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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女相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汇金

    长孙淹应声跳出“房遗爱,你别太猖狂了!”

    房遗爱早喝多了,哪知什么是非,只觉自己正玩的兴起,有人来扫他的兴,着实可恨“给我滚!”

    他将手中酒器对着长孙淹就砸了过去。

    虽说房遗爱醉了,可他这准头可真不差,直接砸到了长孙淹的鼻梁上,将他砸翻。

    一众人见房遗爱直接动手,惊愕之余,也都生了火气,脾气火爆的唐渐直接冲上前去,对着房遗爱的小腹就是一脚。

    房遗爱醉酒难以闪避,被这一脚踹得滚下了床。

    他迷迷糊糊还不知什么状况,只知有人打他,一声怒吼,直将整个镀金木床举起,扔向唐渐。

    唐渐吓得抱头卧倒,大床从他头上飞过,直直砸向李义山一众。

    他们避之不及,李义山及身后几人俱被木床砸倒在地。

    这下可跟捅了马蜂窝一般,一众人齐齐扑向房遗爱。

    房遗爱也是这出一拳,那踢一脚,凭本能战斗。

    因已是醉酒之状,房遗爱的武艺难以发挥,可一身力气也是无人能敌,如发狂公牛,别人打他,他也不知道痛,别人却受不了他一拳,无人能治住他。

    一番激斗,李义山那伙人尽在地上打滚,房遗爱也是一身青紫,发了发汗,他也算是醒酒了。

    见这几乎被他们拆了的楼阁,面上尽是迷茫之色,待稍微想起一些,看着满地的贵州子弟,也是吓了一跳,匆匆走了。

    房遗爱洗去一身酒气,在左屯卫大营外探着脑袋,见一切如常,忙走进军营,就跟他没出去过似的。

    来至校场,房遗爱见伍元正在操练骑兵,笑着走上前去“元元,我妹子还没回来吧!运气真好,不用遭罪了。”

    伍元撇了撇嘴道“要领罚找遗玉去,我可管不了!”

    房遗爱嘿嘿说道“瞧你这话说的,我又不傻,我要去跟她说,岂不是不打自招?我才没那么蠢呢!”

    “你不是蠢,你是蠢上天了!”房遗爱的话音刚落,就听房遗玉的声音在他身后传来,笑脸逐渐僵硬。

    要知道秦叔宝早年旧疾复发,自那时起便不问世事,至今已有八载,朝中诸多更新换代的制度,他还不甚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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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八章 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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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八十八章百思不得其解

    房遗玉与秦叔宝最熟悉,故而在商议了左屯卫的发展事宜之后,房遗玉又陪他逛了逛军营,聊了些大唐当下的军政制度,直至黄昏来临,才返回所属大营。

    刚一回营,房遗玉就见二兄在前头偷摸走着,心下好奇,也就跟了上去,正巧将房遗爱先前的话,听的一字不漏。

    房遗玉本来还不知二兄偷溜出去,现在却是知晓了。

    房遗爱尴尬的回转身子,面上露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嘴角抽搐叫了声“妹子!”

    房遗玉见二兄面有醉意,身上多处青紫印记,揶揄道“行啊!二兄你现在真有本事,偷溜出去不说,还喝酒闹事,真有能耐了,刮目相看啊!”

    房遗玉越是这副模样,房遗爱的心里越没底,慌道“妹子,你别这样,我错了还不行嘛!”

    房遗玉面色不改,仍是一脸揶揄“嗯!还知道错,那看来是明知故犯喽?等着挨打吧!”

    房遗爱整个人都垮了下来,几欲寻死。

    “行了!又和谁斗起来了,在聆音阁还是景春楼?”房遗玉看着面前的二兄也是一阵头疼,许是狗改不了吃屎,虽说在她的监督下,二兄收敛了许多,可这流连于青楼的习惯却是没改,屡劝不止,房遗玉也拿他没辙。

    “在景春楼!”房遗爱也不想欺瞒房遗玉,索性将事情经过盘托出。

    房遗玉听的是目瞪口呆,着实服了二兄这闹事的本领,一架几将朝中名门尽数得罪,摇了摇头,道“房中郎将无故早退,将之拖下重打二十军杖,以儆效尤!”

    房遗爱被房遗玉抓住后,也知会有一番责罚,认命似的垂下脑袋,二十军杖是军规所定,故而也无怨言。

    房遗玉离开大营,走在归家的路上,心中突生被人跟踪的感觉,不动声色的继续走着,于岔路处将身子闪到旁侧,黄昏时分,街上人流涌动,房遗玉静候许久,也不见可疑身影,心道“难道是我多疑了?”

    房遗玉回到街上,向身后望去,人头涌动,仍无可疑之人。

    “如不是我感觉错了,那就是对方精通追踪隐匿之术!”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房遗玉心念此处,也没多想,只是多留个心眼。

    回至韩王府,来至正厅却见李元嘉和武曌正在堂中聊天。

    见房遗玉归来,李元嘉笑着迎道“回来了,武姑娘等你多时,似是有什么急事!”

