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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海尖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修之远

    仔细勘查了桥两侧的地形后,林雨涛命第一小队队长凌元亮带领十余名队员埋伏在桥的西侧山坡上,把敌人放进来,一旦车辆驶上青马桥,战斗立即打响,他们负责射杀卡车上的警卫力量并断其后路。而第一小队剩余的四名队员补充给埋伏在桥东侧的第二小队,由林雨涛统一指挥。

    林雨涛之所以加强了青马桥东侧的阻击力量,主要考虑战斗打响后,第一小队身处战场的正面,时刻会面临敌人的亡命突围。为了防止对方车辆不顾一切的冲撞,林雨涛还让队员找来不少巨石和废木料,尽数堆放在山坡上,只要枪声响起,立即将它们推下山坡,在青马桥的东首石子路上布置成人为的路障,阻止敌方车辆逃串。

    这次的伏击,它们携带的全是清一色的步枪,此外还有八颗缴获日本人的手雷。林雨涛要求不到万不得已,手雷不可轻易使用,主要原因就是怕损毁了车上的珍贵古籍。

    林雨涛将任务布置完毕后,韩勇搀扶着宁青到了。

    看到韩勇后,林雨涛又命韩勇再西行百米,找一个视野开阔的地方藏身,一旦目标出现,即飞跑来报,好提前早做准备。

    宁青也要求参加战斗,林雨涛想了想还是同意了,并给了他一只枪,跟在自己身后一同行动。

    安排妥当,所有人立即就位隐蔽。

    时间不觉已是晌午。

    队员们都在焦急地等待。

    这是自南京保卫战失败、南京沦陷后的首支中国武装,在南京的土地上,主动迎击日军!

    尽管这是一支东拼西凑的武装,但矢志不改,那就是对来犯之敌以牙还牙!

    这座百年的青马桥,在冬日的旭阳下,安静如处子,即使在数十米外开外的地方,依稀可闻桥下哗哗的流水声,但杀气峥嵘!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又一个小时,一个瘦小的身影乍现在众人眼前。

    韩勇两袖生风,转眼间已到桥头,他用预先约定好的手势传递了敌情已至的信息。

    十五米的青马桥,他一闪而过,很快攀爬上了青马桥东首的山坡。

    韩勇微喘着气道:“小鬼子来了!”

    紧接着,西首山坡上负责瞭望的队员也打出了手势——敌人已距离三百米。

    林雨涛兴奋之余,居然感觉到一丝紧张。

    身为这支武装的行动总指挥,他既感到荣耀,同时也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使命感。

    耳畔传来卡车发动机隆隆的轰鸣声。

    林雨涛手心全是汗,这是紧张的汗,他瞬间想到了雷远。

    如果是雷远现场指挥,他会和我一样紧张吗

    当然,这样的念头在他脑海中只是一闪而过。

    林雨涛略微提高声音:“大家准备!”

    话音甫落,眼前出现了一辆黑色的轿车,在轿车身后,紧跟着一辆土绿色的日本军用卡车!

    按原先计划,林雨涛负责射杀开路的轿车司机,钱奕负责第二辆轿车,但现在只出现了一辆轿车,按预先约定,钱奕顺其自然则是把射杀目标锁定在卡车司机身上。而本来负责解决卡车司机的赵阔海则把击杀目标转移到第一辆车上……

    还好,只有一辆轿车,林雨涛心中暗喜,这意味着敌我力量对比已成悬殊。

    车很快驶上了青马桥,并越来越接近桥中央……

    “砰!”

    林雨涛扣响了手中的中正式步枪。

    这是林雨




第七十四章 甩掉尾巴
    黑色轿车载着几人驶进马群镇,往镇西而去。

    刚开一会儿,司机小洪惶急的声音传进众人的耳朵:“不好,有小鬼子!”

    林雨涛坐在后排,立起身看,果然,在青马桥的方向,已出现了不少日本士兵。

    小洪立即减慢车速问道:“几位,我们要不要绕道栖霞”

    林雨涛沉吟片刻道:“绕道栖霞,恐怕也未必碰不到日本人,还是开过去吧。”

    说完,林雨涛拍着副驾驶座的宁青的肩膀叮嘱道:“待会儿,遇上日本人盘查,你就说我们是汤山驻军,有紧急文件呈送南京警备司令部。”

    宁青点头,林雨涛悄悄从怀中掏出一把手枪,打开保险。

    他已作出最坏的打算。

    他之所以铤而走险,实在是认为这是一次最佳的考验机会,与其长期担惊受怕,还不如来一次痛快的。

    离青马桥越来越近,林雨涛摇下后座的窗户玻璃,沉声对宁青和赵阔海说道:“你俩把窗户都打开!”

