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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罪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清歌如觞

    司夜离此人除了有极好的口碑,最大的一点便在于他俊寿无滔,蹁跹风姿无人能及,当得西凤少女心中最佳夫婿人选,堪称女子倒贴的典范。这个人完美的没有一丝缺点,却也无端让人害怕,或许正是太过完美,总觉得这样的人根本不存在。好在,那人不管是怎样的人都和她没有关系,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在她心目中对这类的美男子是没有好感的,许是她偏见,但愿也只是偏见。

    既不是皇帝,她到也不怕触犯圣颜,遂在芷澜的搀扶下出了轿。小丫头的手有点冰冷,不知是怕还是什么。被白纱遮住的绝美脸上现出淡漠笑意,无甚在意害怕:“我们也去瞧瞧吧,不知是否有这个荣幸。”

    她说罢这话,前面围绕着的人群到让出了一条道,似是惊讶于她话里的调侃,还是她的话震慑到了他们。也或许他们只想看她的笑话。毕竟在场的人家中官阶有些并不低,想看她有何能耐进的去。

    她在芷澜耳边说了几句话,再从身上掏出一块腰牌。随即小丫鬟跑上前,将腰牌递给守卫的官兵看,又将她的话原原本本说了遍。那官兵脸色变了变,匆忙跪下,刚想行




8.进香被掳
    她本到也不介意这种身外的雅名,是为坐上观,人心总有曲向,累着自己也消遣了别人。又或许是那份豁达的不在意,才能潇洒而惬意的活着,至少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去管世俗的眼光。

    芷澜看不过去,想要与他们争论,被她强拉住了。她不争,自有她不争的道理,没有必要为些不相干的人动气,她还不致不能容人到此地步。

    众人本来小声腹议着,此刻看到折返回来捡丝绢的女子一脸淡然看着他们,仿佛他们讨论的不是她,都有些惊呆。她也只是看了看身边的丫鬟芷澜,嗔怒她一眼,接着返回往天觉寺行去。她本来就不想争些什么,自从有记忆开始便没有当过一天小姐,反而是身边携着她的丫鬟比她更适合当小姐,因为这么多年,假扮她的人一直都是她。不知是她清楚自己总有一天会被换回来,所以才会刻意疏远别人,以免被有心人认出来,反倒落了个无能的名号。

    他们对于她这个无能的人当太子妃,心里当然会有微词。如果说对于兰晴语是羡慕嫉妒,对于她就是恨了吧。放眼望去,西凤任何女子都要比她适合,她只不过比别人运气好,摊了个好爹。

    据说宁将军九月平定了北魏几场战事,西凤帝大是欣慰,褒奖他为定远侯,官拜正二品。后十一月他又收复北魏夺去的几座城池,然西凤帝却迟迟不予嘉奖,正踌躇间,也不知怎么就说起太子适才娶妃之龄,不诺就赐太子妃之位,与司相同日成婚,成其美事。这番话也不知怎么传到了坊间,陡然就变了味,其说辞有二,一是有官员纳谏,西凤帝当时并未应允,满朝文武附和之声却四起,就在众人以为他会反对到底时,其中的千丝百屡也是都猜的透,他却颁了道圣旨,才有了今日的事。二是宁将军功高震主,明里暗里要让她女儿当上太子妃。只这两点不管哪点都对宁浩非常不利,他得了嘉奖却大失名声。

    谣言止于智者,且无论这件事的过程如何,都得个双赢的结果便是最好的谋略,就好比战场上没有必赢的战局,若能求和安能不互惠互利

    她到是听过算过,当真无谓这些风言风语,她本是豁达之人。也是因着司夜离要娶妻的名声太噪,他们才会把这个在同一日举办,身份尊贵的太子娶妃之事抛之脑后,反而对前者怀抱各种羡慕嫉妒恨。今日得见才纷纷哗然罢了。

    天觉寺不愧是皇家寺庙,气派威严,庄重沉稳,屹立在群山绵宇之巅。殿前是两座石麒麟,左右各一。麒麟是佛主坐下的护神兽,最是高大凶猛,此刻却安静的遥望远方,俯撖百态,眼中只余凛冽余光,仿佛只是一只乖巧的小兽。

