是能松口气的时候。

    苏少将军和自家姑娘这你一言我一句的,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小心。”苏云起的眉头紧皱着,身前的剑光划过,又放倒了一个闻声赶到的胡人。

    虽然此刻之前,他还一直纠结在自己的小心思里弯绕不出来,可眼下,却又一心全系在了身后的凌玥身上,再无心思顾暇其他。

    “侯府出了事。”本没有必要同苏云起去讲,且这种事情提一次就是在揭一次伤疤。

    可瞧见苏云起也是真心待她,为了她,更是屡屡犯险。若是什么交待都没有,又未免显得她这个人铁石心肠:“那个时候,我自己都已经自顾不暇。”

    “我知道。”苏云起后撤一步,隔着衣袖攥住了凌玥的手腕,并且紧了一紧:“我都知道。”

    放眼望去,若是此时无影能及时赶到,他们必将离开有望。只是,不知他那边行事还是否顺利。

    胯下的红马四蹄不止,不仅载着无影一路远去,烧了敌人的军帐,还成功地带动起了达及的慌乱。

    虽然此地是他们的地盘,可达及人忙中出错,赫捷带领着的一支队伍,迟迟找不到纵火的真犯。

    马上回首望去,不得不提,此项任务能够如此顺利完成,还要多亏了苏云起的这匹战马。不愧是苏家军的军中之物,宝马配英雄,也难怪北疆战事无往而不利。

    “你们几个,去那边找找。”赫捷眯缝着眼睛,总觉得方才在那个方向看到过一抹黑影闪过。

    胡人追至,好似赫捷的这一句话是暗夜中忽现的唯一一盏指路明灯,他们只有绝对服从的命令。

    无影骑马,看着那群人在他的故意设计之下而离开,心知,此刻是回程与苏云起回合的最佳时机。

    “苏少将军,那我们现在要干嘛”苏云起带着凌玥二人躲在了一处小坡之后,虽仍旧是危机四伏,但胜在基本脱离了命悬一线。知秋慢慢地回神,实在摸不清苏云起这么做的做法。

    苏少将军是他们的救命恩人,而且主子们之间如何,本也没有她插话的份儿。只是,明明知道这里随时会有死的风险,他们又为什么不走呢

    知秋实在想不大通:“万一一会儿又被他们追了上来,那岂不是……”

    苏云起回头,这问话虽是由知秋提及的,但他却忍不住将所有的感情都投注进了凌玥的眼底,好




第六百三十四章 醴临老家
    “请问,这位大叔。”醴临在眼前渐渐完整了起来,再也不是书本中所描绘的那般。凌珏在这处据说是于恒的老家当中兜转了多时,却没能有一点头绪:“于恒家是住这里吗”

    “于恒?”粗布麻衣着身的大叔只杵着一根木拐,双眼迷离地看向了不知哪里,闻言只眨了眨眼睛,并没有多么大的触动:“于家的小儿子?”

    凌珏认识于恒的时候,其人居在京都便已经有了些时日,互相来往间,对于于恒家中的状况凌珏并不了解。

    推杯换盏间,每每把酒言欢的都是彼此心事,对于各自的过去,了解得其实都实在过于单薄。

    凌珏思考了半晌,努力从脑海当中将那些看起来并不太重要的回忆拼凑得完整:“我记得,于恒应该有个大哥。”

    不知道,于家究竟有几个儿子,于恒又在家中排行第几。能想起来于恒有个大哥,已是他对于于恒家中情形唯一知晓的一些个线索了。

    大叔则是点了点头,这确实不是误打误撞,街里街坊的,只有这么一户姓于的人家:“于恒他们家就在往东一百多米的方向。至于你说的那什么于恒,他五年前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多谢。”凌珏不忘还礼谢过,抬眼望了望眼前连成一片,秩序井然的屋舍,再又迈开了步子。

    事实上,大叔的话语还远未有停下的意思:“要这么一个儿子,跟死了有什么两样。做儿子的不知道回来看看父母双亲,朋友倒是来得比他还要勤谨。”

    “哼。”末了,还不忘再配上一声嗤笑的冷哼。

    “你又在这里胡说八道,天天乱嚼舌根子了?”凌珏渐去的身影之后,又妇人叉着腰追了出来。

    气急败坏的话音未落,便一把拧起了那大叔的耳朵:“你能不能嘴上有个把门儿的。再说了,别人家的家长里短,就你知道,我们都是傻子,是不是?”

