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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太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荆柯守
随后小心挖掘,不深的一口大缸,露了出来。
“主公,缸内是金条!”虽左手受伤,可不妨碍野道人第一个过去查看,结果一翻,就立刻惊喜发现里面所藏的东西。
夕阳余光下,一眼看去,缸内全是私铸的金条,每一根都用桑皮纸仔细包着,一旦撕开,就闪烁着金光。
两人将里面金条搬上来,放到了桌上,只粗略计算一下,就知道,这些金条起码有着一千两。
一千两黄金,差不多万两雪花银,可是一大笔钱。
苏子籍想了下,将缸重新用土填上。
看着摆在院内木桌上金条,苏子籍对野道人说着:“这些,都立刻换成银票,还有,不要存在一个钱庄里。”





赝太子 第二百四十六章 金蛇会
银票,其实就是钱庄(古代私人银行)存入时开的票据,自古从没有超过百两一张,并且存多了,是逼着钱庄卷款而逃么?
野道人对这种事驾轻就熟,笑:“放心吧,主公,我晓得。”
又说着:“现在一千两黄金,按照金价,大概可换一万一千两银子。”
苏子籍听了,眼中闪过一丝笑容,随即又敛了:“五千两继续投入到你的生意里,余下六千两,二千五百两换成一百两的龙头银票,而三千五百两换成十两一张的银票。”
“这事交给我,必能办好!”野道人虽负了伤,还兴奋接了这活:“主公只要把金条分装几个箱子就可。”
箱子带了,就在车内,分装了,没一会,野道人就去处理了。
这事处理速度极快,几乎一转手,就换了银票。
“主公,总共四个钱庄,都是京内有信誉的,分存了,要是对白身来说,就算一家存几千两,还太显眼,不过我报上了您的大名——对会元来说,就一点也不起眼了。”
“我看相,挑了三个丫鬟,都是不错,您看中不中?”
说着话,又引着一个牙婆过来,这牙婆虽年过四十,不过会梳妆,髻黑,连眼角的鱼鳞纹也不甚清晰,笑靥可人,拍手笑:“我这眼皮子直跳,还有喜雀跳在枝头,心想肯定有好事,果然是会元公的生意。”
“这几个丫鬟,都是年十二三间,都已会作家务,懂得规矩。”
“你要挑人,只管挑,都是好样。”
说着,三个丫鬟怯生生行了万福。
“唔。”苏子籍目光扫视了一下,其实都算是俏丽乖巧,又不至于太显眼,点了点首:“那就都留下吧!”
见牙婆作成了生意,喜不自胜,又吩咐:“带些人,给我大扫除,我给工钱,还有,给我叫桌宴席,以及几桌散宴。”
“哎呀,放心,我立刻去办。”这明显是涝军了,牙婆连连答应。
等叶不悔跟简渠处理了居士园的事坐车回来,看到的就是大扫除的人群。
这其中,除了三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小心翼翼上前,拜倒喊夫人,这是买来的死契,别人都是临时雇佣来。
简渠见到处都是在忙碌着的人,想去帮忙,却被苏子籍叫住了。
“这些事让他们办理。”苏子籍站起身来,说:“你跟我过来。”
正房有个小房间,窗外有着梅树,显的幽静,里面清扫过,可以说是一尘不染,还有新的书架放了进去。
苏子籍在书架前站住了脚,注目看着堆在上面,还没有排列的书,问:“简先生,钱帅,与你说了不少话吧?”
“这房子的事,怕你也知道了,又或者还有反制?”
“时到今日,你说钱帅的反制,还有没有用?”
听了这话,简渠心一凛,脸色一下变的异常苍白了,的确,钱之栋有着反制的方法,可太糊涂了。
现在钱之栋已经不是大帅,而是死囚,谁为他说话?
苏子籍不仅仅是会元,还和赵公公交情不浅,又能奈何了多少?
