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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中州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露晓夜白

    萧爻笑了笑。问道:“四位仁兄,那你们一路送我来到李宅,可知如玉去了哪里赵德乐和罗刹刀又去了何处呢怎地我醒来这么久了,也没见到他们。”伍伯侠说道:“这个、、、、、、,你没见到他们,我们也没见到他们。他们自然也见不到咱们,彼此谁也见不到谁,哈哈,公平得很啊。”伍仲侠、伍叔侠、伍季侠便随声附和。“依我们看来,世上再无有如此公平之事。”萧爻无可奈何,静下来一想,想到琴香阁之约。笑道:“你们不说,我难道就不知道”

    伍伯侠道:“你知道什么”萧爻说道:“如玉此刻定是在万花楼里,她在琴香阁等我呢。”想到自己昏睡了三天,如玉便在琴香阁等了自己三天。无论如何,要先去拜望她。便说道:“四位大侠,我这就要找她去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他一想到如玉,当真心急如焚,什么也顾不得了。说完,转身欲走。伍伯侠问道:“中英雄,你要去哪里”

    萧爻笑道:“我这就去琴香阁。四位,在下少陪了。”伍仲侠问道:“你此刻去琴香阁,去做什么”

    萧爻道:“当然是去酬谢如玉相救之德。”萧爻满脸欢欣,那四人却没有一点表情。伍伯侠道:“你怎知如玉是在琴香阁”萧爻说道:“如玉跟我说的,她说她会在琴香阁等我。”想着很快就能见到如玉,萧爻欣喜之中,又带着几分激动。却听伍伯侠说道:“如玉已不在琴香阁。”萧爻听到这话,一惊非同小可。说道:“她、、、、、、她不会骗我。她说在琴香阁,便是在琴香阁。”嘴上虽硬,心中已开始犯起了狐疑。

    伍伯侠说道:“她当然不会骗你,可她真的不在琴香阁。”伍仲侠说道:“这事,我们亲眼所见。”伍叔侠道:“把你扛回来的那天,如玉就已经走了。”伍季侠说道:“我记得她好像接到一封信,送信给她的,是一个脸上有块红疤疮的中年汉子。她叫那中年汉子做吉师兄。”

    见这四人脸上没有丝毫狡狯之色,萧爻已开始相信,却始终不愿相信。问道:“你们、、、、、、你们没有说谎”伍伯侠道:“我们为什么要说谎你去琴香阁找不到如玉,那不是空跑一趟吗”伍仲侠说道:“我听得她那位吉师兄说什么师门有难,要她回去主持大局。她很不舍的看了一眼,就跟着那位吉师兄走了。”伍叔侠说道:“泰岳四侠从不说谎,




第六十章 药罐子
    药罐子思索了半晌,待神色稍平。才缓缓说道:“他的内力怎会如此怪异”伍叔侠忽然‘嗤’的一笑,笑得十分轻蔑。说道:“明明是你无能医治,却怪人家体内的真气怪异。”伍季侠说道:“三哥,这须怪不得药罐子。”那三人立刻问道:“四弟,你何以发出高见”

    伍季侠说道:“三位哥哥,你们想想。这世间的庸医医人,把人医死了,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哪一位庸医肯自认无能,去面壁思过的”伍伯侠说道:“这的确没听说过。”伍季侠又说道:“那么,这庸医医死了人,又怪谁来”

    那三人问道:“怪谁”伍季侠说道:“还能怪谁那庸医既不肯自认其过。他医死了人,便不会嫌自己医术低下。而是说‘我按病施方,从无差池。病人去世,怪只怪病人体质太过衰弱。药方是正确无误的,只是病体自己不能生效。纵使扁鹊复生,亦回天乏力矣。’”

    那三人点头称是,伍伯侠说道:“四弟此话,甚是有理。庸医把人医死了,不反躬自省,苦下功夫,让自身的医术更上一层楼。却三言两语推脱搪塞,只管拿话来打发了人。便算自己并无过错,依然饭碗得保。”

