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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女相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汇金
    孙药王虽是疑惑,可见房遗玉催促的紧,也动身跟随。

    一路来至秦府,门房通报了一声,而后将房遗玉二人领入正厅。

    正厅里除去秦叔宝还有程知节和尉迟恭二人,秦叔宝坐于主位,程知节与尉迟恭分列左右,面带愉悦,看模样他们已来许久,正在聊天。

    房遗玉知他三人亲若兄弟,也不奇怪。

    “房丫头,你咋过来了?”程知节瞪着大眼,一脸警惕“你不会是又想出了什么鬼主意,来折腾俺老哥吧?你可悠着点些,要是将俺老哥累倒,俺老程跟你没完!”

    这老货还是这般模样,嘴没把门,想什么说什么。

    “知节!”秦叔宝摆手让程知节住嘴,看到房遗玉身后的孙药王,便什么都清楚了,摇头笑道“侄女,我说你也别忙活了,我这身子我了解,神医也为我把过脉了,没法治了。”

    房遗玉却是自信满满“以前是以前,侄女现在寻到了医治方法,敢说有九成把握可治好叔父旧疾,再说咱们闲着也是闲着,大可一试!”

    秦叔宝那还没发话,程知节、尉迟恭就已先后起身,齐声道“房丫头,此话当真?”

    二人尽是一脸激动。

    房遗玉苦着脸“侄女若没把握,敢来这说这话吗?”

    她对二位老将的不信任发起抗议。

    尉迟恭闷声道“你今日若能治好秦老哥的旧疾,我尉迟恭就承下你这恩情,泛是力所能及之事,无有不应。”

    程知节更是拍着胸脯叫道“房丫头,只要你能治好俺老哥的伤,俺老程给你当牛做马都成!”

    房遗玉知他二人都是耿直汉子,心下也为他们三人的情义感动,笑道“瞧二位叔父说的,我可不是图你们报答才来的——是真想让秦叔父恢复往日风采!”

    秦叔宝原本对这一身伤病已是死心,可听房遗玉这般说来,又见程知节、尉迟恭二人情义,心中着实感动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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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四章 老将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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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七十四章老将之心

    秦叔宝本就是重情重义的人物,感受到三人关怀,长叹一声道“也罢,你们这恩情秦某记住了,动手吧!”

    孙药王先给秦叔宝把脉,笑道“很好,近来秦将军的精神状态很好,身子状况处于巅峰,很适合医治!”

    说着,他让秦叔宝褪去衣衫。

    秦叔宝二话不说,直将上衣脱下。

    这外衫一褪,房遗玉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秦叔宝的身上的伤疤密布,纵横交错少说百道,极为可怖,各式各样的疤痕都有,刀伤、箭孔,无所不有。

    尤以前胸后背,更是伤上有伤,多处都难以看出是什么武器造成的。

    看着那一道道疤痕,一道道功绩,房遗玉心中的敬仰之情,愈发炽烈,心中只剩一个念头,要让秦叔宝康复起来。

    “先从这开始吧!这里有处大块的淤血,秦将军每逢阴雨天,这里都会产生剧痛!”

    孙药王的手于秦叔宝的肩上捏着,那里有块拳头大的疤痕,是为枪伤,那是曾经掩护唐太宗时,所受的伤害。

    房遗玉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将内劲聚于双手,由疤痕处向内输送,在脉络中寻找了孙药王所说的淤血,运用内劲不断施力,对着淤血发动攻势。

    秦叔宝扭动了下胳膊道“有些发麻!”

    房遗玉低呼一声“好了!”

    她感觉到秦叔宝肩头脉络因受到淤血挤压变了形,难以顺畅流动,故而又以内劲将血管推回原样。

    房遗玉后退一步,喜道“神医,您快来瞧瞧!”

    孙药王又为秦叔宝检查了一遍肩膀,惊呼道“奇迹,真是奇迹,竟真的好了!秦将军,你这肩伤已经康复,日后非但能够运用自如,也不用再担心阴雨天气了!”

    孙药王原本不太相信房遗玉能医治成功,然而现在这事实摆在眼前,他不得不信。

    他一脸的震撼,一脸的难以置信,心中疑惑万千,他先前一直注视着房遗玉的揉搓手法,其手法并不高明,说白了就是揉揉按按,不值一提,本想说那种力道连蚊子都捏不死,更加提那深入肌肤深处的淤血块了。

    然而尽管孙药王再怎么不信,再怎么感觉难以置信,也无法改变事实,秦叔宝肩上的伤真的好了,淤血已经消失,秦叔宝日后再不必为肩上伤痛而受苦了。

    孙药王行医已有近百载,还是头一回遇到这般状况,除了大呼奇迹,为秦叔宝道贺之外,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程知节和尉迟恭紧张的看着秦叔宝的反应。

    秦叔宝抬起手臂连续转动,面色从先前的不以为意变成了激动兴奋,同样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失声道“真的不痛了!”

