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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罪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清歌如觞

    “你们俩要不要一起?行了走吧,主子那边出不了什么事,我看主子现在的心情绝对不会比四年前更糟。”说罢一人一个拉着流锦与摄魂走了。

    “要不去找荀子墨,我看他为了个女人也是够呛,听说前段时间还为了她被箭给射伤了,你说他这又是何苦,天涯何处无芳草,若做人真要像他般我可宁愿打一辈子光棍。”摄魂感叹道。

    “你可不就是个光棍么,又怎么懂他们那从小就青梅竹马的情谊,就如主子与沈姑娘那般,外人是无法体会的。而且如今荀子墨为杜丽娘做的可不就是在偿还么,若非当年有那么多恩怨他如今又怎会懂得去珍惜。还不是他自造孽不可活,我看他别说是射一箭,为了挽回就算多中几箭也是甘愿的。”哎,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流锦也不无感叹。

    宿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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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失势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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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那么多做什么,我们拿几壶酒去看看这个失恋之人,他想来也不会拒绝的。”幻术强烈建议道,他们几人难得能在凤都团聚,虽未必能一起过年,但在过年前聚聚也是好的。

    众人身影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夏玉阁内。芷澜看着他们走远才拿了手中的参汤走入,与府卫打过招呼,敲响了房门。

    她心中有些疑惑,虽然大晚上的她看不太清,而且那人用狐裘裹着脑袋,可她的身形她不会看错,这些年来她在府中出现的次数也算不得少了。若说从前她还有借口前来,可如今她又是以什么身份呢?莫非是西凤帝有什么话要她带来?

    芷澜未在想下去,到是挺自觉地推门而入。她原是想为了先前刺伤阿月一事来向司夜离解释一番,顺便也想找个机会向他表白。他的身边已经再无其他女人,又是这种时候,若是她说出那番话他是否会感动,心中念着她的好,指不定就会成全了她。想是这么想,但芷澜面上还是什么都没有露出。

    只在进门后低低唤了声“相爷。”

    房中并无声响。难道他不在,还是已经睡了?怎么会,明明灯还亮着。她将参汤放下,越往里走,终于在撩开纱幔后的窗边看到了他。此时的司夜离正站在窗边,敞开的窗外有一地银光泄入,而他的脸被隐匿在光中,明灭交暗。她看不清他的面容,自然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可他的神情透露着一股淡淡的哀伤,让人看了心疼。

    许是听到她的脚步声,他回过头来看她一眼。被人发现在偷窥芷澜神色有些尴尬,忙指了桌上的参汤道“奴婢给您炖了参汤,最适合在冬日里喝。”

    司夜离负手而站,浅浅应了声“放着吧,我等会再喝。”

    芷澜想解释先前的事,怯声道“对不起,奴婢不该鲁莽去刺杀贤王的人,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回去后就想到了,若是奴婢真将人给杀了,那他死在相府,岂不是更加连累相爷,是奴婢太过愚钝。”她说着声音中已有了哭泣。

    司夜离叹了口气劝慰道“你知道就好,下不为例。我答应过宁儿会照顾你就一定会护卫你的周全,只要你能在相府安分守己我必不会让你受一日委屈,我的事也无需你担心。你若觉着现在相府并非是你想留之处,只要你想走,我也必能送你想去之处。你有自由决定你的未来,不用在这里浪费你的年华,就算是宁儿也一定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归宿。”

    他那双深不见底的暗沉眸子看着芷澜时,令她每每都有种心潮不稳的感觉。几乎是脱口而出的急切道“奴婢想留在相爷身边,相爷不要赶奴婢走,无论要奴婢做什么奴婢都不会有怨言的。”她委屈的哀求着他,就怕他会真的让她走。她早将相府当成了自己的家,离开了这里她还有什么地方可去。

