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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漫威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度方

    山海关留驻三千兵马,凭借关城,倒也不怕这四寨堡的鞑子附庸军队。

    嬴翌兵锋直指三山营堡,而要至三山营,先过永安堡。便是背荫障,也在一畔,与三山营、永安堡形成一个鼎足之势。

    背荫障堡在永安堡背后东北方向,三山营在永安堡背后向东的直线上。距离不过四十里。

    嬴翌率军从永安堡外擦过,抬起头亦曾看了几眼。那永安堡上的鞑子守军,仿佛看不见他一样。

    嬴翌不禁洒然一笑:“这是被打怕了。”

    便也不管这寨堡,一路过去,以亲卫部快如奔马的脚程,不过一个时辰,至丑时初,三山营堡便已遥遥在望。

    三山营堡的鞑子兵力布置,嬴翌了然于胸。鞑子本部八旗精兵有多少人,是从俘虏口中问出来的,而其大营布置,则是侦骑探出来的。

    三山营堡位于三座山包之间,鞑子七万大军,分成七部,以三山营为中心,在三座山包交叉的三条路的两侧山坡上,各置一座军营。也就是说,进出三山营的三条路,皆有两座军营于两侧扼守。

    就审问出的消息而言,鞑子八旗这回来了七旗。独留了一旗上万精兵镇守辽阳。

    只要把这七旗扼杀在此战之中,鞑子便的砧板上的肉,再也没有反抗的余地。

    “我早前估算鞑子有多少本部精兵,阿巴泰全军覆没,砍了两万颗真鞑子脑袋。山海关外一战,亦斩首五千余级。这里便是两万五。鞑子水路奇袭,有一万出头,加起来便是三万七八千。辽阳还有一万,便是四万七八千。三山营七万,总数便是十一二万。”

    嬴翌谓之王轶胜道:“十人取一丁,建奴便有一百一二十万丁口。我估计差不多也是这个数字。只须得灭了这里七万,鞑子剩下的全都是老弱妇孺,覆灭只在旦夕。”

    王轶胜道:“君上,鞑子七万兵马,要一战而灭恐怕不易。”

    嬴翌点了点头:“便则七万猪豚,要杀干净也不容易。不过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只要守住锦州,再堵了海路,鞑子无处可逃。”

    为避免惊动鞑子,嬴翌遥遥绕开,围着三山营绕了一大圈,又是大半个时辰,便抵兵三山营之东。

    当的此时,三山营那边轰隆隆的炮声乍起,撕裂了夜幕,打碎了月光,顿时之间,整个三山营沸腾起来!

    “走吧,去会会鞑子。看看是鞑子穷凶极恶,还是我兵锋犀利。”

    嬴翌夹了夹马腹,不紧不慢向三山营而去。

    朱炳琨麾下兵卒新旧不一,其强横程度,不能与嬴翌亲卫部相提并论。因此脚程也慢了不少。

    嬴翌到三山营,绕了一大圈,朱炳琨等才率部抵达。

    兵临城下,哪有二话架起炮阵便轰。

    三山营三条路,一条直通西边,对准永安堡。一条通北,直指背荫障。朱炳琨率六千人堵住通西的路,在山口外架起炮阵,找准两侧山坡上的鞑子军营便是一阵乱轰。

    与此同时,通北的山口,也遭到另一位校尉的炮阵的轰击。

    炮阵轰击的同时,鞑子已经发现了敌人。但鞑子反应再快,也没有炮来的快。

    鞑子的军营十分简陋,连寨墙都没有,大抵恐怕是为了方便骑兵进出,或者是一种骄矜。只一片营帐鳞次栉比。这回为决战,山海关中所有的虎蹲炮都拉了过来。只朱炳琨这边,便有四百门!

    两百门列一阵,交叉轰打,一盏茶的功夫,直直打了六轮,把两侧山坡上的鞑子军营打了个稀巴烂。

    而这时候,鞑子的骑兵才从山坡上冲下来!

