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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罪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清歌如觞

    仙儿拼命摇头往后退道:“不行,我不能害阿月,殿下,仙儿不能那样做,虽然仙儿很想向你表明真心,可阿月是好人,我不能伤害她。”

    眼见着仙儿护主心切不为所动,祁珍走到她面前逼问道:“你对她好有什么用,难道她会领你的情吗?是你太过天真还是真的被她所蒙蔽,她现在对你所有的好都是有目的的,你以为她为什么要将你带在身边,让你到宫中来摆脱那些人,她为什么不带阿蓉、肖易等人?”她冷笑道:“醒醒吧,那是因为拉伊的死根本与你无关,杀死拉伊的人从来就不是你,而是她。”

    那个她令仙儿心头一颤,猛地提高音量道:“你胡说什么?”

    窗外电闪雷鸣,似乎并不为仙儿的话所动,就是在这样的雨夜,事情好像回到了过去,“那日你将拉伊捅伤慌慌张张回去时我就在不远处,我虽离的远却也见你神色有异,满脸的冷汗,发白的唇色。再看下去时,你紧握的双手间明显有红色的印记滴在沙地上,待你走远我便因好奇而上前去查看,当我拭去那滴血时凑到鼻翼下才闻到那股浓重的味道。我心头顿时泛起不好的预感,当即悄悄去拉伊帐中查看,可我进去时拉伊已经躺在地上,他身上流了很多血,但那时他应当还没死,我探过他的鼻息,很微弱。那时我想过要去救他,可我怕若是救了他反而会害了你,他若活着是不会放过你的,而他若死了那救他的我势必要被怀疑成杀他的凶手,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很不安,于是我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走了出去,为救他和不救他犹豫不决。后来我并未走远,一直在暗中偷偷观察,可等了没多久你就带着阿月前去,她假装让你等在门口放风,说什么帮你,其实我亲眼看到她将你刺下的匕首又往里捅了几分,拉伊才死去的。我虽不知她为何要那样做,而她事后却又要待你去顶罪,可我想必定有她的手段,因这件事太子殿下注意到了她,而你也被她收服,对她效忠,那样的一个人当真是心思诡秘,太过可怕。这些你又可知晓?”祁珍问道。

    仙儿自她口中将整件事听下来早已瘫软在地,她没想到自己所不知的曲折中还经历过这些,原来拉伊是不用死的,她也不用一直都活在内疚和恐惧中,可这些为什么要让她来承担?她从不管阿月是什么样的人,这些日子以来阿月都对她很好,他们同患难,如今眼看着一切都好了起来,却原来她才是被欺骗的那个人。她不过是颗被利用的棋子,阿月想借着她引起关注,她是在赌,却是在拿她的命来赌,亏她还那么忠心的待她,她又是否对她真诚过?这种被欺骗,利用的负面情绪一齐袭向仙儿心头,比祁珍的见死不救还要令她伤心,毕竟那是她最信任有过期待的人,情感上来说受的伤也最重。现在想来曾经在军帐中那些互相扶持的日子又有多少是真心呢,有的也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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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皇权更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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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映抑也不知这一层,当初他奉命前去军中查案,后来姬月自己站出来说人是她杀的,那时她为何要那样做,是为了引起苏映寒的关注还是她在赌苏映寒会不会杀她?如今事情曲折离奇最终将事实全部和盘托出,没想到那个杀人凶手真的是她,那个女子心思缜密,当初在地牢中想要与他联手合作时他就清楚感受到了,只要是她想做的事,到最后就必定会按着她的意愿去实现。而她最终也一步步走向了那个世人女子皆梦寐以求的位置。贺芸罗会输在她手中,他反而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贺芸罗的心计再深沉在她面前终究还是差了点火候,若非他们现在站在对立面,他到还真是对姬月产生了丝兴趣。

    祁珍再接再厉道:“现在你了解了事情的经过,还觉得姬月是在帮你吗?你只有帮了我们那才是在帮你,为自己复仇,同时也得到殿下的青睐。仙儿,做人先是要为自己考虑,没有人会感激你的好。”

