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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罪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清歌如觞

    刘凌是凤景行之人,自当要先向他去禀告,然而此事太过蹊跷,一个大活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就失踪了,这在凤都城这么严密的地方到是头一次。他正要出衙门脑中却是划过什么,这才回想起来稍早前仿佛听到有衙役在小声议论着,说什么御林军也是倒霉,好好的都要过年了偏生还发生死人事件,不仅晦气不说还要浪费他们时间去调查清楚,还说那人是被人割喉云云之类的话。他当时并未仔细听,其实按理说凤都城中出了任何事都是要交给他们去管的,但近来御林军巡城的比较严,事情又是出在他们手中,由他们接手自然会比他们来得熟悉。有人将他们的活干了他开心还来不及,哪有那个闲功夫去八卦,最好撇得一干二净,别找上门来。难道说那个被他们口中议论的人会与御史有什么关系?刘凌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顿时就派人去联系了段晏让人来认尸。

    昨夜叶裴回到宫中去当值,接手时晚了些,走得快了难免身上就出了层薄汗,还被下属给取笑说他这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才弄得自己这么狼狈,该不会是从哪个女人的床上刚爬下来的吧。男人间的玩笑话通常无伤大雅,说过后也就只当听过算过。

    这夜平静无波的过去,他的心中却是起了层不小的波澜,想着那个被杀之人,一夜都在城楼上出神。直到第二日他想去了解情况,却是消息经得段晏先一步传到了宫中,已经上奏到凤景行那边。朝中官员被杀这种大事就算想瞒又能瞒得了多久,凤景行才监国没多久凤都城就发生这种事若是被西凤帝知晓后果可想而知。凤景行的怒火高涨,在早朝时当众指责京中护卫不严,让人有机可乘,而那个人胆敢对朝廷官员行凶其目的何在,势必要将人给抓出来。段晏被骂得不轻,他从前在西凤帝手中做事时无论是司夜离还是帝王从未像今日这般被骂过,他知道凤景行其实看他很不爽了,若非他是西凤帝的人没法将他给换了,否则这皇城迟早都尽握在凤景行手中。

    段晏领了旨意与刘凌一起查案,可是案件尚未查出,在当日晚上却是又有一位朝廷命官死了。那人是礼部侍郎,隶属正二品。因白日听闻了御史被杀一案,众人自然都要收敛些,不敢再在外面大肆的寻欢作乐。但越是到年底越是都松懈下来,手上的事也都办得差不多,闲暇之余邀上几个好友联络下感情,在自家府上喝个小酒听个小曲总归不为过。可就是偏偏那日众人都喝得意兴阑珊,被自家的府卫接上轿子离去之时,城中有出现黑衣人,这次连礼部侍郎的几个府卫也一同都杀了,且杀人手法越发猖狂,压根就无惧御林军的巡查,在他们眼皮底下杀了人后逃走。待御林军听到惨叫声时只能在月色下看到个离去的背影,而被杀之人无一生还。等到众人都走近了,却是看到有人逃跑时走得太过匆忙而被礼部侍郎撕扯下一片衣角,紧拽在手中。那个身影到是有些熟悉,可惜他走得太快。

    这次的礼部侍郎一案也是无一例外都是一刀毙命,所用手法也是割喉。消息当夜就传到凤景行那边,他正要入睡,听到又一官员被杀,脸色难看之极。赤脚站在冰冷的地面,也不管冷不冷了,当夜就去义庄查看尸体。

    凤景行到时仵作已经在查看尸体,分析道:“按照刀口的整齐程度应是男子所为,若是女子即便是习武也未必就能割出这么完整的伤口,而且需要下手极快又狠才能在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置于死地,否则必定不会选择这种杀人手法。若是下手轻了引起反抗的后果只会不利于凶手,同时也会被其他人上来围攻,想要杀一人容易,但想同时杀许多人却是不易的,那些府卫虽说武功未必有多厉害,但抵挡两下让自己的主子逃跑的时间还是有的,这个时间凶手就极有可能失去目标。”

