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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义榜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轩辕律

    灵镜之术,丁耒闻所未闻,暗自问集邵空。

    集邵空小声道:“灵镜之术可以窥探人心,与望气之法相差无几,只不过望气望的是风水宝地,人体气脉,而灵镜之术通达的是人心,若你真的是被冤枉的,那灵镜之术,便能一招建功。此人不比那些武学高手,普通人而已,灵镜之术的奥妙,非他能揣度控制,稍有异动,这个普通人就要被察觉出来。”

    “那岂不是跟我们中医的望闻问切有点相似”

    “可以这么说,但灵镜之术讲究气机变化,甚至可以渗透到思维中,你所思所想,都有可能被气机反馈出来,这种招数,可就不是单纯的望闻问切能比拟的了。”

    丁耒神色安定下来,既然有柳相师父的“灵镜之术”,那么此事就肯定没有问题。

    集邵空见丁耒表情,心知他是坦坦荡荡,自己还几番怀疑,甚至要将他拱手推出,不觉面皮发热。

    金庚听闻此事,也当即沉住脸来,几番变化,最终冷声道:“就依照柳兄所说吧,我也是无惧。”

    年轻男子听闻灵镜之术,再看金庚表




第114章 密牢深邃,坐地观天
    此人掏入其中,像是在捞鱼,却分明不是。丁耒看到,浮浮沉沉的水流中,有一黑色物体,被拔地而起,周遭游鱼皆是惊悚乱走,一时间营造开一片空白之域。

    这人猛的一撬,就像是拉开一到闸门一般,中间黑色物体被嵌入地下。接着,整个池塘开始沸腾起来,水流带着鱼类一起,回旋而下,随轨迹冲刷落入地底——————中间有一道空乏的豁口,逐渐拉开,像是吞噬万物的饕餮,张口将水流和鱼全都吸入其中,不知道这些水流顺往何处。

    丁耒再一看,整个池塘,纯粹空空,像是一片多余的盆景,除了水草依旧,别的点滴也无。

    黑沉沉,漆如墨,深似夜,井观天。丁耒知道,这或许就是他们所说的密牢了。

    想不到密牢居然在密堂之中,这个巧妙设计,确实十分惊艳。据说许多西洋人,发明了各种物事,例如雷火弹,西洋火绳枪等等,可是想不到,中原人智慧也并不差,只是因为习惯了刀耕火种,兵刃交接,加上武力惊人,便对于那些科技上的物事,发明迟缓。并非智力原因,纯粹是国情与传统。

    西洋人不讲究国家,似乎可以入四海,探八方,处处为家。而中原人小家碧玉的观念,深入人心,就连牢房,也要修的如此精致,才显得整个设施完备,洋溢官威。

    “带进去。”其中两人守在门口,就吩咐四人,一左一右,将丁耒和年轻男子带入其中。

    这是一片修长阶梯,一路向下,仿佛深不见底的空洞,从光芒照入,可见熹微,再到光芒收敛,漆黑得不见五指。

    丁耒的双目很快熟悉了地势,进入其中,便觉四面潮湿,空中滴水,四处地面散发着阵阵恶臭味,这几人似乎丝毫未觉,麻木着脸孔,带着丁耒二人,走向深处。

    刚落足不到三五步,就见一旁有穿堂阴风,接着甬道上的火把,尽数燃烧起来,如此机关,丝毫不亚于松家的传承。

    只不过松家只是一家之力,这可是倾尽一城之力。

    其中甬道,岔路,甚至多如牛毛,丁耒尽管聪慧,却也不能一一辨识。可是他分明注意到,在每一个甬道岔路口,都有一个独立的小间,这里住着个别人,似乎都是散人盟培养的高手。远远从铁栏看去,就觉得这些人,各个气势沉寂,心态冷静,似乎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看来自己要逃出这所密牢,单凭一己之力,以目前状况来看,恐怕是不可能的。

