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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罪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清歌如觞

    凌妃那时才恍然大悟,明妃不是没有动作,而是太过有手段,她可以杀人于无形,也可以做得不留一点痕迹。凌妃那时才感觉到是自己太过天真了,她龇笑着看着在场众人,直问东燕帝是否相信她。东燕帝看着这个深爱的女人迟疑了,他不知道该不该信她。然而就是这份迟疑让凌妃发了狂,她抱着孩子拔下鬓间的发簪来对着自己的脖子嘶吼道“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和你们同归于尽,当然他也别想活。”

    那时尚在襁褓中的婴儿哪知道什么,睡的无知无觉。凌妃疯狂的笑,笑的撕心裂肺,笑得泪眼模糊。她什么都不想再多说,她知道自己斗不过,她看了眼婴儿,将锋利的金针对着他狠狠刺下,再拔出时对着自己脖子一抹,血光轻溅,瞬间染满了地面。

    东燕帝惊恐地看着凌妃在自己面前倒下,双眼瞪视着他,至死都不瞑目。而她怀中的婴儿也在啼哭之下渐渐没了声息,至此世间再无太子。而凌妃的下场则是被褫夺了封号,丢入了乱葬岗,随着那孩子一起在世间销声匿迹。

    那么当年凌妃手中的孩子既然已死,又为何会在多年后冒出个假太子来,而明妃好像对那个假太子还有几分忌惮?

    这事不知当年玄月宫可曾深入的查过,这种宫中秘辛想来知情人甚少,但依着后续来讲必然没那么容易,否则就不会再牵扯出其他的事来。

    阿月密见了杜丽娘后让她去了解下此事,再说杜丽娘前去救她之事又怎会牵扯上假太子来?莫不是除了他们外还有其他人也同去了?

    这事说来杜丽娘也疑心道“想必是如此,我带的人不多,但那日却是多出许多来,且不像是为了救你,被发现后是直奔着明妃而去的。看起来像是为了拖延才不得不转而对明妃进攻,可我总觉着是有人混入了我们的人其中,此事我正要同你说,我现在就亲自下去查,务必要将此事给查清。”

    东燕北郡婺城,齐王府上来了位神秘的客人。齐王自从被派往北郡边城后,在这个人烟稀少的地方甚少见到衣着鲜亮之人。那里常年风沙极大,吹得人脸上呼啦啦的疼。齐王身为东燕帝最倚重的兄长被指派来这种地方,说不窝囊那是骗人的。且常年边关都有战乱,在这里不但连个美女看不到,看到的甚至只是死人和一望无际的荒芜。若说起初来时齐王心中着实没什么芥蒂,后来么就难说了。换了谁镇守在这种荒芜的边城都难免会心生愤恨,更何况是住在东燕宫中享用着美酒美肉,还有高枕无忧,怎不让人郁愤难平。

    下属进来通报时齐王正在喝酒,对于这种扰了他闲兴的人有些反感,该不会又是从燕都传来什么消息需要他接旨吧?那个明妃成日的使唤他,而他那个废柴王弟却还任凭着什么事都听她的。齐王越想越气愤,对下属摆手道“不见。”他气势凛然,继续喝酒去了。

    下属不敢违拗他的话,刚要出去禀报就见先前要求通传之人已经跃过了守卫闯了进来,那人头上戴着帷帽,窥不见其真容,该不会是什么刺客之类吧?下属见此便多了个心眼,挥手让人从侧面将他给围困住,歉然道“王爷说了不见客,还请回吧。若真有事就告知在下,必定代为通传。”

    那人不知是没听懂下属的话还是压根没当回事,越过他径直往里闯。他抬手就击退了围阻的侍卫,显见的武功也不差。下属忙的迎战上去,几招之后落了下风,又有更多的侍卫围上前来激战在一起。许是听到打闹声,齐王从内而出,抬眼就见到了那个戴帷帽之人,狐疑了几下后止住了侍卫的打斗,遣退他们后问道“你到底是谁,找本王何事?”什么事非要见到他?齐王自问在朝中无权无势,就是怕他掀起风浪来才将他调往了北郡,虽说掌管着一方军权,可比之朝中那是天壤之别,还能有什么用到他的?