    萧爻在一旁听着,他全身发冷,说话很是费力。但脑袋仍十分清醒,想着那药罐子给自己检视伤情,无论是否能医治,都很承她的情。泰岳四侠如此挖苦她,只觉得十分过意不去。勉力说道:“四位、、、、、、、,老、、、、、、药、、、、、、她、、、、、、好意。还、、、、、、嘴上、、、、、、留、、、、、、留德。”

    四人见萧爻给药罐子说话,他们本来对萧爻十分友好,萧爻有话,四人往常是肯听取的。但伍叔侠曾有言在先,要药罐子去找李药香,偏是药罐子自呈其能。不听伍叔侠的劝告,在那时,伍叔侠对她早已不平。要是药罐子治好了萧爻,四人便好忍气吞声。但药罐子两翻试手之后,均以失败告终。伍叔侠逮住机会,便出言挖苦,四人向来同心同气。伍叔侠一旦开了口,其他三人岂能不随声附和,以壮声威

    伍季侠又说道:“庸医若非怪病人体质衰弱,便会找别的借口。”伍叔侠知道他又有了新的挖苦之语。便问道:“四弟,那你说说,他会找什么借口。为兄的对医术之事,向来智短,四弟还要多多指教才好。”伍季侠便说道:“庸医若不在病人身上找推脱的理由,便会从病症着手。那时,他便会说‘自我从医以来,便本着医者仁心之念。病人所以会死,实非在下无能,只怪他身患了不治之症。此等病症,非药石医术所能解救,自发现以来,还没有药到病除的先例。’”

    那三人点头赞成。答道:“不错,寻常病人,谁能通医药之理了听他说是不治之症,还有不信的吗他此话一出,果然能将自己推得一干二净。”伍季侠又说道:“是以,咱们须怪不得药罐子。”那三人问道:“四弟,此话却又作何解释”伍季侠说道:“三位哥哥,刚才药罐子已经说了,中英雄体内的真气十分怪异。这摆明了是在找借口了。药罐子两次失手,已尽显了她庸医无能的本色。天下庸医一般猪,我们还能怪她吗”

    那三人说道:“确实不能,确实不能。”萧爻听得四人一再挖苦药罐子,实在大违本愿。要想出声阻止,无奈竟提不起真气。要上说些宽慰药罐子的话,也是不能。面带惭色,向那药罐子看了看,却见药罐子面上不怒不喜。萧爻心道:“这位药罐子前辈,修养倒好,听了这些挖苦的语言,竟然不温不火。”

    却听药罐子说道:“你们说够了吗”伍叔侠说道:“怎么就够了天下的庸医实在害人。说上十年八载,也未必说得完。”伍季侠却道:“三位哥哥,我倒是有一个主意。”那三人问道:“四弟有何高见”伍季侠说道:“咱们何不趁此良机,给那庸医们做一篇赋文,以起到杀鸡儆猴之效。让他们心惊胆战,从此勤修医术,转庸为良。”伍伯侠说道:“我也正有此意,那么,四弟你就起个头吧。”伍季侠仰头思索。缓缓说道:“盖闻,医者仁心。一贴膏药,除病人之痛患。三剂良方,保长寿脱病危。悬壶济世,淡虚名于身外、、、、、、。”

    伍季侠开了头,那三人立即附和,骈四俪六,滔滔而出。

    药罐子白了四人一眼。转头看着萧爻。问道:“小兄弟,你是否炼过一种怪异的武功,这种武功,会使你发出一冷一热的内力”

    萧爻听得那四人的一番胡言乱语,心绪渐渐转合,身上的寒气也渐渐在收聚。身上却仍在发冷,萧爻说道:“一冷一热的内力”

    药罐子说道:“不错,我刚才给你搭脉,发觉你的体内,原就注入了两种劲力,两种劲力一冷一热,正好能相互抵消。但你最近给人注入了一股十分阴寒的力道,你的内力原本能冷热持平的,给那股阴寒至极的力道进入后,你的内息,顿时变得寒气旺盛,而热力下减。难以保持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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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书生意气
    药罐子想了一会儿。说道:“这件事,须是少侠才能办到。”

