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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罪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清歌如觞

    已是秋日的风吹在身上难免会发凉,枝头上翠绿的落叶也开始有了颓败的迹象,吹落在风里飘散入水中,就像那些不能重来的过往般,即使烙印在心头,也要用尽全力去遗忘。

    颜九取下飘落在膝头的落叶把玩在手中,低低笑道“原来姐姐此次前来是替六哥当说客的。可姐姐好像说错了,我同六嫂不同,六嫂之所以会死是被那些人给算计的,难道这其中就没有六哥吗?姐姐难道能扪心自问六哥能放下六嫂吗?那个人即使死了也不会被遗忘,因为那是六哥亏欠她的,不但是命,还是情。六嫂痴心错付造成惨死的悲剧,可她最终得到六哥的爱了,那样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旁人又哪里学得来?姐姐说六嫂败了,可我却觉着六嫂此生都无憾过,她对得起自己,哪怕痴心错付了她也能恨得坦荡,我又怎能同这么个爱憎分明的人比?我不过是与她有着相同的坚持罢了,难道坚持的人就注定只能是悲惨一生吗?那姐姐呢,这么多年与六哥走下来不也是靠着坚持吗?我就不信姐姐心中就不介意六哥爱着别人,然而又是什么迫使姐姐能坚持下去呢?说到底还不是姐姐对六哥的爱,不过都是痴情女子罢了,又何必来劝。”

    女子也一笑,道“阿九果然是长大了,口才都能比姐姐好了,看来我说什么都无用。在阿九的心中自有定论,姐姐也不想强迫你去做自己不喜欢之事,不过是你六哥担心你解不开这个心结,而我又担心你会将此事迁怒于他,影响了你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那就不值当了。”

    “我虽然责怪六哥不帮着我反而还偏袒鲁潇然,但是非黑白我还是能分得明白的,这事不是六哥的错,我不怪他。既然姐姐来了,那我这就派人去叫六哥来,你们一同去面见母妃,将婚事给定下了。”

    “瞧你这丫头急的,我还是先去给明妃娘娘请安吧,这是礼数,怠慢了可不好,我还想给娘娘留下个好印象呢。”两人说罢就起身而去。

    阿月被蒙面人带走后就关押了起来,他们将她眼睛蒙住,她辨不清自己到了何处,双手双脚也都捆绑着,只能感觉出来那地方有些潮湿。

    待侍卫将消息禀告给明妃后,明妃不禁斥责道“我要的是鲁潇然,你们将他夫人绑来作何,废物,还不将人给送回去。”她是想以鲁潇然来挟制颜九的,逼迫颜九别再胡闹下去,可谁知这帮蠢货竟还能绑错人,这下要是被鲁潇然得知了指不定事情又要怎么闹,她可不想给他们制造机会。

    正这么说着明妃已步下了地牢,待看清阿月的面容后忽然想到她不就是司夜离身边的那个随从么,怎么又将她给牵扯进这件事中了。正要将她给放了,想到什么后又缓了缓。她的手下再怎么不济也不至于连连抓错两个人,这事她要问个清楚。

    因是在不久前听过明妃的声音,是以她先前在门口与抓她的人说话时被阿月给听到了,她心中疑惑了下明妃抓鲁潇然来干嘛,怎么又将他给牵扯进去了?这事可不能让他们发现,要不然鲁潇然的良苦用心要被浪费了,她要怎样才能让司夜离他们早做准备。不是说好了放人,怎么又不放了,难道是被发现她认出来了?

    颜九带着人前去寻找明妃时正好看到她出去的身影,两人便随着明妃一同过去了,可谁知就到了皇宫密室的地牢口。皇宫里藏着什么人需要这么神秘,“姐姐你且等等,我去看看就来。”颜九好奇心起随着明妃一起下去。面上的侍卫见了是她自然不敢阻拦,先一步跑去汇报给明妃了。

    女子劝阻道“阿九,还是不要去了罢,当心娘娘不高兴。”

    乍然间阿月又听到颜九的声音,紧随着她声音之后的是一道既熟悉又陌生的女声。她总也想不起来在哪听过,可又觉得很熟悉。这个人的声音不似旁人那般带有特色,像是刻意将自己给隐藏起来的。阿月正想着就听到明妃同颜九的说话声。

