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香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15端木景晨
第193节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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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手掌触及东瑗的肌肤时,东瑗心里咯噔一跳。她用力推着盛修颐,只差拳打脚踢。
她嘴里大叫:“天和,你怎么了你别闹!”
可出口都是嗡嗡声,不成句不成调。
盛修颐根本不理会,还趁机把舌伸了进来,只顾吻着她。他猛然翻身,就将东瑗纤柔身子压在马车的羊绒毯上,令她动弹不得。
他的手便攻城略地往上,一路轻轻摩挲着她似锦缎般温软腻滑的肌肤,从她肚兜底下探了进去。
东瑗的丰腴就被他擒在掌心。
他宽大掌心覆盖住了她的玉|兔,用力揉捏着。
有些酸痛,换来的却是一阵激流,从胸前肌肤传入四肢百骸,东瑗的身子顿时酥软难以自持,丰腴顶端的樱桃更加艳红。熏人的酒香也变得令人沉醉,她的呼吸都轻了,脑海里有片刻的失神。
等她回神,盛修颐放开了她的唇。
新鲜空气涌入,东瑗大口大口吸气。
肩头又是阵阵酥麻,盛修颐吮吸着她的肌肤。
这是在马车上,闹得过头了。东瑗大急:“天和,你不要再闹!你……”她的声音刻意压低,生怕被外面赶车的人听到,可有难掩喘息。
“盛天和,你疯了!”东瑗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
怎么能这样
这是马车上,回头叫人看出端倪,她还有脸活吗
她的头发早已乱了。
马车上备有梳妆用的梳子、粉盒,也是怕平日里出门头发散了、妆花了,应急用的。可东瑗此刻梳的是高髻,她一个人根本没法子在马车上把头发再堆起来。况且公用的梳子,东瑗不敢用。
这个年代的女人十天半月不洗头,不知头皮会有什么问题。
东瑗想着,心里早已乱成了一团麻,挥拳打着盛修颐的后背:“盛天和。你要害死我,你快起来,我和你没完!”
盛修颐倏然笑起来,低声在她耳边喃喃道:“放心。没完呢……”
她一张雪颜急的通红,似天际谲艳的晚霞,噙怒的眼波潋滟妩媚,别样勾魂。盛修颐的心湖激起层层涟漪,再也静不下来。原本只是打算闹一闹的他,此刻再也遏制不住熊熊燃烧的欲|念。
今天喝的酒有问题,还是他有问题
可此刻脑海里除了她泫然欲泣的妩媚姿态。再也想不起别的,积压在心里的克制、礼教统统不知去了哪里,只想尝尝她的滋味。
一刻也等不得,就是此时。
挣扎中,东瑗的夏衫已经从肩头滑了下去,中衣被解开,抹胸被盛修颐扯断了系带,丢到了一边。胸前春光旖旎。
看着双眸赤红的盛修颐,闻着他身上浓烈的酒气,东瑗左支右绌。仍挡不住他的攻势。
她真的生气了,狠狠盯着他,他却视若不见。
马车一个颠簸,她感觉有坚硬如铁的灼热滑进了她的身体里。那颠簸中,深入极致的撞击让她心花放佛被电击中,小腹处似簇了一团火,烧灼着她,吞噬着她。
她痛苦的蹙眉,攥紧了拳头。
盛家和薛家离得远,马车绕了半个城区。才回了盛府。
车子停在门口的时候,东瑗和盛修颐的马车里始终不见人下来。盛夫人和二奶奶下了马车,见盛修颐那马车没动静,二奶奶抿唇笑。
她是年轻媳妇,自然会往那方面想。
盛夫人就回眸,不冷不热看了她一眼。
二奶奶忙敛了笑。
盛夫人见跟着东瑗去的丫鬟蔷薇立在一旁。就冲她招手,对她道:“去告诉一声,世子爷的马车直接从东边角门赶到静摄院去。世子爷喝醉了,你们仔细服侍。”
蔷薇忙道是,上前去告诉了车夫。
车辕子咕噜噜滚动中,从盛府大门口绕到了东边,从那边的角门进去,直接赶到静摄院去。
盛夫人到没有想到两人会闹得那么出格。她对盛修颐和东瑗都很相信。
夏季原本就是日长夜短,中午不歇息,坐在颠簸的马车上容易睡着。盛修颐喝醉了,自然是睡了。东瑗倘若不是睡熟了,就是被弄毛了头发,不敢出来而装睡。
盛夫人觉得东瑗很爱面子,盛修颐跟她感情又好,两人在车上厮闹大约是有的。若是不慎把鬓角弄散了,出来不是叫人笑话
想着,盛夫人就领了二奶奶,转身进了垂花门。
车子到了静摄院门口,蔷薇正要喊,东瑗撩起帘幕,美颜覆严霜,表情冰冷得吓人。她头发绾了低髻,乌黑光滑,却不见半支钗环;衣裳虽整齐,衣襟却皱了。
她跳下了马车,不自觉脚软,差点跌了。
蔷薇忙扶她。
东瑗低声道:“走快点!”
