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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冲直撞闯大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酒中狐

    不过这金水河沿岸的治安还算好,因为距离西城兵马司太近,是以那些小混蛋们通常都不敢做得太过。

    “尝尝!”刘文耀示意一下,自己也拿起一个菜角子:“这赵老头却是一个苦命人,这厮本来开的小饭铺,奈何儿子不成器,将家业输了个尽光,自己也被追债的人砍死,只留下两个幼子,丢给了老两口!”

    刘文耀长叹一声:“兄弟,说实话,虽然他的手艺不差,但是对于你我这样的官府中人来说,路边摊有点掉底子了……”

    “刘兄宅心仁厚,小弟佩服!”张书堂认真的拱拱手:“刘兄方才的调侃,怕是也是为了不让老两口难堪吧!”

    “唉,不说了,吃吃!”刘文耀叹息一声,拿起一个韭菜鸡蛋菜角子递给张书堂。

    张书堂接过,只见这杂粮面做的菜角子,通体烤的金黄,不需要凑近去闻,便有一股麦香扑面而来。

    咬上一口,鸡蛋的滑嫩,韭菜的清甜,在味蕾上炸裂。

    “唔,味道真不错!”

    ……

    勤政殿内。

    “啊……呵!”

    崇祯终于批改完了奏章,他伸了个懒腰,问一边守着的王承恩:“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陛下,戌时二刻了!”

    崇祯抬头看看窗外:“天黑定了啊!”

    “回陛下,早就黑了半个时辰了呢!”见崇祯一副疲惫的样子,王承恩心疼极了,他快步上前,帮崇祯揉捏着肩膀。

    “今儿,京城内可有什么新鲜事儿”

    朱家已经在北京城里住了两百多年,那淮右口音,早就变成了一口地道的京片子。

    “有倒是有,就怕说出来惹得陛下不高兴。”

    王承恩知道这个陛下的脾气,拿一些寻常小事,那是混弄不住的,若是讲了难得一见的新鲜事,虽然陛下当时恼怒,但是过后却是会很满意他的表现。

    作为一个臣子,尤其是内侍,王承恩知道该怎样才能激起崇祯最大的兴趣。

    “讨打了不是,难道要朕将你拖到门外,打板子不成!”

    “奴婢该死!”王承恩轻巧的给自己几个耳刮子,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行了,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说说吧,发生什么事了”

    王承恩早已得到了锦衣卫的奏报,他开口道:“今儿晚上啊,在咸宜坊金水河畔,有一个姓张的给事中,当众指使手下强抢民女……”

    “该死!”崇祯恼怒的一拍桌子,满脸阴森道:“后来呢若是朕记得不错,金水河畔




第七十二章:群臣弹劾
    王承恩道:“当初张缙彦给事中曾说——那小武官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八品芝麻官。

    那小子答道:‘八品亦是官,别说八品了!纵然是从九品、纵然不入流的微末之吏,只要是官,就是大明之基石!就管的不平之事’!”

    崇祯脸色一变,细细呢喃道:

    “八品亦是官,别说八品了!纵然是从九品、纵然不入流的微末之吏,只要是官,就是大明之基石!就管的不平之事!”

    “好!”崇祯击掌相赞:“此话甚好,堪称为官典范!”

    崇祯感慨一句,挥手让王承恩离去,待到王承恩到了门口的时候了,他忽然道:“伴伴,那小武官叫什么”

    王承恩急忙返回道:“陛下,就是之前陈德州大人密奏里面上京告状的那个孩子。”

    “哦!”这么一说崇祯就想起来了,陈奇瑜的奏章里的确是有这么一个人。

    “他叫张、张、张什么来的”

    “回陛下,张书堂,南阳卫的典膳奉祀。”

    “哦,对对,唐王府的人!”崇祯点点头,又好奇道:“这小子不是今天才来京城么,怎么又跑去跟人打架了”

    王承恩笑道:“陛下忘记了,进京的官员,大都是会住在会馆的,应该是同道的官员,为陈大人一行接风吧!”

    “嗯,是一个实诚的孩子啊!”崇祯点点头,道:“去吧,记得将卷宗给朕拿一份。”

    “遵旨。”王承恩再次告退。

    另一边。

    张书堂被仔细询问了经过,然后刘文耀亲自送出了兵马司衙门。

    回到会馆之后,众人纷纷围了上来嘘寒问暖,今晚发生的一幕,这个来自同省的小武官,让他们都刮目相看。

    不得不说,这个小官能够被陈大人看重,的确是有一把刷子的!