    轩辕启将脸上的帷帽给撤下道“草民给王爷请安,不知王爷可否还记得当年的凌妃一案?”

    凌妃?齐王疑惑的看向他,说是凌妃那是看得起她,实则她被褫夺封号后不过是个青楼女子,到死都未能入得皇家陵园,算哪门子妃了?可他莫名其妙来说此事是为何?齐王若是没记错,当年他尚未离开燕都,却未曾参与过此事,其中纠葛很是耐人寻味,曲折离奇实乃大戏。但凡在燕都之人多多少少都听闻些宫廷的秘史,其中参杂了多少水分那就不得而知,只道当年东燕帝下了禁封令,知情者皆不可再提。是以就算他听得一些也未必就清楚发生之事,这人何以来问他,就算想知道此事那也应该去燕都找明妃才是,那些人可都尚在。

    宿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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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复仇夺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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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辕启单膝跪地,伏叩在齐王面前匍匐道“王爷疑虑也是应该的,但还请王爷替草民做主,还草民个公道。”那张谄媚惑人的脸上收起了一贯的妖娆姿色。

    齐王不明所以道“你要本王做什么主?”这话到说得他莫名其妙了。

    那日枯黄落叶卷了一地,轩辕启神态自然的慢慢说道“草民乃凌妃之子,也就是当年死去的那位皇子。然而草民并未死,母亲只将发簪划破了草民肩头,血虽流的多些,可毕竟保全了一命。草民这些年一直都想要找皇上说清这件事,可无奈找不到任何进宫禀明的机会。现在宫中也是明妃在执政,若将事情传入朝堂,那草民的命便更无依靠了,实在没有办法才想到了王爷,还望王爷能穆正朝纲,万不可让小人得了逞。”他一口气说完只见齐王怔怔看着他倒抽了口凉气,几不能从这件事中回过神来。他这么说到不是觉得,只发觉他眉眼间好像真与东燕帝有几分神似。

    “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你从头说一遍。”齐王将信将疑的命令道。也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小子竟说自己是凌妃的儿子,莫说是否真实,就他这么一说可也是犯了大罪。当年凌妃欺君罔上下场很是凄惨,她的儿子就算是皇子,难道就不受他母亲拖累,当真还能回得去?

    原来当年凌妃之所以会刺那孩子是想保护他,她自知自己是逃不过了,但她儿子落入她人之手没有了她的庇护难道日子就能好过吗?这么小的孩子还不是任人斩杀,且一丝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与其是这样还不如她亲手来了结这一切,她想起了燕后对她说过的话,明妃是不会放过她的,但凡能威胁到她的人都必将斩草除根。她的报应来了,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报应她没关系,可是为何还要报应她的孩子?凌妃其实一直都在提防着明妃暗中手脚,为了能让她儿子活下去,她暗中收买了些宫女,早就做好万全的准备。只要明妃动手,她便在孩子身上抹药让其昏睡,接近孩子之人则谎称已死,再然后用另一个已死的婴儿将孩子给替换出去,这事虽风险极大,但她敢料定明妃的心思会在她身上,只要她死,明妃断不会料定她能狠心杀了自己的孩子,故也不会再去查看,而且东燕帝也不会容许她去亵渎。凌妃在宫中时日不长,没什么能学会的,唯独学会了收买人心,只要钱花的足够多,还怕没有人会听命吗?轩辕启就是在那时被偷换出来的,然而他的日子也不好过,凌妃从前是青楼中人,无依无靠还能将孩子放到哪,只得托付了贴身宫女。

    这件事就瞒了几年,直到孩子慢慢长大些,明妃也早已一步步走向权利的中心,她的女儿是东燕最尊贵的公主,而她的家族则是权势滔天。东燕帝经此打击后性情大变,对朝政也无心打理,都是明妃在把控着。起初明妃对这些过往之事并未放在心上,直至有次发现了呈递给东燕帝的密函送到了她那里,打开密函后明妃脸色就变了。原来当年那个贱婢还是留了手,她早就知道她不会轻易的死去,可没想到竟连那孩子都还活着。只怪她挑错了人,弄得自己后患不断,反而还被设计了。明妃当即就命令人下去找那个宫女和孩子,务必在东燕帝发现之前除去,而且就算他还活着那又怎样,谁能证明他就是皇子?