蔷薇微讶,也不敢回头去看盛修颐下车没有,搀扶着东瑗快步进了静摄院。檐下的小丫鬟正要找招呼,却见东瑗和蔷薇两人脚步极快,纷纷垂了头不语。罗妈妈和橘红、寻芳、碧秋、夭桃迎出来,东瑗也不等她们行礼,径直冲进了内室。
似一阵风般。
众人望着内室帘栊微晃,脸上都有惊愕之色:这是怎么了好好出门,怎么回来发这么大的脾气
特别是罗妈妈和橘红,更是惊讶。她们在东瑗身边时间长,也没见东瑗明面上发这么大的火。
而后,盛修颐才进来。
他身上的酒气很重,脸色酡红,脚步却稳,看不出是否醉了。
众人给他请安,他倒是和平常一样,等她们行礼后,才进了内室。
罗妈妈也不敢再进去,只得吩咐小丫鬟们准备好热水,等着给世子爷和大奶奶沐浴。
几个人正要从东次间退出来,就听到东瑗在内室高声道:“妈妈,橘红,进来服侍我散发。”
罗妈妈和橘红被点名,忙进去服侍。
蔷薇就去吩咐下人准备
第194节升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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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瑗端了醒酒汤,搁在盛修颐面前的炕几上,转身要走。
盛修颐一把攥住了她的手,把她拉到自己怀里,低笑道:“你喂我喝。”
东瑗不说话,挣扎着要起身。
盛修颐不放手,笑着箍住她。
“放手,不然怎么喂”东瑗道,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盛修颐这才放了手。
东瑗倒也没有耍赖,端了醒酒汤,坐在他身边,用汤勺一勺一勺喂着他。她表情依旧清冷,低垂着眼帘不看盛修颐。
盛修颐就着她的手,把一碗醒酒汤喝了。而后倒也没有继续为难东瑗,自己端了茶水漱口。
东瑗喊了外间服侍的丫鬟把碗碟撤下去,重新上了热茶。而她自己,依旧回到梳妆台旁边的铺着墨绿色弹墨椅袱的太师椅上坐了,手里拿着盛修颐时常搁在枕边的书看。
盛修颐顿了顿,起身坐到她身边的太师椅上,托腮望着她。
东瑗眼睛不离书,依旧不理他。
“还生气呢”他将她手里的书夺了,笑道,“睡觉吧。灯下看书,眼睛容易熬坏了。”
东瑗就放了书,起身上床。
盛修颐吹了烛火,拿了盏明角宫灯放在床的内侧,才放了幔帐。
他把见东瑗侧身背对他,就从她的身后搂住了她的腰肢,把自己的身子贴着她柔软的身躯。
东瑗一动不动。
若是平常,她是要喊热的。
“今日是我不对。闹得太过分……”盛修颐语气里并无愧意,似般低喃,轻咬她的耳垂,手摩挲着她腰肢的肌肤。隔着薄薄的中衣,他掌心的温度能渗透到东瑗身上。
东瑗依旧不说话。
盛修颐就舔舐她的后颈,或吮|吸,或轻咬。弄得东瑗身子微颤,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四肢百骸流窜。她终于忍不住要躲,盛修颐却紧紧圈住她。让她无处可逃。
“盛天和!”东瑗忍无可忍,低声怒道,“你再不放手。我这辈子不和你说话。”话说出口,又觉得自己像个小孩子一样赌气,没什么水平。思及此,东瑗更是气闷。
她着实想不出其他的狠话。
盛修颐果然停了下来。
东瑗一口气尚未舒出来,他却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虽然瘦了很多,依旧很重,东瑗肺里的空气都要被挤出来,她顿感呼吸急促。
“阿瑗,你知道祖父今天和我说什么了”他望着身下蹙眉的东瑗。眼眸深邃明亮,似天边的繁星般灼目。
“说了什么”东瑗下意识反问。她也很想知道祖父要和盛修颐说什么话。
“祖父说,让我给太子做老师。”盛修颐俯身,在东瑗耳边喃喃道。
东瑗微愣。
她对历史不是很了解,却也略懂皮毛。从那些皮毛的知识里。东瑗知道古时的读书人,他们的最高理想并不是做皇帝,而是做帝师,代天传道,把自己的理念和知识传授给天子。
这是最读书人的最高嘉奖,甚至比中了状元还要高兴。
