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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晋太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青山铁杉

    七国之乱的败因,就有互相形不成合力的原因,但这几乎是必然的,大家都是藩王谁听谁的八王之乱之所以成功,除了司马冏振臂一呼,就有数个掌控重镇的藩王起兵之外,司马伦自己太无能有很大的原因。

    司马冏和司马颖两人的兵力加起来就已经将近四十万人,是整个洛阳禁军的两倍多。直接开启了多米诺骨牌,让其他藩王纷纷加入。加上进军过程当中镇守长安的河间王和镇守荆襄的新野王加入,每支大军人数都不在洛阳禁军之下,那时候司马伦怎么挣扎都是没用的。

    可现在不同,只有秦王一支兵马起兵,这么打下去胜负难料。司马季一巴掌拍在桌案上问道,“遗书都写完了么本王决意,以除却封国的五千藩军,还有一万晋卫军,领七万扩充的幽州军和三万女真军南下,合兵十万,十五日之后誓师。”

    司马柬这么着急的强攻,让司马季感觉到了危险,万一这位秦王跪了,司马伦挟大胜余威,命令其他军镇围攻幽州怎么办现在不能再和河间王的大眼瞪小眼,敌不动我不动了,既然秦王已经出兵,那他司马季也不能干看着,必须把防守方及的初衷变




第四百三十二章 禁军出战
    于私司马颖和秦王还有天子是兄弟,于公现在司马伦篡位迹象明显,他不能坐视不理。现在整个宗室内部敌我难辨,司马颖无法在等下去了。这不是只有司马颖遇到的问题,对其他藩王同样如此,整个宗室都在互相猜忌。

    尤其是有兵权的几个藩王,更是恨不得飞到函谷关亲眼看看是怎么回事。他们现在都不敢相信各种密探传回来的消息,不管消息倾向于哪一方,都可能是故意放出来的烟雾弹。

    大部分藩王都在避免过早的表态,引起群起而攻之的效果,被一个二向箔弄出来一个降维打击,这是一件多么不值当的事情。

    但不在京师的藩王,还分为两种,一种是秦王、范阳王、河间王、新野王那种出镇手握一方雄兵的藩王,另外一种就是手里没有多少大军的藩王,这里面有司马颖、司马乂、司马冏、司马季的情况比较特殊,他手里有军队,还是能打的边军,但规模上和几个军镇相差甚远,还要征发壮丁补充军力才能作战。

    司马颖和司马冏等人所需要的准备时间更长,所以想要助秦王一臂之力,司马颖现在一点时间都不能耽搁,因为基础不如几个军镇,才更要早做准备。

    犍为太守李密、汶山太守霍固、西夷校尉陈总几个人对视一眼,心中也都有所意动,真按照卢志所说,还有范阳王司马虓的加入。这事情就完全不一样了,几个军镇当中,许昌是距离洛阳最近的,一旦范阳王司马虓举兵,甚至都比秦王的大军还要快。

    再者重兵云集的军镇就只有这么几个,只要有第二个军镇进攻洛阳,那么其中的胜算还是相当大的,权衡之后,几个人纷纷冲着司马颖跪拜道,“愿意随殿下清君侧。”

    “好,有国之睿士,我家的天下不会倒。”司马颖握住拳头,口中和当初淮南王司马允的话别无二致,他是武帝的儿子,当今天子的弟弟,反对要篡位的司马伦当然是责无旁贷。

    “卢志,你给长安的杨珧写一封信,表明本王愿意匡扶社稷的心思。秦王是本王的兄长,这一点要点名,还有就是,出益州的道路被梁州刺史罗尚所占据,本王的意思是,一旦的本王出兵的时候,希望关中能派出一支军队南下,罗尚此人如果聪明的话,应该是不会顽抗到底的。”成功的劝说了一众益州的重要文武,司马颖的思维还是很清醒,明白想要成功出益州,还要让罗尚不要出来添乱。

    现在司马柬大军已经东进,罗尚如果听从司马伦的指令,肯定会率领梁州军北伐,但是这并没有发生,这就说明这位凉州刺史目前正在观望,并不听从司马伦的调遣。

    要是这样的话,司马颖认为自己率益州的军队北上,要是能够得到杨珧派出一支军队策应的话,南北对罗尚形成威胁,罗尚就范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将几个益州文武送走,过了一会儿司马颖就拿到了卢志写好的密信,粗略一看没有问题,便点头招呼人送到长安。

