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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如此芳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新月翩翩

    以至于今歌的大嗓门猛然响起来的时候,谁都没有注意到。

    “爹!”今歌大踏步,夺过了今正昊手中的酒尊,“你们怎么都不理我?喝,喝,喝,就知道喝。”

    今正昊这才清醒了一些,看向了自己对面同样浅酌的儿子:“有什么事,同你哥说也是一样。”

    今歌的哥和今歌是一母同胞,但两人前后差了将近有十岁的差距。今歌彼时还是尚未及笄,可他的哥俨然与今正昊同僚家中的嫡长女订了婚。

    今言将酒杯搁下,面色不快:“今歌,不是我当哥的说你,你哥和你爹也就这点爱好了。你管天管地,怎么连我们喝酒都要管”

    今歌扑上前,摇了摇今言的胳膊:“今时不同往日。我可是打探到了对我们今家大大有利的消息。”

     




第二百零七章 口角生矛盾
    万劫不复……今歌被吓得脸色惨白,踉跄退了好几步,赶忙用双手捂住了嘴保证:“不,不会说出去的,我保证。”

    今正昊起身,抹了一把嘴角残留的酒水:“行了,你就别吓她了。”

    “今歌。”今正昊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些东西,适合烂在肚子里。有些东西呢,则适合不闻不问。知道吗”

    今歌忙不迭地点头,什么都不敢再过问了。或许她不问,就当从来没生过方才的对话,一切就可以万事大吉了。

    “今言。”今正昊的一张脸异常严肃:“当着你妹妹的面,你说那么多做什么言多必失。”

    今言有着自己的打算,不过让今歌这个小姑娘知道了确实是危险重重:“她若聪明,就会知道该怎么应对。”

    “不管她了。来,爹,我们干了这杯酒。”难得开心,让他确切抓到了凌珏离京的消息。

    夜晚秋风吹得草木萋萋,一阵舒远萧声却似笛声低沉婉转,吹奏者心事重重无法隐藏。

    高不可攀的宫墙竖起,彷如夜幕中镇守一方沉睡如斯的怪兽,不声不响,却怎样都逃脱不了其下的控制。

    彤管如往日于宫中慢步,活动范围却始终被控制在皇宫西南角。

    与其说他被奉为少年英才,是宫里的乐师,倒不如摘去那冠冕堂皇的名号,其实就是将他软禁于此。

    彤管心底比谁都要清楚。因此,即便将他视为座上宾招待,他也绝难给出什么好脸色。

    一曲未了,心中的淤塞却是愈来愈严重,终于唇边气息凝滞,曲子就这样不了了之。

    “你知道,我不喜欢中断。”彤管叹口气,却还是从容将手中的一管萧背在身后。

    黑暗中,一片月光投下的身影渐渐清晰:“你吹你的便是,于朕无关。”

    他是这皇宫里唯一不用向当今陛下行礼的人,但他却一点儿都开心不起来:“我不喜欢在人前卖弄,不管何种场合都是。”

    明烨轻斥一声:“是吗可是朕听说你之前倒是开心得很。怎么样皇宫好玩吗”

    “如果京都是一座空城,我想,我会真如陛下所愿那样开心。”彤管把玩着萧,倒也不恼。

    明烨笑了起来,自顾自地往月光倾泻处移了一移:“朕可以与你推心置腹,只是不知你愿不愿意据实相告。”

    彤管闻言弯唇笑笑,也只是笑笑,什么回应都没有做出。

    明烨只能接上未说完的话:“只要你说出你的真实身份,皇宫内外随你来去。”

    “如何”看着月光下仿若石化了一样的彤管,明烨将心中升腾而起的怒气一压再压。

    彤管轻抿着嘴唇,笑容更深了。

    “知道吗就冲你这个笑容,朕杀你一百次都不够解气。”明烨终于忍受不了这人被虚假皮相包裹着的实质轻慢,转身便要离开。

    在他走出很远之后,即将彻底融入夜色将要消失的时候,彤管的声音再度响在身后:“你不敢的。因为,你还不知我在朝廷当中牵扯了多少秘密。你还不知道我是颐凰的什么人。”

    身为天子,最深恶痛绝的应该就是威胁。亲者的威胁,陌生人的威胁,还有敌人的威胁,统统都是眼里容不得的沙子。

    可是,这一回他的痛处却被彤管死死地抓在手心。他身为天盛陛下,竟然拿他毫无办法。

    “无忧。”明烨忽然想到许久之前这个胆大到不行的暗卫:“有一件事,需要你去替朕查探。”

    无忧拱拱手,古井无波的眼瞳里难得反射出几道光彩:“是。”

    看着那道迅疾消失于夜幕之中的身影,明烨却觉得,或许无忧是唯一能解开眼前困局之人了。

    他随意摊开几份奏章:“彤管,你的真实身份若是由朕查出。



第二百零八章 已失去的回不来
    “事到如今,您还在为他说话”明烨压抑着一腔怒火,但是手臂上已然暴露出了一条一条的青筋。

    索性还有衣袖遮挡,便是体贴儿子入微的太后都没能现这一异常。

    好比龙有逆鳞一般,人的逆骨更是触碰不得。放下天子的身份暂且不言,便是常人,也有他心中不得触犯的禁地。

    而对于明烨来说,过去的时刻实在太过灰暗了。他沉声:“夜深了,您好好歇息吧。恕儿臣不能远送。”

    太后这一趟吃了瘪,只能将先皇一事避而不谈:“陛下,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不提也无妨。但是这后宫妃嫔,你不能将她们仅仅只看做摆设啊!”