    李元嘉从房遗玉的手中接过佩剑,笑道“你们聊着,我还有些事,就不作陪了。”

    结婚之前,李元嘉对武曌的出现还有些不爽,可自打婚后,就没那么在意了,夫妻之间的情感,让他对自己的爱人充满信任。

    房遗玉看了眼武曌,心知事情不小,且是关乎于她的。

    她对武曌那淡淡情愫,并非不知,只是平日里故作不知罢了,平心而论,她对武曌不可能没有好感,只是好感是一回事,相守一生又是另一回事了。

    她与李元嘉真心相爱,又与李月婉私定终身,再过月余便要成亲,实难再接受武曌这份情意。

    房遗玉知武曌性格孤傲,自尊心很强,正如史上的女帝一般,若无大事,断然不可能光临她跟李元嘉的爱巢。

    走至主位坐下,房遗玉沉声道“出什么事了?”

    武曌肃然道“当真是件大事,昨日曌儿在偶然的情况下,听到长孙休明和几人谈话,内容事关遗玉姐姐,他们商议的计划,我听的不清,只听了大概内容,是说长孙辅机策划了针对你的毒计让他们去执行。”

    房遗玉本来只是意识有事发生,并未放在心上,可此刻听来,却是严肃无比,只因长孙辅机这个名字!

    在大唐没几个人比她更清楚这名字的重量。

    长孙辅机就如北魏的贾诩一般,都属于阴毒到五脏六腑的人物,其计策无不是歹毒异常,让人于无意间坠入陷阱。

    房遗玉曾与长孙辅机斗过几回,知那老家伙的厉害,尽管她多次利用旁人之错去对付长孙辅机,可那老家伙却并未因此受到损伤,每当关键之际,他总能脱身事外,反倒是房遗玉因他的些许安排,忙的焦头烂额。

    “长孙辅机那老鬼打算如何?”房遗玉既担忧又期待,长孙辅机平日里藏的极深,他并非只是个心有毒计的老鬼,还是个立牌坊的婊母。

    长孙辅机将他的优点表露出来,同时又将心思深深藏起,在不给旁人留下把柄之余,更不让人知晓他的心思。

    在大唐想要抓住长孙辅机的把柄,无疑是难如登天,想对付他都无有办法。

    这也是房遗玉能够轻易除掉长孙休明,却拿长孙辅机没办法的关键缘由。

    这次是武曌意外得知长孙辅机计策,等于知晓那老东西的下一步行动,或许能从中寻到对付他的办法。

    武曌一脸疑惑,道“我到现在也没想明白长孙辅机的意图何在,只觉背后一定藏有玄机,遗玉姐姐才智胜曌儿百倍,定能猜得出来。”

    当下便将她听到的那些字句,尽数道出。

    武曌有过目不忘之能,直将听到的对话,复述的一字不差。

    房遗玉听长孙辅机竟然将矛头指向了伍元和房遗爱,登时气恼异常,喝道“这些鼠辈,委实可恨!”

    可随后也觉奇怪,她虽无不良行径,可平日里率性而行,若要寻找纰漏,也不难下手,何必这般大费周章的对付伍元和二兄?对付他二人,将其重创,除去激发她的怒火,长孙辅机还能得到什么好处?

    房遗玉一时间也想不明白,却也知长孙辅机不会平白无故这么做的,定是其中存着问题,只是她还没想到其中关键罢了。

    武曌见房遗玉低头沉吟,也不打扰,她昨夜想了半宿也没想出个思路来,也知并非容易的事,只道“二者无关联,不知他们要做些什么!”

    房遗玉也想不明白,打算换个角度来想,说道“曌儿,咱们假设一番,看看能不能猜出那老鬼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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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九章 想出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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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八十九章想出对策

    武曌凤眸瞪得溜圆,疑惑地看着她“如何假设?”

    房遗玉笑道“换个说法就是设身处地,站在长孙辅机的位置去想,看看能否想出些什么。虽然现在看来,他们的行动和我毫无干系,可现在没有,不代表事后没有。从现在开始,你就是长孙辅机,看看能否推出些蛛丝马迹。”

    武曌才思敏捷也理解了房遗玉的意思“曌儿懂了!”

    “假设咱们袭击成功,伍元二人遭到重创,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他二人一个是丞相之子,一个是名将之后,在光天化日之下遇到这种事情,必是会闹得满城风雨,他们是房遗玉的亲人朋友,房遗玉定不会坐视不理,加之他们还很有可能是因房遗玉受的伤,以她的性格定会不顾一切的寻出凶手,为二人报仇。房遗玉不知是你害的她,故而会将目光放在她的敌人和伍元二人的对头身上,不停的查找幕后黑手。”

    武曌骇然道“这么一来,遗玉姐姐当真就中了长孙辅机的奸计了!”

    房遗玉猛一击掌,又想起房遗爱今日开罪的那些人,待到事发,他们定会成为自己的怀疑对象,当即反应过来“我懂了!这个老混账打的竟是这种主意,他是依照我的个性制定计划,让我自寻死路!”