    这些人各个都是的高手,若是一对一,他胜算很大,但是一旦蜂拥而至,加上一些暗器设备,那么他只能饮恨当场,殒命喋血。

    经过这么长的甬道,他也碰见了一些犯罪之人,这些人都蓬头垢面,骨瘦如柴,看见丁耒被拖进来,像看猴子一样看着丁耒,殊不知丁耒看他们,依旧觉得可怜可悲。

    经过这些犯人,丁耒就见眼前火光大盛,接着丁耒就看到了一个巨大铜门。

    丁耒通过声音,可以判断,这个铜门不是空穴来风,而是内部有巨大空间。

    一些风从另一头吹来,以至于铜门发出铿锵之声,吸引耳目,想来铜门里,是一处出口也说不定。

    不过丁耒目前修为,决计不可能打碎铜门,这铜门少说也有上千斤,厚达两尺,别说丁耒一人了,十个丁耒加起来,也不够打破这个铜门的,除非他的武功突破到,借用强力气流,说不定能将铜门冲得变形。

    这铜门受潮已久,只消铜门畸变,必定能顺利打开。

    丁耒思索着,渐渐远离了铜门,来到一处更加阴森诡异的地方,这里四周地面都是血迹,不远处甚至有人在哀嚎,惨叫声不绝如缕,丁耒听得头皮发麻。

    只听一旁的劲装男子道:“你不必担心,我们不会把你放到深处,但现在牢房犯人众多,你也只能选择靠近这里,就当是磨练一下意志了,希望你好好在这里待着,若是出了事情,我们可担待不起。”

    丁耒苦笑道:“那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那里是密牢深处,关押的是最近犯下滔天罪名之人,你知道么就在前两天,罗刹十杀的第十位,手刃刹的弟子,莫当行被抓住了,现在正关押深处,此人杀了我们不少中原人,应当该死,但盟主说了,不杀他,要引出罗刹十杀一一前来,好设下陷阱,将他们全部围杀。”这名劲装男子道。

    “跟他说那么多废话干嘛,他可是奸细一个。”另一人冷冷地道。

    这人道:“我看这个丁耒不像,若是奸细,他就不会这么堂堂正正了,现在看他表情,分明没有害怕,常人只怕早就神摇魂动,甚至失心疯了。”

    丁耒道:“你们这个牢狱确实很厉害,我虽然对于风水没有什么研究,但我知道,长期呆在这里,即便不死,也会被吓得肝胆俱裂,声音传播这么广,那里惨叫声不断,简直是磨人意志,我还好,只是这个年轻人,只怕受不了。”

    “你还关心此人他可是你的对头,一旦查出水落石出,你们二人就要有一个要掉脑袋,你可是想好了”之前那人道。

    丁耒苦笑一声:“虽然我不想掉脑袋,但万一真的到了那么一天,我也会坦然应对。”

    “哼,算你是个硬汉。”另一人冷哼一声。



第115章 被迫选择,进入世界
    不知过了多久,时无年岁,似乎转眼就是一两日工夫。

    丁耒醒来的时候,自己牢房的一角已经多了几盆饭菜,饭菜发馊,呕心难闻,但丁耒饥饿难耐,依旧选择拿起饭碗,狼吞虎咽起来,他一沉浸修炼就是一两日,似乎忘记了年月日,忘记了时光轮转,岁月在他的心中,仿佛成了一个定格的虚像。

    他大口扒着饭食的时候,便看到对面声嘶力竭的年轻男子。

    年轻男子面无表情,似乎有些空洞,麻木不仁,一口饭都没有吃,有气无力的,显然是被吓得痴傻浑呆了。

    “兄弟,多少还是吃一点,我知道你有苦衷,但你知不知道,造谣生事,如此之大的事情,也是要杀头的,算了,我还是不用i吓你了,还是多吃一点,养精蓄锐,也好对付我不是”丁耒倒是乐观向上,他自嘲一笑,继续吃着饭食,似乎还挺香甜可口。

    自从修炼《沉心石照经》后,他可以屏蔽一些味觉,让自己麻木不仁起来,这或许就是《沉心石照经》的魅力所在,如今正好派上用场,饭即便难吃,可在丁耒口中,却只尝到了一点点的馊味。他一口白饭蔬菜,一口发浑的水,吃喝得似乎津津有味。

