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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女倾世:殿下,靠边站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雨天要吃糖

    镜漓踮起脚尖寻找这熟悉的声音,穿过黑压压的人群,镜漓一眼就看到了苏戈,现如今哪还管是谁,只要能带镜漓溜就成。

    苏戈一个轻巧的跳跃来到众人上方,随后如鱼鹰猎食一般,一头冲镜漓钻去,展开墨绿色的衣摆包围在镜漓身旁,抓住她的手从人群中脱身,这一套尽致淋漓的身手,让镜漓意识到苏戈与自己切磋那天绝对放水了。

    “诶,白鸽子,你还我们的小栗子!”底下的众人在下面臭骂苏戈不厚道。

    “呼~好险好险,差点被他们淹死。”镜漓拍抚着胸口长舒一口气。

    苏戈带着镜漓落在楼阁最高处,侧过脑袋浅笑问道“那日对付我的身手去哪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镜漓一个脚跟跺在苏戈的脚指头上。“呜啊!”苏戈一口气强闷在嘴里。

    “谁知道他们这么热情,我不过就是个主阁弟子罢了,又不是九五之尊的皇上~”镜漓对众弟子的那份狂热有些无奈。

    “今天是竹宫试炼之日,大家都想找个身手不错的人做搭档而已。”苏戈解释道。

    “竹宫试炼日是什么”镜漓坐在屋檐上问道。

    苏戈走到镜漓身后,用手指抵在镜漓脖子后面说道“考验你的这个。”

    镜漓用手摸了摸自己后脑的脖子,皱着眉头问道“考验我的脖子”

    苏戈如死鱼一般翻了翻白眼,用掌心拍拍额头长叹一口气说道“那地方是你的前庭与半规管。”

    “哈那是什么”镜漓一脸无知的样子。

    “人,存于世间,注重平衡二字,阴阳,天地,五行种种都需以平衡自理调节,这两个东西就是帮助你找到自己的器官。”苏戈对这两样东西的功用细细解释来。

    镜漓努力在脑中理解这番话的意思,苦思冥想一会后,镜漓突的扬起头说道“不懂~”

    苏戈原想镜漓应是个聪慧丫头,不然怎进的了凰羽阁,可眼前这村口的傻姑娘让苏戈大跌眼镜,他一个不留神从屋顶上摔了下去。

    镜漓大声呼喊道“苏戈师兄你没事吧!”

    苏戈像只扭曲的蚯蚓躺在地上,搀扶着自己的老腰一脸苦笑说道“小栗子啊,你这脑袋还不比核桃大吧!”

    镜漓坐在屋檐上左右手共用比划着核桃跟自己脑子的大小,最后得出结论“这核桃还没我脑子大嘛!”

    竹宫试炼,是温冬创阁以来对众弟子的试炼,他将孝瑶阁周围的竹林化为天然的迷宫。参与的弟子可三人为一组行动,竹宫中仅有三颗竹子的顶端系着铃铛,而参与的弟子需要在竹海中找到仅有的三颗青竹。听去确是不觉困难,放眼满片竹林,风一过,竹叶作响,怕是连铃铛的声音都被悄悄掩埋其中。

