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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罪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清歌如觞

    他低垂的眸子看向她,有种能将人看穿的洞悉,“我想你大概误会我的意思了……”他本意是好却不想她竟是另一番理解。待还要说下去就听到破窗而入的声响,紧接着便是蒙面的黑衣人拿着大刀砍向他们。阿月背窗而坐,自光影下就见得对面之人迅速起身,隔着桌沿就将她一把护下,阿月来不及多想他为何几次三番多次救自己,却是明白一点的,若非她如此不济那人也不会容忍她留在身边这么久。

    冰寒的大刀对着她背部砍下,司夜离一个转身就将她推开,蒙面人扑了个空哪里肯,寻着机会又再次进攻。房中一时间就听到叮叮当当的打斗声,桌椅飞乱着交错而碎,无处躲避在锋芒下,她的一只手就被他紧紧捏在手心中,能感受到来自他身体的温暖。有那么刹那她几乎未能从呆滞中转过神来,她不是第一次握他的手,许多年后当她再次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得他庇护时她心中的波动无法用言语来明说。连一个陌生人他尚且都能护之,那为何对她宁朝夕要那么残忍呢?就只因为她的姓氏和家族便能被利用和随意的践踏感情吗?她虽非什么好人,但自问与他却是真实的付出和交付,也是因此才会如此受伤,疼痛万分。

    如果可以,她情愿他们只当个陌生人,君子之交淡如水,得他救护还了就是,也好过这么多牵扯。可如今即便是她想放过自己也不知该如何做到。

    阿月甩开他的手,蒙面人有十几人之多,然而他们打斗有一会了这么大的动静都未见到有人上来,还能说明了什么,难道不是刘同想对他们动手?他带着她只能空出一手来抵御,自然不及蒙面人厉害,被连连逼退了好几步。阿月这么做到帮了他,眼下已是不得已,既不能隐藏自己为自保她只得显出自己的实力来,她好歹也是上过战场的人,虽没内力但在架势上可不比他们差,只是力气上不及,未免显得有些招架不住反而令人捏了把冷汗。也不知流锦去了哪,怎的还不来助战,这些个流寇虽说早已改了行,但骨子里那种打斗凶狠的劲依然还在,全然看不出什么武功架势,就凭着一股蛮劲竟还能让他们占了上风,到也非什么等闲之辈。

    混乱中打斗从房中冲出沿着楼梯直下,所过之处皆无一幸免,楼下寥寥无几的客人听到声响也纷纷抱头顿走深怕牵连到自己,到是掌柜的也装出一副害怕样,携着小厮等人躲入了后堂,说是躲但未必就不是刻意腾出了地方给自己人。阿月被逼着往后退,手上已中了一刀,血沿着手腕就滴落,她顾不上疼痛,只想快些将这些人击退。不过才顷刻的功夫,流锦不知从何处加入到战局中,身边还携带着两名侍从。

    “公子,我们中了计,还有人正拖住了他们。”他简单的解释过后就加入到战局中,自他们三人加入后战局顷刻就扭转,蒙面人很快就落入下风。

    司夜离像是早就料到了这些,他紧抿着唇,没说一个字,就将那些人交给了他们,虽然都是冲着他来的,但有了流锦的护卫再想近他身已是难上加难。蒙面人正是看中了这些,暗叫不好,没想到计划百密一疏还是未能如愿,他们料算错了他们的实力。带头挑事那人与队友交换了个眼神,几人心知肚明该如何去做,刀锋一转继而尽全力去围攻阿月,阿月尚未喘过气来就见齐刷刷的刀锋自她面前绽开,这架势着实有些吓人,他们也未免太看得起她。她唇角勾出一丝冷笑来,早已看出他们的目的,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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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各个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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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次的计划中师应与被委派前来执行,却没想到也是因这次的计划命丧黄泉。他之所以到死都不可置信是他怎么都不会料想到起事的本因是为刘同而起,怎的到最后死的却是他。直至那一刻他才清楚明白自己是被人利用了,说什么要共同对抗敌人,说什么决计不能将渝州让出去,不过都是诓骗人的借口,真到了那时他们当真还能不违背本心吗?