    “母后,儿臣乏了。”明烨忍下心中愈严重的不耐,扬声冲着殿外喊道:“陆公公,送太后回宫。”

    途径经萱宫,那里一片灯火通明,太后挑起帘子询问:“陆公公,经萱宫里为何烛火常明?”

    时辰不早,各殿中人都已差不多收拾妥当,各自熄灯歇下了。只有秦秋水的经萱宫里一片亮堂,在此中情景之下,实在是扎眼得很。

    也难怪太后会如此问了。陆公公立马回话:“回太后,那是妃娘娘的寝殿,奴才听闻,明日夏安老爷和秋月夫人便要启程回往卢中了。”

    “如此,就随她们去吧。”太后揉揉眉心,倒叫她这个长辈给忘了。

    夏安从卢中回来,她还尚未能尽一个长辈应尽的义务去嘘寒问暖。这不过眨眼的功夫,他们夫妇二人便又要赶回卢中了。

    “姐,今晚你就睡在我这宫中又能如何”秦秋水难得如此固执,说什么也不肯放秦秋月独自离宫。

    秦秋月眼帘低垂着,似是有所动摇:“可是……”

    “行了,阿若,今晚本宫要与姐姐聊聊,你就下去吧。”秦秋水打阿若离开。

    秦秋月将她做的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便是猜测到了想必是有什么体己话要同自己说说。

    无奈之下,便也侧目嘱咐身边跟来的丫鬟:“你先回秦府,让老爷歇息吧。今晚我就不回去了。”

    “是。”丫鬟跟在先一步离开的阿若身后退了出去,顺带着带上了殿门。

    “你这个丫头,现在主意倒是多。”屋里只剩姐妹两人,秦秋月落座在一旁,捶了捶有些酸软的大腿,这才笑道:“人都走了,要说什么,就说吧。”

    秦秋水蹲了下来,替秦秋月捏了捏大腿。

    她的这一举动却是惊诧了秦秋月,她慌忙便要起身,却被秦秋水紧紧压在了座位上:“姐姐,这里没有外人,你就权当是我这个做妹妹的想要为你做些什么吧。”

    秦秋月终是没有推辞,耳中听得秦秋水在问:“姐,这么多年,你,你过得可还好?”

    她本来是想问,远嫁卢中,所嫁之人还是夏安,对于这一切,姐姐可有后悔

    夏安的品性如何,那日包括她在内的所有秦家人皆是有目共睹。这样的人,让她如何能对姐姐的生活抱有期待?

    秦秋月抚摸着隆起的小腹,满脸都是笑容:“夏安待我仍如初见,便是后来我险些被公婆扣上了七出的罪名,也是他在人前人后为我说话的。”

    七出?这对一个女人来说犹如灭顶之灾。这么重要的关键词,秦秋水不可能没有听到,她抓起了秦秋月的双手:“什么七出你怎么可能犯什么七出呢”

    秦秋月笑得淡然,好像事情完全与她没有一丝联系:“还不是成婚多年却未能为夫家诞下一儿半女的,公婆看我自然就不顺眼了。”

    其实,原因也不仅仅只有这些。那个时候,夏安是名动京都的俊逸公子。其后又有太后娘娘为他撑腰,虽然那个时候的



第二百零九章 偷马贼
    ;南边不似北疆一般荒芜,即便是如今万物开始凋谢的秋季,在南边也是照样的水草丰盛。

    对此,凌珏深有体会。他虽不曾前往过北境,但一路南下,也足以和京都的情景做出对比了。

    他骑着马,晃荡在草丛及膝的小路上,不紧不慢,却眉头紧锁着。按照小二所说,他只要今日越过这座低矮的山头,便可到达罗庭了。

    照理来说,他从京都出发,一路虽不跌跌撞撞,但也是风尘仆仆。眼下目的地就近在眼前,实在不该做出这种表情才是。

    只是,回想起年初那罗庭一众官员可疑的表现,凌珏实在不知该以怎样的身份出现在他们面前。

    他还记得,这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无非就是那位知府大人。

    堂堂一介知府,即便平阳侯家眷一行人来此并不是为了公事,可他也不能来时不迎,去时不送吧

    那知府是否早已坐吃山空,早已做好了打算,要从天盛的朝廷分离出去?