    仙儿抬起头来怔怔望着她,想着她话中的意思,蓦然点点头道:“好,我会配合你们的。”她眸色深谙,仿佛早已将过去的单纯胆怯给摆脱,留下的那个才是为自己打算的女子。

    近来宫中都在为继位大典而准备,比之国婚还要更为隆重。每个人都在忙碌,连着苏映寒也是琐事不断,根本无暇去探望阿月。望眼整个魏宫要数最闲的怕是也只得万福宫了,宫门紧闭,两耳不闻宫中事,闲暇之余只在殿中慵懒的捧上本竹简,或是发上个呆,或是研究下贺青彦的事。到是国师那边一派太平,连着贺芸罗都不再吵闹,许是再闹下去面子上也过不去,毕竟当年之事将贺氏一族颜面扫地,连着贺青彦在朝堂上见到姬典都要低下头来不敢看他,随着国师一派的人自然也低调许多,再说祭典不日就要举行,这种宁静正是魏宫所需要的。一则不让他国看出北魏内部不和,二则祭典人多事杂,万一真闹出点动静来,对魏都都是个不小的震动。是以近来都在国中抽调人手前来魏都护卫,包括御林军、禁卫军、亲卫军、魏羽军等加在一起魏都的军力集结有二十万之多,将城内城外都护卫的水泄不通,再有魏羽军特意驻扎在城外,对每一个前来魏都的关卡都把控严格,休想混进一个可疑之人。可即便是这样,该来的还是会来,总有那么些人是不怕闹事的,且这个时机若是错过那将不会再来。

    闭宫了几日,自是有人忍受不住前来,宫人们不敢阻拦,只得放行。那日阿月一袭月白衣裙,正倚靠在摇椅上午睡,她半支着手肘,将额头轻靠,一晃一晃的打着盹。七彩的日光自窗棂间倏然掩映进来,照在她身上,将她半边身子笼罩的明暗交错,她脸色温柔,仿佛从未受过伤,一直是被时光所温待过的模样。有那么一刻他产生了幻觉,眼前的女子与印象中的身影交叠,那时他们尤是年少,在花树间看着他舞剑,他执起她的手要教她简单的动作,说什么女子要会些防身之术,能保护自己。她其实很是聪慧,不难的动作几乎没几遍就会了。他还记得他们一起骑马驰骋在天地间,躺在草地上看星辰,那时他就告诉她要她来北魏,那里有最美的星空,还有一望无际的草原,她必定会喜欢。如今在他眼前的,是否真的是她?她依约而来,来看看他统治的北魏是否当真那么美那么宁和。

    苏映寒上前一步伸出手,可就在他将阿月拥入怀中的那一刻他停止了动作。虽然他是怀疑,从种种迹象来看阿月的确与小七很像,可那些像是在她还是望月公子的时候,心智与狠厉都是世人所忌惮的,后来他所见到的她印象中的她是那么干净明媚的女子,与望月又似有不同,像望月之人或许有之,但像小七之人却是不曾存在过。那一刻他迟疑了,这些年他攻打西凤,一半的原因终究摆脱不了她,他能骗任何人,却骗不过自己的心。当初她选择司夜离,必定也是付出了真情,没想到落得个惨死的下场。若是她没死,那人又怎会放过她,到底是他太过思念她所致还是她真的是小七,如果她真的没死又为何不与他相认?她是害怕又被人害一次,还是她仅仅只是相似?这些疑问不止一次在他心头盘亘,从得知她是女子时期望小七没死的念头就在他心底滋生,可是他不敢去证实,他怕空欢喜一场,也怕就算她还活着也不是为了他,那他又该如何自处?

