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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如此芳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新月翩翩

    “二位是甘予的人?”凌珏自知他插话插得十分无礼,便赶紧作揖致歉:“在下本无意冒犯,在此向二位兄台道歉了。”

    那两个人本来是面色不愉,但在听到“甘予”二字的时候,心头乍起的惊异很快就把那不逾给压了下去:“兄台真是神人,连我们的底细都可以摸得清清楚楚。”

    紫衣少年用胳膊肘戳了一把常钺:“常钺,还不向我们介绍介绍?”

    常钺也被凌珏的言辞震惊到了,久久回不了神。此时听到有人呼唤自己的名字,方慌忙应答:“林木,那日林家姑娘为难于我,正是他为我解围的。”

    面前的二人自然不会知道这半路冒出来的林家姑娘是个何许人也,只道既然能助常钺解围,自然不是凡人。

    青衣少年名唤王醒之,紫衣少年顾明朗与其是总角之交,二人从小到大便是形影不离。在二十多年的生涯之中,几乎没有人可以介入到他们之间。

    也只是三年前,前往甘予的云居书院念书的常钺是唯一一个可以同时获得二人认可的人。

    凌珏在听到三人说起那时的情况之时,不禁也暗自咂舌。如此听来,这常钺岂不是也不是常人了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其实他们不知,这样近似于揶揄的话鲜少会从凌珏口中所说。

    凌珏并不是没有知心朋友,陛下算一个,却碍于身份。于恒也算一个,碍于已破损的情面。

    只是平阳侯世子的身份,让他太会擅长于粉饰太平了,仅此而已。

    今日实在是情之所至,只因那时初见常钺之时,常钺留给人的印象真的好不到哪里去。

    “话说回来,林兄。”顾明朗几番温言相谈,觉得时机已熟:“我与醒之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们是甘予的人?”

    顾明朗和王醒之都不明白,他们彼此之间不过初见,只不过一句“常钺,许久不见”,林木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好奇之心过甚,甚至引起了顾明朗心底的惴惴不安。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莫名的不安来得为何如此莫名其妙?

    凌珏站在原地,打量了一眼这里来来往往的少年:“这里来往没有一个是穷酸潦倒之人,大家的身份基本持平。”

    “所以呢”王醒之觉得这并不是凌珏能一语道破他二者身份的理由。一定是尚有保留。

    “醒之的性子就是如此,风风火火,急不可耐。”常钺忙着出来打圆场。这几位仁兄是个什么脾性性格,没有他再清楚不过的。

    王醒之脾气暴躁,根本沉不住气。而林木这个家伙,有时候常钺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故意给他兜圈子,却就是憋着不说。

    他生怕自己一个一时不备,让这俩人再给掐起来。到时,他又应该站在谁身边呢

    “林木,我也想知道,你就别卖关子了。”常钺只能借口他自己也十分想知道。

    本来常钺也是个好奇心甚重的人,不过林木却有种魔力,和他待久了,什么好奇都能给泯灭得一干二净。




第二百一十五章 厮见毕归座
    “这边。”常钺似乎一直在关注凌珏,以至于他才刚刚从水里探起身子,就被常钺看到了。

    “诗会什么时候开始”湿漉漉的上了岸,此时常钺正站在三个人正中间等着他。

    顾明朗努努下巴,很快他随行的小厮递上凌珏的衣袍和干爽的帕子:“戌时开始,今日比往年更盛,估计亥时方得结束。”

    “嗯。”这样也好,最起码从时间上来看是足够了。

    “我们先去回廊下坐着吧,想来人应该差不多就要齐了。”常钺带头,先行入列。

    凌珏对这地方并不能算不熟悉,可眼下自己的身份可是刚来这里的林木。总不好脱离了那三人独自行动。

    四人先后入座,凌珏就近挨着常钺而坐,尽量选了一个视野较为宽阔的地方。

    这是一次机会,以小见大,定不难看出这罗庭以及甘予的盘根错节。

    其间不断有人来敬酒,相互打招呼,每每这时,常钺必然是最受欢迎的那个,也是最擅言辞的那个。

    顾明朗和王醒之坐在他身侧,为了不让常钺下不来台面,便也只能相互跟着打声招呼,厮见一番。

    这时,一个唯一穿着与众人格格不入的书生模样的男子上前:“常兄,顾兄,王兄。”

    王醒之还是最耐不住性子的那个:“你既然来了,那杨右霖呢他人何在?”

    杨右霖?莫不成就是常钺口中所说的,那位姓杨的同窗?

