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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罪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清歌如觞

    男子滚烫的手撕裂女子薄如蝉翼的纱衣,隔着肚兜狠狠揉捏着她白皙的肌肤,瓷白的美肌如上好的羊脂白玉,晶莹剔透般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令人爱不释手。男子越无法自持,本是挑衅的双手也越控制不住,揉捏的身下女子身上一片红痕。

    “在你眼中,我大概和那些女子真的没有什么不同。也是,当我躺在不同的男人身下承欢时,确然没有什么不同。”女子柔柔笑道,那笑如昙花般清澈洁净,美的窒息,却又如昙花般转瞬即逝。褪去了那层妩媚外表下的女子,原来竟是如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般清纯出尘。

    男子看的如痴如醉,与她认识经年,从不曾见过她如此美的惊心动魄,一直以为她的美是经过世俗的历练磨砺出来的毒玫瑰,染有尘世的媚俗,凡被花刺伤的人必中毒而亡。没想到她的笑也能如孩童般干净,如皑皑冰山上清透的雪花,片片易碎片片晶莹。

    男子狼狈的退开,这时连最后的一丝酒劲都褪尽。他方才做了什么,他怎么可以和别人般去亵渎她,她那样的笑容仿佛随时都会碎掉,她不该是这样的,她是天下少有女中豪杰,她是威风赫赫的阙仙楼楼主,同时手中握有烟涯岭的漕运,最重要的一点是她的暗卫能刺探到天下所有想要的秘密,堪比当年闻风鹤立的望月公子。如今的她,何须还要她亲自出手,他想不明白。

    “对不起。”男子从床上起身,踉跄着倒了杯水,猛地灌了几口。

    杜丽娘将衣不蔽体的纱衣拢了拢,笑容显得苍白,她扬起唇,一如往常的妩媚,“王爷,你我既是同盟,你我的关系就只到这里。闪舞现在不会变,今后也不会变。我能助你想要的,我也从你身上得到我想要的,你我是寄生也是共存,仅此而已。若有一天我们彼此达成所愿,那就是我们关系结束的时候。”

    “到那时,本王定然会让你以另一种身份在我身边,你休想再逃掉。”凤景行笃定的说,他眼中盛满阴鸷。

    “是吗可我想要的,你永远给不起。”将散乱的发丝拢好,盘花绣底鞋一步步坚定的踏出门口。

    凤景行紧紧捏着陶瓷杯盏边沿,“你该知道我不可能让你坐上嫡妃的位置,这于你来说就那么重要这不过就是个虚号,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包括宠爱。”

    “宠爱能有多久一年、两年还是三年五年你能给我的物质我都有,你施舍给我的宠爱我不稀罕,我可以自己疼爱自己,除了这些你认为我还缺什么你说嫡妃的位置是个虚号,可你宁愿给别人,我又为何不配拥有是你觉得我身子脏吗,还是我的出生低微呢王爷,我不是你的附属品,也不想做你自以为是的宠物,你得不到我才会不甘心放不下,其实我这样的人有什么好呢。我可以为了利益承欢在不同的男人身下,我手上沾满鲜血,不管是我杀的还是我为了取得秘密间接害死的,我早已肮脏不堪。你若喜欢的




150.阴谋再起
    杜丽娘倏然冷笑,勾起的红唇冷艳,加紧步伐离开廊道。记不记得又有什么关系,如今的她可不再是当年的她懵懂无知,任人欺凌任人践踏。他不记得自己更好,免得自己有把柄握在别人手中,令人肆意谈判。她不是,也将过往抛诸脑后,决意重生的那天起就要做个主宰自己命运的强者,识人辨人。男人在她眼中仅仅是利用,她会爱所有对她有用的人,却绝不会再爱上一个人。