    午时之后,孝瑶阁弟子全部如白桦一般定立在竹海中央,这场试炼自然不是闹着玩玩而已,且关乎孝瑶阁对凰羽九才的人选。

    温冬还是如往日般,墨发散乱披开,一身素白的宽袖长袍。他背着双手在腰后,左手还攥着一只小酒杯,里面的酒水刚饮完。

    “丫头,来我这。”温冬微微勾着手示意着站在人群前面的镜漓。

    镜漓听话的来到温冬身边,温阁主亲自将手中的红绳线绑在镜漓发间,原来是镜漓昨天于浮生盘梦树下掉落了这红绳。

    温冬这亲昵的举动惹得下面女弟子个个吃了醋,都对镜漓嫉妒地咬牙切齿,这下镜漓可是真成了万人敌。

    “今日你且随苏氏两兄弟一起吧,他们是我孝瑶阁大弟子,能帮你熟悉这试炼。”温冬拍拍镜漓的后肩指着人群中的两兄弟说道。

    镜漓一眼扫去,落在二人的脸上,只见其中的苏戈挑着眉欢欣雀跃地摆着手。镜漓其实本可一人参与试炼,只是温阁主不晓得她对音律的精通,才安排她与苏戈苏卷两兄弟一组。

    苏戈没待镜漓走过来,一个箭步冲上来,拉着镜漓就往自己那拽,生怕让她溜了。

    “小栗子,别担心,这试炼我和大哥从不失手的。”苏戈胸有成竹的说道。

    “白鸽子,这试炼换作我一人也可以的。”

    镜漓一语让苏戈默不作声,他瞥见镜漓那副平静的面具唏嘘道“吹什么牛……”

    镜漓嘟着红润的嘴唇说道“不信”

    “嘭!”一道花流绽开,镜漓从中飞出,如同一条流动的花瓣河在竹林间穿梭摆动。

    苏卷走到苏戈身边说道“好了,这丫头这样说也不是没道理的,走吧!”

    苏卷拂去袖间的露水,垫脚轻灵飞射而去,苏戈紧跟着二人步伐追去。

    三人的身法一同在竹林中盘绕交错,如三道各色的闪电在其间忽闪忽暗。这让剩余的弟子瞠目结舌,若是三个怪物一组,他们哪还有获胜的希望

    温冬如同一个长者一般,看着三人的追逐,嘴边流露出欣慰的笑意。

    “开始吧!”温冬提醒到已经呆若木鸡的弟子们。

    孝瑶阁的竹林品类特别,春冬交际之时,只需一日便可长至三百寸高,其高攀比楼阁。

    “小栗子,找到了吗”一旁的苏卷一边追赶一边问道。

    镜漓没有多加理会,一个提身向竹梢高处飞去,苏卷见状,轻踩竹竿借力随她同去,只有苏戈一根筋在竹林下端穿梭。

    镜漓突然在一根竹子上停立,一览遍地的竹海,成片的翠绿冲击着眼眸,风过竹林万声俱响……

    “丫头,可有思绪吗”苏卷貌似看出镜漓已经有些门路了。

    镜漓对视着身旁的苏卷师兄,轻轻摆头。

    “温阁主在竹端所系的铃铛由湿的樟木做成,其声还不及竹叶在风中的声音。”苏卷提醒到镜漓关键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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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卷 浮生行
    凰羽九阁之中有道镜漓这丫头,言说但逢试炼,这丫头必定以命相拼,从洗心海至花道占星,今又是竹宫试炼,这丫头三番步至鬼门关前都未被索去,却叫旁人硬生生为她捏把汗。

    温冬为镜漓铺盖上被子,险是这番仅是经脉淆乱,触动了周身血流正常循环。温冬叹惋着气熄去桌上烛火,掩声将门带上。

    温阁主正踏出门外,一位男子立于庭中央恭候,温冬抬眼望去,那男子正是今日早上与温冬把酒言欢的人。

    “这丫头,命真硬啊……”他淡然地望着温冬说道。

    “尚且身体无碍。”温冬擦肩而过,朝庭外而去。

    二人相伴徐行在灯火垂眠的廊道上,这冬日的夜晚却叫人寒从心来,是以,两人温酒于天灯台,暖烛映酒,二人在此觥筹交错,几番往来属酒,那男子先的喝醉趴在了桌上,嘴边胡言乱语道“这丫头不能收……不能收……”

    温冬听竹声萧瑟,夜来暗香,疏影摇曳在天灯台上,或是困倦了,两人相卧在桌台上,一梦绵长。

    天边鱼肚白将夜的寂静送远,镜漓摸摸自己的脑袋上的毛巾,浑身乏力地爬起来,走到桌旁倒水喝。

    “仆~”两扇门被推开,外面的冷气凶地涌来,镜漓瑟瑟地抱着身体钻回被窝中。

    温冬转身掩门,端来手中的热药坐到镜漓床榻旁。“可好了些”