    那年轩辕启三岁,本名叫百里无殇,还是个不太懂的孩子,却在亲眼目睹了照顾自己的宫女死后一夕间长大,他不得不逼迫着自己长大,他无路可选。在宫女死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在乞讨流浪为生,为了躲避官兵的追捕他走过很多地方,流浪异乡,也学会了看人脸色过活。他忍受过屈辱,忍受过白眼,忍受过常人不能忍的煎熬,一步步混迹在西凤,以轩辕启的名义混迹在上流社会,虽然时常被打骂,讨好贵公子,但质子的名头毕竟在那,给了他活下去的空间,即便也有许多人想要他死,想要暗中将他杀死。凭着他的手段和忍耐,他终于能找机会接近皇权,甚至是皇宫中最尊贵的公主。他不介意当公主的入幕之宾,也不介意被人嘲笑怒骂,哪怕是对公主卑微屈膝也要比普通人强,只有公主才能庇佑他给他繁华富贵,给他脸面不再继续被人欺辱,他还能够站在人前颐指气使的教训那些瞧不起他的人。可他真正的目的并非是这些,而是能有朝一日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回到东燕去,然而即便他现在已今非昔比,有能力护卫自己,但与那人相比尤是无法抗衡。要想与她相斗,那势必也要联合起来反她。她一个女子把持着东燕朝政已经够久了,难道朝中就没有人对她有反对之心吗?再如此下去东燕岂非要改姓。

    之所以会选择齐王,轩辕启已考虑了好些时候,齐王当初之所以会被派往镇守北郡,最大的原因还是明妃对他的忌惮。齐王不仅会打仗,在朝事上也能处理妥当,想当年也非常受百官的推崇,这些能力足以让他成为威胁。明妃面上不能将他除去,但私底下却是能将他架空驱逐出去,可也不能做的那么明显,否则齐王必有反心,是以他手中的军权就成了掣肘他的把柄。轩辕启就不信齐王能甘心被个女人驱使,东燕帝昏庸但他们不昏庸。

    “王爷,若真要说起来我还要称您一声皇叔,可我在整个东燕甚至天壑大陆都是个没有身份的人,我不为了那份荣华富贵,但该是我的我又凭何不能拿回来?我的娘亲含恨而死,我的身上永生都钉在耻辱柱上,而东燕也是未能有个皇子才将大权旁落,使得明妃嚣张跋扈。王爷就不曾想过待皇上百年后这份基业会落到谁人手中吗?或许明妃没有那份称帝的野心,那是她不想在史书上添上一笔唾骂的话,给他们家族抹黑,但既然东燕未有皇子继承皇位,必然就将皇位传到公主手中。谁又是最得势的公主,谁又当着储君在培养?皇上并非没有兄弟,但皇上会忤逆明妃的话吗?明妃有的是手段扭转一切,就像当年她对付燕后与我娘亲一样。她何以能一步步走到大权在握,王爷应当比我更清楚她的手段,而王爷最终的下场是如何?难道真就能继续当个闲散郡王,被驱逐在外吗?王爷,命运掌握在他人之手总归没有比自己更来得安心,与其被她掌控被史书唾骂东燕未能出个帝王,何不如将其推翻?”轩辕启的话一点点鼓动着齐王,人都是有弱点的,齐王也不例外。谁又能没有私心,全凭别人来操控呢。齐王身为东燕的皇子眼看着朝堂被个女人掌控,而他却只能不甘心的被驱逐,这些屈辱藏在心中许久,一旦被人道破就像是找到了宣泄口。