    手臂的伤口传来疼痛感,将阿月拉回理智。当时那一幕是如何发生的,师应与冲上来想要截杀她,或许也正是为了拿她当诱饵趁机在司夜离救她时转而对他下手,但显然他们的计谋早已被他洞悉,才会迫使他先一步下手将师应与一剑毙命。师应与显然也未料到那人出手竟会如此快,先前的打斗明显是保留了几分的,否则也不会让他疏忽。

    师应与死后人心溃散,被杀的为数不多的几人忙携了师应与的尸首而去,都被人家认出来还打什么,刺杀早就失败,想必后面只会更麻烦。这时躲在内堂的掌柜见事态不好也屁颠颠出来,反正师应与同他们无关,他大可将事情撇的一干二净,自赖不到他们头上。只是掌柜虽躲在里面却是从帘缝中亲眼看到的,不免心惊之余吓得哆嗦。

    “哎呦这都什么事啊,将这福源楼打砸的不像样子,这师爷是想与我们对着干吗,还是早就看我们不爽了趁此机会将事栽赃到东家身上。夜公子您千万别着了他们的道,那些个人明面上同东家称兄道弟,背地里却是一直觊觎着东家的渡头,没成想这次将自己给搭进去了,活该。”

    掌柜还在念叨叫骂着,司夜离却是不搭理他,连眼皮都没抬,脸色阴霾的拉着阿月往楼上走,阿月没想到他竟还护着她,只是他抓的手正好是她受伤那只,被他扯着手腕牵动到伤口难免疼得厉害,她原也想忍过去,却不想他是此时发现的还是早就发现了,人早已走远就听得声音传到流锦耳中道:“去取些干净的纱布过来,水要温的。”

    流锦看着他们往前走的身影,什么都没说就领命而去了。主子已许多年都未对人这般好了,自从那个宁朝夕死后主子的心也像是死了,对人都是冷冰冰的,无论是谁都唤不起他一丝怜惜,但怎么就对这个陌生的女子几次三番的相救,还为了她涉险呢?流锦是想不通的,若说是因在故地门前为了那位积德才迫不得已出手也太过牵强了些,更何况还有这之后的诸多牵扯。流锦想了想琢磨着这事要不要对摄魂他们说呢,怕是也瞒不住,只是在那位面前不知会否生出几丝难受来。

    阿月住的屋子历经一番打斗过后自是不能再住,掌柜也在着手替她安排房间,司夜离虽对刘同的掌柜不满,但就像他说的能将事赖得干净,他们又不能拿他们怎样,只得继续防范着,好显示出他们并无异样来。

    坐在司夜离房中阿月整个人都有些不舒服,比起先前的厮杀场面她到宁愿经历这些,也好过闻着带有他气息的房中令她战战兢兢。右手臂上传来一阵刺痛,将她的理智拉回。她暗暗庆幸伤的幸好是这只手,若换了另一只不知会否被他看出来。当年她曾替他挡过一箭,那支箭穿透了她的手臂才堪堪没有要了兰晴语的命,也正是那次他们隔着茫茫人海将彼此烙印。后来伤是好了,却是留下了难以去除的伤疤,以前他每每见此伤疤总是怜爱的轻轻帮她按摩,到了刮风下雨伤口像是神经般会时不时的疼痛,为此他还寻了不少好药来,都是他们爱情的见证。那时那情那景即便是过了许多年她都记忆深刻,她佯装无事的看着他将兰晴语抱离的画面,及他焦急慌乱的眼神就像把利刃般刺伤了她。明明她手臂上的伤一点都不比兰晴语轻,也差点因此而废了手臂,可她却是至始至终什么都没说过,哪怕是连疼痛都要咽回肚子里,只因她说不说都没什么区别。她以为他当真就没看到,也是在许久后他才告诉她,或许正是从那时起他的心里就开始有了她,只是并未发觉而已。往事如散去的烟云般再次浮聚,如果不曾爱过享受过美好,又怎能在多年后再忆起时心中满是仇恨呢?没有爱又哪来的恨,爱的太深,才会恨的铭心刻骨。