    “她不是六哥的人,你将她给抓了作何?你又在暗中做着什么手脚,你已经将我和鲁潇然给拆散了,你究竟还要怎样才能罢休?”颜九气愤道。

    “罢休?”明妃冷哼一声,“你什么时候对鲁潇然放手我就什么时候罢休。”

    眼见着他们又要吵起来,女子闻声赶了过来,给明妃请安道“沈暮娩见过明妃娘娘。”她的话暂时熄灭了战火,明妃不好在她面前发作,只得遣了人往回走,并警告颜九不得乱来。

    沈暮娩?这个名字异常陌生,但她的声音为何莫名让她熟悉呢?阿月想开口叫住颜九,可她现在以什么身份呢?

    一直熬了许久都未见有人再来,直到悉悉索索听到轻微的脚步声,阿月警觉起来。这脚步声不像是明妃等人,他们大可不必如此小心翼翼,那又会是谁?

    “阿月?”杜丽娘的呼叫声随着铁门幽幽的传来。阿月心中一喜,忙小声回答道“我在这里。”她没想到他们动作会这么快。音儿必定不会不管她的事,会让杜丽娘来也是情理之中,可他们又是如何找到她的?这点让阿月好奇起来,毕竟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要想在燕宫找到她谈何容易,那帮禁卫又不是吃素的。

    像是为了解开她的疑惑,杜丽娘道“司夜离的人应该马上就要到了,我来确认下你是否安好?”

    原来他们是跟随着司夜离来的,阿月悄声回道“我没事,你快走,别让他给发现了。”她说罢这句话就听得有禁卫问道“是谁?”显然是已将杜丽娘等人给发现了。

    杜丽娘拔出剑来应对着禁卫,在他之后是司夜离与明妃等人,明妃见此下令道“将他们都给本宫抓了,你看吧我就怀疑这个女人有问题,这不她的同伙都来救她了,只怪你来得太早,否则她怕是早就走了,连我这怕都未必能将他们给困住,来去自由。”后面的话是对司夜离说的。

    明妃对她产生怀疑了?难怪她后来没再说放她的话,能够掌管着东燕的女子素来都没那么容易对付,被她怀疑也不难理解,只是她是从何时开始怀疑的?或许以她身为女子的身份在司夜离身边太过扎眼起就让明妃注意到了,还记得那时她初随司夜离进宫,明妃就不免对她多看了两眼。那司夜离呢?

    司夜离眸色沉黯,并未说过多的话,或许他也是怀疑的,但他极好的隐藏了自己。

    打斗声叮当响起,紧接着便有脚步声一步步缓慢而来。他看着阿月良久,直到阿月感觉到他的气息,应当是只有他一人。他解着地牢的铁锁,打开门踏在草地上走进来站在她面前,声音寡淡问道“你到底是谁?”仿佛只要她不回答就会将外面那些人来给她陪葬。

    阿月虽然看不清,但她还是仰面对着他轻声道“月儿。”她既不解释也不辩解,就那么云淡风轻的话让他去猜,他信也罢不信也罢,说多了只会露的更多。在他身边注定要与危险为伴,她早就做好了准备去应对,不会因这些突来的事扰乱了自己。

    宿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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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蜕变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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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这份镇定同时打消了司夜离的疑虑,他弯腰替她将手脚松绑,再将黑布取下,做完这些他便转身往外走。他步履沉定,自有一番气势。阿月也随着他往外走,她不清楚他是否还在怀疑,但她能做的不多,唯能赌的就是这份不确定。

    果然在她出去时就听得有人在向明妃禀报道“娘娘,这些人怕是那个自称是太子的人派来的,那她是不是也是那个人派来的?”