    宁青坐在副驾驶位置,赵阔海在林雨涛右侧,他们照做。

    几名日军士兵正在推桥上的趴窝的小轿车。

    林雨涛把帽檐压低,整个身子倚在座位上,稳稳对小洪说:“记住,拿出气势,千万不要慌张,使劲按喇叭,不要停!”

    小洪会意,并不减速并长按住汽车喇叭。

    宁青适时把脑袋赶紧伸到窗外,远远地用日语对桥上几名士兵呵斥道:“快让开,我们有紧急公务!”

    几名士兵拘谨地赶紧退居桥边。

    在桥首的一名主事日军中尉把轿车从外到里仔细打量了一遍,眼中似有狐疑,正欲上前询问,宁青没好气地问他:“是不是遇到袭击中尉,快告诉我,去城里的路还安全吗”

    林雨涛把帽檐抬起,眼光坦然地迎着那位军官,军官看看林雨涛,再看看宁青,最后从嘴里吐出两个字:“安全。”

    他似乎并不甘心,紧接着又问:“上尉,你们是哪部分的”

    林雨涛傲慢地看着他,并不作答。

    “汤山驻军!”宁青答道。

    说完一挥手,不给日军中尉任何提问的机会。

    小洪一松刹车,点了点油门,汽车驶上桥头,日军军官连忙趋步迎上前来,小洪并未放慢车速。

    小车擦着军官的身子,扬长而去……

    回头望了一眼青马桥上渐渐远去的十数名小鬼子,林雨涛松了一口气,又悄悄把手枪揣进怀里。

    车子继续行驶了六七公里,林雨涛让小洪把车靠路边停下,对他说了声保重,带着赵阔海和宁青跳下车,一头钻进了路北的树林中。

    ……

    雷远此时最迫切想见的人就是回形针。

    连续几天待在医院里,虽然这是养病的需要,但雷远还是觉得无聊得要命。

    他的身体在林雪宜的精心护理下,已恢复得很好。

    但在林雪宜看来,这短短的几天时间,离康复尚还有一段距离。所以,当雷远提出要出院的要求后,林雪宜毫不客气地拒绝了!

    “我确实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雷远哀求道。

    “不可以,我和你说了多少遍了!你的伤口目前只是在收合阶段,但只要稍微剧烈运动,它又会裂开!”林雪宜一边低头做事一边对雷远说着。

    雷远想了想,央求道:“那我就出去一会儿,办完事马上回来,我保证!”

    林雪宜见雷远确实有要事,沉默片刻无奈点头。

    雷远开心地连声道谢。

    林雪宜冷冷地说:“身体是你自己的,你谢我什么连你自己都不珍惜,其他人又如何帮得了你”

    雷远看出林雪宜不高兴了,也不想过多解释,干脆扭头就走。

    林雪宜却叫住了雷远:“你放在我这儿的东西不带走吗”

    “不带了!”雷远毫不犹豫答道。

    他知道林雪宜说的是密码本。

    林雪宜很好奇:“难不成你今天出去办的事情却与它无关”

    “我总觉得带在身上不安全,我不信日本人那么轻易放过我!”

    林雪宜立即忧心起来:“那你一个人出去会不会有危险”

    “只要没有把柄被他们抓住,我相信没什么大不了。”

    “那我再替你保管几天。”

    雷远一出医院大门,果然,直觉告诉他,身后有人跟踪。

    是返回还是继续前行雷远心中快速地盘算着,要是在平时,他会毫不犹豫选择后者……雷远评估着自己身体的康复程度,略作思索,还是依然迈开了大步。

    他要见回形针。

    雷远知道,蓝衣社千方百计找他,一定有什么重大的任务,而且这个任务迫在眉睫,如果稍有懈怠,一旦错失机会,或许会造成意想不到的损失!