    “太疼?”那人寡淡清浅的声音传来,面前的水盆中已变得血红,他的手上还拿着金疮药和纱布,就见她眼眶红肿,氤氲着一泽水花,像是随时都会流出。他想女孩子大概都忍受不了疼痛吧,没有多少人会像她般那么坚忍高傲的。这世间也只得一个她,活出了她想要的精彩,只是传奇不再,是他亲手毁了他们的未来。每每思及此他也是悲痛万分,但这些他不会对一个外人说,哪怕这个人于他来说有些特别。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阿月忙的抽回手,眼中重复清明,清泠泠看向他,不顾手上的疼痛道了声谢便起身而去。她临走时神色中包含的疏离与抗拒是那么明显,好似他是什么毒蛇猛兽般令人害怕。望着自己空落落的手和她不小心打翻撒落的药瓶,有那么片刻他竟勾起唇角笑了起来,他这个国相素日里都是有数不清的女人想要往他身上贴,哪曾想竟还会有一天被人如此嫌弃的。

    窗外夜色深融,也是同一夜,急匆匆赶回去的蒙面人携带着师应与的尸首悄然前往刘宅。原本坐在花厅中等消息的众人一下全都站起,尚未得知此事结果的刘同与李厝哪知自己的计划失败还连累了人,顷刻就站起身围着师应与的尸首膛目结舌。到了此时他们怕是怎么也都猜到了此次的对手不容小觑,只是对方在暗他们在明,根本无从应对,无论他们想出任何办法似乎都会被人先一步破解。刘同还以为好不容易劝服了他们两人联合起来应对外敌,却不曾想出师未捷,他抬起头去看对面的李厝,那人比师应与更难应付,心计也明显更深沉,那他接下来会如何,该不会又要与他决裂了吧?此时的刘同还是害怕李厝转身而去的,他不能再树更多的敌人,继而想笼络李厝道:“此事虽非我想但到底还是我们亏欠了师弟,只待明日此事传回去后怕是师应堂的人不好说服,你我现在都已是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这话的意思李厝这等聪明人怎会想不明白,他们在渝州称霸多年,如今师应与已死,要是他轮到下一个,那李厝的下场还远吗?

    李厝想了下刘同虽说这时已是明显急了,但他无非是想保自己,他的话也没有错,眼下若他们还互相掣肘的话那渝州迟早是别人的天下。虽然眼下是最好对付刘同的时机,但刘同显然已不足为惧,整垮了他自己难道就一定能将渝州收入囊中吗?这是李厝多年的愿望,可他也深谙一步错满盘皆输的下场。是以拍了拍刘同的肩膀宽慰道:“刘兄多虑了,早前我也是被师弟给蛊惑了才会对你多有得罪,但我们的敌人又非彼此,而是那个迦夜,所以我们势必要团结方能将觊觎渝州之人赶出,以免被朝廷劫后而登。”他说罢又出一主意道:“既然朝廷也派了人想插手此事,那我们何不借他们的手来铲除那个人?”

