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冲直撞闯大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酒中狐
张书堂淡淡的笑了,这女娃的声音很是清脆,想来歌喉并不差。
“某乃是河南道之人,此地的诸位大人都是河南道的上官,不知贵祖孙可会豫曲”
“大人请点罢!”老者拨弄了几个曲调,张书堂耳尖,一眼就听出正是河南大梆子才有的曲调。
看来这两人也是通晓豫曲的。
“左兰那个贱人呢!给老子出来!”
就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咆哮。
张书堂一楞,似乎此女便是左兰。
眼见那少女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老者也开始瑟瑟发抖。
余林拉拉张书堂的袖口,轻声道:“张大人,此两人似乎另有麻烦,陈大人刚来,你看此事”
余林身为武人,嗓门自然不小,在场的众人都看向了他,正在等待张书堂的应对。
如果张书堂点了曲,则说明此子鲁莽,就等于再给陈奇瑜招惹了麻烦。
若是他不点,则又证明此子乃是一个欺软怕硬之人,也就失去了结交的意义。
同时,也就落了陈奇瑜的面子!
张书堂看向少女的眼睛,只见那少女正祈求的看着他,张书堂瞬间明白,这是在求他一定要点曲。
“余兄放心,书堂自由分寸!”
“那就好!”
余林微微松了一口气,他只是有感于张书堂方才的豪迈,心情一激荡,就昏了头。
不过是一个同省的陌生人,余林自觉方才的举动有点交浅言深了。
张书堂轻咳一声,道:“花木兰选段,从军的那一段,你可会唱”
左兰长舒了一口气,拿出背后的右手,她轻轻拂了拂胸口,盈盈开口道:“小女子会唱。”
张书堂眼尖,看到那少女的食指关节处,明显有一个指甲印,想来刚才是太紧张之下,用拇指掐的。
“嗯!”张书堂点点头,坐在了位置上。
左楼就着房间里的矮凳,坐下来调了调音弦,一串激昂的曲调便拨弄出来。
左兰轻轻的踏在地上,打着节拍,待等到了曲调之后,开口唱道:
“刘大哥讲话——
理太偏,
谁说女子享清闲!
男子打仗到边关,
女子纺织在家园,
……”
在场的大都是军中将领,听闻张书堂点了一首军律戏曲,纷纷闭目倾听起来。
至于陈奇瑜,他乃是知兵的人,又做了几年的分守道,更是军旅生涯也待过,听着着激昂的戏曲,陈奇瑜微微眯着眼睛,随着节拍轻轻敲击着桌子,仿佛眼前出现了一幕幕沙场争锋……
首席上的一杆官员,见到上官如此姿态,哪怕是心里再烦闷,也只得跟着陈奇瑜的动作,在一边符合起来。
好在文官们素来都是青楼常客,这合拍子,却是也不会出错的。
“左兰,你个骚婊子竟然敢不理老子!”
这时门外之人,找了一圈,不见左兰两人,忽然又听到这歌喉,当即走向了包间,站在门外骂了一番粗鲁的话语,然后有人似乎推了推房门,发现门似乎被人从后面插上了。
“嘭!”
门外的男子一脚揣在房门上,当即便将房门踹开了。
张书堂定睛看去,却是两个生的五大三粗,穿着跟班衣衫的壮年大汉。
“你是何人”张书堂开口道。
既然陈奇瑜让张书堂点曲,那就是说,他就是此间的知事。
既然有人闹事,自然是要张书堂出面的。
毕竟风险与机遇是并存的。
陈奇瑜给了他结交官员的机遇,就代表着张书堂必须承担起应有的风险来!
那两人看了屋内众人一眼,见到他们人多势众,稍微有点胆怯,左边一人只得拱拱手,道:“我们乃是兵科给事中张缙彦大人的随从,不
第六十六章:先揍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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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张书堂已经忍不下去了,他怒喝一声,道:“你们要做什么!”
“这位大人,我等不过是履行合约罢了,还请小大人不要过问此事,我家老爷的脾气可不好啊!”
左边那个随从眯着眼威胁道。
“哼!”张书堂冷哼一声,自己也是军人,见到军人的遗孤如此凄惨,若是不搭手帮一把,他会睡不着的。
“敢问合约可在”
“这……”随从迟疑一下,昨晚这女子本就没有答应,又哪里来的合约!
见到两人神色不对,张书堂冲着曾阿牛一使眼色,曾阿牛就到了门口,堵死了大门。
“小大人莫要多事,否则——居京大不易啊!”那厮威胁道。
“拿不出凭证,也就是说你是强抢咯!”
张书堂挽着袖口,冷笑着上前。
“张大人,不可鲁莽!”余林想了想,还是劝了一句。
而同桌的其他武官,却是一副看笑话的姿态。
“我劝你不要多事,否则,当心文牍无故丢失!”随从顶了上来,指着张书堂的鼻子威胁道。
“丢你母!”迎接他话语的,是一双略显白净的拳头!
张书堂一拳砸在那厮的眼窝上,当即便让他眼泪横流。
“我让你威胁我,威胁我……”他宛若火山勃发一般,每吼一句,就是一顿拳脚,却是压着那随从狂揍起来。
“嘭!”
第二拳砸在了那厮是鼻梁上,当即便让那厮的鼻梁塌了。
红的血液、白的鼻涕、清的眼泪,流了那厮一脸。
“打人了,打人啦,快报官啊!”
左侧那个正拽着左兰朝外拖的随从,当即丢下左兰大声嚷嚷起来。
众人一阵叹息,张书堂终究是太过年轻了啊!
这一下可好,打了张大人的随从,张书堂的仕途,可就全完了啊!