    随后司马颖又派人叫李特兄弟来到王府密谈,早在进入益州的时候,司马颖就见到了流民当中的豪强李特兄弟,当初被贾后一脚飞出洛阳,路过梁州时候,司马颖便有意识的收拢流民的力量,甚至借故大开杀戒,清洗掉其中威望太高的豪强。

    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对贾后雪耻,现在贾后已经被诛,但这步棋仍然有作用。十几万流民利用起来,仍然是不可小视的力量,征个几万兵也是绰绰有余。

    就连在幽州的司马季都无法从现在的局势当中做出准确判断,这一场八王之乱和历史上的那一场从开始就不同了,有他自己带头联络鲜卑人在先,河间王司马颙把拉拢的手段放在了并州刘渊身上,司马颖也启用了流亡益州的李特兄弟。

    历史上八王之乱连同洛阳禁军和各大军镇的军队,让参与的藩王全部打光,才开始拉拢胡人补充受损的兵力,而这一次从开始就有藩王有意识的拉拢胡人。

    秦王司马柬作为首先起兵的藩王,还不知道自己鏖战的同时,分居各地的藩王都在憋大招,要么不出力,要动手就要出全力,虽然人不在战场,却对着战场方向磨刀。

    以李特为扬威将军,这样李特瞬间就从背井离乡的流民,变成了我大晋的一份子。李特并不知道自己以后有割据一方的命运,

    现在被司马颖垂青,还相当的感激涕零,决定要鞍前马后为司马颖效力,让小妹跟司马颖有好日子过。

    函谷关下,多日以来的围攻让双方将士都身心疲惫,但对于防守一方的洛阳禁军来讲,他们的疲惫毕竟因为有坚城的庇佑还少了一些,而且今天他们还听到了好消息,援兵到了。

    卫将军**和征虏将军张泓两人率领援军到达了函谷关



第四百三十三章 谁才是天下第一
    函谷关大门洞开,一队队士卒开进,庞大的队伍一眼望不到头,脚下激起的扬尘将队伍笼罩在其中,沉重的脚步更是如同战鼓在耳边响起,长长的队伍就在函谷关的城门下鱼贯而出,奔向关外的战场,虽前途未卜,但仍士气高昂,不负禁军之风范。

    寒风骤起吹的旌旗呼呼作响,司马柬眉毛一挑看着迎风飘展的旌旗,听着下方校尉的禀报,一只手缓慢敲击着桌案,咚咚咚……不确定的开口道,“大军出函谷关大鸿胪还有如此的勇气”

    “是的,秦王殿下,末将所辖兵马本想接替攻城,却发现禁军出函谷关,似乎要和我军决战。”刘瑶抱拳答道,“末将觉得事情不对,便撤军回来。”

    “多少人马”司马柬眼睛一凝,但仍然保持镇定的询问道。

    “浩浩荡荡,不下数万之众。应该不是疑兵。”刘瑶郑重的禀报道,“末将亲眼所见。”

    “数万人马”司马柬低声自语,似乎陷入到思考当中,要知道他年少之时曾经校阅禁军,对禁军的各部兵马和兵力并非门外汉。

    洛阳的中央禁军有多少兵力,司马柬是在清楚不过了,他甚至知道司州有多少军户可以做潜在征召,要是刘瑶所言非虚,这几乎就是洛阳禁军的一半兵力。

    洛阳城防加上皇宫守备,八大关隘的军力种种因素算下来,司马伦绝对不敢像自己一样,倾巢出动的,京畿重地一定要留下兵力以备不时之需,那么这就是司马伦所能动用的最大力量,以禁军之精锐,司马伦真要死守函谷关他其实没有什么办法,对方既然要出城决战,自己又有什么理由反对。

    刚想开口,大帐之外一名密探走了进来,进来就直接跪地道,“秦王殿下,长安的书信。”

    “呈上来!”司马柬一愣抬手道,可能是长安出现了什么,拆开就看,里面是杨珧诉说了司马颖想要北上助司马柬一臂之力,但是中间有梁州的栈道会造成阻碍,希望杨珧能派出留守的关中军南下,逼迫罗尚就范的事情。