    荀子墨这样的男人她可不想再沾上,他会千方百计混入阙仙楼无非就是想要从她手中得到寻芳阁,寻芳阁对于他没有任何意义,对她可不同。她虽然不知他怎么会在意一个青楼,且从一个神医变为楼主,这些她都不关心。但他再敢随意的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入阙仙楼如入无人之境,来去自由,可就别怪她不客气。真要动起手来,谁输谁赢尚未可知。

    “杜婆娘,怎么你也有被别人说的哑口无言时还是你这就赶着去伺候下一个男人走那么快,当心别摔倒。”荀子墨幽幽说道,谁料他刚说完,就听得楼下一个重物摔落的声音,伴着闷哼声,地上蹲着个人,背影单薄,看不清她脸上此刻的表情。男人心口忽然猛地一紧,一颗心狠狠揪紧起来,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沉重。算了,毕竟是个女子,他这人最舍不得女子伤心难过,勉为其难扶上一把,虽然这个女人粗鲁暴力,对他更是不折手段,但胜在他是君子,不与她这女人计较,方显得他大度。这要换成其他温柔可人善解人意的女子,他定会先提醒她脚下有一块石砖少了半块,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她一脚踩空摔个狗啃屎,他若再好心些,说不定就直接抱起美人,拥着她飞过去了。前提是这个美人得合他胃口。

    “别过来。闪舞”杜丽娘攀扶着廊柱,借着臂力踉蹡的站起身,小臂被突起的地面擦破一层皮,血丝勾勒出一丛丛花枝,脚踝也有轻微的扭伤。她侧转过身,倚在廊柱上。杏眸微勾,唇瓣撩人的笑意弥散,绯薄的纱衣堪堪露出一只肩膀,尤待琵琶半遮面的风情被她演绎的淋漓尽致。将唇瓣抹花的朱砂擦尽,她整个人挑起一只脚往廊柱上攀,指间撩起薄纱,令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她知道什么最能撩拨男人,也知道什么最能令眼前的男人把持不住。

    果然,荀子墨眼底暮然沉黯,压抑的火焰越烧越烈。他缓步踏下台阶,邪魅笑道:“阙仙楼楼主勾人的本事就是不一样,莫非像我这样的人也能入得了你的眼”

    “在你眼里我不是人尽可夫的妖女嘛,是什么人又有什么关系,只要是个男人。”杜丽娘撩起红唇笑道。

    “要求这么低”男人缓而靠近,掌中不觉可查的藏着一样东西,在触到女子时迅速的反转手腕,按进女子的手腕,细细看会发现那是一根扎脉的银针,扎进手腕上的偏历穴会使全身麻木。他的动作快准狠。

    然而更令他想不到的是杜丽娘的反应比他的动作更快,她两指屈弯,掌中握力,轻易就化开了他的银针。荀子墨哪里会想到自己的计策会被看破,杜丽娘转而另一掌风扫过,指间翻滚,借由着荀子墨的力将银针按进他的肩胛骨,银针没体而入,又被注以掌力封住,荀子墨只要手臂一动,他的一只手就会疼的钻心刻骨。他狼狈退开几步,不可置信凝望着她。这个女人竟能轻易化开他的银针,并将他戏耍了一通,这出戏演的滴水不漏,好一个阙仙楼的楼主杜婆娘。江湖谣传她为人心思多端,辣手无情果然没有说错,未达目的她奸险狡诈诱敌深入,还真是多亏了她这副好皮囊,他今夜算是见识到了。

    同样是以脚伤来博取男人的怜爱,比起许珊来,杜丽娘这样的女人太过可怕,男人真的不会知道自己会何时死在她的手上,若非为了寻芳阁他才懒得招惹她。

    杜丽娘理了理身上的纱衣,轻抚鬓角,掩唇道:“美丽的女人是有毒的,你不会是今天才知道吧再说我是怎样的人与你何干,你未免也管的太宽了吧”说罢她转身缓慢的离去,女人就是毒药,一点小伤一点疼惜就能要了男人的命,是她以前太傻才不懂。显然她没想到荀子墨竟会逃过她的美人计,多年不见他果然是变了,但男人的劣根性是不会变的,结果是她想要的不就好了。