    “你是说去找闵志毅?”刘同问道。

    “也是时候了,他拿了我们那么多好处,总要做点事来回报,否则他以为这些年他都是怎样在渝州混得下去的,再说那些事于他也不为难。”李厝说着眼中闪着算计的金光。

    这么一合计两人也不愿再拖时间,于是连夜便偷偷去找闵志毅。闵志毅的府邸离县衙不远,现今县衙中住着从京中而来的叶裴,他们未免惊动到他走的很是崎岖。两人用帷帽兜头,身侧并无过多的护卫跟随,只当是漏液而来的客人,待到闵府管家见到二人时愣了下才堪堪将门开出一条缝迎了进去,为难道:“二位爷是不知,近来我家大人被京中那位盯的紧,对此未能照顾周虑的还请海涵。”管家说的客气一番话也是漂亮得体,让人寻不到错处来,但谁人又不知是闵志毅借故想撇清自己的关系故而躲起来的。此时刘李二人也不同他计较这许多,只让管家带着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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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各个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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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已是深夜,静谧宁和,唯有一盏浅弧月悬挂在天空,点缀着繁星点点的屋舍。闵府到了此时也是低调的紧,唯有这花厅中亮着几盏琉璃灯,还在外院派了几名府卫把守,就怕将叶裴给招了来,那他闵志毅背弃朝廷的罪怎么都将洗不清。按理说闵志毅的靠山也不小,落到谁人头上都不应胆惧,哪怕是司相他也有自信能使自己脱身,可为何偏偏是个禁军统领就得他如此小心谨慎呢。其实闵志毅到不是怕叶裴,他怕的是叶裴背后的三公主蕙平,如今那位圣眷正荣,性子又不是一般的跋扈,落到她手中哪还有什么活路,宁可得罪所有人也不要得罪女子,实在可怕。

    刘同到底还是老成,碰上这些事还能淡定若素的坐下喝了盏茶才开口道:“闵大人想必已猜到我们漏夜前来的目的吧,闵大人应不会推辞?”他这番话是为试探,若是闵志毅胆敢推诿,那刘李二人早在来的路上已商量好了对策,将手中闵志毅的把柄送往县衙,所以此时他们也在等一个结果。

    闵志毅看他们二人那淡定的样子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转了个方向,道:“两位爷说的什么话,你们称我一声大人那是客气,实则我在渝州多年还承蒙你们照顾,否则又怎能保得住这乌纱帽还得皇上赏识呢,我可不敢居功。”

    他这话说的既漂亮又虚伪,刘李二人自然心中清明的很,但到底也无错处,既然他肯认就好,还怕他什么都不肯说呢。

    李厝道:“叶裴应当还不知此事其中的原委,但他顶着朝廷的名号想要在此时收复渝州怕也是有备而来的,否则这时日挑的也太过巧合。你只需告知他若他再什么都不做,渝州别说是不在我们手中,必定不保。”

    闵志毅低头听着李厝的话不禁好奇起来,能让这两位焦头烂额的,难道说这次的敌人当真是不可小觑?这些年刘李师三人将渝州牢牢握在手中,即便他们之间也有勾心斗角,但外人实难攻克这块沃地,正如此时他们一旦感觉受到威胁便会齐心协力一致对外。所以想在他们手中得惠之人是少之又少,更何况还能将他们逼得忌惮的地步,到也是个人才。

    闵志毅暗暗一笑,若非如此他又怎能顺水推舟的将自己的计谋说出来呢,到是省了他一番脑力。闵志毅放下茶盏,接口道:“李爷的话说的也在理,可这么一来不就将渝州拱手让给朝廷了么?还是两位爷有把握能与朝廷对抗?”

    闵志毅的话他们不是没想过,只是情势所逼无可奈何,若非如此又怎得想出这不愿走的一步棋。刘李二人均是沉默无以对,刘同继而道:“就算没有把握也要赌一把。”这已然是孤注一掷的结局。

    闵志毅道:“事情或许未到不可转圜的余地,不知二位可否听我一言?”

    他这话到是令得刘李二人来了兴致,纷纷不约而同抬起头来看向他问道:“你说的可是当真?”

    “自是当真。”闵志毅缓了缓方才又卖关子道:“只是不知二位爷可否做这通敌叛国的小人?”

    他这话更是将刘李二人说得一愣一愣,怎就能将通敌叛国这么大的帽子扣押到他们头上呢?再怎样都牵扯不上这些事啊,未免太看得起他们了。刘同刚想发笑就听得李厝认真说道:“渝州虽是在西凤境内,但与朝廷早就脱离体制多年,与其说是通敌叛国不如说渝州早晚都要独立出去,不归任何人管,方能永保太平。”他这话口气到是不小,野心更是展露无遗,只是怕没这份能耐。就连当初的望月公子都未必动过这个心思,也是费了好大一番心力才为渝州的百姓争取到了这些权益的,才至后来的渝州发展繁盛,可若是将渝州独立出去怕又是另一番光景了,到那时真会如李厝所想的那么完美吗,还是逼得各国争抢呢?