    “那你能否从伤口的深浅角度来判断出凶手的身形?”凤景行气愤问道。

    仵作摇了摇头,光是这些根本像大海捞针般,凡是习武之人无论胖瘦身形长短都有力气能做到这些,除非那人武功不怎么样,但要是不行估计也不会被跑了。或者换个角度来说,这件事本就是有预谋的进行着。他们在明凶手在暗,抓不到人也无可厚非,为今之计只有一点点盘查,或者等凶手再行凶。

    凤景行也没有办法,只能将此事压下来,能压一天就一天,至少不能在过年时让消息传到西凤帝耳中,否则这个年谁都别想过。这似乎在向众人预示着已经无法安然过年,除了继续加强城中的守卫,让各位大臣加派好护卫注意自身安全外,他们能做的很少。这几日凤景行脸色一直是铁青的,早朝时勤政殿中气压也是极低,就怕说错了哪句话会挨骂,可即便是这样还是无可避免的将事情走到了更糟糕的地步。

    临近过年前一日,照例上早朝,天灰蒙蒙亮时各家大人就会早起前去皇宫,而这日因是要过年凤景行会交代好注意事项,年后所要做的事,所以若是无事者官员皆要出席。路上行人并不多,只有早起的早饭铺子开了门,从二品布政使与正三品通政使各自由自家的轿子抬着出发,经过西皇城与北皇城无人的窄巷时,通通都被杀害,而且两人死亡时间间隔不超过一炷香。几乎就是在布政使遇害的同时,御林军听到响动赶过去,凶手就又在另一地方继续行凶害人。

    “站住。”叶裴轮值完方要回家的路上就听到了惨叫,这几日城中发生连环凶杀案,他也由此警觉起来,听到叫声的第一时间就运功追上去,那人行凶后正要离开,手中剑壁上尚滴着温热的血,只要叶裴拖上一会功夫或与他纠缠在一起,那等御林军来了这个人就能抓住。可那人隐藏在宽大黑色斗篷下的面容忽然抖动了下,应该是做了个讥讽的笑意。叶裴看不清他的脸,就连他那双眼都几乎融在暗色中,很难辨清。就在叶裴出手的刹那他以极快的速度飞驰而去,临走前未免他紧追,翻飞了一脚踹在他胸口,使得他只能停留在原地。

    那一脚毕竟是高手所踢,叶裴缓了很久才缓过来,心中却是越发明白那人的武功在自己之上。然而即使想明白了这些再追上去已是无用,通政使也已被杀害。

    段晏带着人追上来时就只看到了凶手临去时的背影,那个背影若说上次觉着熟悉,那这次再见他心中不免咯噔了下,他不会看错的。可他始终都不敢相信会是他,宁愿是自己看错了。

    “你们看好这里,我去追人。”段晏交代好这句就一起随着去了。段晏的武功不低,想要追上并不难,待他赶到北皇城时手中的剑鞘出封,对准了背对着他的人。

    “别动。”段晏的语气冰冷,那把冰寒的剑对准了来人,仿似只要他敢有任何一个举动让他感觉到危险,随时都会将他斩杀在剑下。

    叶裴听到说话之声就猜到了是谁,他扔掉了手中的剑,缓缓转过身来,以示自己的诚意。当两人四目相对时,那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时,段晏还是狠狠地震惊了下。竟然是他,当真是他?他在心中给自己建设过无数次不要去相信,但眼见为实,而且在场只有叶裴一人,就算他开口解释,地上躺着的那人也与他摆脱不了关系。