苏子籍拿起了书,解开了绳子,把一本本书放入,又一笑说:“……不过,你也不必担心,因我没有想悔约。”
说着,苏子籍直接拿出一个小匣子,递了过去。
简渠有些不明所以,等接过来一打开,顿时吓了一跳,竟是厚厚一叠银票。
“这……”
苏子籍笑了笑:“一万一千两银子的三成,是三千三百两,这里是三千五百两,全部是孙氏和小姐的份。”
“百两的银票太显眼,怕给人惹祸,全部是十两的银票。”
“就算这样,她现在的情况,若都给她,怕是保不住,你来帮她打理吧。”苏子籍淡淡说着。
简渠听到这话,突几步过来,双膝跪地,就磕了三个头:“公子素有贤名,我原本却是小心之心,尚有怀疑。”
“现在却是信了。”
“不要这样,你快起来。”苏子籍扶起,正要在说话,外面传来野道人的声音:“主公,有人给您送信!”
两人连忙收拾了情怀,到了檐下,就看见了两拨人,取过信,展开一看,苏子籍的表情就阴晴不定了。
这两封书信,是由不同的人送来。
其中一封书信并没有落款,只是带着淡淡香气的白皮封皮,送来的人也只是将信交到了苏子籍的手里就直接离开,并不肯说明是替何人所送。
而一封书信,送信的人则同样很是神秘,同时送来不止是信,还有一个匣子,只说看了信便知是谁所送。
苏子籍先看是第一封书信。
信展开,上面的字写的还算漂亮,但仔细去辨别,却又会觉得,这只是普通工整的字迹,若不是写信之人本身书法平庸,并无特色,那就是对方故意不愿表露出自己的身份了。
上面的内容,比字迹更吸引人。
“居然在这一封随意送来的信上写了这些秘密,写信人是什么心思?”苏子籍微微蹙眉。
“林国公子是林国派来的人质?”
“这事虽不是秘密,大概官员权贵圈子里知道人不少,但也不是广而告之的事,将这事告诉我,难道是知道我的人被林国公子的人所伤,所以希望我不必顾忌林国公子的身份?”
“咦,当年林国公子进京,满是狼狈,只有一个老仆跟随,是太子拉了一把,但临到事,却是此人举报?”
苏子籍不太相信,要是林玉清举报,皇帝容得他逍遥十七年?
“还将这些年来,林国公子在京城势力写了出来?”
“应该只捡了部分与我知道吧?官面上有云丰商会,暗地里与京城附近的金蛇会有联系?”
“金蛇会……特别指出路逢云就是被这金蛇会给打了,这是看准了我会必会出头?”
苏子籍看到这里时,忍不住怀疑起这是比较了解自己的人所写的信了。
对自己不了解,怕是不会认为自己会为了一个客卿与金蛇会对上。
虽以蛇为名,但这帮会在京城,甚至是京城附近都颇有势力,多年前曾是多个帮会,后来被人拢到一起,合起来就是金蛇会。
当然,这或也是暗指“地头蛇”之意。
不是有句话,到了人家的地头上,是条龙也得盘着,地头蛇一向是指着这种极不好惹沾上就很难轻易脱身的小人物。
他们个人实力不高,凝聚起来,可一个不小的底层势力。
苏子籍又继续看下去,在这信后面,写信之人还特意点出,林国这位宗室公子,近期就要离开大郑,要是过段时间,去了林国,就再难索敌了。
“这人可真是……”挑拨的意思其实非常明显,并且只要还有脑子,就知道这信在这种时送来是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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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太子 第二百四十七章 树妖的味道
苏子籍将这封信暂时放下,又去看了又一封信。
这封信的内容就简短了,只说是镇南伯府谢家贺礼,贺苏子籍得中会元,匣子和上次一样,打开是几本书。
苏子籍目光一闪,随便翻下发现,都是手抄书,只是有几本对自己无用,但也有二本自己能汲取的书。
“发现忆江上书,是否汲取?”
“是。”
“【四书五经】17级,+300,15830/17000”
“发觉布衣囊,是否汲取?”
“是!”
“【四书五经】17级,+400,16230/17000”
“【绛宫真篆丹法】3级,+500,1988/3000”
“两本都是一时名家,特别是布衣囊,是号称布衣宰相的徐代,不居官职、不着官服,以山人的身份輔佐皇帝,留下了‘著黄者圣人,著白者山人’的佳话。”
“不想此人水平,仅仅对经义只多了400经验,可见我的四书五经的水平,已快到人类的极限了——不过也没有关系,离18级仅仅几百点,每天获得的强迫性经验就可冲破。”
“相反,此人爱好道术,一本儒书,仅仅是参杂的思想,就使我道法上升了500点。”
“不过,又是镇南伯府谢家?”