    萧爻说道:“小姐是因为何事不开心的,还请老人家明言。”药罐子说道:“少侠身怀武艺,既不以武呈强,亦无考武举之想,去谋求一官半职。但少侠襟怀磊落,古道热肠,却是十分难得。”

    萧爻但觉得心中一惊:“考武举学了武功就为了考武举吗我问她李药香为什么不开心,她跟我扯这些做什么呢”说道:“在下浑浑噩噩,学了武功之后,除了用来与人打架斗殴之外,并没有想过武功还有别的用途。”

    药罐子说道:“然而少侠无此念头,便也少却了一份烦心之事。若是学了武功,又热衷于武举之考,想着那封妻荫子的美事,终究难免陷溺其中,一生便难得自在了。”

    萧爻问道:“老人家,小姐是为何事不开心的,老人家既是小姐家的仆人,想必对小姐的事一定很清楚。还请老人家与在下说明,在下也好对症下药。”

    药罐子向萧爻看了看,忽然微笑了一下,又叹了叹气。却听她说道:“少侠如此直热的心肠,要是、、、、、、要是那人、、、、、、那人对小姐也是这般热诚。不必要他朝朝暮暮,陪伴小姐左右。只要他肯常来此处,与小姐解愁逗趣一番,小姐也就不会郁郁不乐了。”

    萧爻听了这话,想到那‘朝朝暮暮,陪伴左右’,又什么‘解愁逗趣’。不觉想到了如玉:“以后若遇到如玉,我便朝朝暮暮,不离左右。胡言乱语,陪他解愁逗趣。”心中想到如玉,但也已隐约猜到,李药香不开心的事,必定与情大有关联。

    只听药罐子说道:“偏生、、、、、、他令人好生失望,一去之后,杳无音信。他负气而走,与小姐比翼双飞他不要。偏生、、、、、、他要弄得双鸟离飞,一在天涯,一在海角,如此害己害人啊。”

    萧爻心道:“原来李药香小姐喜欢那人,那人却不知为何,要负气远走。本该与李药香天长地久、比翼双飞的。他一走,转瞬便成天涯海角了。而李药香似乎还记挂着他。”

    药罐子说道:“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书生意气,他这一走,小姐便害了相思。”萧爻问道:“老人家,小姐记挂的是个书生”药罐子说道:“他一个落魄书生,八股欠通,科考不中。却还是不肯放下他那穷酸架子。小姐乃是医术名家之后,身家学识,哪一点配不上他他若娶到小姐,他只有占便宜的。他却要摆那劳什子的书生意气,害得小姐忧思愁闷,你说气不气人”

    之前,她被泰岳四侠讥讽挖苦之时,面色平和,很不在意。而说到那书生时,辞色激切,仿佛有满腔的怒火。这腔怒火,不给导泄出来,她心意难平,便说不到正题上来。萧爻微笑道:“那是他不知天高地厚了。”药罐子说道:“对,他就是那种不知天高地厚又小肚鸡肠的人。这样的书生,活该穷他几辈子。”萧爻笑问道:“老人家,却不知他姓甚名谁”

    药罐子说道:“他的臭名字叫作温仁厚,但他薄情寡义,根本就配不上仁厚二字。”萧爻心道:“你心中对他不满,就连名字也怪上了。一个人的名字,又何来香臭之分。”说道:“此人取了个臭气哄哄的名字,如此惫濑,又是读书读糊涂了的穷酸书生。小姐乃是堂堂神医,治病救人,雅德芳馨。原本是他配不上小姐,小姐就该对他慧剑断情,别寻佳偶,天下间优异的少年后生,大有人在。我还不信,别的人就不如他了。”

    李药香外号‘不死不救’,行医治病,谨受‘不死不救’的规矩。她肯出手医治的人实在不多,说她治病救人,雅德芳馨,那是不相符合的。但萧爻这话,正好说到药罐子的点子上,药罐子叹了口气。说道:“小姐若是能像小兄弟这般思想,也就不会活活受累了。这也只能怪小姐糊涂,天生的死心眼儿。一门心思只在那狼心狗肺的书生身上打转,这两年来,多少优异的少年子弟登门相求,都被小姐一口回绝。”

