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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富家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星辰玖

    这下,他怎么解释?

    这事,根本就没法解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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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ishu)是,,,,!




第四卷 第一一六章 动手
    【】(iishu),

    严嵩原本是想打杨聪个措手不及的,却不曾想反被杨聪打了个措手不及。

    这小子竟然这么快时间便将余姚闹事的倭寇给逮住了,而且还审问出了一堆供词,这个的确是他始料未及的。

    他虽然没有蓄意谋害嘉靖,但是,余姚闹事的倭寇的确是他设计指使过去的。

    现在,杨聪手里的证供对他极为不利,怎么办呢?

    这个,他倒是早有预料,因为他相当清楚,来文的,很难将杨聪这个人精给“惩治”了,必要的时候,还得来武的。

    原本,他提出什么疑点也只是想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名正言顺”的收拾杨聪而已,这会儿既然占不到理,那就干脆不讲道理算了。

    他把脸一板,冷冷的道“倭寇之言岂可信,你拿倭寇的供词来指摘堂堂大明首辅,岂不荒唐?”

    荒唐吗?

    到底谁荒唐?

    杨聪同样把脸一板,冷冷的道“倭寇之言不可信?那么,浙江海巡道副使王忏的供词可不可信?要不,下官辛苦一下,替首辅大人把王忏抓来审问一下?还有,东瀛大名松浦氏的供词可不可信?要不,下官再辛苦一下,率大明水师打下平户藩,将松浦氏抓来审问一下。我大明水师若说拿下整个东瀛或许还有点狂妄了,但是,拿下一个小小的平户藩还是不成问题的。”

    老子都不打算跟你讲道理了,还审问个屁啊!

    严嵩冷冷的点头道“那行,你辛苦一下,去把人抓来审问一下吧,本官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后,我们再议。”

    说罢,他竟然就这么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在场的朝廷重臣无不满脸懵逼,首辅大人这到底什么意思啊?

    三天?

    开什么玩笑!

    从京城去往浙江足足三千余里,就算坐火龙车去,打个来回也不止三天好不好,更别说率水师拿下东瀛平户藩了。

    那么,严嵩到底什么意思呢?

    他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让杨顺率蓟州镇边军精锐入京,跟杨聪来硬的。

    蓟州镇离京城还不到三百里呢,就算蓟州镇边军精锐是步卒,三天时间也足以抵达京城了。

    其他人不明白严嵩是什么意思,杨聪心里却十分清楚,严嵩这是想动手了。

    想动手是吧,那行,就动动手试试。

    严嵩回府之后是忙不迭派出快马,直奔蓟州镇,跑去传令,杨聪却是不慌不忙的带着陆灵儿来到了陆府。

    蓟州镇的边军精锐,他压根就不用去操心,因为俞大猷已然率四万东南军精锐抵达宣府镇了,而且,他们都在蓟州镇的火车站附近驻扎着,只要一个传个信过去,不用半天时间,四万大军便可抵达京城。

    他们可不是靠两条腿赶路的,而是靠火龙车赶路,宣府镇虽然离京城比蓟州镇远,但是,火龙车不用休息啊,一个小时五十里,一个时辰一百里,不用三个时辰,便到了,哪里用得着三天。

    他之所以带着陆灵儿来到陆府,自然是想跟陆炳解释一下。

    这会儿陆炳还生他的气呢,对他还是爱理不理的。

    他直接把着陆炳的肩膀,将陆炳拥到一间静室,随即便严肃的问道“文明,你不会以为我真想谋害先皇吧?”

    陆炳冷冷的道“你想不想,你自己心里清楚,这么长时间了,你都不解释一下,是不想解释,还是解释不了呢?”

    杨聪一声不想的拿出一叠供词,塞陆炳手里,随即郑重的道“我不是不想解释,而是不想打草惊蛇,严嵩是想谋朝篡位,挟天子以令诸侯你知道吗?”

    这叠供词自然就是刚才他在中极殿中拿出来的,所谓的倭寇供词,其实,这些供词里面有多半是伪造的,那些倭寇哪能知道松浦氏跟严嵩一党在交涉,这部分供词,他就是命人根据传闻捏造的。

    不过,陆炳看了却是悚然一惊。

    陆炳可不知道严嵩背地里跟倭寇联系如此紧密,如果这一切是真的,那岂不是代表调虎离山的是严嵩而非杨聪!

    杨聪看到他这表情,忙不迭添油加醋道“严嵩私通倭寇那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从一开始,他跟倭寇的关系就不清不楚,你要是不信,等王忏押到,你可以亲自去审问一番,到时候,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陆炳闻言,再惊道“你已经派人去抓王忏了?”

