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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定终身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渃芊雪
谋定终身
作者:渃芊雪
她,是个失忆走失,被戏班收养的可怜女子,却为了一份感情不惜逃到千里之外。 他,是个手握兵权的军阀,却冲冠一怒为红颜,为她打出了一片天下。 他,是她从小青梅竹马的玩伴,在所有她需要的时候都会出现在她身边。 他,是江南那个如诗如画的男子,却为了她拒绝妖娆多情的表妹。 他们都是在乱世中随水波上下沉浮的浮萍,只凭着自己的一腔热血和真情,便在乱世中打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



第一章:娶妾
    那是一个秋雨之夜,我正在楼子里打扫,楼子里如同往昔,都在散场以后,点两盏煤油灯。

    闫清寒来到青萝房间的时候,我正在给青萝打扫房间。

    他穿着一件墨色风衣,衣衫微微敞开,露出里面深灰色的里衣,退去军装的闫清寒,少了几分冷冽和淡漠,倒是多了些许的温和。

    他双手背在身后立与门后。目不转睛的打量着我,逆光里我看不清他的神情,要不然我一定会被他眼眸里的深情触动。

    “将军既然来了就请坐吧。青萝姐这会儿怕是在后台梳妆。”

    我忙将手中的活放下,走到桌前倒上上好的碧螺春。

    我听闻纤荷曾经说过,这闫将军喜好这嫩芽似地碧螺春泡出来的茶水,还须换水两次才肯喝。

    闫清寒深深呼吸着,嗅着空气中弥漫着的清茶香气。他唇角微扯,一双乌黑动情的眸子看向我说,“好茶!”

    他轻笑着,冷硬的脸庞瞬间像初春初露毛尖的日光,明媚的我竟有些移不开眼。

    他的表情很温和,眸子微微弯起,荧光闪闪。

    我有些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想要触碰他的脸,却在半路猛然顿住,生生收了回来。

    “将军过奖了,你还未尝尝这茶水,怎知是好茶还是坏水”

    他低着头,笑意弥漫,“茶香清香四溢,闻者心旷神怡,这不尝便知是否好茶!”

    闫清寒说完,上前一步坐到椅子上,端起我刚刚泡好的碧螺春尝起来。

    纤荷曾经说过,这闫清寒喝茶时有一个奇特的表象,若茶水好,他必定会喝上一口,闭目回味。

    正如他现在这般,身子仰躺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一脸松弛的神态。纤荷说的果真不假!

    “你叫千羽”

    闫清寒忽然出声,张开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着我。方才突然失神怔怔看着他平静的面孔发呆的我,此时,慌乱的眼神竟无处安放。

    我刻意避开他的眼睛看向茶壶,清清淡淡的问,“将军居然记得我”

    “本将军当然记得你”闫清寒忽然靠近我,食指勾起我的下颚,一双深情蜜意的眸子眯楞着看着我。

    他的瞳孔里,有我读不懂的东西,仅仅一瞬,快的我以为那是我的错觉。

    望着闫清寒深潭似地眼睛,有一种天旋地转的错觉,我恍惚间忽然开口问他:“将军还记得纤荷姐姐”

    “纤荷”闫清寒眼睛闪过一丝含义不明的碎光,他忽然冷笑,勾起我下颚的手指收紧,我却疼的忘记了出声。

    “你说的纤荷可是前阵刚死不久的花旦”他说的漫不经心,却深深刺痛了我,曾经那般熟悉的人,今时却问的那般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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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陷害
    蒋晓慧却不自知,仍旧不依不饶,只听她说,“我偏不!”红唇嘟着,杏眼圆瞪,“你今天不跟我说清楚,我就告诉我爹去!”

    “滚出去!”闫清寒眼神阴虱的盯着蒋晓慧,后者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却仍然倔强的不肯退让。

    闫清寒见她并不肯离开,自顾自地迅速从床上起身,在床头拿了风衣瞥了一眼垂着头颅的我,看也不看蒋晓慧转身走了!

    蒋晓慧狠狠瞪了我一眼,骂了句贱人,也跟着跑了出去。

    在所有人都走后,青萝才从门后面踱步进来,她红唇微弯看着我说,“你可真有勇气。竟然连他都敢算计。”

    青萝很美,是继纤荷后的当红花旦,将红歌坊再次带向繁华景气,我被老班主安排做了她的使唤丫头。

    如果此时她穿着贴身华美的旗袍倚在门框,点一支香烟,一定有一种老上海舞女的风尘和妩媚,她披散着万千青丝,只在一边挽了发髻,斜插着一支翠玉簪。青萝不施粉黛的模样,像极了那时的纤荷。

    我不敢再欣赏她的美,她的话使我的心脏微微一颤,我故作镇定的反驳,“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黎千羽啊黎千羽,你这又是何苦呢即便闫清寒娶了你,也不过是个妾室!为了你姐姐,你觉得这样值吗”青萝叹了口气看着我,然又平静的说,“你以为你能替你姐姐报仇吗”