    “得罪了。”段晏说着就让身后跟随上来的人将叶裴押了送入大牢。那些人尚未弄明白发生了何事,等到反应过来时俱都不敢相信。这可是禁军统领,其才华与能力丝毫不比朝中那些个大臣差,他的官职也要正三品,假以时日必还能再高升,再说他保卫着宫中安全,又深得西凤帝信任,就连三公主都对他青睐有佳。这样的一个人换了与谁说他会杀人都不会有人信的,他为什么要杀那些人?而且众人不免思细级恐,宫中让这样的人守卫着,他若真是个杀人狂,想想都让人觉得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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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失势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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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续着几天里死了四个朝廷命官,而且他们的官阶都不算低,即使是凤景行想压下来,还是无可避免的传到了西凤帝耳中。可想而知帝王有多震怒了,他将朝纲弄得乌烟瘴气也就算了,现在还发生官员连续死亡,这种事传出去必会朝政不稳,军心涣散的。先不说死的人究竟是被凤景行调换的还是原本就委以重任的,只要一日顶着朝廷命官的名号,那就都关朝廷的事。

    西凤帝是在寝宫中将凤景行叫来问话的,“听说你已经将那个凶手给抓到了?”帝王躺在卧榻上问凤景行道。他的脸色看起来不怎么好,连续着病了好些日子,不仅又瘦了许多,就连精神都不好。勉强才能支撑着身体,说不上几句话就又觉得疲累不已。若非宫中出了这等大事,想必西凤帝脸色也不会那么难看。将国事交到他手中,由蕙平在旁胁从处理,但她毕竟是位公主,即使有权利加上她自身的气势,做起事情来还是会有不听者众,相反凤景行则不同了,他既是监国又是王爷,说一不二。西凤帝本以为交由他们二人出不了什么大事,就算有还有他亲自会处理,可是这才过了多久。他们难道当真这么不堪么?就如晚晚说的,西凤没了司夜离当真就无人可用?他以为他不信,可是形势容不得他不信。

    西凤帝叹了口气,就听得凤景行低了头禀告道:“是,皇兄。臣弟未能将你交代的事做好,枉费了你的信任。”他声音中有忏悔。

    到底是自家兄弟,怎么都无法真的对他发火,西凤帝语气稍稍松软了些,问道:“说来看看。”他到是想看看是谁那么大胆子连朝廷命官都敢杀,到底有什么仇怨。

    凤景行踌躇了下道:“叶裴,是叶统领。”

    “什么?”这次轮到西凤帝震惊了,不可置信的从床榻上起来,看着凤景行的眼睛,似要在那其中看出玩笑的成分来。可凤景行那认真的样子哪里像是说谎了。

    哐当。两人不约而同望过去。正从殿外端着汤药的晚晚进来,在进殿时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一个失神打翻了手中的锦盘,忙的跪下身去惶恐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她这样莽撞到是很少见,可能也是因为在听到叶裴的名字后对于这位常在宫中走动的禁军统领感到难以置信吧。西凤帝并未怪罪她,别说是她,就算是他都不能想象叶裴会杀人,他素来都衷心,无论什么时候宫中风波云涌,他都只坚信着守卫皇城,守卫皇室才是他首要的任务。这样一个人或许西凤帝会看不上他的愚讷,光只会衷心有什么用。他也会看不上他的家世,认为他配不上蕙平,从而在蕙平面前直截了当的拒绝了,并告诉她他们之间永无可能。其实他除了不够有野心外,当真是个良婿,为人更是毫无挑剔,是一路看着他长大的。为什么今日才来告诉他,叶裴其实是有问题的,这让西凤帝如何去接受,又让他情何以堪。若说这么多年单单只是错看了一个人,那将皇宫守卫交给他的西凤帝岂不让人觉得可笑至极。

    “行了,你下去吧。”西凤帝摆了摆手,让晚晚退下。继而又问道:“已经审过了?”