    荀子墨眸底沉黯,杜婆娘你多次暗算我,当真我是不敢找你算帐吗你等着,我定要叫你后悔招惹上我的那天。

    ——

    辰时,旭日的光芒洒向大地,昭示着一日清晨的到来。夏日炎热,房中即便摆有冰块,总也睡不踏实。院子里虫鸣声不断,闹哄哄的扰的人头脑疼。

    朝夕因近日手伤在府中的地位陡然上升,伯恒让库房拿了好些补品给她,说什么若不把她养好,别人会说司相苛待自己的夫人,知情的人知道她是因何而伤,不知情的以为是司相待她



151.阴谋再起
    朝夕接过盛有燕窝的碗,心里嘀咕道她才懒得想他呢,她又不是那些人要巴结他,这种事她做不来也不屑做。闪舞

    “让你去就去,现在学会和我顶嘴了”朝夕舀了勺燕窝粥,心想她就算什么都不做也能有的吃喝。

    “奴婢方才从灶房过来的路上听到几个丫鬟在说相爷估摸还有一炷香的时间就该到了,小姐是要去等吗”芷澜喜笑颜开的看着她,换来朝夕一个鄙视的眼神。

    她想的可不是要等他,而是希望他慢点回来,这点小心思又怎么能和芷澜说。瞥了眼酣梦正香的白羽,小家伙毛茸茸的身体团成一个球,躺在床边的小竹篮里,朝夕抚了抚白羽,对芷澜道:“我就在府里走动走动消化一下,你帮我看着小羽,千万别让流锦来将它抓走,看它可怜惊吓的样子都瘦了。”

    “是,小姐放心,奴婢定会保护好那小狐狸,奴婢可是打心里喜欢它,只它太过顽劣,经常给奴婢捣乱。”芷澜抱怨着,眼底有不明深意的笑意。

    前院墨雨轩,朝夕左右观察,一路小心翼翼避开府卫和丫鬟,转往树枝下躲。一来可以遮挡烈日的骄阳,二来未免有人看到问起她也好回答说在欣赏景物,虽然这个回答略显拙劣,了胜于无,总比被些挑拨是非的人看到说长道短的好。

    她来墨雨轩主要是想看看有没有关于陈政亦案子的资料,或他的一些生平过往。司夜离好歹是一国朝相,朝中官员的资料背景他定是会查探一二,说不定还真能被她查到些什么呢。别人的书房她不敢肯定,但司相的书房没有点老底怕是谁都不信的。

    朝夕弯腰躲进院中树下,远远地走来几人,她看不清人影,不会是这么快就回来吧,芷澜还说要一刻钟,她估摸着时间上有充裕才来的,真是要被这丫头给害死了,莫非她是故意让他们撞上的谁要她好心了,白操心个什么劲。

    “皇上今日已将拟好接替陈政亦位置的大臣圈出来,还请司相过目。这是其余几个朝臣的职位。”说话的人从衣兜里拿出两本奏折,将其交到走在前头的男子手里。

    “皇上有没有说什么”走在前面的男子一身墨蓝色朝服,他脚步未停,边走路边问紧跟着他的男子。

    男子一身侍卫锦袍,想了下斟酌道:“皇上说名册上所圈之人与相爷所提相差无几,还请司相放心,至于宁侯那边皇上会看着办。”