苏子籍沉思着,上次时他就想着是不是去一趟镇南伯府,但送了古籍,却不肯说出是谢家谁送,这次又送了一份不厚不薄却对他有用的贺礼。
“也许不久之后,就能一睹此人真容了。”
他是不信,会有人不求回报,还做好事不留名,接二连三将这样千金难求书籍送到自己手里。
怕只是见面的时机还不到而已。
这样想着,苏子籍就将东西收好,对简渠说着方才没说完的事:“孙氏,她愿意,可以让她暂住到这院子里,由你照顾,你跟逢云到时也住进来,前后三个院落,能住人房间就只有十几间,也住的开。”
简渠点头:“公子说的是,虽说已让人盯着,保护着她,但一个弱女子,带着一大一小三个人,到底是不适合独居。”
他对苏子籍的人品极为信任,能让孙氏跟钱之栋女儿住进这院落来,到时也好就近照应。
况且,夫人性格温和,为人也善,年纪更是比孙氏小,到时住进来,也不必担心苛待,说不定还能让孙氏陪着夫人叶不悔,平时说说话,真能得夫人几分喜欢,以后公子飞黄腾达,孙氏母女靠这一点与夫人相处过的情谊,也能有个靠山。
很快就捋清了这其中的关系,简渠自然是愿意。
对简渠,苏子籍虽也在用,但因彼此之间并没有经历过患难,相处时间也不长,目前为止,不可能将机密的事告之,与之商量。
但简渠对苏子籍眼下就能对自己这样信任,已是感激,拿苏子籍让其收着的银票出去了。
苏子籍闭目消化刚才所得,睁眼时已心情舒畅,又是一个提升。
“这些书,虽汲取了,也可以抄录,变成我的藏书,成为家族的底涵。”
站在窗前望去,能看到那些人忙碌的模样。
这里是收拾好的房间,外人不会再进来,也窗明几亮,坐在书桌前,发现他的笔墨已经都被仔细放好,一看这摆放习惯都按着他一直以来弄的,就知道这是出自叶不悔的手笔。
苏子籍看着外面娇俏的身影,眸光柔软下来。
“你想成为棋圣,我岂不会帮你?”
“林国公子就算是敌人,可二十年在京城号称琴棋双绝,当然有不凡之处,我虽不耐心在棋道发展,可指教间汲取的思路,却可以转述给你。”
“你自然能悟出他的思路。”
想着,就转身回到书桌前,铺开了纸,画起了棋谱,才专心致志,一道白影悄无声息地从拱开了书房门外钻进来。
它似乎有些无聊,好奇抬头看着练字,还想要找椅子一跃上来。
苏子籍不得不分神看向最近又来无影去无踪的小狐狸,无奈放下笔,说:“你最近逍遥,总偷偷溜出去,小心被人捉了去。”
“唧唧!”小狐狸不满地叫了两声,像是在反驳。
苏子籍便蹲下,将它一把抱了起来,还故意掂了下:“倒又重了,都说马无夜草不肥,你这小狐狸,该不会是在京城又找了个主人,一狐吃两家吧?”