    长舌妇这个词之所以会有,便是女子们聚在一处喜欢聊些有的没的。说有多么重要的,其实也未必,不过是派遣些寂寞无趣罢了。

    只是像如今这夫妻二人,完全倒换过来的情形,却也是他第一次见。

    凌珏无奈地笑笑,此前脚下有意放缓的步伐加快了速度。

    他知道,那大叔的妻子教训其人的那番话,其实只有一半说在了点上。

    大叔或许真的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但刚才那些言语,却都是故意说给他这个素未谋面的外乡人听的。

    “有人在家吗”凌珏扣了扣眼前这户人家的木门。

    他如今能够在逃亡路上还如此怡然一些的,其实还要多亏顾西的李氏后母搞出的那些个鬼把戏。

    若不是那黑心的毒妇下了慢性毒药,想谋杀亲夫,却无意中被他给撞破了,凌珏也不会又延误了一些时日。顾西家深处深山背部,阴差阳错的,也就此拉开了和官兵的距离。

    “来了来了。”木门之后很快传来声响,但却是只闻其声,而不见其人。

    那大叔是故意将于恒在坊间一些不好的名声说与他听的,虽说做父母的并不会怪罪到子女身上,但凌珏毕竟摸不透别人家的关系。

    这面都没有见,就率先自报家门,把自己和于恒的关系说与了别人听,未必就是什么明智的决定。

    凌珏无奈,遂又扣了扣木门:“请问,有人吗?”

    “来了!”回应还是照样来得很快,只是这一回,语气当中明显存了些愠怒之意。

    凌珏贴近了一些,将木门那边的动静听得更为清楚了一些,是一个老者缓步凑近过来



第六百三十六章 逢春
    “公子,这封信是恒儿留给你的。”老妇去而复返,手中果然如她所说的那般,多了一封信笺出来。

    “二老,何以判断,你们要等的人就是我?”其实,凌珏猜出来了。

    只是,究竟是什么时候猜出来的,凌珏说不太上来。许是,在老翁有意无意提及京都的时候,又或许,是在看到了于家筋脉尽断的大郎之时。

    “于恒嘱咐过了。说是有京都来的朋友,若是找上了家门,就把这个东西给你。”老翁从老妇手里拿过信来,亲自递了上前:“公子谈吐举止皆不是我们这种粗鄙之人高攀得起的。即便有意隐瞒什么,但连醴临老家这条消息都能知情,想必是**不离十了。”

    凌珏点了点头,算作是对老翁这话的一种回应。看来,于恒那时的事情,还果真不是单纯的欺骗叛逃如此简单。不然,既是回了醴临老家,却何以躲着藏着,不让任何人知晓?

    凌珏拆开了信,那里面的字体虽然没有章法,乍一看更是潦草至极,但运笔之间的力道却颇为不一般,倒也符合于恒一向习武的习惯。

    整整三页的纸张,洋洋洒洒,于恒终于在信里,那那些未得说出口的,以此种方式做了澄清。

    末了,凌珏其实并无太深的感触,他只将信纸揉成了团,“这里的东西不能为外人所知,在下斗胆先替于恒销毁了。二老,也莫要传了出去,免得打扰了清净。”

    于恒信中所讲,牵连出的东西实在不容小觑。莫说对于如今的他来说是望尘莫及,就是以前有身份作保,这种浑水也是不能轻易去淌的。

    “这理我们都懂。”老翁搓这手,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想说却不好意思开口的:“公子,我们,我们先坐。”

    “快去给公子沏茶来。”老翁呵呵地笑着,极尽讨好的意味。

    但这种讨好的意味,可和官场上随处可见的谄媚不一样,凌珏没有半点厌恶的感觉在:“不用麻烦了,我喝茶都已经喝撑了。于恒是故人,故人如若有什么难处,二老尽管道来就是了。”

    能让老翁如此作态的,应该就是里屋里瘫痪在床,筋脉寸断的于家大郎了吧!

    只听老翁开口,竟是要跪拜在地:“公子,还请您出手救救大郎吧!”

    “您先起身。有什么话,我们坐下来再谈。”让年长者给他行如此大的礼,可真是要折煞他,莫不成是嫌他福报太多了不成

    “哎!”老翁还是应了下来,在凌珏的搀扶下坐到了一旁:“如今大郎他浑身溃烂,近几年来愈是恶化得厉害。我们老两口郎中找了多少,恒儿寄到家里的银两也全都搭了进去,可就是不见半分起色。”

    这世上的无奈,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吧。这种情况,不落到自己身上,便永远没有办法做到真正的感同身受。

    “京都名医众多。”这要是搁到以前,这样的忙自然是他一口就可允诺的东西。

    只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富贵与权力这两样东西,谁都没有办法可一直紧握在自己的掌心之内。

    莫说他不再是京都王公贵臣之后,少了许多方便的权利。如今,就是在京都街坊现身,等待他的都是重重的官兵包围。

    这种情形下,让他如何去许空头的承诺。难道承诺这样的东西,是红口白牙,一张一合就可以做到的吗

    于恒的老父老母只巴巴地睁着两双饱含着沧桑的眼眸,满心期待地听着凌珏道出来接下来的一句话。虽是只有一句话,但这一句话里的每一个字,都是比黄金还



第六百三十七章 隐于山庄
    ,

    “此去绕过一条环山的溪水。”于恒的落脚处确只有他的父母还有卧病在床的于家大郎知情。既然得以确认了眼前人的身份,那么自然没有道理遮掩着:“再走个几里地,就可以看见一座山庄。”

    “山庄?”这可和凌珏想的不一样。于恒避世,就是怕拖累了于家的三人。居于山林之间,唯恐被人认出,又怎么会专往那人烟密集的地方去走?