    不过,眼下这些都是自己的猜测罢了。凌珏从来不会拿一些捕风捉影的东西去下定论。这是对事对人该有的基本态度。

    一路过来都是隐姓埋名,他自然不会在这最后时刻功亏一篑。看来,还是不声张自己的身份以及目的为好,这样才便于暗自打探。

    夕阳还未曾西下,只是稍稍偏离了些原本高挂在天空的位置。凌珏已然下马步行,牵着马匹的缰绳走进了罗庭城中。

    “对不起,让一下,让一下。”凌珏一路行来。

    人还没有到达罗庭最热闹的闹市区。人流却把他冲撞得宛如激流中的一株被连根拔起的水草。

    撞他的人是一个年轻男子,长发用发带绑起,读书人的文雅模样,见状连忙作揖致歉:“这位兄台,实在对不住了。”

    凌珏轻笑:“无妨,只是这前面发生了什么”

    男子哎呀了一声,这才想起自己的大事还没有做,一边朝他挥手转身离去,一边据实相告:“是林员外家的女儿招亲,兄台也可以去看看。”

    还当是有什么官员欺压百姓的事件发生,方才让凌珏心里一紧。现下听闻了是招亲,兴趣一片索然。

    “算了,欲速不达。”凌珏将手中的缰绳超前使劲一拉,准备在城中随意逛逛。

    筑起的高台上,红衣女子一刀劈下,面前的男子衣衫全部迎风破裂开来。只是衣衫暴露之下,皮肉仍然完好。

    她一脚落下,正好踹在男子心口的位置,男子连连踉跄数步,而后更是直接躺倒在了高台上。

    台下一片唏嘘之声,仔细听来,大多多为嘲笑之言:“一个大男人,连个弱女子都打不过。”

    一个个哂笑不屑的表情就这样展露在人前,令台上败下阵来的男子实在面上挂不住。

    遂慌忙起身,衣袖遮盖了半张脸,朝红衣女子略一拱手:“是在下技不如人,告辞。”

    红衣女子并不理会,只是将手中的大刀挥舞得生风作响:“还有谁,尽管来战。”

    “好生剽悍的女人啊!”书生打扮的年轻男子惊呼,不觉得自己的声音都传到了台上的红衣女子耳朵里:“这么彪悍的女人,有谁敢娶呢”

    红衣女子打量着刀背,打磨如新的刀面上清晰可见自己的一张俏颜:“既如此,不如你上来一战?”

    书生只觉得此话让他浑身脊背发凉,不知让红衣女子说出这话的对象是谁。但他总是没来由地心慌,似乎有种意识在告诉他:就是你啊!

    出于安慰,男子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来,自言自语:“总不会是我吧”

    &



第二百一十章 江湖救急
    能不能借一匹马?这样的问话还没有说出口,书生就感觉自己的衣领从后面被人拎起:“好啊你,信口开河,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书生拱手向凌珏求助:“兄台,真的,江湖救急啊!”转念一想,他借马的原意难道不就是为了躲开这红衣女子吗

    既然眼下她都追了过来,那自己就是飞身上马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书生费力地挣开女子的掌控,闪退到凌珏身后。凌珏是他唯一可以抓到的救命稻草了:“兄台,我不过就是在一旁说了几句实话。这位姑娘就硬要拉扯着我与她比武。”

    说这话时,红衣女子已经攥紧了拳头,一言不就要挥拳冲过来。

    只不过凌珏倒真的按照书生的想法,将他护在了身后:“姑娘,这位公子只不过是读书人,的确不会武功。你又何苦为难他?”

    当时的场景他未曾得见,不好只听书生或者姑娘的一面之词。不过书生会不会武功,凌珏一眼便可以看出来。

    书生的气息紊乱,若不是武功高强的人刻意伪装,那就是一点儿武功都不会。

    本来实是不想插手此事,不过麻烦都找到眼前。这位姑娘又实在太过蛮横,凌珏也就忍不住管管闲事了。

    “他当众嘲讽我,我难道还不能出出气了吗”红衣女子也知道书生并不会武功,不过显然这并不妨碍她找麻烦。

    书生瑟缩着抖,恨不得将自己的身体全部藏在凌珏身后:“兄台,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我不过就是说了几句,大致意思是这位姑娘蛮横娇悍,也没说错啊!不是吗”

    “谁蛮横,谁娇悍?”红衣女子叉着腰,实在是气急,就连声音都嘶哑得难听。

    “就是你,就是你啊!”书生看到有人给自己撑腰,居然破天荒地与其针锋相对起来。

    而这一切在凌珏眼中看来,只不过是毫无意义的纠葛罢了,总是需要解决的。不是吗

    于是,他伸出右臂将书生拦在身后,沉声道:“姑娘,你看,在下若和你比试一番,能否放过他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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