    宫阙重楼中,袅袅升起一缕青烟,那是佛寺主殿正前方铜鼎中,香烛燃起的烟灰。寺中极静,想必那些人已经上完香,正在厢房中小憩。偶有几片未枯萎的残叶拂落肩头,是菩提叶。地面却甚是干净,未有积雪,想必是早已扫净。

    迎面走来一位年长的和尚,着绛红色袈裟,岁月却并未在他脸上留下过多的痕迹。他笑容可掬,双手合十,道:“施主,落叶残败,不该沾染。”说罢,手微微一拂,竟在未沾染她衣袖分毫间,已帮她把菩提叶挥落。看来,这和尚到有些武功的。

    宁朝夕在进到寺庙时已把面纱摘了,这般圣洁的地方她自是不敢玷污,又岂可不拿真面目示人。芷澜本想跟着的,但她想要清静,便没让她随着。

    这时,随在老和尚身边的一众小和尚,到底根基未深,心神未稳,看到她的容颜,竟羞涩微恙,不知所措,只能呆呆傻站着。

    那是仙女吗他们心底泛起这个问号。

    方才得见西凤第一美女兰晴语时都不曾这般失态,然这个一身白衣的女子,那身狐裘穿在她身上,恍若踏雪而来的仙子。那张清丽脱俗的绝美容颜,眸若流水般清澈,眉若远山般青黛,肤若白玉般凝脂,唇若烟霞般娇美,下颌曲线优美玲珑,身段轻盈纤瘦。她却淡淡看着他们,那褐瞳静谧深沉,又灿若星眸。那隐在狐裘下烟青色霓裳上的碧海棠,竟也被生生比了下去。

    这世间真有这般钟毓秀灵的女子吗小和尚眨眨眼,想努力将这天颜刻进脑子,深怕她会忽然不见,飘然远去。

    老和尚似看出他们的失态,咳了声,歉然道:“施主见谅。”

    “尘谙住持客气了,劳烦住持亲自相迎。”宁朝夕拢了拢身上的狐裘,显然能得住持接待,想必也得知她身份了吧。她到更希望他们能快点让她进殿,外面天寒地冻的,亏得他们还穿的这般少,她自是不能和他们比。

    尘谙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这个女子不简单。他并未报上法号,且寺中年纪与他相仿的僧侣也有几位,她单看穿着和言谈举止便能猜出他是谁,分毫不差不带半丝犹豫。

    尘谙到没再说什么,领着她往佛殿进香。也不知司夜离他们是否



9.进香被掳
    哎。他们说的对,连自己国家都抛弃的人,被欺负是很正常的事。宁朝夕叹了口气,刚想从他们身边绕过,也不知是那人终于看到了她还是什么,敢情是把她当救命稻草了。提起全身力气扑到她身上,将她反手制住,另一手中已是一块削尖的石头。也不知他是怎么办到的,他动作极快,一气呵成。到不是宁朝夕小觑了他,若不是想不到他会反击,且还是连累到她,她肯定不会让他有得手的机会。当真是世风日下,连一个看起来不过文弱书生都能威胁到她,她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别动,我的石头可不长眼睛。”轩辕启肿胀的脸上透着狠绝,他的手有些微微颤抖,显然是没有杀过人,连块石头都拿不稳。宁朝夕无语问苍天,可曾想她也会落得有一天被块石头震慑住。

    “小子,拿个娘们威胁我们算什么,有种你就别躲。”几个壮汉不屑的说道,又哄堂大笑一番,显然并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

    “她是镇国公的女儿,当朝相爷的未婚妻。”轩辕启说着,又把削尖的石头递进了几分,白皙的肌肤被磨破,有丝殷红色血腥味,她感觉到血正沿着脖颈滑进衣衫内。几个壮汉显然是被这话震到了,脸色难看之极。