    “能不能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担心!”我起身拿了衣物转身出了青萝房间。

    尘风找我时,我正支着下巴看着窗外的落叶发呆。刚刚入秋,树叶早已落了一地,黄中带着浅绿,铺了满满一地,莫名的竟无限伤感。

    尘风问我,“为什么。”

    我答非所问,我说,“秋天快过去了,趁早准备一些过冬的衣物吧。今年的冬天似乎会比往年更冷些。”

    三日后,我被闫清寒派来的大红花轿抬进了将军府,而闫清寒却未曾露面。

    尘风站在坊门口,深深凝望着我踏上花轿的背影,我不顾尘风的反驳固执的嫁给闫清寒,我知道他一定觉得我太傻,而我却为纤荷什么都愿做。

    那夜,我一个人坐在新婚房间里,坐到天亮。

    红烛氤氲的火光一名一灭,蜡油不断从边缘滑落,道不尽的凄凉。

    次日,蒋晓慧来找我时,我正在屋子里剪花草,她显然被我神情淡然的表情气到,竟生气的上前扇了我一耳光。

    我下意识地抚上了被打的脸颊,那种被打后滚烫的感觉,时刻提醒着我自己在蒋晓慧那里收到的屈辱。可是我忍下来了,现在并不是同蒋晓慧队里的时候。虽然我知道,此刻我白净的脸上肯定一块明显的巴掌印。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居然敢勾引闫清寒!你也不看看自己身份,你也不过是一个戏楼子里的戏子!”

    我本不是生性软弱之人,所以我也想过打回去,可我却在忽然瞥见院门口那一抹深蓝色身影的时,一个可怕的想法漫上心头。

    我冲蒋晓慧裂开嘴唇微微一笑,上前握住蒋晓慧的手,一脸温暖的笑,“姐姐何必生气,我自知自己身份低贱,哪里比得上姐姐的高贵你说,是吗”

    说完后,我低低的笑起来,带着某种不明确的讽刺,喃喃自语,“我说,大婚之夜,我独守空房,难道这样你还不能好受些吗”

    蒋晓慧不屑。

    我无意间瞥见了在不远处的闫清寒,我才会刻意走进蒋晓慧,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对她说,“可是那又怎样你说,如果我忽然死了,他会不会心痛呢”

    “你在说什么”蒋晓慧错愕,皱着额头看我。

    我却忽然一笑,伸手握着她的手将我手中的剪刀插进我的胸口,我清晰的听到剪刀刺破肌肤发出的撕裂声,那一刻我凄楚的笑了,眼泪顺着眼角慢慢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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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情深似浅
    他起身给我掖了掖被角,转身出去了,我看着闫清寒消失在门口的身影,开始陷入迷茫。

    蒋晓慧被闫清寒迁回了娘家,现在整个将军府都弥漫着一些流言蜚语。

    这些自不是我愿多管的,他们无论说我好还是说我坏,都听不见,也懒得听见。

    自从受伤那日以后,闫清寒忽然开始对我无微不至的关照,有时甚至让我错觉他是那么那么深深爱着我。

    若不是纤荷的死,我想我会认为闫清寒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深情男子,就像他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深情而冷冽。

    次日,我还在床上躺着休养的时候,丫鬟忽然从外面拿了一件白色的狐皮风衣进来。

    只见她笑脸盈盈地说,“夫人啊!将军可真疼您啊!你看,将军早早地便命人从北上给您送来的狐皮大衣!将军说您身体刚刚好些,不能着凉了,咱们这长安城冬天不比南方,天冷着呢!”

    我微微一愣,问,“将军呢”

    丫鬟说,“将军昨个晚上连夜去了边城,要三月后才能回来。将军说事情太突然,让夫人莫挂念。好好养着身体!”

    闫清寒离开后不久,就差人送了书信回来,他在信中说,他新年便不回来了,让我好生照顾自己,切勿挂念他。

    收到他的来信时,我正抱了暖炉坐在窗楞下,那日长安城下了一场大雪,屋外的树上地下都铺满了雪,远远看去,当真有些似梦似幻。

    我盯着窗外的飘雪有些发呆,心里竟有些担心起闫清寒来,不知他在那边过的可好,他那里是否也下了这般大的雪

    素浅进来的时候,我都未曾注意到。她拿了那件狐皮风衣披在我身上,她说,“夫人,可是在想将军”

    我冲她笑笑,说,“将军今年怕是不能回来过年了。你吩咐下去,新年照着往常置办便是。明儿个便是除夕了。”

    素浅点点头说,“奴婢明白。”

    “素浅。”我低喃。

    她说,“我在。”

    我缓缓吐出口气,对她说,“你午后去一趟红歌坊吧。请尘风师兄明儿个过来陪咱们一起守岁。”

    然后我又说,“人多热闹。”