    如今委屈的她与那日紧握匕首的果决之人又怎会是同一人?司夜离都有些怀疑是自己看错了,眼前的女子明明是那么的熟悉,这些年他几乎是看着她在府中度过的,她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她对朝夕忠心耿耿,就算朝夕走后她也几乎是与他一起在回忆中度过,她的心地善良,或许那日真的是护他心切才会莽撞的,他不该怀疑她。

    “好了,起来吧,我如今已不再是国相,这里也不再是往日的风光,你若是不嫌弃想留就留下吧,我不会赶你走的。”他承诺道。

    芷澜掩了掩面上的泪水,喜极而泣,斟酌着后面的话该怎么说,又觉得如果她说了司夜离会不会又要将她赶走,难道再隔段时间?

    正当她纠结时,司夜离转过头来问道“还有事?”

    他的话打乱了芷澜的节奏,心中一急道“没事没事,奴婢只是想说参汤要趁热喝。”见司夜离点头又道“那奴婢退下了。”她一点点往外走,司夜离却是恢复了往常的表情。如今他被贬,相府又被人看守,说起来他心情又怎会好,哪里有心思来应对她。这一切都要拜贤王所赐,他心情不好她自然也不可能好到哪去。相府若是想恢复成以前的荣耀,那贤王这块绊脚石就必须要除去,否则相府将永无出头之日。

    ————

    自从贤王在凤都一人独大之后,不仅朝中的显贵想奉承于他,就连坊间的富庶都想攀附,一时间西凤朝堂就只有一个声音,皆是对他的歌功颂德。赶在过年前朝堂上的人事也有了番大变动,因近来西凤帝的头疾病又犯了,被太医劝了在寝殿中歇息,若非大事皆交由凤景行去处理。其实西凤帝也知道这些日子来发生的事,所以当初才会默许将司夜离从大理寺中放出来的,只是他派人刺杀皇族宗亲之罪着实大,能将他革职关押在府中已算是从轻发落,先将这段时间度过再说,等风声淡了该如何再如何。是以西凤帝也只能对凤景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在朝堂上的所作所为只当没看到。

    凤景行如今又被西凤帝赋予了另一层权势,担负起了监国的重任。此等重任就算是司夜离也是望尘莫及的,看来西凤帝还是更为器重这个皇弟,毕竟是自家人,既然凤景行有才干,放眼整个西凤又没有更好的人选,交给他也无不可。看来凤景行离他想要的又更近了一步。

    说是朝中变动,其实这事凤景行已想了许久,只是碍于有司夜离在一直都不得实行,又未免落人口实,他向来贯彻了低调的作风,说是韬光养晦,实则暗中做了不少举动,自有一派贤王党,与先前的两党皇子之争又有不同,贤王党之人都对他忠心耿耿,帮着他一步步走到如今的地位,都功不可没。这些人有些是已被安排到重要的位置上,有些则还是些小官,自然要将他们都重新再分配一下。而从前帮着司夜离的那些异党,或两面三刀之人他则表面上应付过去,等私下里再将他们调任至次要的位置。还有些从前太后留给他的人,因他的不成器而将他给放弃了,如今他自然也要给他们看看,他是否让他们失望了。他不仅没有辜负太后的期望,并一直在以自己的方式向他们证明,即使没有任何人他都能走得到那个位置,他并不需要仰靠他尊贵的身份。父皇从前没有给他的,他同样能靠着自己的双手将这些都一样一样拿回来。

    “母后,您可以安心了。儿臣没有一日忘记过您的教导,儿臣未能走您规划的路并非是儿臣蠢钝,而是儿臣明白篡位的后果,儿臣不想将您一辈子的名声给毁了,儿臣自有考量。”这是凤景行多年后在给太后上香时说的话,底下跪着的都是帮对太后衷心的臣子,听了他的话后更是对他拥戴。他们的小主子终于长大懂事了,无论是谋略还是心智都足以堪当大任,他们甚感欣慰,总算没有辜负太后的一番良苦用心。即便是含恨而死,太后也该是瞑目了。他们一定会继续辅佐在小主子身边,令西凤走向更好。

