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罪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清歌如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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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8章 158.各个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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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夜挥开她的手,颇为嫌弃的看了眼她,眼前的这个女子让人摸不透,他也不想多花费心思去揣测她,只需提防着就是。
稍后阿月从迦夜房中出来,她隐约感觉到事情不太对劲。若说海面上那么大的雾让人起疑,那这个迦夜神神秘秘的更加让人起疑。而且看起来他那警惕的样子似乎是有行动,阿月推测他先前大白天的在房中换衣服想必行动已然开始,若不是她那么突兀的进去他早就换好衣服去做事了。但她现在还推测不出他究竟想做什么,如果他也想扳倒刘同,那什么办法是能扳倒刘同并利用这场大雾的这个人的心思太难猜,她只有密切留意着他的举动才能一点点揣测出他的意图,看来他们是无法顺利到达黎城了,在黎城之前必有一场硬仗要打,只不知能掀起多大的风波。
入了夜,男子悄然换好黑色夜行衣,确定隔壁没有任何动静后才打开窗子,暗夜中身影一晃而过。这夜阿月并未如往常那般的睡着,她一直伏在窗边就等着他们的行动,终于她没有白等,雾霭朦胧中有两个身影很快的掠过,一闪而逝不见踪迹。阿月的动作自然跟不上他们,而且她现在也没办法像他们这样运轻功飞行,如果还是按照他们的路线前行必是走不通,她索性偷偷潜入底面甲板,此时白日的箭阵攻击已经停止,虽不得知黎城那边为何又要对付他们,按理来说刘同定是做好了安排上下打点妥当才来的,难不成黎城这边出尔反尔,等到了他们来才打算来个瓮中捉鳖南晋毕竟是轩辕澈的天下,那个人心思狡诈,做事反复也不是没有的事,谁知道他想做什么,或许他早就想对西凤下手了,如今西凤在战事上赢过北魏,更是令其忌惮,指不准他想趁此打压下西凤,免得对他有威胁。但他们又为何要趁着大雾对他们发起攻击,大可趁着风平日静的来,这点到难以捉摸。眼下刘同已经启动了备战模式,应对方案是以守防攻,待大雾散去再同南晋开战,反正有雾挡着除非是他们启用船开战,否则只射箭很难对他们有所损伤,只要小心防备着他们的损失就不大。
甲板上也已装上了麻袋铸成的墙阻挡着,只有几个守卫轮流坚守着,因雾太大也看不清什么,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哈气,眼皮都要耷下来。阿月可不想被他们看到引起怀疑,她虽知此时已追不上那两人,但她还是想趁着入夜观察一番,或许会有收获。她偷偷往麻袋边上匍匐着前进,到得那两个守卫面前再用迷香将他们迷晕过去,幸好她随身都带着这些。待守卫被迷晕后她就顺着船杆往下去查看,主船上并无异样,高伟的船身一切如常,两边都没有什么可疑的人,那两个人到底去了何处忽然有一阵动静,她忙倒在麻袋上装死过去,眼缝处瞥过两个黑色的身影一闪而过,而他们所过的方向并非在两艘主船,而是向着货船的方向。他们去货船做什么黑影很快就没了踪迹,阿月再爬起来面对着货船的斜侧方,心中顿时疑窦丛生,难不成他们是想对货船下手可货船上装的都是他们的货,他们难道连货都不要了么不,或者说他们一开始的目的早就已经计划好了,若是货有损失那就是刘同赔偿,或许这本身就是个局,他们并非真正想要去南晋,他们的目的就是让刘同赔偿,赔到他倾家荡产,所以只要货物价值越多所签的价值越高,刘同所承担的风险越重。那才是他想做的事吧,一开始其实就已经向世人说明了一切,只是谁都没想到他真会拿货物去赌。既然想到了这层那阿月自是要去货船看看的,以好证实心中的猜测。她寻了块浮木,顺着船杆往下爬,她不会游泳,冰冷的海水几次要将她淹灭,层层海浪拍打在脸上,有种恐惧感,可她又从来不是个惧怕之人,挣扎着往货船的方向挪动。