    “没有。”凤景行不敢隐瞒:“但证据确凿,通政使死时他就在身边,凶手就是他,就算不审臣弟也敢确定。”凤景行言之凿凿。

    “混账,没有审过怎么知道就一定是他?你那么着急将案子定了可是有什么隐情?若是叶裴不是凶手,那你岂非放虎归山?”西凤帝怒骂道,对于凤景行的言词很是不满。

    “是,皇兄教训的是,臣弟这就派人去查,皇兄莫要动怒,明日就要过年了,臣弟还等着来给皇兄拜年呢,皇兄要将身子养好了才行。”他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将西凤帝先给哄慰了。

    西凤帝也懒得与他多说,又交代了他明日宫中举办的宴会事宜,才再次叮嘱道:“一定要确保城中百姓安全,切不可再出此等事。”

    凤景行连连保证后才从延清宫中退出。他脸色阴霾,在宫人面前瞬间转换了副嘴脸,徐暮见他如此也不敢上去打招呼,径直往寝殿中走告禀道:“皇上,三公主求见。”

    蕙平?她来是为了何事西凤帝大概已经有些明白,他头疼的厉害,特别是为了这件事烦心后连胸口都在发闷,本是不想再见她,但想想依着蕙平的性子见不到也不会罢休,再说现在由她与凤景行当政,他也想从蕙平口中听听凤景行是如何处理国事的。

    徐暮退下后,蕙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待西凤帝反应过来时她的哀求声已经响起:“父皇,叶裴是无辜的,他没有杀人的动机,再说他这几日一直在宫中当值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杀人,儿臣愿为他担保,他这些年为父皇守卫着皇城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父皇怎能不信任他,任着皇叔对他栽赃陷害呢?”

    他这个女儿素来都是心高气傲,在众儿女中也是出类拔萃,莫说从小就没对他行过个规规矩矩的大礼,就是她母妃死后一直都是他在娇惯着她,对她好言忍让,什么时候能见她为了谁正正经经跪过了?西凤帝内心有些不是滋味,到底还是为了那个人来求他,从前他们已经为了此事闹得不太愉快,他以为她总归是知道自己错了,即使她爱玩惹事都不要紧,可她不能为了这么个人将自己给赔进去,这是他不允的。

    西凤帝没有搭理蕙平,她眼眶一红哭着哀求道:“父皇,儿臣就只喜欢他,儿臣可以什么都不要,但请父皇能成全儿臣,只要保住他,儿臣什么都可以答应。”

    “如果是他真犯了罪,你以为是你哀求几声,胡闹几声就能有用的吗?”西凤帝质问道。

    “父皇没有查过又怎知他一定是有罪的?父皇不要告诉儿臣此事交由皇叔去办,皇叔在朝堂上弄得乌烟瘴气父皇想必也看到了,皇叔为何都将重要的臣位都交由他的人来坐,难道父皇还没看出皇叔的野心吗?儿臣虽不知此事是否与皇叔有关,但父皇当真就没想过守卫皇宫这么大一份职责若是空缺下来,这份差事又要交给谁才能安心呢?皇宫是皇城最后一道防线,若是真有人想对父皇不利,那只要将叶裴除去,就是最好的时机。他们叶家守卫了皇宫那么多年都无事,为何偏偏就在皇叔监国后他的位置立刻就坐不稳?父皇还觉得儿臣是在无理取闹感情用事吗?儿臣是想保他,可保他不也为了我们自身的安全吗?至少他是儿臣所信赖之人,至于其他人还请父皇三思。”蕙平展现出了她对政事上的理解,她一向都知道身在皇宫眼泪是最轻贱的,只有有利用价值才不会被人所丢弃,不止是叶裴她也是如此。

    这位三公主从来都知道自己的长处在哪里,她既然想要争夺皇权,若是连这点分析能力都没有那也枉费司夜离将她扶持上去。当初她能与司夜离达成共识互相扶持就能看得出来她的聪明才智,才会在司夜离失势后依旧保住自己得到西凤帝的器重。懂得弃车保帅才是会下棋,保存好实力方能有共赢的一天。