    不过齐王也没那么容易就相信轩辕启的话,毕竟他所说只是他的片面之词,又没有什么最直接的证据能证明。就算能证明他所说是真的,他又凭什么为了几句话就帮他去对付明妃。虽说他的理由足够充分,可明妃是什么人,她在朝中根基深厚,就连东燕帝都听从她的话,凭着他们俩就能将其推翻,简直是以卵击石。

    轩辕启道“王爷不信我的话也是有所考量,那王爷何不先试探一下明妃的态度。不需王爷出面,王爷只需看着,若我能让明妃派人来搜查,那必定是明妃在害怕,还不足以说明我所说之话的真实性吗?”

    齐王想了下,既然他这么说那就权当先看看吧。轩辕启的人在杜丽娘前往燕宫之前实则已盯了好几日,一直寻不到时机混入其中,又不能明目张胆的杀进去,那恐怕他们还未到明妃面前就全都被杀了。那些人非常的警觉,直到杜丽娘带领的人乔装混入时他们也准备好时机跟在他们之后,并且已想好了应对之法。待到两方交战时,那些人就报出名号来说是太子前来寻仇。此计风险是极大的,明妃找了他多年都未果,如今他骤然出现等同于告诉明妃自己就在燕都,明妃必然按捺不住派人去搜,可她这一搜就直接促成了他与齐王联手,想来他也算不得亏。

    然而轩辕启怎么算也不会算到,那夜明妃正要派人之时被司夜离给按住,他眸底深沉,淡然道“此事姑姑还是暂且当什么都没发生的好,且看他下一步有何打算再行动。敌人在暗我们在明,极有可能掉入陷阱中,被人牵制着鼻子走。他这时出来挑衅想必是来看姑姑的态度,也有可能是他现在羽翼丰满想公然与姑姑为敌,可不管哪一种姑姑都将等到他站出来才能行动,方能看清他究竟是谁,才好找寻时机下好对策。如今他就是想试探一下姑姑,您若不急那必定是他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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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复仇夺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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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夜离这么一分析明妃也冷静下来,那个所谓的太子又如何,当年这件事既已定棺盖论那如今也休想再重新翻出,她若不允谁都无法。

    轩辕启等了几日,脸上慢慢显现出焦急之色,他料到明妃是在意此事的,他的存在于明妃来说就是个威胁,她不可能沉住气什么都不做。可是他等了又等怎么都等不到明妃的行动,燕都城中一派风平浪静。轩辕启自信的脸上一点点龟裂,齐王对他信誓旦旦的保证也产生了怀疑,将他赶出府道“怎么,你以为本王很好骗吗?莫说当年的那个孩子已死,就是真没死本王也没兴趣知道,本王又为何要助他回到燕宫登上皇位,到头来本王还被拿来当枪使,正好能同明妃斗得你死我活,而你坐享这渔翁之利?你到是算得精明,可你有曾算到计划会失败?”齐王丢下几腚银子在地上,将他当叫花子般给打发了。

    轩辕启跌趴在地,眼神中充满了狠毒,他望着合上的两扇大门,心中不禁发誓,终有一天他要将这些人都踩在脚底下,洗刷他们加注在他身上的耻辱。

    杜丽娘将搜集来的情报告知了阿月,阿月心中疑顿道“你可有查到那个人是谁?既然齐王将他扫地出门,那我们何妨不将他收留,反正无论他是或不是只要于我们有用,那这件事全然可以让它变成真实。”

    “尚未查到,那个人被齐王支走后就失去了踪迹。阿月你说他对我们有用,可我总觉着这个人心计非常的深,他能想到利用齐王,难道就不会反过来利用我们吗?用这样的人总归是不妥,还是小心为上,别将我们好不容易恢复的元气又打回去。”杜丽娘忧心的劝解道。

    这事她何尝未想过,拍了拍杜丽娘道“你做事是越来越畏首畏尾了,有什么事是必然能有全部把握的?再说那人是谁都未知想那么多做什么,到是你,当真就一点都不在意荀子墨的事?”她半支在杜丽娘身上观看着她的反应。

    杜丽娘拍开她的手,朝她翻了个白眼道“你们怎么都问相同的话,烦不烦啊,我再说一遍,他爱娶谁就娶谁,我不关心不在乎,也不想知道。”说罢她有些生气的背过身去喝茶。

    阿月看不清她表情,她从前可不在她面前掩饰自己的,素来洒脱潇洒的杜丽娘可是在万花丛中过片叶不留身,怎么说起那人来竟能变了脸色,到是稀奇事,她还说她没事?