    本想开口辩驳的话硬生生卡在喉口。她不能告诉他们她不是兰晴语,或许借着这个人的未婚妻之名还有些用处,他们怕了便不会再为难她,那她的困境就解了。

    “啊……”也不知是谁惊叫了一声,惹得他们全朝那个出声的方向望去。只见光秃的树干后躲着一个女子,着一袭湖蓝色缎霞,同以白色狐裘裹身。美丽的脸上都是惊恐之意。只一眼她便看出,那才是真正的兰晴语。她是听到他们说镇国公之女,相爷未婚妻才惊叫出声的,因为那个人正是她。

    “谁才是兰晴语”几个壮汉轻轻腹议,厉声问道。

    两人都不出声,这个兰晴语这次到乖了,她也怕惹到他们。

    “兰晴语号称第一美女。”壮汉瞅了瞅两人的貌容,显见轩辕启手中的女人更适合这个词语,遂冲宁朝夕走去。轩辕启一惊,将她推给他们。在宁朝夕昏迷前,隐约听到山下疾步赶来的官兵和已经不知何时追来的芷澜,尖声叫着她小姐。她应该安全了吧,这些人果是吃素的,动作这么慢,让他们保护人,都死了几次了。黑暗渐渐袭来,她被劈中颈侧失去了意识。

    她以为醒来时必定是在府中自己的床上,结果双手被绑在身后无法动弹,脚上也被粗绳束缚,嘴里还塞着麻布。四周漆黑,呼吸渐重,倾身便能撞到物器,疼痛中使她的脑子异常灵敏。似乎她正被装在立米大的器皿中,有股酒香味飘来。身下是轴轮滚动发出的声响,除此之外一路上都很安静,也没听到交谈声。

    她在哪里昏迷后又发生了什么事脑子昏昏沉沉的,应该是被人用了散,浑身使不上力。

    又过了半盏茶时间,目的地到了。因为她听到了交谈声。

    几个大汉将装着宁朝夕的酒桶搬下马车,将盖子打开,探了探她鼻息,确定她没死,又粗手粗脚将她拖出来,扔到破庙里。她的脚磕到缚绑酒桶的铁片,勾破裙裾,露出白皙的腿腹,划出条不太深的血痕。

    “啧啧啧……这司相的女人果是个美人,连小腿都这般诱人。”说话的男人抓住她的绣鞋,粗糙的大手不规矩的抚上她的腿腹,沿着她划伤的地方往上来回抚摸。

    宁朝夕原本还想装晕来观察情况,伺机而动。但她实在受不了被个男人这样摸自己,而且还是个恶心的男人,她的胃都在翻腾,她有洁癖。这下要提早暴露自己了,虽是下策,却总比不制止被摸遍全身好多了吧。

    男人还在摸着,冷不丁对上倏然睁开眼的宁朝夕,冰冷的眼中不带一丝温度。他到也不恼,反而笑的猥琐:“小娘子果然不简单,下了这么重的散居然还能在短时间内醒来。怎么,是等不及想提早和爷欢好吗”

    “滚开。”宁朝夕无声踹了男人一脚,狠狠瞪着眼中的无名火。他最好祈求自己永远别落在她手上,否则定让他死的很难看。

    “玄,这个女人虽被人雇重金要毁她清白,但她是大哥的,你别忘了分寸,调戏调戏她就算了,别玩的太过火。说不定等大哥玩腻了,还能赏给你。”说话的是站在边上的男子,他身后还跟了几个男人,都是一身黑衣。他们虽说的是西凤语,但却绑了个南晋男子的发辫。

    唤玄的男子似乎是被震慑到了,不甘的哼了声。这时走进来一个黑衣男子,脸上覆着黑面,墨发盘在脑后,看不出是哪国的样式。他走近时带了肃杀之气,全身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气息,仿佛是一只猎豹瞅着眼前的食物,盘算着该怎么享用。



10.进香被掳
    她强忍着胸臆间的不适和恶心,只想快些将这件事了结。不觉手间已多出一枚小章。说是小章,到不如说那只是一枚雕得如墨羽一样的小花,隐约间能辨出似朵蔷薇,墨紫色的花瓣却像是个图腾,歪歪扭扭一时难以形容,仔细辨认却像是个佛咒,不知刻了什么小字。