    而她此番分析下来也让西凤帝了解了叶裴在皇宫中的重要性,除非他是真的糊涂到想换人,否则断会深想她的话。而他深想下来于叶裴来说就是个缓机。

    “你都说了现在朝中都是你皇叔之人,你以为还有谁能替叶裴将此事查清?”西凤帝问道。

    “儿臣以为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而且那人无论是为了高官厚禄还是金银钱财都势必要尽心尽力,绝不会偏袒了谁,只会效忠父皇。”

    她的这番建议到是不错,西凤帝斟酌了下便让徐暮来拟旨,只要有这个人肯出来查办此事,那必将有重酬。但愿事情真如想象中那么顺当,不过有蕙平在,她既然想保叶裴自然就不会再让凤景行的人来插手。

    “父皇,儿臣有一人选。”蕙平禀告道:“若是司相能将此事处理好,可否官复原位?”

    西凤帝看着她良久都不说话,他不是不知道司夜离的能力,可他毕竟才被罢了官现在又将事情交给他处理,那凤景行那边会有什么想法?会不会觉着其实就想借着此事重新让他复势的?西凤帝琢磨了下,司夜离执掌朝政这么多年来权势也确实太高了,连他都产生了忌惮,又加上他从前的那些好名声,足以令人惶惶不可终日。趁此机会削权也并非是坏事,虽说西凤帝也存着迟早要将他官复原职的念头,但还是想先冷落他一段时间挫挫他的锐气,这样他手中的权势少了帝王才不会终日不可安稳。不过比起凤景行来他行事算是低调的,就算紧握权利也不曾滥用职权过,到还算是本分。但时机尚未成熟,他才刚将权利交给凤景行,就又将司夜离复势的话会引起凤景行反弹的,以为他是故意这么做,那到时才是激化矛盾,弄得他自己没法做。

    “这样吧,朕先解了司夜离的禁,就说是年关开恩,让他再在暗中查案,明面上还是要有个人担着此事,否则你皇叔那边也不好交代。此事就由你去说,若是做好了朕会着情考虑的。”西凤帝也不再坚持,摆摆手按照她的意思去办。

    “是,儿臣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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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失势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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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月这几日待在祭司院中,皇宫发生之事到是听到了不少,她只是有些好奇事情怎么就牵扯到叶裴身上去了。她与叶裴也有些交情,他是什么样的人她很清楚,他为人正直绝不会做出这种事的,再说他没有理由去杀那些官员,如果说那个御史喝花酒被杀或许是令人不爽,可后面几位并无什么过错又招惹到谁了?她坐在院中,只觉着此事没有那么简单,杀人者故意挑在这个节骨眼,丝毫没将禁军与御林军放在眼中,有恃无恐的行凶,而且还能顺利的逃出,嫁祸给他人,换种角度想岂不是在挑衅?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何,为何一定要杀朝廷官员呢?为了引起重视,还是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是她没看懂的?阿月将手靠近了炭盆去烤,温热的火源将她身上也熏得暖意融融。这几日白天都有太阳,她会将窗打开,让新鲜空气进来,然后坐在靠椅里烤着火,若是困意上来她就会睡上一会。其实她也没什么时间闲着,虽说近来凤景行春风得意没空见她,但她到是时常都往淑妃的寝宫中走,一来是教导凤翳,二来淑妃也时常会邀她前去讲话,问一些谋略的问题,或是宗教上的事。要说谋略她还没什么问题,无非就是教凤翳让他心智能更快的成长起来,可是宗教她就无能为力了,只能随意的胡诌,好在淑妃也不懂,不过就是为了应付宫中大小的祭典。宫中礼仪规矩繁多,越是节庆越是隆重,到了除夕夜还要先给祖先上香,后面就是上元节,再后面紧接着就是春之祭,虽说这些节庆都由大祭司在打点,但她既承了祭司的职责,怎么都要做的像样,免得被人抓住把柄。她借着淑妃的邀约掌握些祭祀时的基本要求也算相得益彰,到是她近来每每都在寺院中给死去的皇后敬香,说什么保佑他儿子将来能顺利登上大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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