    武曌眸中闪烁着异样神色,忽道“遗玉姐姐,曌儿这有条毒计,或可拔掉那老鬼一身皮毛!”

    武曌的话让房遗玉眼中为之一亮,不得不承认,长孙辅机这招实在太狠了,他设下一个让房遗玉不得不跳下去的陷阱。

    房遗玉的性格她自己清楚,深知一旦到了那个地步,她必会疯了似的寻找凶手,到那时只要存着嫌疑的,必是不会放过,不寻出幕后黑手绝不善罢甘休,然而黑手只有一人,且藏的极深,便是包公在世也难在一时半会儿之中寻到真凶。

    那些被冤枉的,即便只是受到怀疑,心里也不会痛快,若忍一回两回也就罢了,可若一直寻不到幕后黑手,无辜之人受到牵连,别说那些个个身居高位的重臣,便是寻常人也受不了啊!

    那些皇亲贵胄最重颜面,到那时又岂会对房遗玉的行径不做反抗?

    到那时只需有心人从中挑拨,她房遗玉便会成为众矢之的,成为朝中大臣们的敌视对象。

    想要在朝中混,一靠才干,二靠人脉,一旦她成为群臣抵触的对象,那么即便她有张良韩信之才,也难以再在朝堂上立足。开罪了文武百官,房遗玉便是有唐太宗的支持,有左右相的爹爹叔父,再想晋升,也是难如登天。

    长孙辅机这招还是如往日作风一般,打击对手之余,他却能置身事外,只要保证不被房遗玉寻到真凶,他就能在旁侧端茶看戏,看着房遗玉逐渐走向灭亡。

    长孙辅机这招根据房遗玉的个性设置,再是厉害不过。

    便是现在想起,房遗玉也不禁心惊,恨不得一刀将长孙辅机给剐了。

    武曌的那句“曌儿这有条毒计,或可拔掉那老鬼一身皮毛!”,着实让房遗玉眼中一亮,心中大喜,先前竟将这女帝给忘了。

    前世史上无论长孙辅机有多狡猾,最后还是败在了武曌的手上,且输得极惨,非但被迫自杀,就连宗族都被株连,流放的流放,斩首的斩首,长孙一脉再无复起之力。

    现在的武曌虽没经历过史上那种宫闱斗争,手段远不如史上那位圣皇帝,可同为一人,才智本领自是非凡,她的毒计或是真能制住长孙辅机。

    房遗玉忙问“不知曌儿有何办法?”

    武曌眸中闪过一丝激动,之前都是房遗玉在帮她,这次要是能为房遗玉贡献一份力量,那该是多么快乐的事,只是想着就要笑出声来。

    武曌掩嘴笑道“在此之前,还请姐姐回答曌儿一个问题,陛下是否是个四旬上下的中年男子,留着缕胡须,目光有神,闪烁着耀眼光泽,如同雷电,身上气度非凡,见之信服。他身侧还跟着个身材魁梧的侍卫,那侍卫背着把刀,并非咱们常见的武器,是那种刀背看着很厚的开山刀!”

    房遗玉没想到武曌会问这个问题,想着自己初次和唐太宗会面的场景,颔首道“虽不能确定,却是极有可能,陛下与他的侍卫程虎权,确实如你所说一般。”

    “那就好了!”武曌欢呼一声,随后笑道“陛下多次在我店里出现,带着个侍卫吃酒,之前我就有些怀疑,在天下会武的开幕典礼上我曾见过他,只是离得太远,他又做了伪装,不敢肯定。这么说来,陛下并非是个久居深宫的帝王喽?”

    房遗玉本来还不确定武曌所说之人就是唐太宗,可听了这话,已然能够确定那人就是唐太宗。

    唐太宗并非那种愿意久居深宫的帝王,他为人自恋,空闲时间总要出宫逛逛,每当他微服出巡,身边必是带着贴身侍卫程虎权,另有几十名高手于暗中保护,他自身本就是个猛将,在这阵势之下,安是能够保障的。

    唐太宗出宫的目的就一个,瞧瞧长安的繁华,瞧瞧他治下的百姓们是多么富足,以此满足他那虚荣之心,武曌所说之人八成就是他。

    房遗玉点头苦笑“我看是没错,那人极有可能就是陛下,陛下为人开明,远非那些久居深宫的帝王可比!”

    武曌喜道“那不知遗玉姐姐能否在那日将陛下从宫中请出?”

    房遗玉一听此言,豁然开朗,明悟道“你的意思是说,将陛下请出,在暗中看出好戏!”

    “没错!”武曌自信说道“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没什么比陛下亲眼所见更是令他信服,只要咱们当着陛下的面将贼人擒住,我再出面作证,定能让长孙辅机没好果子吃!”

    “此计甚妙!”房遗玉闻之大喜,起身大笑道“曌儿啊!这长孙辅机遇上了你,可算是老鼠遇见猫,碰到克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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