    在他进入牢房这段时间里,王五等人都在四处打探消息,想要救出丁耒。

    可是散人盟势力极大,他们三头六臂,也管不了此事。

    当日“谷贵”醒来的时候,第一时间是想要去找丁耒,可也被林潼等人阻挠了。

    眼下,众人围坐在周家,石微却是不在了,此人当日帮扶了一下“谷贵”之后,就转眼消失,两日来都没有讯息。

    “谷贵”与众人坐在一起,心思早已不属:当日的丁耒,为什么和梦境中那人很是相似,只不过二者一个看似文弱,一个看起来十分刚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世界上难道还有一样的人么

    她心中反复想着,这两日都没有睡好,自从她沉睡那段时间后,记忆里多出了一些东西,是一部武功,这部武功十分厉害,比起丁耒几人的武功,还要高深许多,甚至这部武功是贯穿招式和内气的,等于是招式和内气浑然一体。

    她没有修炼这门武功,两日来,她彻夜难眠,脑子里全是丁耒。

    想起当日丁耒对她的动作,她就知道了,丁耒似乎早就知晓她是一个女子。可是她现在连自己身份都弄不清楚,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分别但一想起那时怀抱姿态,她小女儿的憧憬就上到脸上,脸颊绯红。心中呸呸几句,于是干坐着看向众人。

    赵源和丁耒关系也十分融洽,眼下也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不可开交:“丁耒现在如此状况,我们不能探望,万一被人下了毒手,我赵源百思也莫辞了。”

    “早知道不让他进散人盟了。”周泰慨叹道,“谁料到丁耒居然被人陷害,虽然我也是相信丁耒的,但现在人证都出来了,如果再多出一些物证,那丁耒就必死无疑。”

    “你现在这样想也无济于事,我看那个石微或许有办法,当日她临走时不是说过,解铃还须系铃人么”“谷贵”突然道。

    她跟那个石微,那日的短暂相处,居然有所交好,离去的时候,“谷贵”获得了对方赠与的一封信件,至今还没有拆封。

    “你说得不错。”王五立即抢上话题道,“那个石微十分神秘,我总觉得她身份不简单,说不定她有一些暗藏的本事。”

    “别把事情都寄托在一个女人身上。”林潼似乎非常不信任此女。

    “不管怎么样,我必须去见她了。”“谷贵”说着,就当着面拆封信件,仔细看过之后,一脸古怪之色:“这东西是什么啊”

    周泰眼疾手快,立即从“谷贵”手中拿过,抬眼一看,只见上面尽是密密麻麻的线条,似乎没有条理,也无章可循,但其中似乎还有两道血红色的印记。

    “这些线条粗犷难懂,血红印记更是不清不楚,但我还是怀疑,这可能是一种地图。”周泰看过不少书籍,他立即就反应过来,只有地图,才会描绘得如此生涩,而且有形无迹。

    “我看看。”赵源也接过,他看的书也挺多,甚至儒释道的书籍都有涉猎,不过他没有学过武功,很多事情,他也并不是很明白。本来众人都燃起了希望,却在赵源手底下,又变为了失落,只因赵源道:“这个确实是地图,我看过一些官府传承的古籍,似乎是几十年前的苍岩城地下地图。”

    几十年前的地图,现在还有用处么

    众人心中都升起一股不信任之感,那个石微虽然确实有心帮助他们,但留下这一幅没用的地图,让众人怎么下手

    “你确信是几十年前的几十年前的话,现在会不会变化太多,这么复杂的结构,可是比我之前经历的松家地下,可是难度大了不少。松家都那么多机关,苍岩城修筑的地下工事,恐怕更加奇诡莫测,我们如何保证安全”周泰一口气把担忧说了出来。

    赵源指着上面粗短不一的线条,分析道:“你看,这其中粗大的,应该就是那种直通的甬道,而这些细小的可能就是暗道了,即便是几十年前的,我相信几十年也不会改变太多,之前不是在集邵空那里得知了,密牢



第116章 山水朦胧,迢迢之世
    年轻男子神志不清,明显是中了某种奸法,丁耒深谙中医之道,眼下被困这里,也无法及时救援这名男子。

    但他猜测,此男子应是“天泉穴”连通的那一道脉络,都被堵截,甚至有可能,毒性已然上脑,脑中浑噩,继而再迟几步就会变成白痴。若是此人变成了白痴,那丁耒就凶多吉少了。散人盟即便不会因罪名杀他,却能够放他在这里一生一世,到时候别说再见洛莺了,无意中死在这里,也无人管辖。

    丁耒想到这里,心头悚然,他之前已经试过,铁栏坚硬无比,是最为精粹的青铁制作,若是他“承天剑”在手,或许能脱离桎梏,而现在,孑然一身,空空荡荡,对于他而言,最可怕不是死亡,莫过于沉寂。

    一片死寂四周,一日两日,尚可待着,若是长久无人相救,那么他只能变成一个话都不会说的哑巴。

    他猛的咬牙,心道:金庚,你今日让我陷于这般境地,改日等我脱离此处,必定将你挫骨扬灰!