    萧爻听她说完了温仁厚的不是,又来编排李药香。暗想:“似乎在你看来,年轻人若是相互爱慕,便谁都变得不好了。优质和缺漏一旦与爱情掺杂相混,似乎就没有了宽容和喜乐,便只有职责和抱怨了。”问道:“老人家,那温仁厚既已远走他方,在下自当设法劝劝小姐,断绝相思之念,重爱翩翩少年。”

    泰岳四侠已作完了《庸医赋》。听了萧爻这话,如何能不掺杂进来。伍伯侠说道:“中英雄,你是要为自己做媒吗”萧爻道:“这话从何说起”伍伯侠道:“我们四兄弟都是老头子了,此间的翩翩少年,便只有你一个。你说要设法劝劝小姐,要他断绝相思之念,重爱翩翩少年。你这话,不是要小姐来爱你吗”伍伯侠一开了头,伍仲侠便又说道:“如玉那小姑娘对你如何,你该知道。你如此朝三暮四,不是要伤了她的心。”

    萧爻说道:“在下绝无此想,四位仁兄,还请勿要曲解才好。”伍叔侠说道:“那么,你说要劝李小姐重爱翩翩少年,又是何居心”萧爻正色说道:“在下感念李小姐治伤之德,听得她遇不平之事,只想微尽绵力,让小姐度过此关。却绝无为自己谋算之意。”

    伍季侠问道:“那么,你说的翩翩少年,不是指你自己了”萧爻心道:“这四人听到翩翩少年,便以为我说的是自己。这事不能白白受污了。”说道:“神州大地,优胜于我的翩翩少年,何止千万。四位仁兄若是年轻二十岁,也是冠衣华服的美少年,在下所说的,当然不是自己。”

    那四人听他夸赞自己,伍仲侠、伍叔侠、伍季侠都已脸色陶醉。纷纷说道:“中英雄这话是不错的。二十年前,我们四兄弟,也曾是家喻户晓的四大美男。”

    伍伯侠却说道:“不对。中英雄这次说的话,却是大言不惭。”那



第六十二章 闻琴
    萧爻正在迷迷糊糊之际,却听得几声琴弦的响声。响了几声之后,又停下来。萧爻听到琴声,便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只见几缕疏疏漏漏的月光,透过窗格,撒下地面,成了斑斑驳驳的淡白色的点。萧爻向四面一扫,这地方极是熟悉,虽然光线暗淡,但依稀看来,便是受伤时昏睡的房间。身上的衣裳却穿戴完整,显然,这次昏睡过去后,没有再被人扒光衣服。

    萧爻心道:“我怎么还在李宅”向床边的木桌上看去,月光掩映下,见那木桌上摆着四个小盘子,小盘里各放着一样精致的点心。另外有一个土色酒坛,萧爻见到酒坛,顿时勾起了酒虫。他有好多天没喝过酒了,此刻正感到酒瘾大发。当即便拿过酒坛,拍开封口,一口气喝了半坛,心中才感到畅快。抓起盘中点心,嚼了起来。黑暗之中,认不出点心的名字来,但四色点心,每一样都酥软可口。萧爻受到寒气攻袭,又服了聚阳丹,冷热交攻之下,使他没了吃饭的胃口。而这四样点心,却都香甜酥脆,更有一股沁人心脾之感。

    萧爻吃过点心,便来饮酒。这时,先前所听到的琴声又响了起来,只‘铮铮铮’地响过几下后,琴声复又停住。此时已是中夜,四野寂静。琴声一停,便没有了任何声息,萧爻只听到自己吃点心、喝酒发出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吃喝的声音仿佛比平时大了几倍。