    “不是。”司夜离冷然的解释道。随即踏上最后一步台阶,走到明妃面前。他言词肯定,目光坚持,竟让人不觉信服。

    阿月走在他身后,那两个简单的字就那么毫无征兆的入了耳,令她为之一颤。他说她不是,他又凭什么那么笃定的相信她?她抬眼朝他看过去,那人侧脸俊逸,神色淡然,除此之外她竟看不出有一丝的犹疑。阿月有些迷惑了,他的心思素来难猜,既然猜不透那索性就不猜了罢。

    明妃看了眼司夜离身后的阿月,她眸光犀利,晦莫难测,看在阿月身上有种洞悉人的透彻。阿月也无所畏惧的看向她。两人眼神彼此无声的交锋,短暂过后,明妃收敛起目光,随即命令道“全城戒备,搜。”

    禁军领命而去。

    她身侧的太监担忧道“娘娘,要不先将那个假太子给除了,以防后患?”太监声音压的极低,似是怕人听到。但他们离司夜离较近,明妃不会防备着司夜离,有些话难免也落进了阿月耳中。

    假太子?若是她没记错,东燕的太子自小就殒命,这么多年来从未曾听闻过东燕帝有另立太子的传闻,怎么就跑出个假太子来?看来她有必要对东燕的历史好好研究一番,这个明妃看似一手把控着朝堂,原来也不是没有威胁的,只不过她太会权术,才让人毫无可趁之机。既然她是司夜离的后盾,如果铲除这个臂膀会否让他痛不欲生呢?

    那是东燕改号八年初,东燕帝继位不久,国中储后无嗣,妃嫔到是相继的有喜,所生男者不多,皆以女子为居。东燕帝在百官压力下对宫中女眷多有宠幸,那时小道消息不胫而走,说是宫中有云密可不说,凡是能为帝王产下男孩者皆可封为储嗣。这个诱饵所谓抛的够大,谁不想自己的孩子有朝一日能够得享这天下最高的权利,即便她自己出生卑微,也耐不住苛求望子成龙的心。此言一出不少女子跃跃欲试心驰神往,再说能够伺候帝王是他们这辈子都未曾想过的事,如此天大的好事就像馅饼般砸下来,要是还不接那未免也太过愚蠢了。这事传到当时已位极妃位却尚未有实权的明妃耳中,当即就生气的扫落了屋中的物品。自古就讲究等级身份,像她这种出生家族显贵者被选中成为皇帝的妃嫔那是互相制衡,彼此利用。可那些下贱坯子又凭什么来同她相提并论,只要肚子争气就能一朝飞上枝头当凤凰的事怕是只有在话本里有,现实往往比话本更残酷。家族姿色手段一样都不能少,那才有可能一步步走到皇帝身边,然而就是这些也都是凭着本事而非运气的。明妃此生最不信的就是运气,那些个狐媚子光以为靠着这不着边际的流言就能做黄粱美梦了?她还偏不信这个邪,凭他们能掀起风浪来。

    然而事实是此事也是之后才得知的,出谋划策的正是那位未能诞下一儿半女的皇后,为了巩固自己的后位,想出个算计人的主意,就等着他们互相争宠。到时她只要稍微拉拢下,或做点手脚,那她还是位高权重的皇后,而旁人不过是她手心中的蝼蚁罢了。可即便是如此,争破了头想要成为皇帝女人的还是如浪潮般一波又一波。皇后到是大方,为了此事没少替东燕帝张罗过,惹得底下妃嫔在暗中为了争宠的事闹得不可开交,一时宫中乌烟瘴气。东燕帝也被吵得头疼,连着好几日都不曾踏入后宫,正是这种烦心时刻在宦官的怂恿下去了宫外的青楼散心,醉酒下宿在了一位女子的闺房中。说来这位青楼女子与东燕帝也是情投意合,她虽是名妓,却只卖艺不卖身,东燕帝在得知此事后对她是越加的珍惜宠爱,甚至动了要将她纳入宫的念头。女子身份低微,即便是想刻意替她洗白也禁不住史官的流言,东燕帝每次只能偷偷去看望她。