浮浊海面以下被黑暗笼罩着,但有一行人像是有透视眼般缓慢的游动,有条不紊的继续着手中的动作,因不能说话,他们口中含着一根管子通往海面用以呼吸,偶尔用打手势的方式向彼此传递着信息,他们动作很迅速,手中拿着铁锹,对着船底快速的砸动,木制的船底经不起打砸,很快就被砸出一个大窟窿,他们沿着窟窿而上,爬往货舱将装满货物的木箱丢往海中,这其中训练有素,而他们目标明确,连具体方位都明确,所以不需花费多大时间就能将一艘船搞定,再将方才砸坏的木板用钉子封牢,前后底舱中能进入的水有限,避免了船只的沉毁。而迦夜之所以不让阿月进其房中不仅是为了防止她发现他房中放了夜行衣等换下的衣物,还有时也利用流锦来做掩护,其实他根本不在房中,而是去探查货物的具体方位,好在行动时能节省最短的时间动手。海面上的大雾也是他们制造,为行事更加的方便不引人怀疑,早在他们来之前就已有一匹人先行借道东燕,从东燕渡口提早半月就到达约定地点,在制定好的时间内在海面上焚毁了五艘船,浓烟滚滚包绕着海平面久久不散,再借着气温延缓了大雾的散去,此时不再是浓烟就纯粹的剩下了大雾。
行进到第三艘船时他们感觉到了有人在靠近,起初察觉到异样的是摄魂,他身为这次行动的指挥自然要顾着四周的安全,若是被人发现他们就要立刻就撤走,避免留下祸患。然而摄魂发现靠近的那人好像是个女子,似乎还不会游泳,她手中抱着个大木头正吃力的向他们方向游过来,而她应当也是看到了他们所以才过来的。怎么是个女子摄魂起初有些吃惊,他们这是退呢还是不退呢主子说一旦被人发现就要撤走,但被个女子发现应当还能再拖延一下吧,他就不信自己连个女子都对付不了。这么想着摄魂就径直向那女子游过去,既然不会游泳那对付什么都不需要直接将她的救生浮木端走看她还死不死。摄魂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阿月是看到海底有星光才向着游过去的,但她没想到真如自己料想中一样,果然有人在今夜行动。他们在做什么,是要将船炸毁还是锯了木头沉船然而她还没游到那边就见一个同样穿着夜行衣的男子蒙了面向她游过来。糟糕,是被发现了。她该怎么做,现在掉头回去告诉刘同他们的目的吗,还是阻止他们这个念头还没想清楚就见那个男子抬手就要拔走她手中的浮木,阿月死死抱住,用脚去踹他,她可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海里。男子见她的脚踹过去侧身就避开,水中有浮力,任何的轻功等都施展不开,只能用最原始的打架方式。这么一来阿月到是不怕了,她在武功上未必是他们的对手,但拽拉踢踹这种基本的她还是会,看那个人要怎么对付她。只要他靠近阿月就踹上去,他来抢浮木阿月死死抱着用浮木去撞击他,这下到是好了,摄魂也有吃瘪的时候,他还不知一个女子有这么难对付的。摄魂不服气,他在江湖上行走这么多年,碰到过不少奸诈狡猾之人,可还真没碰到过无赖的,偏偏还是个女子,他又不能学着她去踹拉的,那多难看。摄魂想了想既然不能接近她,那他到也不着急了,不过就是个女子还怕治不了她。
“刘同”就在阿月想叫刘同时,她的声音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就已被淹没。摄魂慢慢靠近,在阿月不备之时他一个用力游过去制住她的脚,抬手就将她沉入海里,越往下沉她就越没办法呼吸,阿月反抗间手中的浮木也移了出去。她顾不上许多,只扭动着去捶打那个男子,想从他的钳制中挣脱出去。然而他越游越深,她的呼吸也就越来越弱,只要稍微张开些嘴就有水不停的往口腔里灌。这样下去不行,她会溺水而亡的,这个混蛋仗着他会游泳了不起吗阿月心中气的要死,奈何力量悬殊,看来她是要被整死在这里了,方才的呼喊声太弱,也不知刘同听见没有,想来是不会听到的。这个该死的刘同,她可是在帮他,他却还在睡大觉,他到底有没有点脑子,一点防备都没有,就那么信得过那个迦夜也是,人家表面上做的太好,很容易就被他给蒙骗过去,怎么想到之前一直都好好的,竟会是个局呢