    张书堂与众人笑着应付几句,这才以陈奇瑜召见为由,摆脱了众人的围堵。

    返回三院的时候,竹林后的墙角,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影,吓了张书堂一跳。

    “张兄弟无事罢”

    仔细看去却是余林正抱着双刀,依靠在院门上。

    “原来是余兄啊,吓了小弟一跳。”张书堂拱拱手:

    “余兄放心,小弟无事。”

    “那就好!”余林走了上来,勾搭着张书堂的肩膀:“张兄走了之后,那些腐儒们,纷纷称赞张兄的豪迈。

    张兄当时不在,不然倒是可以大出风头了!”

    “余兄说笑了,张某所求的不过是一个心安罢了,至于他人的眼光,说实话,我等武人,本就来京城的次数不多,这些虚名,与我等何益!”

    “张兄豁达,愚兄不及也!”

    余林拍了拍张书堂的肩膀,道:“明晚愚兄做东临渊阁,还望张兄一定要来。”

    多个朋友多条路,况且这余林的行事风格,倒也入得张书堂的眼,他当即笑着应了。

    “那好,陈大人还在等着张兄,愚兄便不打扰了!”

    看着余林离去的背影,张书堂暗暗思索一番,拂又苦笑着摇摇头。

    此子也有几分仗义,结交一番也是无错的。

    陈奇瑜仔细的询问了张书堂在兵马司的应对,这才道:“方才宫中来了旨意,让老夫明日参加早朝,你明天不可再生事端,一切等老夫回来再说!”

    “大人放心,书堂明日白天就在会馆等着大人归来。”

    “嗯!”陈奇瑜端起茶碗示意一下,最后嘱咐道:“记住了,你的头等大事就是王府之事,在这件事办妥之前,务必不可再生波折!”

    见陈奇瑜已经端茶送客了,张书堂笑着应了,遂徐徐离去。

    朝会制度最早可以追溯到战国时期,《周礼》中就有相关的记载。

    在明朝太祖皇帝时,早朝议事才被正式固定下来。

    虽然到了明朝中后期,早朝的制度渐渐荒废,但是自崇祯登基之后,却是颇有先祖的风格,竟然不曾缺过一日。

    崇祯勤政,京中的百官却是遭了殃,居住的离皇城稍远的官吏,需要在子时时分,便起身梳洗,然后在寅时之前赶到午门之外排队等候。

    寅、卯



第七十三章:着兵马司独立审案
    “刘长青身为西城兵马司副指挥使,竟然不去捉拿殴打上官的人犯,反倒扣押张濂源大人,臣以为当严惩!”

    “臣附议!”

    “臣附议!”

    ……

    不断有给事中和御史走出来弹劾刘文耀。

    崇祯一阵恼火,若不是昨晚他得到了详细的奏报,今日便要被这些人骗了。

    “臣河南道分守道陈奇瑜,有本启奏!”

    陈奇瑜眼见舆论一边倒,立刻出列道:“陛下,昨日臣等正在被河南道的官员接风,是以臣当时亲自在场。”

    “哦!”崇祯笑道:“陈玉铉卿家既然亲自在场,还请说说当时的情景。”

    “是,陛下!”陈奇瑜奏道:“当时,我等正在宴饮,有爷孙两人,进了包间卖唱。

    当时,臣命随同臣一起赴京的张书堂点曲,就在祖孙唱戏的时候,张给事中的随从出现……”

    言官的职责之一,本就是风闻奏事,此时听闻当时竟然有一省的封疆大吏也在场,当即纷纷驻足观望起来。

    对于他们来说,声援同根同源的清贵张缙彦,乃是清贵们之间的同袍之义。

    但是,陈奇瑜亦是进士出身,还是二甲的进士,而且也曾经担任礼科的给事中,算是他们的前辈。

    因此,论清贵,张缙彦不如陈奇瑜。

    论资历,人家是万历四十四年的进士,而张缙彦不过是去科的新晋进士,给人家提鞋都不配!(张缙彦本是崇祯四年的进士,本书这里,我给提前了,谁让他投降了三家呢。)

    论实权,陈奇瑜而今已经贵为一省的副手。那张缙彦不过是一个兵科的给事中罢了!

    不论是哪个方面,陈奇瑜对张缙彦都是碾压的!