    既然原先的信息渠道已经阻塞,而获知这项任务之关键,是建立和重庆的电波联系。

    这跨越数千里的空中电波,如果要构建彼此有效的信息传递,则需要一台大功率电台和信息解码系统。对于前者,雷远有能力自制,而后者,就是密码本,已被他收获。万事俱备,东风尚欠,此次任务的执行中虽然忽生变故,但结果有惊无险,可这也羁绊了他,让他几乎不能脱身,所以,由此可见雷远想见回形针的心有多迫切!

    走到安全区的西门旁,雷远并未出大门,而是继续北行。

    雷远记得,再往前几百米,有个公共厕所。

    华侨招待所的两侧所有空地上,搭建着供难民生息的露天帐篷,人流如潮,在靠南边过道的角落里,有一间厕所。

    雷远走了进去。

    厕所里四面的墙上,均开着通风口,雷远站在小便池的台阶上,踮脚就可以看到外面。

    跟踪雷远的,是两个青年男子。

    他们看到雷远进了厕所,就分散站在离厕所**米远的地方,装做若无其事的四处张望。

    小小的厕所里,来此方便的人川流不息。

    这时一个年逾七旬的老人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大衣,戴着一顶露出棉花的棉帽,从外面走了进来。

    雷远连忙脱下林雪宜同事送给他的棉衣,对老人亲切说道:“老人家,数九寒天的,你这件大衣也忒



第七十五章 推杯换盏
    没有密码本,和重庆的呼叫还得搁置。

    雷远决定返回建业基督教会医院。

    临行前,雷远想起了陶嘉渠要求见他的事,便问回形针:“你认识陶嘉渠吗”

    “陶嘉渠认识啊,南京城很少有人不知道他,尤其是他的龙盟会,更是家喻户晓,怎么啦”

    “他想见我!”

    “哦他居然知道你”

    雷远便将那天晚上遭到日本人甄别盘问、古屋杏子毒打以及陶嘉渠正好出现在现场的事说给他们听了。

    图钉说:“听说此人投靠了日本人,还担任了什么所谓南京自救会的会长”

    回形针思索着,说道:“去见见也好,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回到医院,雷远见到林雪宜。

    林雪宜不满道:“你这一会儿够短的,足足五个小时哩。”

    说完后,林雪宜觉得自己的态度生硬了点,马上柔声道,“还没吃东西吧”

    雷远点头。

    “只剩下两个馒头,稀饭没了,你将就对付一下。”

    馒头使用面粉和玉米粉混合调制的,尚有余温。

    林雪宜给雷远倒了一杯水。

    “你和陶若歌说一下,我明天去见她爷爷。”雷远咬了一口馒头,边噎边说。

    “那我赶紧去和她说一下,乘她还没下班!”林雪宜连忙说道。

    说完,一阵风而去。

    翌日,上午九点刚过,陶若歌出现在雷远的病房门口,对雷远远远说道:“雷先生,我爷爷的车在楼下等你。”

    雷远应了一声。

    轿车将雷远带到三元巷。

    一栋上下两层的楼房,青砖墙,琉璃瓦,很是气派,院落占地近一千平米。

    司机将雷远带进院子。偏房的门口,摆满了盆栽腊梅,一个老者正在侍弄。

    老者闻声放下手中的一把小铁铲,朝雷远迎了上来,嘴里说道:“欢迎雷先生光临寒舍。”

    寒舍

    雷远打量着眼前这座雅致阔气的院落,心中不禁发笑。

    老者正是陶嘉渠,字松林,南京慈善大家,南京自救会会长,南京龙盟会会长。

    将雷远迎进厅堂,马上有人给雷远沏了一杯茶,雷远抿了一口,上好的雨花茶。

    老者一直在打量雷远,目光犀利。

    “不知陶老先生找我有什么事”雷远开门见山。

    陶嘉渠道:“雷先生的上次劫难,恰逢老朽也在现场。”

    雷远并未接话,埋头喝茶。

    陶嘉渠:“这两天身体恢复得如何”

    “已不碍事。”

    “我对雷先生的铮铮铁骨记忆犹新,淫威之下,毫无屈服之意,实在让我钦佩!”

    “只是皮肉之苦罢了。”

    陶嘉渠:“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皮肉之苦可是连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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