    萧爻吃着点心,凝神细想,两次的琴声都没有旋律。似乎只是抚琴之人,随手在琴弦上按落,使得琴弦作响。萧爻心道:“听那琴声,隔我这里并不远。有谁会弹琴呢”又喝了一口酒,却将一坛酒已喝了个底朝天。萧爻只稍解酒馋,没有了酒,那也无可奈何。细细的吃着点心,凝神听着,要听那拨弄琴弦的人,隔自己有多远。然而,待他吃完四样点心,也没听到琴弦的响动。四下里陷入了纯粹的寂静之中,就连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到。这时,又听到了几声琴弦的声响。仍然只是‘铮铮铮’地响过之后,声音停歇下来。

    萧爻仔细一辨,那抚琴之人似是在西边。忽然,听到一声极细微的长叹声悠悠传来。那抚琴之人弄弦三次而不成奏。仿佛有抚琴之意,却愁郁满怀,虽有抚琴之意,却提不起抚琴的兴味。满腹心事,欲吐而不得,最后化作这一声幽幽的叹息,融入这漆黑而深沉的夜里。

    萧爻走出屋子,走过小园。沿着西边的长廊走去。穿过走廊,迎面是一个大院,大院正面的一干房屋里,隐隐透出灯光来。萧爻心道:“抚琴之人,该是在这干屋里了。”缓缓前行。忽然,听得那房屋里传出几声琴弦的响动,萧爻停住脚步,凝神听去。这次,琴声竟然没再中断,‘铮铮’的响过之后,渐渐地起了调子。萧爻心道:“我若是前去拜望,要扰到抚琴之人,他好不容易起了抚琴的兴味,我何必要在这时去败他的兴致。”便听下脚步,站在一颗枫树下,听那人抚琴。

    但听得琴弦起调,铮铮作响。琴韵悠扬传开,曲调轻快平和。似是一只新出窝的雏凤,在辽阔的平野间展翅翱翔,游弋戏耍,眼前所见,皆新奇而又美妙。又似一十七八岁的少女,在花红柳绿之时,摘花依柳,浅吟低唱。当此青春年少之际,岁月如歌,时光未老,年轻的生命里,散发的尽是无限美好的向往。

    过了几个韵脚,曲调渐渐转变。如流泉叮咚,似珠落玉盘。清丽的弦音中,参入了嘈嘈杂杂之鸣。那雏凤似是遇上了一只凰鸟,从此间关鸟语,凤凰并翅。有如那十七八岁的少女遇到了一个少年。啐啐细细,情致绵绵。此时的曲调之中,尽是鸾凤和鸣之音。犹如两人在红尘里携手同游,彼此倾心爱恋,时而舔得蜜里调油,时而又闹起别扭。琴音之中,韵脚渐渐转多。一弦一调,奏得十分缓慢。便如两人爱情饱和之时,由欣喜爱慕,转为浪漫。这时候的曲子,传出的靡靡之音,听来最是滋味无穷。

    萧爻站在枫树下,凝神倾听。初时听之不懂,渐渐地,也听出了弦上所发之意。曲调渐转繁复,犹如两人由和睦变成大吵。曲子所传之意,竟大有乐极生悲之感。

    但听得曲调忽然转高、转细。仿佛那浪漫之意戛然而止。如雏凤失去了凰鸟,少女与那爱侣大吵之后,终于分手。

    曲调渐渐转变,变得烦乱,变得无序。突然,只听得‘铮’的一声巨响,琴弦断了一根,琴声跟着止歇。

    萧爻如大梦初醒,不觉叹了口气。心道:“此人所奏的曲子,先前尽是欢愉之音,由欢愉而转浪漫。之后便转得繁复无比,后来的几个调子,尽是忧思之意。这人莫非就是李药香我在她家里住了几天,至少也该与她打个招呼。”正要走出。忽见身材矮胖的人自侧面走了过来。萧爻忙收回脚步,定睛一看,那人正是药罐子。

    药罐子走到屋子前。说道:“小姐,你这又是何苦呢”只听一个清脆的声音说道:“药妈,我又吵到你了。”

    萧爻心道:“这人果然是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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