    男人拿在手中把玩,掂了掂分量笑道:“就这么个破东西能值十万两,莫不是兰小姐开玩笑吧”

    “你去西凤任何一家古玩店,看能不能换到十万两,就知道我是不是开玩笑了。”她说的没错。有眼光的人只要略微思量便能分清这块玉光滑剔透,单说这印章,是出自西海的千年墨紫玉,据说是只有皇族的人才拥有,这个已经不带考究,识货的人都知道是块无价之宝。至于为何会到了她手中,让她忽然想起小时候认识的一个人来。指尖摩挲着小章光滑的底部,意有不舍,但再不舍该舍弃的时候她也不会犹豫。这块小章真正的用途怕是只有需要这枚章的人才会清楚,其余不过是块普通的玉罢了,她既能舍弃,必也有十足的把握料定了不会惹出大事来,只待它重回自己手中的那天。人生有舍有得,旦看自己在乎什么。

    许是看出这块玉价值不菲,男人将它收到袖中。

    交易达成,宁朝夕并未敢多留,拾起地上的狐裘,男人的速度极快,已将她反手捉住。不过瞬间,将她抵到墙角。单薄的衣衫贴着墙壁,冰冷像泉水般袭来。她眼底的惧意惊涛骇浪,她不该相信他的,眼前的男人本便比她强大,再加上他用了内力,她体内的散又尚未完全清除,此刻只能任他宰割。

    破庙的光线暗,却是看的清楚,先前那些调戏她的人已离去,现在就剩下他们。

    “怎么,想出尔反尔”绝美的脸上毫无表情,每当这样就说明她怒了。沉暗的眼底是一片杀意。

    “别这么看我,那十万两是买我兄弟不碰你,我说过算数也指的是他们。至于我……”他没再说下去,因为他已用行动证明。

    宁朝夕想抵抗,他双脚微曲,轻易将她的脚制住,一只手反手制住她的双手,两人就抵在墙上,姿势暧昧。“放手。”她挣了挣。他动作迅速,根本不理会她的话。覆唇吻住她的,任她闪躲,指尖在她腰际拂过,她的身体便虚软的攀着他,才不致滑倒。他唇舌耗开她的檀口,抵上她的贝齿,含住她的舌尖,轻轻转动挑弄着。她的唇瓣很柔软,好像两片雪花,有着薄薄的冰凉,却芳香馥郁,令他忍不住想一尝再尝,舍不得放开。

    含糊间听到她唇瓣溢出两个字,“无耻”。他知道她恼火,无耻又怎样他本来就是无耻的人。

    指尖滑过她的裙裾,将她贴身的褒裤扯掉,她的脸早已惨白,被他封住的唇只溢出“呜呜”声。她疼的咬住他的舌,直到有血腥味溢满唇腔,他才退出,同时放过她的唇。

    他想以此来减轻她的疼痛,以为她会感激他吗所有的屈辱和不堪铺天盖地袭来,扬了扬头,不让眼中的泪流出。她不是早就不会流泪了吗趁他不备,狠狠撞开他,身体却因为颤抖的厉害,站不住跌倒在地。裙裾上残留着她的处子血,那抹浅红色暗示着她此刻已为人妇的事实,虽然她还未经历过情事,这些都拜眼前这个男人所赐。

    她摊了摊双手,心里虚无的厉害。仿佛一个破碎的布娃娃,任人摆弄,任人丢弃。命运,究竟和她开了个怎样的玩笑,她只想安然的活着,不行吗假装忘却了前程过往,以为自己能重生,才知道不能。她终究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也许过往造孽太多,就要以此来偿还,罢了,若以此要孤独终老,她也认了。

    愤恨的眼中是噬血般的猩红,在他尚没看清她是怎么出手时,她已将脚上的粗绳割断,手中彼时已多了把短刃。再出手,拼着同归于尽,刀刀狠厉,虽无内力支撑,但也是极快,每一招都透着致人死地。她的短刃名为残血。残血一出,不喝饱血是不会收手的,所以不到必要她都不会将残血拿出来。这一次,残血就好好释放自己去喝这些恶人的血吧。