    杨聪郑重的点头道“是啊,严嵩已然准备不顾一切动手了,我自然无需跟他讲客气。”

    陆炳有些莫名其妙道“动手?他动什么手?”

    杨聪冷笑道“今天的廷议上他已经说了,三天之后,跟我算账。”

    陆炳依旧莫名其妙道“三天之后?他准备怎么算账?”

    杨聪依旧冷笑道“他已经派人去通知蓟州总督杨顺了,三天后,蓟州镇的一万五千边军精锐就到京城了,他自然是准备蛮不讲理,来硬的。”

    陆炳闻言,不由大吃一惊道“啊,那怎么办,三天之内我也不可能组织这么多的锦衣卫跟其对抗啊。”

    杨聪拍着他的肩膀,淡定的道“这个,你就不用管了,王忏两天之后便会押解到京城,到时候,你好好去审问一下就明白了,我只希望,等严嵩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你能发动锦衣卫,将严嵩一党部抓起来,关进诏狱,好好审问一下。”

    其实,王忏他也早就抓起来了,只是一直没往京城送而已,他就是等着严嵩先动手,这样,他就能名正言顺的反击了。

    紧接着,他又来到兵部,拜会了一番兵部尚书毛伯温。

    毛伯温对他倒是没什么意见,至于什么他蓄意谋害先皇,毛伯温更是不会相信。

    两人寒暄了几句,杨聪便直言不讳道“毛大人,据可靠消息,严嵩已然命人快马加鞭赶去蓟州镇,他这是要调蓟州镇边军精锐过来,挟天子以令诸侯,谋朝篡位啊!”

    啊!

    毛伯温闻言,不由大惊道“他真这么大胆子?”

    杨聪冷笑道“要不然,他说什么三天之后再议,他就知道三天之后我不可能把王忏给抓过来,更不可能把什么松浦氏给逮过来,但是,三天时间却足以将蓟州镇的边军精锐调过来了。很明显,先皇之死就是他一手策划的,他就是想拥景王上位,然后当做傀儡捏在手里,把持朝政。这会儿他司马昭之心已昭然若揭,大家都看清了他的嘴脸,他只能翻脸动粗了。”

    的确,从杨聪拿出证据之后严嵩的反应,中立的朝臣都看出来了,严嵩是理屈词穷,恼羞成怒。

    只是,连毛伯温都没想到,严嵩竟然敢擅自调动边军精锐,谋朝篡位。

    他不由大惊失色道“那我们怎么办,召集京营屯卫死守京城吗?”

    晕死,开什么玩笑,京营屯卫那帮老爷兵有个屁用,再说了,京营屯卫也不归他管啊。

    杨聪连忙摇头道“不行啊,毛大人,边军精锐什么战力,京营屯卫又是什么战力,再说了,严嵩在京城经营这么久,京营屯卫里面难免有他安插的亲信,所以,召集京营屯卫是没用的。”

    毛伯温闻言,不由焦急道“那怎么办呢,京城附近,除了京营屯卫就是蓟州镇的边军精锐了,没有其他兵力可调了啊。”

    杨聪胸有成竹道“毛大人放心,我已经命东南军精锐在宣府镇候命了,只要兵部一纸调令,东南军精锐很快便能赶到京城。”

    他这纯粹就是在给严嵩上眼药呢。

    怎么样,你我都是私自调动人马准备动手,但是,我却有兵部调令,名正言顺,你却什么都没有,形同造反!

    gzhaofujiazi

    。

    (iishu)是,,,,!



第四卷 第一一七章 风起云涌
    【】(iishu),

    三天时间,能干什么?

    这个问题,很多朝堂官员都想不明白。

    他们想不明白,为什么严嵩会给杨聪三天时间。

    他们更想不明白,杨聪会拿这三天时间干什么。

    如果他们知道严嵩是想调蓟州镇边军精锐进京跟杨聪来硬的,估计很多人会赶紧卷起铺盖跑路。

    边军进京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历朝历代,教训不知凡几。

    比如,东汉末年,董卓进京,直接掀起了三国乱世。

    又比如,唐朝的时候,安史之乱,叛军以奉旨讨伐杨国忠为借口,冲进长安,大唐因此遭受了一场空前的浩劫,由盛转衰。

    杨顺虽然不是董卓,严嵩却比董卓还奸,如果让他利用边军霸占了京城,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可惜,这会儿大部分朝堂官员还不知道严嵩的打算,更不知道杨顺已然率蓟州镇边军精锐往京城方向赶了,因为严嵩下了密令,命杨顺一路封锁消息,绝对不要泄露了行踪。

    严嵩这会儿是志得意满,只等蓟州镇边军精锐进京,然后清楚异己,独揽朝纲,为所欲为,严世蕃更是隐隐起了谋朝篡位的心思,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坐上龙椅,当上皇帝。

    京城表面上是风平浪静,暗地里却是风起云涌。

    严嵩和严世蕃都没想到,杨聪比他们的动作还要快,三天时间,才过去一天,四万东南军精锐便已经抵达离京城不到百里的昌平州。

    杨聪也密令俞大猷一路封锁消息,不要泄露了行踪,不过,他并没有打算让东南军进入京城,他只是命俞大猷率军自昌平绕道顺义,直抵通州附近,半路截击蓟州镇的边军精锐,将其一举降服!