阿月透不过气来,摄魂在海中憋久了也透不上气,但他比阿月好些,眼见着她已不行,他一个转身将她推入更深的深渊中,紧接着往回游。搞定了这些,他们也需要抓紧时间完成任务,这个女子只是个警告,或许她后面还有更大的隐患。宿罪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宿罪》,“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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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 159.各个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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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睁眼看着那人离她越来越远,她想开口求救,但吐出的是气泡,时光好像又倒转了,她又回到了那时在凤都被人追杀的时候,落入缥缈湖,她原以为那不过就是场荒诞的梦,可细细想来那些人曾那么真实的出现在她面前,那一双双充满怜爱疼惜的眼中是种遥远的熟悉感,那好像也不是梦,难道是她的前世今生吗她到底活在哪场梦中,如今又是否还是一场梦呢到头来梦醒不过是场空,那她又该是谁,为谁而来为谁而去
不,哪怕这真是一场梦她也要在梦中去完成她该完成的事,那些让她枉死的人她还没有复仇,定远侯府的血债也还无人偿还,她的仇人们还都安然无恙的继续在他们的位置上享受着荣耀和光环,她怎能死呢,怎能轻易让他们如愿呢
意识朦胧间薄唇上压下一片暗影,覆着冰冷的海水她感受到了一丝空气在借由着对方的气息一点点输送过来。而那人在她的唇上辗转着做什么阿月猛地睁开眼,海底不甚明亮的月光下她看到正有人捧着她的脸在吻自己,那人戴着面具,有一双熟悉的眼睛,眼底暗沉幽深,像是一汪无底的寒潭,能冰冻人心。他那么专注的亲吻她,像是对待挚爱般,在她的唇上辗转厮磨。阿月觉得恶心,他究竟在干什么,凭什么吻她,这人是有病么还是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找不到机会下手如果不是他自己又怎会差点死去,他这是想做什么,良心发现又来救她了,难道他不怕自己说出去吗真是可笑。
阿月挣脱开迦夜的钳制,推开了他的她又再次向下坠,可她宁愿死也不需要他假好心,这人分明就奸诈的很,指不准现在救了转身又要杀了她,她知道他那么多事就不信他会放任着这么一颗不定时不害怕。
迦夜又是为何来救阿月的呢。他本来已同流锦回到主船,计划缜密无疏漏,就在他们回房之时他却警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妥,方才他们路过甲板时那些人明显就不太对,就算是夜里打盹也不该是这般睡的毫无动静,许是这份疑惑他又折返回去查看了下,这才看到他们被迷晕。这些人怎么会被迷晕不好,事情有变,他在脑中过滤一遍,应当不会是刘同他们发现,否则不会这么平静无波,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那个叫月儿的女子。早就知道要防着她,可还是没能防住,那个女子绝不会是省油的灯,她必定是发现了什么。她会怎么做帮他还是帮刘同在没有确定她会做什么之时他已折身潜入了海底,向着摄魂他们游去。其实他是矛盾的,他也说不上来,既想摄魂他们发现了她,又不想她死。然而当他看到阿月被摄魂拖入了海底时他第一反应竟会是去救她,那种感觉很强烈,他无法说清为什么,但就不想她死去,仿佛只要一想到她会死他的心脏就不可抑制的疼痛,痛到没有办法呼吸。与其会痛还不如就将她放在身边来抑制,哪怕明知她会是个威胁,也不让自己做违心的事。所以当他违背自己去救她时,为她渡气时他竟庆幸自己的决定,至少心里会没有那么疼痛。他不知道为何疼痛,这种疼只有当初在朝夕死时痛得恨不能死去,后来就好像是麻木了,如今又再次因为一个女子而疼痛,可他却感觉不到自己对这个女子任何的情感,这是为什么他弄不明白自己的心。也许仅仅只是可怜她吧,正如他所说换了旁人也会救,无关她是谁。