    凌珏在这场剑拔弩张,看不到血的战场中,始终不发一言。旁人眼中的他仿佛和外界所有的喧嚣完全决断。

    但实则,凌珏的心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片刻。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敢懈怠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那书生垂着脑袋,不知是因王醒之的责问而感羞愧,还是因为王醒之带来的难堪在隐忍。

    最后,还是常钺出声打破僵局:“就这样吧,他不是杨右霖。”

    此言一出,那书生如蒙大赦,作了一揖,连忙离眼前这四人远去。

    眼下却是开口打探的好机会,凌珏凑近:“这不是名家云集的诗会吗怎么还有这样的书生看他的神情,似乎很是落魄?”

    凌珏此番言语可是在心中拿捏了好久。他深知常钺虽是个宦官子弟,但打心眼里看不起纨绔。

    其实,看得看不起本身已经没有任何争辩的意义。当是时,官宦巨贾之家,谁还能逃脱一顶纨绔的帽子?

    只是,常钺不愿做这样的人罢了。

    既然不方便在常钺面前提到穷酸富贵这些字眼,那么,避开就是了。

    常钺在凌珏面前即便有所犹豫,也向来不隐瞒:“他和杨右霖是一伙的,那会儿在甘予两人合起伙来,想把我赶出云居书院。”

    “够了!”,顾明朗忽然沉声,投过来的一双眸子似是在隐隐发亮:“常钺,这种事情说一次痛一次。你何苦自揭伤疤。”

    常钺摇摇头:“伤疤也总有愈合的一天,无妨。方才在泡温泉的时候,你不说话,我便猜到了你是想息事宁人。”

    “可是……”

    王醒之接过话茬:“可是,你要明白,就算你我三人躲着不去招惹,麻烦也会自动找上门来的。”

    这么一番来去,顾明朗叹了口气,却是终究没有再阻止了。

    只有常钺的声音不高不低地响在耳侧:“说来,这事其实还挺复杂的。总之那时,梁源和杨右霖设计诓我,陷我于偷盗之举。”

    偷盗之举,再结合之前王醒之说的什么不打不相识。

    凌珏已然对那时的情况做出了大致推测:“他陷害你偷盗,醒之兄便来与你讨要说法。这个时候,明朗兄便又站出来为你说话,是这么一回事吗”

    常钺双眼亮了一亮,哈哈笑了起来:“林木,你可真是个神人。事情差不多就



第二百一十六章 月下玉树绽香
    杨右霖直接端起酒杯,走过前面的回廊,对其旁有人的主动打招呼,也只是颔首微笑。

    再然后,便是径直朝着常钺几人走来。

    王醒之攥紧了拳头,伸出手掌便是往案上一拍:“这家伙,居然还自己主动找上门来。”

    顾明朗不动声色:“你先别急,看看他要做什么。”

    杨右霖绕过一脸愠色的王醒之,走过近似于面无表情的顾明朗,停在了常钺的面前:“常兄,没想到,你今日回来。”

    常钺看着对方手中的酒杯,便也从案上端起一杯酒来:“昔日同窗俱在,叫我如何不来?”

    凌珏还以为这个杨右霖会再次旧事重提,与常钺三人纠缠不清,即便这是一个非常愚蠢的做法,但也丝毫不排除这种可能。

    所幸杨右霖并没有这个打算,不过敬了一杯酒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他什么意思?”王醒之额头上的青筋早已暴起。显然是如果杨右霖会来寻麻烦,他立即就会与其争个输赢强弱。

    “稍安勿躁。”顾明朗盯着杨右霖离去的身影,声音沉着如深水水底:“杨右霖不会当众与我们撕破脸皮的,他一定另有打算。”

    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常钺忽然将杯中的酒浅酌了一口:“那就只能比试比试是他的速度快,还是我们快。瞧好吧。”

    最后这一句话,常钺是对凌珏说的。凌珏一直不曾发表过自己的看法,虽然常钺知晓其向来话少,可总也不至于缄口不言。

    凌珏点点头,他自然不知道这三人准备了什么计策,只能坐山观虎斗了。不得不承认的是,尽管他不希望背后得利,但是碍于真正的目的。如果事情不起波澜,那他岂不是什么都查探不出来吗

    杨右霖站到了廊下的风口处,这池子四围尽是席位,座无虚席,想必但凡是罗庭甘予稍有地位的人,都受到了邀请吧。

    “今日是我杨右霖诚邀各位前来一聚,吟诗作对,才不负今晚的正好月色。”杨右霖伸手招呼下人:“为博一个好彩头,我今日特意为优胜者准备了一份大礼。”