    因此,陈奇瑜亲自出面称述实情,他们也不会得罪人的去打断。

    “大人是官,小人亦是官,既然小人也是官,就当管的不为官样之官!”

    陈奇瑜再次复述一遍张书堂的话语,真诚的道:

    “陛下,臣窃以为此子这句话很是在理,若是有一天,官吏们不在惧与上官淫威,人人敢于揭发不平之事,那么我大明何惧艰难啊!”

    待陈奇瑜说完,崇祯脸色大变,虽然他早有渠道得知了事情的经过,但是自从登基以来,朝臣们都在耳边数落锦衣卫东厂的坏话,因此在崇祯的心中,早早种下了两个特务机构的黑暗腐朽模样来。

    本来他以为锦衣卫的奏报,或多多少少的有所夸大之处,哪知道陈奇瑜所说的,竟然比锦衣卫的奏报还要让他生气!

    这可是新科的进士啊!

    一个刚刚才从学子,转变成了没有实权的官员之人,一个还没有经受官场这个墨池洗礼的初生牛犊,都能做到如此荼毒百姓、草菅人命!

    那么,满朝的衮衮诸公,又该黑暗到了何等地步!

    崇祯忽然想起,他将魏忠贤收监之后,魏忠贤托人放在他案头的纸条:奴婢魏忠贤虽然有罪,但是,不曾对不起先皇,不曾对不起大明……

    崇祯当时还大发雷霆,让王承恩在宫中大肆清洗了一番,将很多魏党一脉的竖人都给赶出了宫中。

    崇祯又想起了皇兄天启帝临终前,已经牙关僵硬,却是反复的叮嘱自己魏忠贤“恪谨忠贞,可计大事”……

    难道自己真的错了

    崇祯摇摇头,将脑海里的念头抛开,自己这是昨晚熬得太狠了吗

    竟然思维混乱了,由这一个小小的给事中的事情,怎能怀疑到国之干城身上。

    满朝的衮衮诸公,都是饱读诗书、志向高雅之人,岂是向那张缙彦这么不堪!



第七十四章:女人,我拿什么拯救
    “陛下!”有臣子又要在劝,崇祯摆摆手,道:“此事就此作罢,诸卿不可在议。”

    崇祯破天荒的第一次不听取朝臣的意见,独断乾坤。

    朝臣一时禁声,只觉得金銮殿上的这个皇帝,今日竟然有了丝丝陌生的感觉。

    不提朝臣们为了张书堂揍人之事,在明争暗斗着,且说张书堂。

    天色已然大亮,张书堂起床梳洗过后,便有小厮前来敲门。

    他打开门一看,原来是会馆里的一个小二带着一家丁,正在门外等候。

    “敢问当面可是南阳府的张大人”

    那家丁见到张书堂打开门,便先行拱手询问。

    “某是张书堂,不知小兄弟是”张书堂疑惑的很,在这京城里,竟然还有家丁找他

    “哦!”那家丁递上手中的篮子,道:“小的是新乐候府的下人刘三,我家二少爷说张大人的手受了挫伤,特意让小的取了冰,拿来给大人冰敷消肿。”

    “敢问你家二少爷可是刘副指挥使”

    “正是!”刘三将篮子递过来,道:“小的便不打扰大人了,告辞!”

    “嗯,某就不送你了!”张书堂接过篮子,笑着应和一句。

    “不敢,不敢!”刘三拱拱手,转身离开。

    刘文耀这是准备真心的结交自己啊!

    张书堂心知肚明。

    他提着篮子,走到室内,打开篮子上盖着的棉絮,发现里面是一大块晶莹剔透的冰块!

    “哟呵,这大热天的,竟然有人给你送冰啊!”

    冷不丁出现的声音,吓了张书堂一跳!

    “我说大小姐,你走路能不能带点响动,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出现在张书堂面前的正是陈芙蓉,只见她今日身着一件素雅的粉色缘襈袄,下身穿天蓝色的马面裙,外套一件淡紫色半臂。

    她挽了一个桃心鬃,上面插着一枚小巧精致的玉质簪子,簪子的顶端吊着一朵金花儿。

    却是淡雅与庄重并举!

    缘襈袄是领、袖、衣襟都施有缘边的上裳,明代士人女子惯穿左衽而有宽缘的长袄。

    马面裙就类似与百褶裙了,而半臂则是到人胳膊肘的三分短袖。

    只是,此时乃是炎热的夏季,陈芙蓉的缘襈袄却是薄纱织就的,一双葱白的手臂,竟然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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