    鞑子甚至没有机会用炮反击!即便那山坡上的确




三一四章 一刀杀一千
    多铎一脸铁青的站在残破的炮台上,浑身抖个不停。曾经纵横天下所向披靡的八旗精兵,如今在他的眼前,飞蛾扑火一般,几千几千的死在山坡下,短短几百步的距离之内,留下无数的残破尸体,这种绝望,比起之前炮弹险些落在他脑门上还要让他心寒。

    就算好几个固山额真死在他面前,也没有像这样让他心惊胆战过。

    牛录额真死了,固山额真死了,还可以继续提拔。但几千几千的精锐骑兵排队枪毙,那种感受让多铎心头滴血。

    不是儿郎们不强大,而是敌人太凶残啊!

    风水轮流转,曾几何时,战场上一次又一次大败亏输的明廷,大概也是这样的感受吧

    鞑子不可谓不强大,每一个处于上升阶段的夷狄民族,皆曾逞一时之威风。匈奴、突厥、契丹、女真、鞑靼,祖上都曾阔过。纵横天下,建国立宗,不可谓不强横。

    但皆一时之横,非一世之横。他们都有他们自身巨大的局限性——这些存在,实际上都没能造就出真正辉煌的文明。实际上,他们没有文明的根基。就算建国立宗的,譬如契丹或者女真,或者鞑靼,又或者原本历史上入主中原的满清,无论主动被动,事实上都被诸夏文明所吞并。

    但这种吞并,在他们主宰这片大地的时候,都充满了矛盾。以致于无论是辽国或者金国、元蒙或者原本历史上的满清,都给人一种十分别扭的感觉。他们没有汉的骨,唐的风,没有宋的人文鼎盛,亦无明的君王死社稷。充满一种矛盾的感觉,他们不能真正继承诸夏民族的本质。

    在这种矛盾之中,他们压抑、排斥、拒绝一切先进,并极快的完成内部腐化的转变。他们持之以纵横天下的东西,在面对腐朽的时候,可以产生奇效,但面对蓬勃的时候,其落后的本质,立刻血淋淋的揭开。

    东虏的骑兵,大抵是这个时代最强的骑兵之一。放眼全世界,同等条件下,能与之正面硬刚的,不多。但东虏的骑兵,同样有其巨大的缺陷——实际上东虏的强横,是建立在他们的野蛮之上的。

    若说纪律什么的,除了军队的编制有规律,便则是装备的统一性、在同一个牛录中,都有巨大的差别。除了有着弓弩的共性之外,鞑子的精兵,每一个都是不同的。

    刚刚从山林中走出来的他们,还保留着野兽一样的蛮荒习性,所以在个体素质上,抛开体魄不论,若是单挑,便是嬴翌的士兵,也未必是他们的对手。但若集群攻击,则没了优势。

    几十年前,努尔哈赤凭借十三副盔甲起兵,建州女真才多少人他们如今本族的人口、兵力,有一半是来自对其他熟女真的征服,另一半来自于对白山黑水中野女真的征服。

    为什么说他们还保留着蛮性,就在于此。

    那些野女真,真真正正,就是蛮荒部落,野人一样的存在。所以他们十分凶暴,在面对腐朽懦弱的明廷的时候,他们战无不胜。但面对绝对秩序的嬴翌的时候,其弱点表露无疑。

    整个三山营都沸腾起来,通西、通北的两个山口,战火无比激烈。受限于指挥者的不同,两个地方的战斗也有所不同。

    朱炳琨更沉着冷静,更知进退。在凭借火力优势强杀鞑子两拨冲锋的军队之后,他将大军拉开,退后了两百步,放松一个弹性空间,让鞑子产生一种稍稍放松的错觉,但拉开的两百步空间,却对鞑子造成了更大的伤亡。