    司夜离不置可否,将奏折收起,如此那就再好不过。陈政亦本是皇帝属意的人,他一死自是有多少人巴望着这个位置,前些时候有不少人往他的相府跑,还不是明里暗里的要他在西凤帝面前推荐自己,即便是明知他为人廉明不会搅进这样的是非中,也还是抱着一丝希望,谁让他的身份决定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呢。他向西凤帝举荐的自然是忠心之人,一个忠心的人比会做事的人更受人器重,而那样的人必定是要忠心他的,表面上才是忠心皇帝。正如他的忠心在西凤帝心中占的分量会越来越重,就如这次之事。他以为至少会有一半的人被选为宁浩举荐的,谁料到西凤帝会完全倚赖他,宁浩的人占了三分之一都不到。唯一令他感到惊诧的是,兰渊竟然会出乎意料的参与进来,举荐了几个不甚重要的位置给他的门生。看在兰晴语的面子上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这些人即便要爬上来没个几年功夫绝对不行,想来出不了什么大事。

    他在宁府遇刺客一事终究令西凤帝动怒,虽不致牵扯到宁浩,总归是责令他一个将军护卫不严,保卫不周。闪舞反正皇帝要责怪一个人总能找出理由,怪只怪宁浩以为自己女儿的事西凤帝心中还会有所愧疚,对他过去的功劳还有所忌惮,没想到正是因此丢失了他在西凤帝心中的地位,从而让他取代。所以无论哪种结果,宁浩都胜不了。皇帝要倚重谁偏向谁,早已不是他宁浩能看的透,他还以为自己能功高震主,这西凤毕竟不是宁氏的天下,从前不会今后更不会。

    “有件事皇上派我来告知,后日将在华清殿接见南晋太子,会将晚宴安排在清延行宫,届时朝中的大臣都可带着家眷前往,为迎贺南晋太子,接下来几日随行的人都将住在清延行宫,行程都已安排妥当,还请大人务必带着夫人前来,皇上可早就想见见夫人真容了。”叶裴意味深长的说道。

    “劳皇上挂心,那是自然。”司夜离不着痕迹的敷衍过去。对于西凤帝怎会对宁朝夕感兴趣大为不解,除非因着这层身份的原因。

    朝夕忽然被人提到心中甚为窃喜,还是皇帝老儿靠谱,有什么好事能想到她。虽未见过,凭此事她就决计要好好巴结他,对西凤帝的印象也莫名好起来。

    “那微臣告退。”叶裴抬手施礼。

    脑中灵光一闪,她怎么就没想到他。与其去司夜离书房中找书册来查阅,有时间不如去问眼前的人来的省力叶裴好歹是禁军统领,总是跟在西凤帝身边,又多在宫中走动。宫中的事他该是比别人知道的多些,什么秘闻秘辛有他打听不到的,且他官职不低,多有人要卖他面子



152.阴谋再起
    “叶大哥,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自己的位置,也不会奢求什么。闪舞”她会把控好自己,不会让自己陷进去的。

    “夫人……夫人……”朝夕与叶裴说了段话,走出一段距离时听到有人在满院子的找她。这声音朝夕听的不熟,她皱眉,能在相府这么火急火燎找她的又有何事,不应该是去找司夜离么

    “夫人,奴才可算找到你了。”一个打扮贫穷的人紧跟着相府的府卫,两人都走的匆忙,见着她吞了口气,方才喊她的府卫让开一步,将身后的人让出来,让他道:“请问您是相国夫人吗我是何大娘隔壁的邻居,受他们二老之托来找您,他们快不行了,还请您即刻随我前往,他们想见您最后一面。”

    朝夕的心暮然一紧,问道:“他们怎么会不行,他们到底怎样了”

    “他们从宫中回来后一直都没有再开包子铺,我是好奇才去敲他们家的门,谁知何大娘夫妇躺在床榻上,口吐白沫,我当即想替他们去请大夫,他们告诉我说是吃了砒霜,唯一的心愿就是再见你一面,所以我这就来了。恰巧碰上在相府当府卫的同乡,这才冒险带着我进来的。您要是再晚,恐怕就迟了。”

    这人说话句句在理,朝夕再顾不得其他,吩咐府卫道:“你去备马,我立刻去。”