    秦叔宝肩上原有一块板栗大小的血块,以往每当他抬手的时候,都会感到一阵痛楚,用的力气越大,晃动幅度越大,疼痛度也是越大。那是因手臂晃动,使淤血挤压神经所产生的剧痛,现在淤血没了,痛楚自也就消失了。

    “真的好了!”秦叔宝激动站起,胳膊再次转动,又转了十数圈,就跟转不够似的。

    身为一位冲锋陷阵的大将军,拿武器的胳膊,重要性等同于心脏,但因淤血之故,手臂难以用力,多年来都让他承受着无边痛苦,如今手臂恢复,自是激动,自是开心。

    程知节、尉迟恭见秦叔宝这般表情,也是相继大笑,欢呼雀跃。

    “快,快,腰上,还有腿上——”秦叔宝不停指着身上那些困扰他多年的伤痛,眼眶发红,似有泪珠于眼中滚动,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然而现在却由不得他来控制。

    身为一个曾经所向披靡的猛将,因伤病成了连武器都拿不起来的废物,那种落差感让他生不如死。尽管房遗玉昔日之言,让他的精气神恢复不少,可每到夜里,想着他昔年于万军从中取敌将首级的风姿,念及他如今的残废模样,心情就是难以言明的沉重,甚至会在睡梦之中痛哭流涕。如今想着他能恢复如常,恢复往日风采,那种重生一般的心情,实在不能自控。

    房遗玉根据秦叔宝的指示,用内劲不断为他疏通血脉,消除淤血。

    秦叔宝无愧为大唐第一猛将,那一身致命伤换做平常人,早已死上千次百次,他能活到今日可以说是个奇迹,尤以他后心靠近肺腑的一箭,洞穿前胸后背,好悬就刺破脊柱,这也是最难医治的一处旧伤,太过靠近中枢神经了。

    孙药王在房遗玉动手之前,曾劝告秦叔宝“将军的旧疾几已清除,仅剩脊柱这一处,这处旧患所产生的淤血挨近心肺,且体积不小,极易伤到旁处,你年事已高,若是脏器和脉络受损,就极难恢复,轻则减寿,重则当场毙命。如今将军的百处旧疾皆已除去,已能如常人一般活动,依我之见,此处还是算了吧!”

    程知节、尉迟恭听及情况严重,尽是绷住了脸,有些紧张。

    秦叔宝坦然笑道“这淤血的存在对我有何影响?”

    孙药王如实说道“介于脉络与脏器之间,平日里无甚大碍,只要若运动过激,会令将军行动困难,平日里只要休养,不做剧烈运动,对你身体并无坏处!”

    秦叔宝摇头一笑“也许对神医而言并不重要,可我秦叔宝是个战士,一个战士若是连跑动都不能够,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来吧——”

    秦叔宝无所畏惧的挺起胸膛。

    房遗玉却是苦笑“叔父这般豪气,实在令人敬仰,只是有些为难侄女啊——”

    秦叔宝当即道“侄女今日是大夫,便是有个三长两短,也不是你的责任。”

    房遗玉见秦叔宝的眼中对未来有着无限向往,以及丝丝哀求,心知对秦叔宝而言,这次康复机会,便是付出生命的代价,他也在所不惜。

    房遗玉只得咬牙答应下来。

    房遗玉的手掌按于秦叔宝的后心,内劲不断从手心推出,缓缓输入对方体内,轻柔的冲击着其中淤血,时间嘀嗒嘀嗒的流逝,淤血越来越小,但也越来越难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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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六章 贼人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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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七十六章贼人圈套

    剩下的一个队正钱贲却道“我是认为房将军性格好——她岁数不大,就取得这般傲人战绩,将咱们都比了下去。还有,她明明来此处有事,却不嫌咱们地位低微,先过来跟咱们打招呼,陪咱们饮酒,这处有几人能做到?”

    此话一出,当即得到酒桌上除鲁国义之外的几人支持。

    鲁国义看着说起酒话的兄弟们,心下也是惊讶,才短短几日工夫,房遗玉就已得到游奕军军卒的一致好评,就这本事,这亲和力,着实不一般。

    “鲁老大,你怎么看?”陈江最是能说,见鲁国义一言不发,不由发问。

    “嗯!是不错——虽说目前了解不深,可从当下来看,房将军确实是个了得的女子!”鲁国义想了想,说出了他的想法。

    话一出口,他自己都觉不可思议,才几日相处,不光是他的这些部下,便是他自己也在心中接受了房遗玉的存在,苦笑摇头“来,不说这个,咱们接着喝,不醉不归!”