    阳光慵懒,阿月已睡了好一会,等到她将醒时苏映寒已坐在一侧小榻上看了好一会竹简,那上面记录着贺青彦诸多事,包括他如何一步步走到国师之位。当初会让她参与进来不过是为了试探她,以解心中之惑,可后来他却发现其实她是枚锋利的剑刃,不仅能供他驱使,还能助力于他。如今他却有些后悔让她参与进这么危险的事中了,这些说明了什么,难道他真的已经对她有所改变,甚至都不确定她究竟是谁的情况下就对她有了异样的情愫,若她不是小七,那他又怎对得住她?

    “什么时候来的?”阿月到是不惊奇他的出现,神色自若问道。

    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男子显然是未听到她的话,直到她产生了怀疑才醒神道:“你可真是够懒散的,这么好的天色还要躲在这万福宫中,是要准备将自己养成头猪吗?”他拿竹简敲了下她的头。

    阿月吃痛,抚了抚头顶,悌过去一个白眼。索性翻了个身,懒得搭理他了。

    “唉,这人还经不得说了,怎么就能自负成这样?”他打趣绕了边问道。

    阿月见他蹲着身子纡尊降贵的模样很是好笑,到来了精神与他玩笑道:“既然你说我是猪,我要是不做个猪的样子出来给你看岂非对不起你么。”她哼了哼佯装又要睡。

    被苏映寒拽着手给拖起来,“快换件衣服带你出去。”

    “什么事这么紧要。”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但看他神色轻松,哪里像是要紧的事。这人也真是,明明就有许多事需要处理怎么还有闲暇功夫来找她。

    待她换了身他特意嘱托轻便的衣服,一路就被拖着往宫外的方向走,仙儿原是要跟随,被苏映寒止住去路,他哪里会希望有人能打扰呢。仙儿知情识趣问及阿月何时回来,她好准备晚膳,苏映寒大略说他们不会去太久,她也就不再多问,只叮嘱阿月小心些。阿月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安心,如今的她早已不是别人能伤到的那个人了。

    待阿月他们走远,仙儿转身也即出了万福宫,抄小路往苏映抑的院落走。

    北魏的便装不同于西凤,行走踏将处更是利落轻便,纹饰也是具有魏族特色的粗犷简约。阿月一袭绯色骑马装随着苏映寒到达宫门口,门外早已有侍卫牵着骏马等候,她看到两匹高大的马儿摇晃着脑袋,忽然眼前朦胧闪现出当初訾夙教她骑马的过往,只是此时站在她面前的人早已不再是她所认识的少年郎,而她也不再是那个被当作棋子的世家小姐。

    “怎么了?”苏映寒牵着她的马上前来问道,她脸色不太好,他故意打趣道:“莫不是见到马发怵吧?我怎么记得有人在战场上撕敌时骑的那叫一个英姿飒爽,敢情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才会不敢骑吧?”他意有所指她又岂会不知。

    阿月自他手上牵过马,一个纵身翻上马背,试了试手,枣栗色的骏马性子到是温顺,一点都不反抗。阿月骑着走了几步,回过头来对苏映寒道:“殿下多虑了,阿月从不做亏心事,即便是亏了别人也绝不亏欠自己。更何况战场上无父子,自古便无情义之说,死伤更是难免,就要看最后达到的目的是如何,如果死一些人是为了保全更多的人,那么于我来说那就是值得的。我并非仁慈之人,却也非弑杀之人,更谈不上什么大义,我只是做我认为对的事,别人的评论与我无关。”说罢,阿月伸手轻拍马背,骏马如风一般奔夺而去。

    “驾。”苏映寒紧跟其后,唇瓣挽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来,他想她若真是望月,合该也是如此有性子罢。