    于恒,他这到底是怕被人撞到呢,还是巴不得被谁碰到呢

    “山庄的名字是?”凌珏不忘打听得更为清楚一些。

    老翁挠了挠头,他对自己这个儿子的私事其实并不了解,能知道其人在山庄上落脚,也不过就是为了等在此地。专等一个京都来的贵客,也便就是眼前的凌珏罢了。

    “好像是,叫白羽山庄什么的。”老翁思虑不起,还是老妇先行唤出了口。

    白羽?还真是一个奇特的名字:“林某,先谢过二老。”

    即便面对的是于恒的家人,凌珏还是不能使用自己原本的名字行走。

    凌珏作揖过后,不自觉地往里屋的方向瞥去一眼。三十多年前左右,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可以将一个原本身体康健的男人折腾至此,活生生地变成了废人一个?

    这可不是一般程度的伤痛,是动用了让人生不如死的恶毒手法,旨在折磨人。

    若是等到他去联系华珺,又不知是什么时候了。凌珏在于恒父母面前说的话,自然不是拖延时日的托辞。只是确实是需要足够的耐心,和恰巧的机会的。

    否则,弄巧成拙,谁也别想活得痛快:“对了,我有一个法子。你们如若每天都能坚持给大郎兄弟用上一遍,就算没有缓解,最起码也不会继续恶化下去。”

    这法子,还是教他武功的师父传授过的。那时,对于初始习武的凌珏来说,跌打损伤,磨掉一层皮什么的情况更是时有发生。还多亏了师父的这一套按摩手法,缓解了不少苦痛。

    用在这样筋脉寸断的人身上,效果自然达不到想象中的万分之一。但活血通络,能起到一些作用,都已是强于之前千百倍的了。

    凌珏在于恒父母的面前演示了一遍,还不忘在走前又嘱咐起来:“我不是医者,对大郎的病多多少少也是束手无策。但如果你们能坚持下来,一日最起码为他过上一遍的话。他身上这些因为翻身困难而生出的烂疮,是不会再犯的。”

    便是诸如烂疮以及伤疤溃烂,都是险些要让老两口烦死的焦头烂额的难题。

    一听眼下有了法子,夫妇二人皆是激动不已。

    老翁更是激动得有些热泪盈眶的样子,恨不得冲将上来反握住凌珏的双手,以表自己的感激之情:“林公子啊,这,这恩情,我们老两口实在不知说什么好。不如……”

    老翁是真的很感谢凌珏的出手相助,从他紧紧相握的力道就可以感受到了。

    凌珏却是有些惭愧:“于恒是友人,我肯定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的。”

    这样的帮忙,于他们而言,应该是比雪中送炭还要珍贵的。可是对于凌珏他自己来讲,其实实在是微不足道的事情。

    因为真的是无能为力,这才让凌珏心生惭愧。让他去接受这二人的谢意,实在是无从谈起:“时辰不早了,那白羽山庄坐落在山林深处。林某若是再不出发,就怕来不及了。”

    “那,那林公子还是快快上路吧。”老翁夫妇想得简单,听到什么,便只当什么。

    凌珏离了村庄,暗自将手指探入袖口,从袖口当中取出了那早被他攥成了纸团的信纸来。

    信封里确实只有三张纸,但两张纸洋洋洒洒写的是于恒自己的解释以及一些交待。另外的那张信纸,与其说是信,倒不如说是张地图。

    &



第六百三十八章 重聚会面
    既是时辰还早,那这早早地便就歇下,又是几个意思?

    可能是凌珏语气当中的惊讶太过明显,一直走在前面带路的仆人不禁顿了一顿,回过身来:“公子不知,庄主染病日久。听从大夫的嘱咐,这些日子以来,服了药就要及时歇息了。”

    “那这个时候……”什么样的病在静养的时候,连正常的作息都会打乱:“在下贸然前去,怕是会打搅到庄主了吧”

    按照仆人话里话外的说法,他想传达的,就是这个意思。凌珏不可能听不出来,只是,无缘无故山庄里进来了他这样一个生面孔,是不是很不合时宜

    “公子放心。这个时辰,庄主的药才刚刚煎好,时间上还来得及。”仆人可不止是说说而已,果见他步伐迈得更快了一些。

    “嘶。”凌珏咬了咬下唇,这白羽山庄似乎处处透着古怪。但就是让人不知从何说起,这古怪也就变得好似正常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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