    通北的另一个校尉率领的六千人,则与鞑子硬刚硬怼,不但没有放开弹性空间,反而逐步逼紧,给鞑子更大的压力,使得鞑子开始混乱,但对鞑子造成的伤亡,反而小



三一五章 和尚、喇嘛和萨满
    三千双狂热的眼睛看着嬴翌高大的背影,迸发出最纯粹的崇敬。只一刀,便杀尽了一千鞑子精骑,气血显化的罡气,那种无与伦比无坚不摧的力量,正如冉冉升起的昊阳,无可抵挡。

    嬴翌微微点了点头,对自己这一刀,也极满意。拥有强大的力量,可以所向无敌,但完美的掌控这一股力量,才是雄中之雄。

    嬴翌是枭雄,他的性格之中,少了许多阴诡,更多的强直。但枭雄的共性,都是掌控一切,容不得脱离掌控的存在。

    无论是政局、军队,还是敌人。更重要的,是自己。如果一个人,连自己都无法掌控,何谈掌控其他

    他拥有无与伦比的力量,但对这股力量的摸索和掌控,他从未停止过钻研。

    武经的编纂就是这样一个过程。

    此前嬴翌对敌,往往以强力劈开空气,造成巨大的气浪震动,由此达到杀敌的目的。其声势巨大,杀伤力同样不可小觑,但却失之精微。

    如今烟火气渐歇,精微之处,逐渐展露。

    自于河南编纂武经起头,及至于占据京师,灭亡明廷。嬴翌掌控调理局面的同时,一些闲暇也并未闲着。

    明廷的武库之中,许多祖宗留下来的东西,都给了他巨大的启发。

    诸夏上下几千年,战争伴随着朝代的更迭,从来不曾停止。而战争又是武的土壤。在这其中,诞生许多的为了增强杀伤力而苦苦钻研而出的法门。

    明廷的武库之中,便搜罗了许多。有战场杀戮的技巧,用最小的力量,达到最大的杀伤力;有锤炼身体的法子,强壮气血,坚固血肉之躯。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方外修道士的法门,虽然多残缺,但亦给了嬴翌不少启发。

    凭借强大的根基,以无论伦比的神魂的力量推演,嬴翌逐渐把握到自身力量的精微之处。

    由此炼血成罡,凝炼气血显化于外,使得人体的力量,在凝聚程度和杀伤力上,再登一个台阶。

    血罡一旦可以显化,便有着巨大的杀伤力,有着极精微的杀戮技巧,并且使得自身的血肉之躯更上一个台阶,更加坚固,更具活力。

    毕竟要凝炼血罡,最基本的要求,就是对自身气血力量的精微把握。因此凝聚出来的血罡,就有着极精微的操作性。

    就如同刚刚嬴翌这一刀,一刀杀出,先是炸开,造成范围性杀伤,但炸开之后并未消散,而是化整为零,如同活物一样,眨眼将剩下的鞑子斩杀一空。

    “体魄强大,气血强横,则可炼血成罡。”

    嬴翌施施然对一旁的王轶胜道:“轶胜的体魄已经达到的初步炼罡的程度,但神魂还差了些。要对气血把握精微,神魂强大不可或缺。”

    王轶胜点了点头:“君上的血罡着实有些夸张,真如仙法,让人炫目。”

    嬴翌失笑摇头:“气血是自己的,是实实在在的东西,并非不可捉摸。”

    然后道:“血罡凝炼之法,在武经下卷之中。此番战后,有大功者,可观之。”

    这里几句话,实则不过片刻功夫。

    嬴翌看了眼全数死在面前的鞑子,扬声道:“建奴何以暴土鸡瓦沟而已。叫多尔衮带阖族上下到本王面前来领死。”

    早是鸦雀无声。

    嬴翌这一刀,不止令麾下兵将狂热,更震慑鞑虏之心。那如梦幻一样的昊阳,如仙法一样的血罡,令两侧山坡上的鞑子心寒胆颤。

    一声嘶吼响起,嬴翌抬起头来,便闻炮声乍然,一侧山坡上,飞来二三十个炮子。

    嬴翌哑然,一刀卷过,淡红的血罡半空中将炮子吞没一空,徒洒下一蓬蓬铁灰。

    “右侧的交给你。”嬴翌对王轶胜道:“左侧的交给本王。”

    嬴翌抖了抖缰绳,战马打了个响鼻,缓缓向左侧山坡走去。王轶胜应喏一声:“诸将士听令,右侧山坡,有杀无俘!杀!”