    镜漓小小地喘了几口气,沙哑地回复道“无碍……”

    温冬略带些嘲弄,将药勺送至嘴边吹凉,慢慢给镜漓灌下。镜漓自历学以来,不是头一次喝这苦药了,平天阁,岸汀阁,孝瑶阁,几乎她去过的地方都品上了一番。

    “呜……呜……呜,霹雳乓啷。”在离这不远的地方传来唢呐笙与锣鼓的声音。

    镜漓很快便无心喝药,眼神直愣愣地望着窗外。温阁主会心的笑来,将手中的药碗与勺子放下,搀扶着镜漓靠在枕边说道“今日是初三,他们这应该是在舞狮子吧!”

    镜漓被这陌生的三个字提起了好奇心,她语调上扬问道“舞狮子”

    “难怪你也不知,这凰羽本就不沾染世间习俗,我这也是怀念那年味,才让弟子这番热闹一下。”温冬眯着眼,粲然地张开嘴逢露出一线牙白,一个暖阳般的笑容。

    “温阁主,这山上确实无聊,那些个俗世风气我也一点不晓得。”镜漓有些埋怨自己在山中所度的苦日子。

    温冬抚摸着镜漓脑袋说道“若你想见识些尘世习俗,我倒可以带你至山下经历一番。”

    “真的!”镜漓双眼很快神盈瞳眸,脸上无比激动。

    温冬捧起药碗示意让镜漓喝下,他温声说道“把这碗药喝了,我便带你去,如何”

    镜漓未教那温阁主喂,自己便捧着一大碗的苦中药咕噜咕噜痛饮而下,镜漓擦擦嘴角,倒了倒空碗一脸憧憬盯着温冬的眼睛。温阁主像是被镜漓的性子逗笑,接过空碗说道“准备下吧,等会我们便出发。”

    温冬起身端着药碗走出屋子,镜漓生龙活虎地掀开棉被,拽来衣服,匆匆套上,就连头发也就草草梳理几番。

    未见,温冬身着白狐绒球大衣带镜漓来到凰羽的下山的大门前。门前守卫的弟子应规矩将他们拦下。其中一位弟子或是有些见识,认出了这是温阁主与主阁弟子,便恭敬询问他们的去意,温冬道只是下山例行公事,这才骗过守卫。

    “温阁主,我们这是去哪”镜漓拉着温冬细滑的手问来。

    “桐州的集市。”温冬步履生风,牵着镜漓指着山脚下的远方说道。

    温冬唤来一匹白马,带着镜漓飞驰向离此处仅十几里的桐州城。

    二人奔途小会,就来到桐州城外,温冬牵着白马,镜漓乖巧地坐在上面,跟着温阁主进入城中。

    此门黑洞洞的,但一出此地,换来却是镜漓从未见过的盛景。

    平整砖石铺成的道路上,行人摩肩擦踵地来往,两旁朱楼高阁遥相对应,红艳艳的灯笼挂满在街头两旁,整条大街望眼望去尽是人山人海,车水马龙,就连空气中都满是各色小吃的醇香。

    “温阁主,这地方好热闹啊!”镜漓在马背上摇着双手欢呼。

    温冬打住镜漓的兴奋说道“丫头,在这里唤我温哥哥妥当些,我们的身份不能在此暴露,懂吗”

    镜漓应声点头,随后眼神就被着万千繁华所吸引。

    “姐姐,买冰糖葫芦吗”一个相比镜漓还稚气的声音从下面传来。

    镜漓低头看去,是一个衣衫褴褛的孩子,拄着根高出身体一半的稻草棒,上面插满晶亮圆润的冰糖葫芦。

    “好呀!”镜漓在马背上随手取下一根便在嘴边吃起来。

    那小孩用满是泥渍的手拉拉镜漓的衣摆说道“姐姐,你还没给钱呢!”