    “你们是指谁?音儿可还在照顾着鲁潇然,他至今都尚未清醒,为此司夜离可是连荀子墨都叫来了,他不再医病的事你又不是不知,可他为了司夜离能破誓,从这点上两人关系已被证实,这点你可知晓?既然不是音儿问的,那还会有谁?”她打趣着问她。这么想来当年荀子墨之所以会在营地诊治疫病想来也是因为司夜离,到是让阿月不甚唏嘘。她一直都当成的朋友,哪曾想竟会是他的人,这算不算背叛的彻底?

    “还能有谁,荀子墨,你不就是想听他么。”杜丽娘哼了哼,“那厮神经病吧,问我这个问题,我又为何要在意他?阿月,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我和他的前程往事都过去了,以前的林愫早已死了,活着的只是杜丽娘。而且许多事我也都忘了,我能重新再活一次就是为了报你的恩,我此生都不会做他想,一辈子都要留在你身边。我对他即便是发誓还是那几句话,我不爱他了,真的。”她说不爱的时候特别坦然,阿月能从她眼眸中看出她的释然和放下。她终于学会了该如何对自己好,也终于明白放下执念是种解脱,她放过了他,同时也放过了自己。这样的杜丽娘才是最美的,重获新生,享受快乐。

    阿月颇为嫌弃的离她远些,“谁要你陪我了,我已经有未婚夫了,难道你要赖在北魏让我养你吗?得了,我才不养呢,你赶紧找个男人远离我吧,我可不想下半辈子继续和你喝闷酒,简直无聊死了。”

    阿月这么说杜丽娘就故意往她身边凑道“美人,有我陪着你喝酒你还嫌弃个屁呀,就你喝醉了那酒品小心苏映寒将你踢出来,还真是挺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啊。”被阿月鄙视后她又忙转了话题道“哎,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到是真没想到荀子墨会是司夜离的人,他若还敢再来纠缠,下次我定将他揍的像猪头。”她说罢挥了挥拳,用事实来证明她的话。

    “得,你既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阿月捞了口水喝道“我还怕到时对付司夜离他会成为我们的阻碍,我从前虽将他拿朋友看待,但多少也是因你的成分,既然他先背叛了这份友情,自始至终都帮着司夜离在算计我们,那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她这么说也算是要杜丽娘一个表态,她若言语间有闪躲含糊心中还有一点他,那她说什么都会帮她争取幸福,同从前那样。可她没有,她的眼神坦荡了然,不掺杂一丝杂质,有的只是清澈透明。

    荀子墨,愫愫已经不爱你了,而我只想她能过的好,下半辈子都不会再遭受颠沛流离,被人抛弃,痛不欲生。我不会再帮你,你与她真的不合适。

    杜丽娘给她斟了杯水道“说回正事,你说司相可否对你起疑?”

    阿月勾了勾唇不屑道“他就从未对我不疑心过,我琢磨着从前他找不到我的把柄只能任凭我胡说八道,可你们这次去燕宫找我他应是有所猜测了,不过他目前应当只是怀疑我是玄月宫的余孽,他怎么都不会料到我会活着,竟还冒险留在他身边窥视着他。但我会想办法离开,他那人心思太过缜密警觉,发现我是迟早的事,我的一些小习惯不知他是否从前注意过,但你放心我会小心应对的,这段时间我们还是少见面的好,我也要处理音儿的事,眼下这才是棘手的难题。”阿月放下茶盏,脸色显得愁云惨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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