    ...

    炮声震天之时,多尔衮猛地从床榻上爬起来,几乎滚下床沿:“来人!来人!”

    &



三一六章 多尔衮之心
    在惊骇于夏军的胆大之时,多尔衮心中亦是邪火乱冒。

    夏军战术并无不能理解之处,所谓‘攻心’、‘斩首’、而已。如果将多尔衮数十万大军看作是一条巨蟒,那么三山营的女真本部就是这条巨蟒的脑袋和心脏。

    打蛇打七寸,道理是这个道理,但要打着蛇的七寸,前提是防得住蛇的毒牙和它强有力的躯体。

    背荫障四寨堡构筑出的防线,增增减减,如今总兵力还有六万之巨。放着这六万人不管,却越过来打三山营,难道就不怕被两面夹击

    “这是不把我八旗精兵放在眼里呀!”

    若非自信能迅速击溃三山营的女真八旗,甚至完全不在乎背荫障四寨堡回头来与三山营两面夹击的危险,谁又能如此大胆!

    无怪乎多尔衮心中邪火灼烧。什么时候八旗精兵被人小觑过!

    多尔衮亦怒,怒在背荫障一线毫无动静,竟就这么轻易放敌人越过防线。无论是没有发现,还是发现了却没有反应,对多尔衮而言,都是无法容忍的。

    “来呀!”

    多尔衮沉吟片刻,喝道:“速将迅骑至背荫障四寨堡,令四寨堡汉八旗、朝鲜诸部立刻出兵攻打山海关!夏贼打我三山营,本王就打他山海关。他不过区区两三万人,此时来击我,必定倾巢而出,那山海关里还有几许人马本王这里七万精兵,只需得把他拖住一二,以背荫障一线六万大军之力,如何不能破山海关!山海关一破,教他无根之萍,无源之水,些许兵马尽丧于此!”

    “喳!”

    那兵卒跪地一拜,就要去传令。当的此时,多尔衮身边之人,无论八旗贵族,还是能人异士,皆齐齐颔首,认为多尔衮之言有如金玉,无有差池。

    便有乱马驰来,一骑翻身滚下马背,一个踉跄跪倒在多尔衮面前:“摄政王,大事不好!”

    多尔衮一愣,便察觉到周遭之人神色皆变,当下抬起一脚把人踹翻,喝道:“安敢胡言!什么大事不好!”

    那兵是个白甲,闻言叩头不已:“夏贼嬴翌亲率大军至东山口,一刀杀尽千骑,礼亲王不能当,令奴才前来求援!”

    “嬴翌!”

    此言一出,当场哗然。

    覆灭明廷,全据京师,导致阿巴泰全军覆没的元凶,大清最大的敌人!

    竟然到了眼皮子底下!

    然而还不等多尔衮等人喘一口气,又有两骑联袂而来,皆翻身滚马,报来噩耗。

    “西山口敌军蛮横,火器犀利,以致于损失惨重!”

    “北山口敌军强攻,不能挡,已被攻至营前!”

    两个消息犹如两炸惊雷,炸的多尔衮等人头晕目眩。

    多尔衮面色一下子变得铁青铁青,胸口起伏着喝道:“阿济格的和多铎是干什么吃的!挡不住!山口皆两处大营,两万精骑,据以地利,怎能挡不住!”

    报讯的白甲只是叩头。

    多尔衮深深的吸了口气,勉强按捺住心中的惊慌,忽然看到正策马将去背荫障四寨堡传讯的儿郎,忙喝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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