    府卫领命而去。

    不远处摇晃的树荫下有人影耸动,叶裴斜眼瞥了下那抹窈窕的身影,并未戳穿。

    叶裴心中也是一凛,没想到柳絮爹娘竟如此固执,执意要为了个谎言去伸冤,最后宁愿一死。可怜了这对父母,只是柳絮太过不孝。

    “我随你一同去。”叶裴跃上马背,朝夕看到他这么轻松的样子有点犯难,她吃力的攀上马蹬,模样甚是滑稽,叶裴忍住笑意,将她从马上凌空拉过去,朝夕惊呼了声,天旋地转间紧紧抱住他的腰腹。闪舞

    “早知道这么轻易就能让你依赖,我也真是傻。”男人小声嘀咕,娇宠的笑容明媚如骄阳。

    “你说什么”朝夕的话破碎在风中,她坐在背后,哪里能听清他的呢喃。

    “没什么,你抱紧我。”叶裴紧了紧腰间的素手,一只手不停的抽动绳鞭。他哪里知道朝夕不会骑马的原因会是忘了,还以为是凤都闺阁的女子不会骑马实属正常。

    “真是高看了她,连马都不会骑。”暗影中走出一人唏嘘道,眼中甚是不屑。她牵过宝马,翻然跃上马背,姿势潇洒飒爽,翩然的杏粉衣衫衬得女子越发娇俏可人。

    一路驱马来到北皇城的何家包子铺,朝夕吊着只废手焦急的攀下马背,朝着房中冲。撞开虚掩的房门,狭小的床榻上躺着两个人,那两个人曾经给过她片瓦遮挡,给过她温饱,也给过她最美的笑容,勤恳踏实的生活着。如今房中灰败不堪,连灯都没有,她几乎看不清他们的面容。他们印堂发黑,脸色煞白,口中吐出的白沫只余下干涸的固体凝固在下颌。何大叔双手紧紧拉着身侧的老伴,两人双眼圆睁,死不瞑目。而何大娘一只手中紧握着她赠与的簪子,力气之大根本掰不开。

    朝夕怔在原地,整个人都没有反应。叶裴随后进屋,看到屋中的场景,伸手探了探两人鼻息,再摸了下颈侧的动脉,叹息道:“尸体尚有余温,刚死不久。”

    “我终究还是来晚了,他们没等到,所以临死都闭不上双眼。”朝夕走上前,整理了下情绪,替二人合上眼。承诺道:“我知道你们想对我说的话,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要将柳絮的案子查到底,管他前方有谁阻止,管柳絮的目的如何,我定会给你们个交代。”

    “朝夕。”叶裴怒喊道。她怎么可以轻易的就给别人承诺,她到底知不知道这背后究竟有些什么,那是她无法逾越的距离,也是她一个女子不可能办到的事,她这么做不仅是要惹祸上身,也是要将城中的权贵都得罪光。

    “叶大哥,你莫要劝我,我主意已定,你若还当我是妹子就帮我。柳絮是因牵扯陈政亦而死的,我要将他的案子一并查。”她坚定的目光如明珠般璀璨夺目,看的叶裴怔愣,仿佛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是别人无法阻挡的,耀眼的令人移不开眼。

    “我不会帮你的。”叶裴断然拒绝道,只要自己不帮她,她光靠自己的力量就无法做什么,也好让她死心。

    “好,你不帮我,那我就去找晚晚,虽然我们势单力薄,但我相信晚晚为人正直,妙手仁心,定不会拒绝我的。”她璀璨笑道,笑容中满是苦涩。他以为她愿意么,她低声下气求人,着实是没有办法,但凡能有人听从她,她何必掣手掣脚。在这个世界对她好的人不多,即便是滴水之恩她都要衔草结报。

    “你又何必将她牵扯进来。”叶裴不明所以道,晚晚一介医女在宫中毫无势力,哪里能帮到她,她真是病急乱投医,什么办法都要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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