    这事后来还是传入了宫中,不止皇后哗然,连整个后宫都哗然。他们即便争得再厉害那都是家世清白的女子,与这位青楼女子那可不是同日而语,东燕帝这是瞎了眼吗会看上这种搔首弄姿的女人?燕后此时必然也没想到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疼痛之余难免忧心。然而燕后的忧心很快就得到了证实,那位女子怀了孕且已有好几个月了,一直秘而不宣是怕人会借此除去,待到稳定后才敢告知帝王。东燕帝欢喜之余又赞她心思缜密,为了他们的孩子着实辛苦。可东燕帝那是喜爱她方觉着她做什么都是好的,落在旁人眼中难道此女就没有算计的成分吗?否她真是那么单纯美好,又怎的懂得那些自保之道?说白了混迹了青楼那么久,即便她的身子清白,并不代表她就没有野心,或许她正是在等待一个机会,不愿轻易将人生托付给一个贫穷之人。她想改变自己的人生并非有什么错,她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过是抓住了机会。

    可东燕宫中的妃嫔并非是这么想的,他们成日处在的就是尔虞我诈的后宫,压根就不会相信有什么单纯之人。再说此事传入明妃耳中,她彼时怀孕尚不足二月,听得此消息后激动之余差点动了胎气。然而明妃心中虽咽不下这口气却也在等待,大家心中都在赌,赌这位女子生下的会是个女孩。东燕帝与燕后商量后要将女子接进宫来给予名分,眼看着孩子就要出生,总不能继续住在外,东燕帝为了此事尚动了几分怒气。就这么将人给安置在宫中,孩子尚未出生就定下嫔位,平日里有什么赏赐也都往她的宫中送,看得人眼红。

    明妃族中颜氏也算得上是天壑大陆世代的宗族了,其中出了不少辅佐江山的良才,也有不少女子嫁与将相,得享世代之美名。到得明妃嫁入宫中时族中却是不怎么看好,前车之鉴,伴君与伴虎,下场终归不怎么好,他们这种世家犯不着将自己的子女往火坑中推,早已将功名都看得透彻,也无需再犯险成日的提心吊胆,一着不慎便连累家族名誉受损。但当年明妃嫁给东燕帝时却是无奈之举,燕国看中颜氏的辅佐之能,为东燕帝能撑起整个东燕必要寻找个得力的妃嫔,能为其震慑四方,不敢虎视之。故娶明妃实乃先帝施压,颜氏不得不从之。明妃身为颜氏嫡系子孙在族中地位颇高,又是长房最宠爱之女,不仅容貌姿色出众,连智慧也堪当大任。与之联姻必也得颜氏辅佐之,是为一卒好用的棋子。

    明妃素日在宫中的地位只比皇后低一级,可便是她这种朝中有母族势力在背后支撑的都未能得享东燕帝一分眷顾,为何一个身世不明的低贱女子却能凌驾在众人头上?而且据太医院中传出的消息,说她怀的是个男婴。此言可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余波之急足以拍动众人心头。此女尚未产下麟儿就已被拟好旨意封为嫔,若是她真的生了个男孩,那岂非连那纸嫔妃旨意都可直接降去改为妃了?这下不止是众女坐不住,就连皇后也坐不住了。打着探望明妃的名头前去与她商讨这事。明妃哪会不知皇后的心思,但这事既然是她先挑的头,怎么善后她可不想趟这浑水。再说,最该担心的首当其冲就是燕后,她本该想到事情会走到这一步,还自诩为算计的好。可她再如何算计都算计不出帝王的心会落在哪个女人身上。

    明妃呷了口茶,淡淡看着燕后道“她自以为聪慧,躲避开了明枪,可焉知这宫中有宫中的规矩和法则,谁破坏了就要忍受苦果和惩罚。娘娘身为中宫之主又怎的会对这种低贱之人惧怕,难道还会对付不了一个身怀六甲的妇人吗?”她说罢放下茶盏,看向燕后平坦的小腹。在这宫中从来不缺权谋与手段,谁人又不是一路踏着腥风血雨而来才能巩固自己的地位。别说是怀了男婴,能不能有命活下去尚是未知,又安能继承皇位?