祖父让盛修颐做太子的老师。将来就是皇帝的老师。他可能会成为天子的近臣、宠臣,成为朝廷最实权者之一。
可盛修颐也是三皇子的舅舅。
大约只有祖父,才有这样的胆量和魄力,让盛修颐出任太子的老师吧。
“你答应了吗”东瑗也顾不得生气,问他。
他道:“答应了。祖父对我说,我不仅仅是最好的人选,也是唯一的人选……”说罢,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感慨。
原来薛老侯爷是这样劝说盛修颐的。
东瑗想着他这些年的隐忍,终于可以一展宏图,既心酸也欢喜,忍不住伸手反搂住了他的腰,低喃道:“这样很好啊……”
盛修颐就笑,吻了吻她的面颊。
他而后问:“你还生气吗”
东瑗又是一愣,才推他,从他身子底下滑了出去,滚到了床的内侧躺下,背对着他:“还气着呢。”
盛修颐忍不住笑,凑近她道:“你想要怎样出气随你就行。只要别不和我说话……”
东瑗自己也想笑。
可想起他在马车上做的那混账事,就忍住了。他说得对,夫妻间生气,不说话冷战并不利于解决问题。
她翻身坐起来,对盛修颐道:“你起来,坐好。”
盛修颐笑个不停,却听话坐了起来,盘腿坐在她对面,用手支着腿,托腮听着她说话。
东瑗正了脸色:“你严肃点!坐好了。”
盛修颐咳了咳,敛了笑意,端正坐着。可又忍不住,唇边有弧度轻扬。
“盛天和,你今日真混账。”东瑗严肃道,“你保证,下次不再犯浑,不再做出那等事!”
盛修颐故意问:“哪等事”
东瑗气结,脸沉了下去,盛修颐才忙道:“好好好,我保证。下次不在马车上阿瑗,在马车上,你不快乐吗”
他的声音越说越暧昧。
东瑗气的急起来,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抓起手边的枕头就砸他:“你还说!认错会不会,认错会不会!”
“会,会!”盛修颐又是笑,抢下她手里的枕头,捉住了她纤柔的手腕,笑道,“好好说话。我认错,今日我混账。”
“永不再犯。”东瑗气哄哄补充道。
盛修颐坏笑:“永不再犯。”
东瑗瞧着他神态里有戏谑,又是气又是羞,脸涨得通红,道:“娘让人直接把马车赶到内院,心里是怎么想咱们的我明日去给娘请安,怎么见人这还是好的,我死咬牙不承认也能遮掩过去。倘若方才在门口时,娘非要喊我下车,我怎
第195节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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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的盛京,朝廷并无大事。
元昌帝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属于朝中机密。皇后娘娘怕太子年幼,朝臣人心不稳,元昌帝几次夜里吐血的话,只告诉了镇显侯薛老侯爷,旁人一概不知。
而街头巷尾谈论的,第一件事是太子开府,盛昌侯府的世子爷盛修颐成了太子少师,过了中秋节就开始为太子讲课。第二件是盛昌侯府的三爷盛修沐,和单国公府的七小姐单嘉玉开始说亲。
单夫人请了定远侯姚夫人做媒人。
门当户对的婚姻,盛、单两府跟定远侯府又都有姻亲关系,姚夫人乐得出力,往盛家走得也勤快。
盛修沐已经过了婚龄,他的堂弟们个个都成家立业了,他的婚事再也拖不起。有了合适的人家,盛夫人又亲眼见过单嘉玉,对单嘉玉的人品、容貌和家世都满意,自然是希望快些把这桩婚事落定。
而单府那边,单夫人薛氏虽是皇后娘娘的胞妹,可单家在朝中并无人做官,在薛皇后母仪天下之前,单国公府算是落寞贵族。看惯了逢高踩低、趋炎附势的单国公府,对妹妹的婚事并不傲慢挑剔。他们仍是谨慎本分过日子,没有因得势而露出挑三拣四的嘴脸,对盛家的提亲答应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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