被阿月推开的迦夜再次游入海底,圈手将她抱入怀中,得不到呼吸的她脸色已是泛白,都这样了还要倔强,也不知该说她有骨气好还是蠢好。他再次覆上她的唇,她的唇冰凉而柔软,像是一片润泽的花瓣,娇嫩的让人情不自禁。其实他没想那么多,只是出于本能的渡气给她,然而阿月显然是不想被他触碰,她本就讨厌他,每次他靠近她都本能的排斥,如今被他吻了更是怒从心起,挣扎着抬手就是一巴掌。
她的掌风扫落了他的面具,银制面具卸下后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清隽容颜如明玉似水,就那么毫无征兆的出现在她眼前。那一刻阿月停止了呼吸,她不知该有什么反应,她只是看着他,一动不动,像是被吓到般,又似是不可置信。怎么可能,怎么会是他,她一定是在做梦,不,她不信。如果还能有咸湿的眼泪,已被大海融入其中,如果还能放肆的大哭,她想问老天为何要对她开这种玩笑。她努力了那么久,筹谋了那么久就是为了要回西凤杀了司夜离,可没想到他竟一直都在她身边她却不自知。难怪他的身上有白檀香,难怪她会莫名的排斥他,原来一切早就呼之欲出,是她被他的面具所惑。那个人一直都会武功,渝州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他怎么可能不来呢,叶裴不过是个幌子,是用来替他掩盖身份的,而他则换了个身份接近刘同。难怪他说与她的目的相同,是她一直没想明白,如今想来他早就说清楚,枉她还自作聪明。那他救她是认出了她不,他没有认出她,如果他认出只会杀她而非救她了。呵呵呵,为何此刻她只想笑,放肆的笑。他们从陌生到相识,再从相识到相许,最后终究还是走向了陌路,也只能是陌路。她可恨自己此时手中没有刀,若是有的话她必定毫不犹豫的刺向他,哪怕与他同归于尽。因为遇见了他,让她那些爱慕痴心就都变成了笑话;因为遇见他,那些过往甜蜜就都幻化成毒药,灼伤在她的伤口上,再一次生生撕裂。怎会不疼,可疼入骨髓,好像也就能忍受了这种背叛带来的屈辱。她也只是个平凡人,怎能原谅那些过往,怎能遗忘那些残忍的毒杀。那些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没有人知道,唯有这份复仇的坚持日日夜夜支撑着她活下去,每每想到那时她眼睛受了伤,脚也不能走,拼命从辛大娘手上逃出来,却在跌倒后碰上他时,那种恐惧的心情,害怕被发现再次杀害的惧怕,如今想来却是那么的平静。原来她早就不会再绝望,从她被大火焚身那日起,倒在血泊中死去的宁朝夕早就同她的孩子一同消失在天地间,留下来的只是阿月,为复仇而生的阿月,仅此而已。
女子眸中只剩下了怨毒和仇恨,就那么不加掩饰的暴露在了司夜离眼中。他不知她为何会有这种神情,仿佛是在看到他脸孔的那一刻就有许多情绪不停闪现。难道他们以前认识吗他又哪里得罪她了
刺痛自脸颊一闪而过,当她指甲刮过他的脸,他知道身份再瞒不住她,只不知天底下有多少人认得他,而他又是否要杀了她。
噗。流锦自身后将阿月劈晕过去接于怀中,他也不知主子怎么想的,这个女子都看到了主子的脸他竟都没下手杀她,那他只好将人给带回去。
到得第二日晨时,海面上凛冽的风吹得稍好些,连雾都吹散了些,众人正满怀欣喜的以为天气好转时,却是有船员前去刘同房中禀报,那时刘同正起床穿衣,听闻船员神色焦急说出事时脑中一懵差点没站稳,等他们一行人来到货船时,只见货船上原本装满了木箱的货物此时已空无一物,只余留下一滩海水和一个被修补过的窟窿,刘同甚至还来不及震怒,司夜离已率先发难道“刘公,此事还请你给我个说法,我的货悉数去了哪里”
刘同回答不出,只听得师应与劝解道“夜公子还请息怒,您的货不会无缘无故在海面上消失,您看这么大的窟窿该不会是附近有海盗出没想要掠劫我们的货物吧”这种事不是没有过,墨河通往最大的两个国家南晋与西凤往来商贸,却也同时衍生出去通向余临小国,若说海盗出行抢夺附近商船那是稀松平常,所以一般行走商贸要通往海运必是找有实力的大漕运,一来未免损失降低,二来也可提防恶劣天气带来的灾难,然而此次他们出行那么多船和人,甚至联合三大漕运,却还是未能避免货物被劫带来的损失,这让人岂是震惊能形容。
“这些早在出行之前应当就料想到了,如今发生了事只能说明你们未能在防守上做好准备才会让人有机可乘,还要再来狡辩吗”司夜离有条不紊的将罪责扣押在他们身上,刘同等人最终都无话可说,待他怒火未消的离去后,他们几人又再继续留下查看。