    残血在她手中仿若有了灵魂,变换着不同的姿势,刺进那些听到打斗破门而进之人的身体。手过之处,硬生生在比她高大的男人胸膛刺出一个窟窿。玄见她沾满鲜血的手从同伴胸前穿膛而过,那柄短刃上再也看不出一丝光亮,有的只是鲜艳的血渍。吓的脸色青白。那个女人是魔鬼吗她怎么能眼都不眨就将那个杀死的人推倒在地,接着往他这边过来。

    而那个男子却是自始



11.与君初识
    叶裴是西凤帝的心腹,极得倚重,掌握五万禁军保卫皇宫中的安全。他为人耿直,只忠于皇帝。现年双十满一,与司夜离是同窗,当年他们两人可谓是京中“双花”,一个状元一个探花;一个俊美倾城,一个儒雅憨直;一个能文一个能武。但他虽是禁军统领,不知是否不善言辞的关系,要知道为官之道若固步自封、清高自廉也只能望而却步,所以他也只是个四品官员。当然像司夜离那种天赋异禀,扶摇直上的已属万中无一,普通人是望尘莫及的。也有人感叹叶裴,既生瑜何生亮,这辈子是恐难超司夜离。

    叶裴走过大队人马,整装待齐的侍卫训练有素地站成列队,候在一边。司夜离微一颔首,他便报道:“回禀相爷,微臣已将南皇城大街小铺都搜过,因住着各官员家宅不便打扰,想必也不会在其中,余下并无发现。”

    东面已由兰渊搜过,至此只有西面尚未寻找。但西面地处皇城群山峻壤,风景迤逦,多是皇陵,仅天觉寺远在飘渺云层外。都是军势险地,真要藏进深山,到还真不好找。正想着,远处灯火明暗,有一小队侍卫朝他们的方向进发,带头的却是最近风头正劲的定远侯,一身铠甲,威风凌凌。虽说他手中握有兵权,可便是司夜离都只能带随从找人,更遑论是他。他这般更深露重,与他们的目的不同,在这里出现,违反圣意又是为了什么

    他眉宇间晦暗,表面却依旧沉着、淡定,将所有心思都掩藏在那张苍老的面皮下,敛的深了,别人也便觉得他是个无城府之人。

    “宁将军,微臣等奉旨寻找兰小姐,不知你这么晚又是为何今夜全城戒严,你带这么多人该不会是想掩饰什么吧抑或者说兰小姐失踪的事你会有线索”叶裴意有所指地说道。私自带兵可是大罪,他有权将宁浩缉拿,依法查办。

    宁浩到也不恼,瞥了瞥他,将手中的鞭绳扔给侍卫,一甩衣袖从马上下来,对司夜离说道:“本侯是为寻小女而来。”

    “那天觉寺上被截去的恐怕不止兰晴语,还有我表妹宁朝夕吧”说话的正是尾随在宁浩身后,匆忙赶至的大皇子凤云殊。既是他同行,那么带兵也无不可。因在天子脚下能随意调动兵马的,仅是两位皇子。司夜离只是个文官,没有兵权,又是个极其低调的主,做事循规蹈矩,决不逾越半分,即便是如今他的未婚妻有事,看他也只是派出了家仆,并未去向西凤帝借兵。他那淡定的样子,到真符合他的性格。其实除了他们,兰渊和宁浩手中也有少许兵权。且兰渊这老丈人和女婿到是同一脾性,两人带来的家仆约莫也就百八十人,到不知是真不急还是假不急司夜离淡淡看着宁浩,眼底看不出喜怒,但微微暴涨的愠怒在周身蔓延出去。在场的人都知道在朝堂上,每每年轻气盛的司夜离意见总是与宁浩相左,而皇帝却也任着司夜离打压宁浩,深怕宁浩权势滔天,再成为第二个宁家。所以任人都清楚他们是面和心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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