    双方都在暗中调集人马,不过,说到玩阴的,杨聪明显技高一筹,严嵩还在为自己的英明决策沾沾自喜的时候,四万东南军已然如同一张网一般罩向蓟州镇精锐,而这个时候,锦衣卫北镇抚司诏狱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这位特殊的客人便是浙江海道副使王忏了,可别小看了这海道副使,他可是正四品的地方大员,地位甚至在知府之上。

    所谓海道副使其实就是主管沿海省份海防事务的文官,明朝的时候在浙江、福建、广东等地都设立了巡海道,而其主官,多由提刑按察使司按察副使出任,因此又称为海道副使,其实,这个副使并不是二把手的意思,而是一把手,也就是说,浙江一省的海防事务部是由这个王忏负责的。

    这么一个地方大员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抓了,心中自然窝火不已,更为窝火的是,抓他的人还不是光明正大的来抓的,而是悄摸摸把他抓起来的。

    那天,他正在酒楼赴宴呢,突然觉着尿急,便去了趟茅房。

    结果,刚上完茅房,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便被人从后面捏住脖子,塞了满嘴的布团,然后又被绑住手脚,塞进麻袋,扛着便跑。

    这他吗简直就是打劫啊!

    打劫朝廷命官,而且还是他这么大个地方大员,这帮孙子,活的不耐烦了吗?

    他很想逮住这帮孙子臭骂一顿,可惜,人家根本就不给他机会,除开到了饭点,人家会把他嘴里的布团扯出来,胡乱塞点东西,其他的时候,他嘴都被布团堵着,头上还套了个麻袋,他就算是想多瞪别人几眼都做不到,更别说是骂人了。

    这天,抓他的人终于把他头上的麻袋和嘴里的布团给取了,扔进了一个如同监牢般的地方,这一下,他终于可以痛痛快快的开骂了。

    结果,还没骂几句,两个如狼似虎的锦衣卫便冲进来,拖着他就往外走。

    锦衣卫,这是怎么回事?

    他只是愣了一会儿,又使劲骂开了,锦衣卫怎么了,他的后台可是内阁首辅严嵩,锦衣卫算个屁啊!

    陆炳一看这家伙被抓进诏狱还如此张狂,不由眉头一皱,尼玛,当我这个锦衣卫都指挥佥事是泥捏的是吧?

    他当即便拿起惊堂木使劲一拍,随即暴喝道:“放肆,竟然敢咆哮公堂,来人,拖下去,重大二十大板。”

    就这样,王忏刚被拖进诏狱大堂,又被拖了出去。

    二十大板下来,这家伙终于不再咆哮了,不过,他脸上依然一副怒火中烧的样子,显然还不怎么服气。

    这家伙,骨头倒是挺硬啊。

    陆炳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随即严肃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王忏忍着痛,喘息道:“你不知道本官是谁吗?你又是谁,竟然敢抓本官?”

    这家伙脑子有病还是怎么了,竟然如此张狂,陆炳把脸一板,厉声道:“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没想到,王忏竟然冷哼道:“放肆,你们竟然敢私自抓捕朝廷命官,还妄动私刑,识相的,赶紧把本官放了,要不然,本官保管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卧槽,这家伙,竟然还这么张狂!

    陆炳也有点火了,他想也不想便大喝道:“来人,拖下去再重大二十大板。”

    卧槽尼玛啊,还打啊!

    王忏终于有点慌了,他忍不住大喊道:“你们有没有搞错,我可是浙江海巡副使,你们如此妄动私刑,就不怕朝廷追究吗?“

    我怕个鸟!

    陆炳撇了撇嘴,随即对着他身后那两个锦衣卫呵斥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拖下去,打!”

    那两个锦衣卫闻言,连忙拖着王忏就往外走。

    王忏自然是疯狂嘶嚎,拼命威胁,可惜,没人鸟他。

    这诏狱里面的人可不怕你官大,哪怕就是正二品的六部尚书他们都照打不误,一个小小的四品海道副使,算个屁啊。

    又是一顿暴打过后,王忏终于老实了,其实,他压根就不是骨头硬,他只是仗着有严嵩撑腰,不怕锦衣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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