    一听闻此话,四下里立即掌声雷动,叫好声连成一片。

    不知为何,凌珏坐如针毡。向来的推杯换盏便含了许多的客气虚礼,但今日的人声鼎沸之中,却还多了些追捧的意味。许是他从未入过官场,还是看不通透吧。凌珏这么安慰着自己。

    两个下人奋力抬了一只木箱出来,只是木箱上锁,其上还盖着一块红布。

    众人全在窃窃私语,杨家可是财大气粗,势力滔天,这位杨右霖则更是挥金如土。

    举办诗会难得会真心结交三两好友,多半终会沦为附庸风雅。其实大家全部心知肚明,这不过是杨大公子为了满足自己那人前炫耀的一己私欲而已。

    不过,既然幕布拉开,有人表演,台下就更不乏观众了。

    有人问道:“杨公子,这优胜者的奖励是什么啊拿出来让我们大家伙开开眼可好”

    杨右霖咧嘴笑着,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亲自上前揭下了红布。

    “这怎么还有个锁子啊!”有人忍不住发出来的唏嘘之声,似是很失望。

    不过并没有让众人失望太久,很快一柄钥匙插进了锁口,随着应声转动箱子被开启的声音传来,里面木箱中的东西散发出了异常的一股馨香。

    “这香味……”凌珏用手捂了一捂口鼻:“绝对有古怪。”

    王醒之早已经把杨右霖



第二百一十七章 回光返照
    “虽然未曾得见,也从未听说。”凌珏看向人影幢幢的廊下风口,那光线柔和,却照亮了一方:“不过,我料想应是没有。”

    “嚯,如此肯定的语气。”常钺心内大喜,朝着凌珏竖起了拇指。

    他也是如此想的,杨右霖纵使财大气粗,也绝没有可能会把起死回生的至圣宝物拿出来吧如此一来,那想必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了。

    “口说无凭。”顾明朗难得体现出如此咄咄逼人的这一面:“杨公子光说起死回生,如何证明?”

    有人出言反驳:“你这人好不懂规矩,此玉树明明就是杨公子拿来给优胜者的奖励,岂容你在此处唧唧歪歪?”

    四下里不少应和之声,这样的道理顾明朗岂会不知,只是这玉树有假,这人也另有一番心思。

    他扬声:“诸位也莫要觉得是在下好事,你们难道不想知道这玉树是否当真可以起到活死人,肉白骨的效用?”

    众人鸦雀无声,这话的确戳中了他们的心事不假。若天下有这等奇药,那何惧生死大劫!

    “好,顾兄坦诚,我杨右霖自然也该为大家伙儿展现出点诚意。来人,抬上来。”杨右霖将双手举至头侧,鼓掌为号。

    此时夜色已深,远处的景象若不借着灯火之势,实难看清。常钺身边忽然摸来了一个书生打扮的人,他趴伏在常钺身侧,扯了扯常钺垂下的衣角:“少爷,少爷。”

    常钺低头,看清来人之后,吃了一惊:“怎么是你?情况有变?”

    那人似是为难,半晌才点了点头,附耳上前:“杨右霖那里守卫森严,我们混进去的人并不能成功调换他的东西。”

    凌珏此时才恍然大悟:“难怪看你之前如坐泰山一般沉稳,原来是早有打算。”不过听这人来禀的样子,应该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吧。

    “哎!”常钺叹口气,起伏的胸脯恰恰反应了他此时内心的不甘,不过不甘也无他法,“罢了罢了,今日就放他一马。”

    “不是啊,少爷。”这人说话大喘气,“小的的意思是,东西来不及调换了,但我们人调换了。”

    “人调换?什么意思”常钺虽然摸不着头脑,但是听他的意思事情看似有了转机。

    “就是,就是人调换了的意思。”就是了半天,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不过,不需他仔细阐述。常钺和凌珏很快便明白了所谓的人员调换是什么意思。

    下人们遵照杨右霖的指示,很快便抬上来一个被白布蒙住头脸的人。

    “这个人怎么一动不动啊”席位紧挨靠前的几人发问。

    那人被布蒙住,的确一动不动,也不知是生是死。为何抬上这人的缘由,座中之下也差不多了解了个大概。

    常钺不禁好奇,这白布之下的人本应是要同杨右霖演出好戏的,如今真的神不知鬼不觉地李代桃僵了吗

    “此人身受重伤,虽不至于身死,但也基本是半死不活了。”杨右霖命人掀开白布。

    那人的确一张面容苍白,失了血色,嘴唇发紫,若没有什么神医仙草去治病救人,估计当真时日无多了。

    “仙人之法,可以起死回生。右霖愚钝,虽不能做到起死回生,但也可以救人于危难。”杨右霖右手端着一只瓷碗,左手拿着匕首,在那株玉树表面来回剐蹭着。

    “玉树的粉末,便可以将此人从鬼门关中拉回来。”杨右霖吩咐下人为那人服下他从幼苗上挂下来莹莹发光的粉末。

    常钺心中打鼓,不禁侧目望向自己府上的下人:“你有几成把握”

    那人眼睛笑成一根直线:“少爷,你就放心吧。那前面躺着的人早就不是他杨右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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