众人纷纷摇头,此子太过鲁莽了。
罢了,以后我们便与他划清界限,不再来往便是……
“报你娘的蛋!”张书堂啐骂一声:“老子就是官!”
他嘴上骂着,却是上前一脚,将那厮踹出了房门外。
文官们纷纷侧目,此子——太过粗鲁了,也不知道陈大人是如何看中此子的!
这分明就是一个无脑的莽夫么!
“你等着!我家大人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那被砸塌了鼻梁的随从,一骨碌从地上爬起,丢下一句狠话,就要离开。
“你说啥”
张书堂一把抓住那厮的领口,冷笑道:“你家大人要针对我”
不待那厮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张书堂便再次一拳上去,将他打的一阵眩晕。
“大家都有听到了啊,此子说兵科给事中张缙彦,要故意针对我呢!”
打斗声早已吸引了整个酒楼的目光,满酒楼的人纷纷探出头来,查看究竟发生了何事,张书堂更是加大嗓门嚷嚷起来。
听闻张书堂开始揪着随从的话语不放,陈奇瑜微微颔首,这小子心思果然通透!
别人怕张缙彦,他陈奇瑜可不怕!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给事中而已,莫说是他的家奴了,就算是那厮站在面前,被打了又如何!
陈奇瑜并不担心张书堂会吃亏,因为他进城的时候,就已经将密奏递进了皇宫。
……
此时,那随从已经从短暂的眩晕之中清醒过来,他终于醒悟过来自己说了不能明说的话,当即便要争辩。
“嘭!”张书堂再次一拳砸去,让那随从再次死机。
“妈了个巴子!”
张书堂故意大声嚷嚷道:“该死的张缙彦,竟然敢以丢失文牍来威胁考核的官员,简直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张书堂知道,自己忍不住先动手,终究是吃亏的,这时候,他
第六十七章:无法无天的张缙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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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你看看!”
崇祯生气的将陈奇瑜的密奏扔了过来。
王承恩瞄了一眼,只见上面写着的却是唐王囚禁世子,甚至弟弟毒死哥哥,欲要篡世子之位的事情。
这可是天子的家事啊,那容得王承恩一个奴婢知晓的。
他当即就跪在了地上,不敢再看。
“朱硕熿!”
崇祯将手指捏的咯咯吱吱直响,他拍着桌子怒道:“都在祸乱朝纲,都在祸乱朝纲!”
他这一拍,将密奏折叠的一半拍落下来,耷拉在桌子上展开了。
王承恩的姿势,恰好将整篇奏章看得清楚:陈奇瑜说他带着王府的一个名叫张书堂的侍卫,进京欲要敲击登闻鼓,为唐王世子鸣冤来了。
啧,倒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儿啊!王承恩感慨一声,却是不敢多看,只是在一边劝解崇祯帝莫要气坏自己。
“陛下消消气,为了这等人气坏自个,可是划不来呢!”
崇祯发了火,许是气消了,才道:“跪着做什么,收拾收拾!”
“是,陛下!”
……
包间里。
一个八字胡、微胖身材的中年男子,出现在包间门口。
张书堂抬头看去,只见此人略显富态,白净的脸皮上,一双带着大眼袋的金鱼泡眼,却是破坏了中年男子的富贵气。
那人气场很足,一看就知道是身居要职之人。
“是你打了我的随从”
“是我!”张书堂不卑不吭的回道。
“你是何人,身居何职,为何自称官吏,殴打本官随从”张缙彦冷声道。
完了,完了!
包间内的众多武将,纷纷摇头,这小张大人遇上了老张大人,这一次的考核铁定完了啊!
张书堂微微皱起眉头,这人的气场很足,一来便占据着主位,若是他不能打破此人的气场,顺着这厮的话语回答下去的话……
张书堂敢肯定,最后吃亏的必然是他自己!
“此两人手无契约,当众抢掠女子,某身为官吏,自然是要出手管一管的。”
“放肆!”张缙彦大怒道:“汝身为官吏,不问青红皂白,便当众殴打他人,本官却是不知道了,你究竟置圣天子何在置大明王法何在”
张书堂轻笑一声,道:“敢问,当面可是张给事中张大人吗”
张缙彦微微皱眉,这厮竟然没有跟着他的话头转,反倒是反问起了自己。
只是,这厮可以不回答他的问题,他乃是京官,认识他的人很多,却是不好不回答的。
“正是本官,你又是何人,还没有……”
“你既然身为官员,竟然纵然随从当众抢夺民女,难道视大明律法若无物吗还是张大人你嚣张跋扈惯了,竟然如此草菅人命”
张书堂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当即连珠带炮的吼了出来。
张缙彦皱了皱眉,这厮竟然不给他问话的机会。
他扭头朝包间内看了一眼,只见这里设置了两张桌子,却是坐着十几个人。
看到自己看来,那些人纷纷低头,不敢与自己对视。
张缙彦不由得心下了然,原来这个出面的毛头小子,应该就是这里面最大的官员了。
想来,这些人必然都是一些微末小吏。
若不然,早就出面说和了。
一念及此,张缙彦只觉得胆气又盛几分。
况且,他早已安排随从拿着自己的拜帖,去西城兵马司报官了。
此地离西城兵马司,不过是隔着几条胡同罢了,有了自己的拜帖,兵丁们赶来的时间,不会超过一炷香的!
一想到这里,张缙彦嘴角轻撇,他用脚关上了房门,食指抵着张书堂的身体,鄙视道:“兀那小子,可敢告诉老夫你的官职”
见到张缙彦关门,张书堂满脸惶恐道:“我、我叫张书堂,是、是南阳卫典膳奉祀。”
“典膳奉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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