“唧唧!”这次,可着实惹恼了小狐狸,小狐狸唧唧叫着,就气呼呼他怀里挣扎着跳了下去。
看着小狐狸如来时一样,又嗖一下钻了出去,苏子籍将手指,轻轻放到了鼻间,闻了一下。
“一股树妖的味道。”
“路先生,你回来了?”野道人重新回来时,见到就是已整理好的院子,以及跟自己说话的简渠。
其实简渠也是刚出去了一趟回来,此刻正抱着一摞新被子往侧房去,见了路逢云,还有兴致说笑。
“你我可是又要做邻居了,努,那三个侧房,你我各一间,虽并不是相邻,可住到一个院里,以后就能彼此照应了。”
野道人其实也料到了,主公有了自己的院落,势必会让两位幕僚入住。
在这个时代,供养客卿吃住,是所有养着客卿的人最基本的操作,真说起来,苏子籍之前一直寄居在外面,还能得二个客卿,这才是令人惊奇的事。
野道人自然而然地认可了这事,笑着对简渠:“这是自然,以后做事,也能更好与简先生商量着来。”
等他去拜见了已入住主院的苏子籍时,苏子籍已从书房里走到正厅,正与叶不悔在下棋,见他进来,立刻招手令其坐下,又有丫鬟十分机灵的奉茶。
苏子籍指着野道人,对三个小丫鬟说:“路先生受了伤,这段时间,熬药的事,倒不必你们去做,我已请了附近医馆的人按顿送来,端茶倒水,你们需帮着一些。”
三个丫鬟立刻就应了声。
“等会有人奉来搬迁宴,我们再用饭。”苏子籍说完,让三个丫鬟直接去前院,帮简渠与路逢云收拾一下屋子,听着差遣。
等人都走了,厅内一下子就清净了下来,苏子籍见叶不悔正聚精会神盯着眼前的棋盘,就把一份棋谱给了她。




赝太子 第二百四十八章 总有一日能忘了你
叶不悔瞪圆了眼睛,一眨不眨看着。
片刻,她欢快抬头:“你是怎么想得出这样棋路,实是出乎意料,让我觉得很有启发,和杜伯伯给我启发又不同。”
苏子籍顿时笑了,暗想:“这可是林玉清的棋道,也是有棋圣称号的人,并且这金矿还没有挖完,倒可以再深挖一下。”
“对了,一会我可以让简渠代我去向谢府道谢,一是探一下情况,二是问一下,是不是还有着武谱。”
这两方都未必对自己有真善意,但哪怕是假的,趁这机会,多探查一下,挖下金矿,也不算自己白白虚与委蛇了。
下完棋,酒楼送来的酒席已在前院摆上,叶不悔已去换衣服,苏子籍摆了摆手,将第一封信取出,给野道人看。
野道人看完,就微微蹙眉:“不想林玉清竟有这样大背景和势力,这还只是这写信之人告诉我们的,私下或还有不少。”
“而这信看似提醒,但在这节骨眼送来,又挑拨离间,这背后的人可未必是存着好意。”
苏子籍点首:“我也是这般想。”
将信重新收起,苏子籍继续说:“所以不能按照别人步骤走——你用不悔的名义,去给周瑶写信,就说是要请教琴艺。”
想了下,又道:“再以我的名义,给林玉清送去拜帖,就说要请教棋艺。”
“还有,小狐狸很肥了,可以让它干活了,让它联系下全城的狐朋狗友,查些情报。”
野道人点了下头,虽不明白主公要向周小姐学琴是为了什么,但既是苏子籍吩咐了,就照此办理。
过了三月,春温花开,一日上午一辆牛车在车夫的驾驭下,从一处官府聚集而居的区域行出,走过六七条长街,前面有了喧闹声。
与周瑶同坐在牛车一个小丫鬟并一个婆子,都有些好奇,但她们谨记自己的本分,并不敢乱掀车帘去看。
婆子以前就是服侍周瑶,现在也安静坐着,神态恭敬。
原本性情温和的小姐,在未婚夫逝去,渐渐变得有些威势。
以前,被周母吩咐跟小姐外出的管事婆子,还能说几句“逆耳忠言”,规劝一下小姐的言行,可现在光是同坐在一辆车内,这么看着垂眸端坐的小姐,一股不知从何而起的寒意,就在心头弥漫。
周瑶似察觉到了婆子的目光注视,只装作不知,邵思森已去,她心中萦绕久久难以释然的哀伤。
周瑶垂眸看着自己的手,现在她对一些喜欢的事,仿佛已丧失大半的兴趣,哪怕继续学琴,也不过是因心底那个时不时出现神秘声音的要求。
这可不行。
要是心如死水,行尸走肉,怎么对的起父母?