    凤景行将朝中人事调动后,俨然已是他的天下,那些忤逆他的都被他剔除出去,或安排在不重要的位置,那样他在朝中的势力只会更强大,附和他的声音也只会更响。就算他只是个监国,可只要他能掌握朝中的局势,所有人都为他所用,谁还能反抗他的决定,这样与西凤背后的君主又有什么区别。

    凤景行是个非常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之人,他也明白该如何去达到。过去那么多年他一直都在积攒自己的名声,做个闲散王爷,时不时的帮着西凤帝充充皇家门面,说白了就是为这一天,他能在掌权的同时收买人心,如今他终于做到了,也算能过个好年。

    正当他这么想的时候,朝中却是出了件大事。说是朝中,其实是凤都弄得人心惶惶,眼看着连年都未必能过得下去。莫说是百姓提心吊胆,就连在病中的西凤帝都被惊动了,找了凤景行去,发了好大一通火,差点没气背过去。

    那么又是什么事惊动到西凤帝,就连凤景行这个新贵位置没安稳坐上几日就被骂。又是什么令西凤帝连凤景行在朝中安插自己人这么重大的事都忍了,却忍不了这件事?而凤景行呢,起初被西凤帝骂了他也没觉得是什么大事,直到事态越发的严重,他才隐隐感觉到不好。

    事情要从年末前两日说起。新年的气氛越发浓郁,家家户户都张灯结彩的挂起了红灯笼,无论旧的一年是好还是坏,百姓都将期望寄托在来年,是以新年的意义重大。凤都城不比其他郡县,越是到了年关越是要加强守卫,在热闹欢庆之时也要顺利过年,那就与防卫脱不了关系。御林军负责都城的守卫,而禁军则负责皇城的守卫,各司其职,只要不出差错,就一如往常。

    宿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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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失势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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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来因司相被贬职,朝中人事变动的厉害弄得凤都士气有些低迷,而且自从凤景行上台后他的人都比较嚣张,又临过年,在坊中闹了不少事出来。说是闹事,其实并非什么大事。不过是多开了几家青楼来接待那些个纨绔子弟和官老爷,增加了坊中的资金流动而已,就连喝酒之人也多了很多,打着贤王的名义要求赊账的自然就更多了,并非每个纨绔都是什么正人君子或出生显贵,有些不过是借着这波风头想混吃混喝的无赖罢了。从前司夜离当政时这种事是绝不会发生的,知道他治下严厉,也没人敢顶着他的名义去行骗。现在换成了凤景行后,酒肆青楼的老板自是不敢跑到贤王府去讨钱,抓着那些个不付银子之人就一顿暴打,宁可错杀也不放过,这就弄得那些个真是富庶的公子心里不爽快了。心想老子还真能欠他们不成,就算欠那也是看得起他们。

    凤都街头,天子脚下看到被人追着打的人不在少数,而那些打手又都是气势嚣张彪悍,这让一向都太平繁华的凤都落在他人眼中,自是会有伤西凤的颜面。

    那日督察院的御史正好去青楼喝花酒,近来他与朝中几位权贵时常相邀至此,闲谈间总会有意无意说起还是现在贤王当政的好,管的松了自然是好,想要做什么都无需顾虑,不像当初司夜离当政时,他们都要提心吊胆着,就怕被他抓到什么把柄。说他看似温文尔雅,实则为人太过精明,什么都不说,背地里却会在西凤帝面前摆人一道,阴险的很云云。说得好像他们当真就被司夜离给治过。这位御史是从一品,官职被凤景行调上来后神气了不少,自然帮着凤景行说话。几位同他一起的同伴见他这么说忙的附和,几人说了凤景行不少好话后,又各自抱着青楼中的美人去温存。酒过三巡,歌舞也看得差不多了,打赏了钱给老鸨后,老鸨很是痛快的让几位姑娘伺候好他们。