    “得嘞,不醉不归!”一桌人举杯对碰。

    正在他们酒过三巡之际。

    砰地一声巨响,吸引了一楼众人的眼球。

    鲁国义也受到这突来的声音干扰,侧目望去,原是角落里摆设的花盆被人碰倒了。

    还未等他回过神来,后腰狠狠挨了一下重击,那剧烈的疼痛感几让他叫喊出声,忙转过身子,以手肘强行撞开那人,确保自身安,却是不料他这一撞,竟将身后之人撞飞出去。

    那人犹如受到重创,向后倒去,直至撞翻两桌,方才止住。

    鲁国义还有些不明所以,却见一个壮硕大汉,逼上前来,大声叫喊道“你个混账,不就无意间撞了你下,你却下这般死手!”

    鲁国义心头一动,看向那爬在地上打滚的人。

    那人身材中等,不像弱不禁风的样子,可他却右脸肿胀,面上带血,像是受了强力打击。

    鲁国义心叫不好,瞬间已是醒悟,眼下这是个圈套,他先前只为自保,将那人撞开,击飞虽有可能,却不可能打在脸上,更不可能将其重创,眼下这定是有人做的局。

    “兄弟们,咱们走!”鲁国义不想惹事,将酒钱扔在桌上,起身欲走。

    “想走?哪那么轻巧!”那壮硕大汉已是一个箭步窜上跟前,砂锅大的拳头,直刺鲁国义前胸。

    这拳力道极大,若被打中,少说也得躺上几天。

    鲁国义面色一沉,铁拳轰去。

    砰地一声,鲁国义于原地丝毫不动,那壮硕大汉却向后倒退数步,指骨变形错位。

    正在这时,又有十数人向鲁国义涌来,尽是叫喝“岂有此理,行了凶还敢猖狂!”

    来人长相尽是凶神恶煞,将鲁国义一行围起,看样子还都是练过武的。

    “速战速决。”鲁国义心知难以从容退去,果断下达战斗指令。

    那几个队正的心思远不如鲁国义,有的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听鲁国义下令,也都没了顾忌,放手开战。

    几人隶属游奕军,且皆是军官,武功自是不俗,钱贲飞踢两脚,将二人踹翻,陈江一招铁山靠,将四人撞飞,鲁国义更是杀入人群,铁拳乱舞,呈疯魔状,他那拳力,足以开碑裂石,几息功夫,便有八人于他拳下丧失战斗力。

    来人见他一行这般悍勇,再无人敢近前。

    鲁国义正想着突围,却听一人叫喊“谁敢在这大唐京都作乱?”

    听了这话,鲁国义心头一颤,不好的事情已经发生。

    未见来人,可从声音上鲁国义已听出来人,眸中烧着火焰,心知眼下一切与来人脱不了干系。

    人群散开,只见一人自后而出,却是长孙休明。

    鲁国义牙齿紧咬,双拳死握,指甲抠入掌心,鲜红的血液向下淌着。

    旁人或是不知,但鲁国义却知今日难以善了,因这长孙休明与他实有大仇。

    那是十数年前的事,彼时天下大乱,鲁国义家中只他一人,为混口饭吃,他加入李渊军队,后被分入长孙休明麾下效力,那时的他只有十几岁,可当时的他,就有股狠劲,打仗不要命,猛杀猛砍,初上战场,从没杀过人的他,生生砍下七个敌人的脑袋。

    此后多立战功,成为长孙休明麾下的亲军,在一次战役之中,甚至还救了长孙休明一命,他面上的露骨疤痕就是那时留下来的。

    长孙休明为感谢鲁国义的救命之恩,将之提拔为副将,原本不提拔还好,这一提拔却让鲁国义看清了长孙休明的为人。

    鲁国义性子刚烈,为人正直,瞧不上长孙休明的做派,心中鄙视,多次劝说无果,在一次战役之中,他参了长孙休明一本,而后挂印离开。

    长孙休明当时所犯罪责是祸害良家妇女,依律要根据情节严重来定罪,重则斩首示众,轻罚也要军杖三十。

    当时身为督军的唐太宗本就严苛,更何况时逢乱世,需用重刑,故而重打了长孙休明六十军杖,并除去一切职务,将之从前线退回。

    长孙休明当时险些被那六十军杖打杀,他对鲁国义的恨意是可想而知了,当即派人乔装匪徒,截杀离去的鲁国义,因是乱世,行事无需顾忌,直将罪名加之贼匪身上便可。

    数年军旅,鲁国义赚足了钱,本想回家讨个媳妇,买些田地过活,却是不料遭到恶徒追杀,险些致死,是李勣麾下的斥候将他给救了,李勣见他是个可造之才,便将他留于军中任职。

    李勣向来是唐太宗爱将,鲁国义有他罩着,长孙休明也不敢拿他如何。

    时隔十数载,若换做旁人,时间早已将仇恨冲淡,可鲁国义清楚,长孙休明并没有忘记昔年之耻。

    先前遇上的时候,他从长孙休明那双怨毒的眼中就能看出,那份仇恨长孙休明并没忘记,正如那好酒,随着时间增长,愈发浓郁。

    “怎么是你们?”长孙休明故作惊奇,发出意外之音,面上却是一片阴狠,幸灾乐祸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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