    镜漓的吃相被定格住,她一脸茫然地问道“钱是什么”

    那孩子像是被欺负了一般,擦着眼睛大哭起来“姐姐是个大无赖,白吃我冰糖葫芦!”

    温冬看到此番趣景,一番笑然的拿出几个铜板子递给那孩子,摸着他圆乎乎的头安慰道“好了孩子,这些钱拿去吧!”

    那孩子接过铜板,破涕而笑,拄着棒子就跑开了。

    “温阁主,哦不……温哥哥方才那板片是什么何物”镜漓边嚼糖葫芦着边问道。

    “人们之间相互交换物品的货币而已……”温阁主不甚在意说道。

    “这东西真是方便。”镜漓摇着糖葫芦棒赞叹道。

    温冬继续牵着马往前走,或是二人衣着怪异出众,行人而过必定回眸几番停驻,怎想一个公子颜貌世无双,一个姑娘红衣烈烈身如燕,这对行在街头上,难免惹来几分关注。

    “诶,丫头,这包子刚做好的,来一个如何”一个中年肥胖的叔叔热情招揽着镜漓的注意力吆喝道。

    “来一个吧!”镜漓无甚顾虑的就是一句。

    温冬勾起嘴角,脸带尬笑的转过身问道“方才的糖葫芦可吃完了”

    温冬转身望去,镜漓坐在马背上摇着手中的空棒



第三十四卷 拜临申府
    尘世的风叫人沉醉,那楼梯烟雨,那喧扰的灯市,那香薰的胭脂,所谓贪恋人世沧桑,却留不得一瞬之息存世,故你我仅是寄蜉蝣于天地罢了……

    那门口的老太婆一声吆喝,便看见屋内一位女子掩着面,娇滴滴地小步而来,镜漓脑门一热拉着温冬就想跑。“师傅怎么知道我们下山了完了完了。”

    班九歌倒是饶有兴趣的想一睹这位叫“凰羽”的女子,不想女子一放下衣袖,那班阁主就眼睛一阵干涩,不自觉的揉搓自己的眼角。

    镜漓见班阁主如此从容不迫,这才探脑撇上一眼,恕镜漓没忍住,一个闷笑漏出,原是那女子面容同戏子相差无几,却还以厚重胭脂分遮盖本就不精致的五官。

    老太婆见班阁主不甚满意,上前询问道“怎么这位爷不满意”那老太婆又是一副叫人恶心的表情贴上来。

    这时一旁的温冬拉着镜漓转身离去,顺便还语重心长地提醒着镜漓“这般恶俗定不可效仿!”

    镜漓一眼不知所以得将那女子一望,谁会把自己的脸涂抹成如染布一般呢

    班九歌俯下身子对镜漓说道“相较凰羽阁主,那女子差远了,丫头是吗”

    镜漓可不这么觉得,若是仅是以容貌相论,那女子确实不及阁主万分,但镜漓注意到那女子脸上有些被强迫的表情,这又是为何呢镜漓猜不透这就是人世的无奈……

    温冬这时附身至班九歌耳旁一语细细道来,镜漓立在一旁杳然不知二人之举,只是贪眼于这闹市之中。

    班九歌兀的眉峰聚拢攒聚,一手打住温冬的诉说,随后一口气无奈叹来说道“或是这天下何时都逃不过这分合命数啊!”

    方才驾马怒行的官差,身后所背是边关战事文书,温冬一眼瞥见就明了,两国定是于国疆之界又起纷争。

    “小温子,这两国破事别再插手了,若苍生涂炭,以凰羽绵薄之力又有何用,当年的铩羽之乱忘了吗”班九歌仰天负手彳亍而去。

    “方才班阁主说什么”镜漓勾勾温冬的手指。温阁主似不愿镜漓多过问,一笑带过说道“无事胡言而已……”

    “驾!快闪开!”一位中年男子驾马在不远处吼道,眼神凶厉。

    温冬一手挽着镜漓纤细的腰,优雅摆去衣袖一个转身,不依不偏,刚好避去行如疾风的烈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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