    他说过要带小七去看北魏的美景,如今他们踏过的每一寸土地、每一寸山川、每一寸河流,他都希望有着一日真能实现这个梦想。

    骏马一路沿着魏都城门而出,直奔城外,绕过护城河再过向阳坡就能望见一望无际的草原,草原的四部各有两支部落,离的尚算不得近,因地势关系远远地就能模糊看个大概。走出去不远就能看到成片成片的胡杨林,这个时节正是树木青葱翠绿的时候,再过去便是虞山。虞山比不得蔓华山高大秀丽,却是最崎岖险要的山势,以地势之姿为天然屏障保护着北魏境内,足以成为御敌的最佳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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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皇权更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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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苏映寒并未打算带阿月前往虞山,主要还是带她领略北魏的明川绣锦。阿月已许久都未畅快淋漓的骑马,在这种微风送爽的日子里可以自由自在的任她聘弛,已如前世。

    保护太子的侍卫远远跟着,并无上前来打扰。只有无尽的风和青草地幽幽的草香吹拂在鼻翼间,一缕缕一丝丝,绵密而悠长。阿月仰着脸,感受着被大地轻抚的味道。也许这就是她曾经苦苦追寻的自由生活,可是蓦然回首,她却还是要将自己置身于漩涡中,终究还是无法企及。

    “殿下,可否愿意与我比试一场?”不可否认的是她喜欢北魏,就像她喜欢黄沙漠漠的无回郡,才会在那里造一座望江楼,所谓的望江哪里真会在浩瀚黄沙中造一条江出来,正如那月牙泉的一汪水,有些信念留存在心底,便是海市蜃楼所在。

    “好啊,怎么比?奖励何在?我可不做无本的买卖。”苏映寒得意的笑看着她。还真有几番商人的味道,这人不去行商也是可惜了,可她才不愿将来有一日要在江湖上碰到他,也非好对付的主。

    阿月想了想道:“前方有颗乌蓬树,谁先到达就算谁赢,赢的人可以向输的人提一个要求,如何?”

    目测乌蓬树距离他们也要有近千米远,一树独帜在原地上,硕大的枝叶如伞撑起遮蔽向土地,正是纳凉的好去处。北魏天干地旱,鲜少下雨,这个时节算得上是一年四季最美最丰沃的,再往下到了冬日就只剩下皑皑白雪覆盖,与春夏秋三季形成对半分,春秋俨然不过一瞬而过,实属夏炎,当得与冬日姿色平分。便是夏日在北魏日头也非酷暑难耐,反而暖意融融,照得人身上洵沐。

    “好——”字尚未落下阿月的马便率先冲了出去,她回转头来朝着苏映寒笑,那一瞬他看清了她眼底满目的星彩,流光繁华,好似那缀满星河的辰光,能照亮他前进的道路。

    “驾。”猛地抽动缰绳,他骑马快速追上去。心中没有比此刻更清楚,无论她是谁,此刻在他身边是他想要保护的人不就好了,她若真是故人那他就拼了命的护着她,给她最好的繁华盛景,如果她不是,那就与他一起携手创造这繁世盛景,他相信冥冥中自有安排。

    前方的女子奋力抽动缰绳,马鞍在她胯下摇动着,她半支起身子全情的投入其中,有股不服输的倔强。奈何身后这位看似美丽的男子并非普通人,他可是北魏最尊贵的太子,北魏人自幼在马背上长大,即便是他生来也要先学会骑马,马术自然不会比她的差。明知她耍赖先行,却还是花不了多大的功夫就被追上。当两人齐头并列时,阿月侧目看向他,啧啧称叹道:“想好条件了吗?我可是已经想好了,你可不要输了哭鼻子才好。”这本是玩笑话,自她口中说出来却有种小孩子气的味道来。

    苏映寒哂然一笑,不再说话,奋然极追。他的动作很快,大有超过阿月的势头。乌蓬树近在眼前,宽大的枝藤已在向他们伸手,而苏映寒也超出阿月两步之遥,到底是男女力量悬殊有别,即便是阿月先前在军营中有过历练,还是同从前不一样了,若换成以前,骄傲自负的望月公子哪里会容他人胜过自己,势必也要令人伤她一千自损八百。可以她现在的能力,除了借助别人,以智取胜,再不复从前的功力,即便她已经在重头开始练习,终究是伤了底子。这些,全都要拜一个人所赐。