    素浅点点头,应了声便退出屋去,她走时又将屋内的门轻轻合上。

    窗外的雪仍旧下个不停,这一场雪不知又会下到什么时候,这是我所见过的,长安城下过的最大的一场雪了。

    大雪一直下到尘风来的那晚都不曾停过,他来时,我正抱了暖炉坐在火炉旁,炉子上放了一盆水,素浅在里面煮了一壶女儿红。

    还记得昨儿个夜里,我躺在靠椅上觉得有些乏了,想让自己不那么嗜睡,便问素浅,除夕夜怎么过,正在收拾被褥的素浅,笑着说道:“当然是守岁了”。

    接着听她讲,小时候除夕的故事,说是除夕夜守夜,愿望就会成真。

    当时,我还喃喃自语,真能成真的话,那我要纤荷活过来。便带着这样的愿望,不知不觉的睡过去了。

    素浅一早就备好了各种食材,她说长安城的冬夜太冷,晚上守岁就更冷



第四章:道破玄机
    尘风带走青萝时,她还在呵呵笑着,眼圈红红,有一种说不出的悲伤。

    他们走后,我依然和素浅喝个不停,直到两壶女儿红见底,一起醉倒在地板上睡了过去。

    第二日,素浅端了姜汤过来时,眼圈依旧红肿着,她吸吸鼻子,声音嘶哑,“夫人。”开口便想哭,我看着她,有些迷糊,叙事宿酒的缘故,头有些疼痛。

    她见我看着她不开口,一下便哭了,“素浅有错,昨个儿不该和夫人喝那么多酒,害的夫人睡了一夜的地板,夫人身子刚刚好些,这要是再受了寒,可怎么和将军交代!”

    我看着她那般怜人的模样,扑哧笑了出来,伸手刮刮她的鼻头,说道,“本夫人身体好着,你要再这般哭闹,真给你哭出个好歹,看你怎么办!”

    素浅赶忙放下手中的姜汤:“夫人,不许你说胡话!”她擦擦眼泪,把姜汤递给我,“夫人,你先喝些姜汤,驱驱寒,好生睡一觉,稍后我再来唤你起床。”

    我喝了素浅的姜汤,那日依然发起高烧来,一连烧了三天三夜,醒来时素浅就趴在我床边哭。边哭边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搞的我甚是郁闷不已。

    因为受寒,我被素浅强行留在床上躺了小半个月。直到元宵的到来,我才被特许下床。

    那日,天还不曾黑透,街上便传来了炮竹声,各家各户大门口都挂起了红灯笼,昏黄的灯光在夜色下,朦胧的有些飘忽。

    远远望去,美的有些不可思议。

    除夕那场雪,早在我昏迷期间便停了,如今却依旧这般干净,满院子的雪,除了被清扫出来的小道,都没有被破坏。

    这日天气有些回暖,枯树枝上散落的雪花也融化的差不多了,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植物混合泥土的味道。天气还是有点凉,素浅拿了风衣为我披上。

    “素浅,你去屋里,将军特意让人从南方拿回来的火龙果给我尝尝。”我突然心血来潮般想起还有这档子事儿,转身对素浅说。

    素浅点点头,“哎,好的,夫人!”

    “你这般费尽心机进了闫府,究竟为了什么!”忽然一道尖锐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我并没有回头,这道声音的主人,刚在前不久便被我陷害过。

    而我,却并未觉得愧对她,若不是她,纤荷也不会长久的离开我。

    我不答,依然看着眼前的风景出神。

    她倒有些着急,快步走到我面前。

    她这日穿了一件小洋装,蕾丝边的裙子,使她看上去像个瓷娃娃。

    蒋晓慧长得十分精致,她的好看,带着孩子的稚气,看着她气鼓鼓的脸,恍惚间,就想起来曾经的自己。

    那时的自己,也是这般稚嫩,藏在纤荷的护翼下生存。

    她怒瞪着我,忽然她便笑靥如花,右手搭在左手手腕上,抚摸着手腕上翠玉镯子。

    镯子看上去晶莹剔透,煞是好看。

    她浅浅的笑,故作深沉的问我,“你可知将军为何娶你”

    我不答,她也不在意,依旧自顾自的说着,“因为你是纤荷的妹妹。不知道了吧,纤荷可是北方军阀安排在清哥哥身边的间谍。”

    我忽的眼睛微眯,有些警惕的看着她,“你究竟想说什么”

    她看我被她的



第五章:身怀有孕
    我醒来时,闫清寒早已经起来多时,他褪去了那身藏蓝色军装。换了一件麻灰色格子风衣,围了一条藏青色的针织围巾,他刮了胡子,看上去精神了不少。

    闫清寒看着我时,深邃的眸子溢满了笑意。他走过来揉揉我的头,“我让素浅备了衣物,你起来洗洗换上,今夜我带你去个地方。”迷糊中,我被素浅拉了起来,换了一套从未见过的小洋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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