    丁耒蓦然抬眼,眼前虚拟界面,突然展现开来,上面山水阔达,水迢迢,路远远,青松立,山色美,整个世界,呈现以一种视频的状态,展现出来,俊秀多姿,山石穿空,横栏凭断,岸潮汹涌,万千风景,尽付于这窈窕山色里,令人心旷神怡,凛然大气,好不状况。

    整个大明世界,比起丁耒所在的世界,多了一份自然之景,似乎很多地方都罕有人迹,以至于草飞木长,山山水水,明媚多娇。丁耒发现,大明世界介绍中,整个世界是一个圆形的,而丁耒所在的世界,分明是一片无尽无垠的位面,比起大明世界,大了何止数倍,甚至百倍都毫不为过,也因此十大领域,十分浩瀚,也鞭长莫及,皇室尽管想要收复,却也因地域广阔,无能为力。

    “丁耒,确信要进入大明世界,请选择‘是’或者‘否’。友情提示,倘若进入世界,死在世界里,也就等于是烟消云散,甚至连转世的机会也不会有,且行且珍惜,若是不愿意前往,一个月之后也会受到惩罚,剥夺部分修为。”

    “侠义榜”的指示,让丁耒不禁腹诽,险些骂出声来。

    在另一个世界,死亡之后,居然会连转世都不能!而他第一次也知道了,原来世界真的有转世。说来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转世之说,早就不是空穴来风,常常有一些神童,自小记得一些古事,甚至语气老练,做事稳重,很多人说是妖魔附体,但其实不然,这其中关乎极大的秘密————都说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可偏偏有一些人出生就带着奇妙,丁耒早年也听说过一些怪力乱神的事情,他本是无神论者,可是“侠义榜”的出现,却让他颠覆世界观。

    究竟轮回是怎么一回事,丁耒不敢想象,可是事情偏偏为真,生死之事,轮回浮沉,丁耒甚至在想,自己前世是谁,是什么人可细细想了一下,他就释然了,不论自己前世是人是神,还是只是一个动物,他这一世定然要超脱万物,至少能与延师比肩,这才是他现在所期待、所瞩目的。

    “侠义榜”再是危险重重,哪怕冒着魂飞魄散的风险,他也要好好闯上一把。

    他经历生死也不少了,如今早已不算稚嫩,他若是连这个风险,都不敢相冒,那他一辈子呆在这个鬼地方,也就成了定局。

    思来想去,他坚定地选择了“是”。

    “侠义榜”忽然发出一道无情无义,生涩如机械的声音:“第一十一号侠义榜成员,进入大明世界,改变历史轨迹,就在你们的手中了!拿起你们的兵器,是杀是救,改变结局,改变世界,就靠你们这批侠士。切忌暴露身份,侠义榜的侠士也并非善与之人,互相之间,各有任务,是结交还是杀戮,全凭随心。”

    原来“侠义榜”侠士也会互相厮杀,似乎更加激烈,而且他们的行为,会引起世界变局。

    丁耒心中狂跳,原来“侠义榜”竞争如斯!

    “目前你初入世界,与各大侠士并无穿插交互,若是经历颇多,完成了基本的任务,便能与一些侠士产生共事,但凡如此,任务必然危险之至。甚至不乏,两边侠士为了自己的任务,厮杀的状况。丁耒,请注意!”

    丁耒愈发觉得可怕,“侠义榜”这哪里是为百姓为民着想,而是分明把侠士当作工具,一个个奋力杀戮,互相攻讦,甚至为了改变历史轨迹,而不惜代价。丁耒隐约觉得,其中暗藏阴谋,可他身单力薄,即便知晓,也无济于事。他如今只能进不能退,甚至可能会遇到违背良知的事情,到那时候,再看运气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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