    “驭。”苏映寒拉住缰绳,骏马率先一步停在乌蓬树底,他目光如炬,迎接着慢他一步的阿月。

    “你赢了。”阿月跳下马背,拍了拍手道。既然是她自己说比试的,愿赌服输,技不如人没什么好抱怨的。

    阿月盯着苏映寒,可等了好一会儿他都没有吱声,只是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像是要将她看穿。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心底忽然没来由的有些慌乱,莫不是他看出什么破绽来发现了她是谁吧?并不是刻意的要在他面前隐瞒,而是没有这个必要相认,就算认出了彼此又能如何,一切都不会有所改变,反而只会给她增加麻烦。

    “说吧,要我做什么?”阿月被他炙热的眼神给看的有些局促,尴尬的问道。

    苏映寒也不再为难她,从她躲避的神色中他已读出她的意图,所以他不会逼她,只要是她想做的他就尽力去成全。

    躺下身,靠在柔软的草地上,背后是郁郁葱葱的青草香,头顶是枝叶葱茂的乌蓬树,透过树顶缝隙的枝叶间能看到七彩阳光漆洒下来的斑驳琉璃,美得晶莹剔透。而她就站在光影下,如雾如幻,仿佛只要眨一下眼就会破碎消散。指尖,就那么毫无预兆的触碰到了她的手,奋力一拉,阿月就在猝不及防间跌落在他身上,被他抱个满怀。太过意外,丝毫没有心理准备,阿月想要挣扎,他却抱的更紧。

    “别动,就这么让我抱一会,这就是我的要求。”果然她不再抗拒,任他抱在怀中,与他躺在地上。或许是刚才的挣扎有些激烈,她听到他胸臆间起伏不定的呼吸声,夹杂着一丝隐忍压抑,他的手臂力透她的肌肤,是那么的紧那么的桎梏,隐隐透着害怕和不安恐惧。

    这种念头一旦袭上心头,她心底里也涌上了一股悲伤。

    他说:“曾经我承诺过一个女子要带她来看北魏的秀丽河山,可是我未能遵守承诺,放开了她的手,并非是因为她选择了别人而放弃我,是我先没有坚持下去。当年我以计诱苏映抑夺取皇位,彻底令他失去对皇位的把控,一怒之下他竟起了弑君杀心,虽未成功,父皇却因此大病不起,而我也不得不返回北魏,可是这一走却将她亲手推入地狱,如果我当初坚持带她走,那现在结局是否就不一样?”也是当年的决定,令他悔不当初。玄月宫满宫被抄斩,宁氏一族满门被屠,而她,也陨落泥尘。

    他的话一字一句落在她心上,是为试探,还是为怀疑?有那么一瞬阿月几乎动了容,他说他在责怪自己没有及时带她脱离苦海,若当初不顾她的意愿,或假装不知执意带她走,那后来就不会有那许多事发生。可是訾夙你可知这并非是你的错,这是我与他之间的宿命,逃不开躲不掉,我又怎会怪你呢?你有什么错,有错的那个人是我,是我非要爱上他,是我非要飞蛾扑火走进这深渊牢笼中将自己困死,为此我付出了最惨痛的代价,这些与你何干?!可是訾夙我不要你参与进来,这是我与他的事,此生我与他早已是不死不休,任谁都不能阻止我的步伐。

    缓了缓情绪,在他灼烈的目光中阿月镇定下来,平静道:“没想到殿下还有这一段过往,那位女子可真是好福气呢。不过既然事情已经过去,还望殿下要向前看,才能继续走下去,活在回忆中的人注定要痛苦,想必那位女子也不期望殿下伤怀。路是她自己选择走的,好与坏总要走过了才知晓,不是么?”她目光中的坚定和释然是苏映寒未能预料的,或许正如她自己所说,这条路没有走过,即便再重来一次她还是会义无反顾的扑向那人,可他终究辜负了他们之间的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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