“邵郎啊,要是有一天,我再也想不起你,只是偶然对景,会有些怔怔出神,你也莫要怪我薄情。”
“我岂能让父母伤心,我总有一日能忘了你。”
但路过前面乱哄哄,坐在车内就能听到兴奋的喊声和议论时,真切的厌恶,突然就从心底涌出来。
“今日有人杀头?”原本沉默着的婆子,这次不得不掀开车帘一角,小心翼翼朝外面瞥了一眼,随后就立刻放下了。
“早知就不走这条路了,前面已挤满了人,怕是要等一会才能过去了。”
外面那些人,人挤人地看杀头,牛车本就粗笨,在这种乱哄哄的情况下,别说走不过去,便是能勉强行路,车夫为了车内小姐的安全,也不敢直接过去,免得惊到了拉车的牛,再出什么事。
感觉到牛车停了下来,周瑶原本没有表情的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不耐。
她不想去理会外面的动静,可外面声音,却不断地传进来。
听到有人喊着杀的是西南大帅钱之栋,周瑶更蹙起了那双好看的眉,自古英雄与美人,不许见白首,她油然而生一种兔死狐悲。
“还不能继续走吗?”见状,婆子忙问了一声前面的车夫。
车夫无奈:“还不能走,前路已经阻塞了。”
“且等着吧,莫要催了,催也是无用。”周瑶淡淡说。
“哎,就是行路恰好遇到了这事,有些晦气,等一下倒无妨,时间还早。”婆子叹的说着。
周瑶却说:“死人倒是不晦气,真正恐怖的是人心。”
这话说的,颇有几分厌世的味道,婆子听了,心里暗暗叫苦。
虽小姐自从得了新平公主的喜欢,最近总是外出赴宴,但在家里,却仍是一副沉默不愿说话的模样,夫人让她这个服侍小姐有几年的人多多劝慰,但这样看不出悲容又毫无生机的模样,想劝也无从下手。
恰在这时,前面的道路突然通了,牛车再次行了起来。
见小姐再次陷入到了自己的世界,婆子瞪了一眼同样没用的小丫鬟,也只能无声叹气。
自从小姐在码头吐血的事出了,跟在小姐身边丫鬟就被换了个遍,之前那些虽不曾被处罚,却也别想再陪着小姐了。
而这新换过来的自然更是小心谨慎,生怕也遭了夫人呵斥。
在这婆子看来,倒不如还用着之前,起码一起长大,想劝,也有些情分。
但这些,又岂是她这样下人能做主?唯有心中祈祷,小姐能跟她们即将要见的那位苏夫人说得来,多个手帕交,也能尽快走出阴霾来。
“前面便是桃花巷了。”当牛车慢慢停到一个巷子前时,车夫在前面开口:“巷子狭窄,牛车怕是不好进去……”
“在这里下车便好。”周瑶听了,直接说,就在婆子跟丫鬟的服侍下,从牛车上下来。
抬头一看,这附近环境不错,虽不如周府周围都是高官云集,车水马龙,可这里也树木葱绿,道路整洁,周围房屋也多半都是青砖绿瓦。
“小姐,苏夫人住的院落,就在这巷子里面,要不要老奴先进去打听一下?也免得遇到了什么事,冲撞了小姐。”婆子问着。
周瑶摇头:“不必,这里住的都是清白人家,苏夫人又是苏公子的妻子,倒不必这样小心。”
说着带着人而去。




赝太子 第二百四十九章 宝藏
巷子内,就只有寥寥几户,基本都是关门闭户,十分安静。
她们抵达一处院落时,就见门口站着几人,一个中年男子正对一个怀抱婴孩的年轻女子低声叮嘱着。
周瑶路过时,恰好听到:“……苏公子人很好,苏夫人更性情温和,为人良善,住在这里才安全……”
有个小丫鬟,比周瑶带着的丫鬟还要小着两三岁,怯生生只敢站在一旁安静听着。
女子则脸色苍白,俏丽面容上浮现出一丝苦涩,低声说:“大帅今日遭难,夫妻一场,我总不能装作不知,简先生,我想去刑场,好歹也能替他收个尸……”
中年男子却不同意,只说着:“夫人,这事我已安排好了,你安心在这里住下就是……”
周瑶路过时只听到了这几句,已感到诧异了。
“这家跟苏子籍有什么关系?”
但她只是被叶不悔邀请来做客,这些不是她该管该问,虽心中有着疑惑,周瑶还是脚步没停,径直进了院落。
“您可是周小姐?”一个穿着淡绿色衣裳的丫鬟见有人进来,立刻放下洒扫院落的工具,笑盈盈过来问。
周瑶点头,她立刻热情说道:“我家夫人已等候多时了,还请里面请!”
又有一个丫鬟进去报信。
周瑶径直走到了主院的花厅前时,远远就听到了清脆棋子落盘声,还有年轻男子念棋谱的清朗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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