    明妃的意思那么明显燕后哪会不知,她本意想让明妃出手,可明妃显然倚仗着肚子里的孩子不愿参与进来,其实若说害怕他们又谁人不怕,明妃又怎么保证一定会生男婴。燕后怂恿道“莫非妹妹就不担心吗?若是那位将来的位份比之妹妹还高出一截,那可是将妹妹给压在头上的。妹妹家世显赫,若说起来姐姐不是太后的侄女,怕是这皇后之位都是妹妹的,怎可被那青楼女子给压过贬低了妹妹呢。”燕后说这话可是狠往明妃的痛处戳。明妃的家世那可并非是什么人都能踩几脚的,这等耻辱她又怎可能受之。

    宿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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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蜕变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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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妃到也是沉得住气,最终都未与燕后联手。可她真就什么都不做等着任人欺辱吗?明妃只不过是看着燕后先去对付那个女人,而她再在暗中做得让人毫无察觉罢了。当然起初之时燕后也并非自己出手,只是几次都交由旁人失败后,燕后有些耐不住性子。她到也非一定要那孩子死,只要将那个女人铲除后,孩子就顺理成章的由她来抚养,那才是燕后最后的计策。

    然而不知是她的计策不够好,还是被人察觉,她让人在给那个女人下药时被东燕帝亲手抓获,本想着让她生产时大出血而死也成了扳倒燕后最有力的证据。当那个女人在地牢中得意的看着燕后时,燕后才明白过来,她所有的伪装都是在为了今日。目的就是将燕后铲除,而她又怎会那么清楚自己对她每一步的盘算呢?燕后恍然狰狞地咆哮起来,她忽然觉得自己像是只困兽般任着她人看好戏,任着她人唆使摆弄,到头来还是成为了那人算计下的败者。怪不得明妃不愿与她参与此事,原来这一出大戏就是明妃所唱,为她精心设计的,谁让她当时为了私心散布出谣言让明妃钻了空子呢,她好不容易抓到这么个机会岂会放过?燕后还记得当日明妃喝茶时的气定神闲,那是种从骨子里散发出的淡定从容,泰山压于顶而面不改色的从容不迫,是那种与生俱来的皇家气势。这样的人才是可怕的,她能在风云变幻中抓住这瞬息致敌人于死地,也能在静无声息时将敌人杀于无形。

    燕后输了。她输在明妃手上无怨无悔,但她还是要挑拨那位女子几句“你以为明妃是那么好对付的么?她利用你来对付我,可你别忘了人都是有弱点的,你如今怀了皇上的孩子,难道明妃就能容得下你,让你顺利留在宫中成为她的眼中钉肉中刺吗?你已经背叛了她,别妄想还能获取她的信任。你以为她会让你继续再得宠,分刮她的权势吗?”

    燕后的话不无道理,可她毕竟仰仗着明妃而活,若是与她公然对立想必就连眼前的安宁都未必会留存,明妃的手段她是见过了,她就算再有心计也未必是她的对手。女子走出地牢后,耳畔都是燕后最后警告的话,她虽觉着明妃眼下不会动她,可未必以后就不会,而她肚子这么大不日就要生产,孩子生下来后那就是东燕帝第一位皇子,能成为太子的可能性非常大。这种事明妃能容得下吗?何况当日明妃对她的要求也非这样,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谁知她竟偷偷的怀了孩子,这么明目张胆的公然背叛,明妃是看在还能利用她斗垮燕后的份上,否则岂能容她到今日?燕后的话说的对,她必须要提防着明妃,她与明妃早就是敌对,从她生出私心想要拥有更多的时候起,他们的斗争就不会停歇。

    自燕后几同被废黜后宫中一时到也安静,明妃在安心养胎,私下并无过多的动作,女子成日担心着却都是徒劳,直至她生产诞下男婴,东燕帝一时情难自禁落下泪来,当即便拟旨下了诏书将其封为太子。一切都在顺利而有条理的进行着,女子也因功劳被册封为了凌妃,风头无两,堪能与明妃相比。受封那日举国华彩,隆重无比。然凌妃之位尚未坐实,就被惊爆出了个惊天消息,这位即将要被册封的太子乃并非凌妃所生,而是帝王一次醉酒后宠幸了个宫女所生,凌妃所出实为死胎,为巩固自己位份才将孩子调换,实乃欺君之罪。凌妃是在凌霄殿中得知的此事,当即失控抱着孩子矢口否认道“这是诬蔑,这是诬蔑,臣妾并未那么做,这是臣妾的孩儿……”然她的话无人会信,那位产下皇子的宫女亲口指证她,以及凌妃生产时的宫女稳婆太医等都将证据指向了她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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