    百花楼的规矩是留宿带走都不会强留,反正姑娘们有手有脚自不会丢,若是当真被哪位爷看上长留在府中那也算是他们的福气。

    御史在百花楼逗留到近午夜时分,想着明日还有公事需提早去处理,他这个鬼样子难免会让人诟病,传到贤王耳中也不好,毕竟才提任上来没多久,总不能太离谱。他看了看自己满是脂粉香的身上,不禁勾唇笑了下,过去那些憋屈日子总算是熬过来了,跟着贤王的好日子也终于迎来,往后有的是他吃香喝辣的。御史理了理身上散乱的衣服,与那位小美人又依依不舍留恋了一会后承诺道:“你等着,明日我再来。”

    “大人若是真心喜欢栾恋那大人就把栾恋收了吧,省得奴家在这种地方遭人践踏,大人若不来,老鸨必会逼着奴家去找别人的。”小美人栾恋依附在御史身上,想要跟他回府。

    这位御史大人可是人精,又怎会听不出她话中的意思,随意的应付了几句先将她给稳住,反正他也不过是想玩玩,府中小妾无数,没必要再多添一口筷子。这么想着御史便吹着口哨往回家的路上走。因是临近午夜,路上已没行人,他便大摇大摆地走着,到也没什么畏惧的。凤都城向来都安全,安保级别也都是最高防御,想在这里犯案除非是活得不耐烦了,否则绝对不会以身试险,连城门都未走出去就应该会被抓吧。到不是他过分的自信,而是他相信身在皇宫的帝王比他更担心自身安全,再者这几日为了过年准备了不少,每日里往来在城中的御林军又不是摆来看样子的,光是气势就足以震慑人。

    御史一边走着一边安慰自己,他这人若是在往常对于身家性命什么的到没那么重视,毕竟跟着贤王出生入死早就打算好了随时准备着牺牲的,可如今他贵为从一品大臣,光是身份拿出去就足以吓死人,身家丰厚了自然就会更爱惜命了。说起来他这次出来喝花酒是瞒着家中那些个妻妾的,只说去应酬,否则依着他们那爱捻酸吃醋的性子还不得把府中搞得永无宁日了。是以为了瞒着连出行的轿撵都是停在了离这边尚有一条街的酒楼,他是从酒楼后门偷偷溜出来的,轿夫府卫还以为他在应酬,自不会去打扰。他正为自己这招瞒天过海想得好,却在檐角边上听到了沙沙的走路声。此时酒意已被凉风吹醒了些,但大冷天的五官本就不灵敏,他又急着赶回去,许是自己踩到了地面上的冰发出的声响吧。御史转回头去,这条狭长的甬道是别人家宅院的后门,是以没有灯盏照亮前路,只有借着天幕的月光勉强前行。这一声响可将他吓得不轻,着实打了个激灵。身后的路面也并没有什么可疑,一路走来都挺平坦,这几天虽冷,可并未下雪,路面也没有积水,哪里来的结冰?这么想着御史心中犯了嘀咕,俗话说自己吓自己,一旦心中有了想法就会产生无数放大的恐惧。他加紧脚步走快了些,可他这么一走身后的檐角上好像又有了动静。御史稳住心中的惧怕,抬起头来想要去看看。

    龇啦一声。刀光剑影中有什么一晃而过,隔着院墙的阴影下有一道身影缓缓倒下。看不清他表情,只见他的手捂住了脖子,而他倒下的地方有血喷溅在白墙上,被光影挡住。几乎是刹那的光景,蒙着面的黑衣人将剑插进剑鞘中,干净利落,隐身进了黑暗夜色,一切都好像没发生过。