    李厝的话正是闵志毅想要的,两人不谋而合道:“李爷如此说我就放心了。其实我们何妨不想想若是与南晋太子殿下联手还愁这些难题吗?在他看来这些都不是事,只要动动手指就能搞定。”

    “轩辕澈?”刘同惊呼道。在渝州的这段时间可谓充斥着这个名字,若说当初不知他的手段那现在整个渝州怕是没人不知的,难道说他也在打着渝州的算盘?刘同心中一惊,被自己的想法吓到。轩辕澈是什么样的人他或许并不了解,但他对付渝州的手段他们可都亲眼见过,如今的渝州城内萧条至此不都是他的杰作么。他还想怎样,难道要彻底将渝州摧毁?那样对他有什么好处?

    “正是轩辕澈。”闵志毅道:“虽然太子殿下前段时间对渝州所做确实令人震愤,但那都是因想对付西凤才会对渝州这块重池先下手的,设想若是渝州重创那一路所过之处皆是焦蘼灰炭,取道西凤重都也都是指日可待之日。”

    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们虽身在渝州对外面的事也是得知的一清二楚,前段时间不还说南晋想对付的是北魏,才会被北魏趁其不备时重创,结果只能无功而返,才令得北魏在被西凤重创后恢复了些生机么?难道这些消息并不可靠?事情的真假除非经历之人才知悉,可他们渝州被南晋所创却是真实存在的,那时刘同就在想轩辕澈真实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他是储备了力量声东击西故意去挑衅北魏继而引开众人的视线,对西凤下手才是真呢,还是他只是在北魏受了挫想在西凤取得平衡呢?这个问题终究得到了答案,答案却不免让人胆寒。

    “二位爷可先想一下,不必急着答复我。与其让人从你们手中夺走渝州,或让朝廷收复,不如与太子殿下合作,或许你们在意的渝州未必是他眼中所能瞧得上的,你们又在担心什么呢,不过是互惠互利,彼此利用而已,最多就是损了个名声,但渝州素来都不与西凤任何城都交好,损不损的又有什么关系,届时渝州保住了你们想怎么洗清自己都行,话还不都是让人说的,最要紧是你想要什么,而非太贪心。”闵志毅蛊惑道。

    “那你在这其中又扮演什么角色,或者说你究竟是在帮我们还是在帮轩辕澈?”李厝疑惑的看向他,从前只觉得他做事圆滑,能精明的保全自己,但未曾想他竟在他们出乎意料之外,甚至比他们想的更要精明的多。至于他是怎么搭上轩辕澈的,还是早前轩辕澈对渝州下手时也有他推波助澜的一份功劳,那就无可推敲了。只是闵志毅竟敢瞒着他们做了这许多事还是令他们不爽,他们以为闵志毅是捏在手中的一枚棋子,谁曾想棋子却是在利用他们达到自己的目的,或许他们才是这个棋局中迷惑的那个,被人耍了这么久都不知。

    “或者你可以这么想,我是在帮我自己,无论你们谁得益我都可以继续稳坐我的位置,而若换了他人我怕是也没这么舒心,所以你们无需怀疑我的诚意。”闵志毅说道,既消除了刘李二人对他的敌意,也将自己轻易撇清。

    “这么说来我们似乎也没得选,若是不与轩辕澈合作等待着我们的只有灭亡一条路。”李厝无奈道。

    刘同却是不同的意见,他似乎还在犹豫,话是如闵志毅所说,但他总归是觉得担心,轩辕澈那人他既没接触过又怎的能相信他就一定会信守诺言呢?若届时他反悔那他们才是真正的将自己置于死地,不但死无葬身之地,死后还要背负叛国的骂名,怎么想都是个太大的赌局,赌赢了是好,可是万一输了呢,还不如现在就搏一把,他们这么多人未必就不是那个迦夜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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