“刘兄,这个窟窿怎么看都不像是海盗的行为,即便他们真有这个脑子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盗了我们的货物,但依着他们素来的行事作风直接来抢杀更为利索些,断不会绕了这么大个弯。”师应与分析道。宿罪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宿罪》,“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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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章 160.各个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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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厝也蹲下身摸了摸被钉牢的木板,眸波微动,道“该不会是那个夜公子有什么问题吧他不会一开始就设了个局想要我们进套,刘兄可查探清楚此人身份了我们可是相信刘兄的为人才一齐冒险做这买卖的,刘兄该不会故意坑害我们吧”此人不仅善于心计,先前未曾相帮着刘同说话,事后还翻脸比翻书还快。
刘同当然知晓李厝话中的意思,碍于不好在此时与他撕破脸皮,只能忍着他的气对师应与道“派人去海面上查,若有可疑船只当即截下,还有南晋那边也派人去查,先前与我们交好的官员为何此时故意为难我们,他们是否当真要与我们开战”这层层迷雾间是刘同看不懂的关系转换,他必须要将这些弄清或许才能查明事情真相,还有那个迦夜,他虽早就派人查探过他的身份,但此时想来还是觉得有些可疑。
然而事情尚未查明真相,黎城那边到是先有了动静,浓雾散尽,留下不远处黎城繁茂的景象近在眼底,沿着岸边两侧均架立好了一艘艘战船,上有士兵护阵,安有石机弩与弓箭手,逼得各处船只均不敢靠近。
消息传到刘同那边时只说黎城被他们攻击,现已对他们加强防范,若他们敢再上前一步便随时对他们进行进攻,也算是对他们最后的警告。由此黎城对他们撕破了最后的脸面,逼得刘同他们不得不返回渝州。然而这口气刘同却是咽不下去,他们被黎城那边围攻了一日一夜不说,现在反倒被他们倒打一耙,若非有那场迷雾为他们掩护,他们是否就要被当成靶子来扫射了。既然黎城已与他们撕破了脸皮,那他也无需再给他们面子,临走时刘同让人在稻草结成的火把上浇上了火油,对着几艘战船进攻,火油遇火烧得更为猛烈,眼看着那些战船被火势围困在一片赤红中他也算消了上次他们来攻打渝州的气,看来两国之间再难重修旧好,而他若是再与黎城的那些官员来往也未必就有好处可占,指不准他们还是故意将他引诱过去想抓他,想到这层刘同也庆幸自己提早看清这些。
刘同的行船未能在海面上抓到抢夺他们货物的船,他们起初是怀疑过迦夜,但派人监视着他都得不到任何的线索,也就打消了对他怀疑,这件事最后还是经迦夜挑拨说是南晋所为,刘同正想找个替罪羔羊,听他这么说自是乐意,但无论过程如何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损失自当是由刘同三人来负责,白纸黑字当初可是画过押的,怎好抵赖。而迦夜那边早就将定金交付,赔偿是避免不了,至于赔多少还要等最终将损失清算。上次在叶裴的搅局下刘同已经赔偿过一些钱财用来安抚迦夜,后来为了使他放心才将李厝和师应与加入进来,这已经让刘同损失不小,即便是这些顺利送货他此次也就是赚个名声,未免损失减小还要积极的说服迦夜促成后续合作才有利可赚,如今若是加上后续的附加合约,刘同不敢往下想,那次阿月杀四夫人的事他还以为自己赚到了,为了个女人赢回来笔合约,谁知最后竟会变成索要他的催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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