    御史睁大了双眸,双手捂住了脖子,似是不敢相信,他想要呼救,可是他已不能说话,只能喘着粗气,抽搐着身体,挣扎了几下后就再不能动弹。

    这日恰是叶裴值夜,从府中前去皇宫的路上。这条路他每天都要来回走上好几遍,早就已经熟烂于心,虽说他家离皇宫有段距离,但他身为禁军统领在保卫皇宫安全之余,城中之事也是格外留心。若在途中碰上什么也绝对不会置之不理,就比如现在。在这静谧的深夜若说有什么声响只要离得不太远他都应该能听到,但他只听到脚踩在红瓦上轻微的声音,再抬起头寻找时只能看到一晃而过的身影,极快的掠过,转而消失不见。他初时以为是城中的野猫,并未上心,待看到有人影消失在月色下想去追时已是来不及。那人身影消失的太快,以至于连身形、长短、男女都未分清。而且他离叶裴有段距离,显然是从哪家院落中出来的。莫不是偷盗的小贼?看这伸手当个小贼也太可惜了点,他还是去看看吧,若真有什么也可以帮忙,毕竟要过年了,弄出点什么事大家都不太平。

    他原是想运功攀上檐角走过去看的,但又怕惊动到城中的御林军,届时吵得百姓不得安生,万一只是他小题大做了。而且说不定御林军已经发现了不妥,将他当成那个小贼就不好了。犹豫再三他还是决定走过去看看,等他跃过两条巷子,都无发现什么,正放下心来时,却在第三条巷子口发现了一具倒地的尸体。说是尸体,其实天色那么黑他辨的并不清,只是觉得像是个人形,就那么躺在地上,该不会是喝醉了,就这么躺上一夜也是要冻死的。出于好心,叶裴上前去打算将那人给叫醒,可当他才刚走近就闻到了扑鼻而来的血腥味,正觉不好,心中顿时意识到什么,想要查看时就听到巷子口有说话声。

    “在那边,就在那边,我看到了,那个人喝醉了,好像有人要杀他,我太过害怕就来报官了,你们赶快去,去晚就来不及了。”打更的大爷估计是被吓着了,语无伦次的说着,边喘气边带着路。

    叶裴听到说话声似乎是对着他这个方向来的,他跃过那人,只来得及看了眼现场的情况就转身跑了。此事其实与他无关,可当时那种情况下就只有他一人在现场,而那个倒地的人明显已经死了,即使他解释都未必能说得清。既然说不清那他还是避个嫌,等明日去天门府衙门了解了情况再说。

    巷子的另一侧过去不远就是百花楼,楼中姑娘正送一位客人出来,两人挥着手道别,正巧看到路过的叶裴匆匆走过,依着本能伸手将他招揽了下,叶裴没有抬头去看她,反到走的更匆忙。为了这事他已是耽误了交接的时辰,若是再晚少不得就要惹人不高兴了。那位姑娘见他头也不回的走远,嘴上骂了几句拽什么拽,有什么了不起的就回了楼中,也没当回事。

    打更的大爷将当值的御林军给叫去后,见到的就是御史被血溅当场惨死的下场。众人哗然下不得不连夜将此事禀报给了御林军统领段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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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失势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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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段晏赶来,查看现场的情况,尸体已呈僵硬状态。彼时天已灰蒙蒙有些亮了,御林军来了不少人,赶在未惊动到城中百姓引起恐慌的前提下,段晏建议将尸体先拉回义庄再派仵作来检查。到不是段晏眼拙认不得人,而是近来朝中人事调动的太多,难免就有些脸是陌生的。除非是原本就官职高位,否则乍然之间升上来,难免让人眼生。而这位御史私下里穿着常服,光从他身上弥漫着未能消散的脂粉味与酒气就能看出他死前去做了什么,众人只当他是个寻常人,直到御史家的家丁在那间酒楼遍寻不到人才气冲冲地找老板理论,老板哪里知晓他去了哪里,碍不过御史大人这头衔,只得到处派人去问,层层摸索才算是找到了百花楼中的栾恋姑娘,那位又说他早在昨夜就走了,问她来要人她也是无法。不得已下此事闹回了府,惊动了府中的夫人,寻思下才在惊慌失措下跑到天门府衙门向九门提督刘凌报了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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