    看完之后司马柬喜形于色,拍案而起,“咳咳……”司马柬一边咳嗽一边拿起笔回信,只写了一个好字,边咳嗽边道,“真是天助我也,不日我军就有援军到达。既然司马伦想要决战,传令各军列阵迎敌,刘瑶、杜剑领左右军,本王坐镇中军,杀入洛阳,诛杀司马柬。”

    “来人,给本王穿上甲胄。”司马柬撑着桌案站起来咬着牙道,“这一战本王要亲自上阵。”

    “殿下,禁军战斗力非同小可,还是我们去吧。”建武将军杜剑开口阻拦道,“不能让殿下亲身犯险,不然就是末将的失职。”

    “少废话,本王现在还能上阵,不想像是司马机一样卧榻三年,最后一命呜呼。”司马柬断然拒绝道,“人言洛阳的中央禁军天下第一,本王要试试。”

    “尊令!”杜剑、刘瑶闻言眼中闪过一抹黯然,纷纷退下不再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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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秦王身体有恙尚且要亲自上阵,今天就让洛阳禁军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各军营当中,资深的伯长对着麾下士卒叫嚷,“砍掉他们的狗头,留下来做尿罐。”

    “是秦王的战车!”士卒们一下子混乱起来,见到这一幕的士族纷纷高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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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四章 秦王兵败
    战场上最怕出现的战斗就是双方都觉得自己能赢,洛阳禁军号称天下精锐自是不必多言,而司马柬这一边的关中大军兵力多出三万,而且有他亲自坐镇。

    除了天子司马衷之外,司马柬可以说是天下身份最尊贵的人,而且此战身体抱恙却出现在战场,足以令关中大军士气大振。双方将士浴血拼杀,转眼间时间就过去了一个时辰。看样子这场无休止的杀戮还要继续下去。

    司马柬死死盯着战场,任何一个细节都不放过,心中甚至开始盘算,想要把留守军营的两万军队调出来,一举压上击溃出关的洛阳禁军,之后直取长安。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打破僵局,要知道现在双方战死的士卒绝对过万,在拼下去就都是肉疼的时候了。

    “快,奔赴战场,大军正在于叛逆鏖战,我等一旦出现在战场上,便是大功一件。”征虏将军张泓骑着战马,对着身后的禁军骑兵呼喝,声音已经有些沙哑。

    从平津关奔赴战场并不是很轻松的任务,实际上已经出现了骑兵掉队的情况,因为马蹄磨损严重战马瘸了。张泓也没有办法,只能不管不顾的继续策马扬鞭,一旦此战成功,他这个赶到战场的征虏将军,鱼跃龙门将不是梦。

    函谷关外的战场,处于兵力优势的司马柬不断的咳嗽,召唤过来传令兵低声吩咐,洛阳禁军虽然严阵以待,但是毕竟己方比对方多出三万士卒。

    司马柬的对策很简单,将战线拉长拉长再拉长,把战阵的横截面不断拉长,稀释掉对方的阵型,发挥自己的的兵力优势。同时派出骑兵从两翼进行包抄。

    如果对方的主帅不跟进的话,处于兵力优势的洛阳禁军就会被司马柬的关中大军包围,如果跟进的话,关中大军的兵力优势会更进一步的显露出来,局势仍然会朝着司马柬这边有利的方向发展。

    司马柬的变阵,尤其是从中军杀出来的骑兵,瞬间让禁军的压力陡增。上军将军孙辅眉头紧皱,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跟进,虽然任何军队都是以步兵为主,可函谷关的禁军也是有骑兵的,并不全都去了平津关。

    在步兵军阵陷入鏖战的时候,双方的骑兵都出动了。建武将军杜剑亲自率领五千关中骑兵杀了过来,目的当然是扰乱洛阳禁军的阵型。不论是在任何时候,骑兵都不会主动硬往结阵的步兵军阵上撞,杜剑当然也不会这么做。

    但如果能将禁军的骑兵干掉,仅剩下的步兵军阵没有骑兵的保护,在关中大军面前,就是一只待宰的羊羔,到时候便可以随意处置。

    战弓已经悄然在手,杜剑瞄准了对面正在镇臂高呼的校尉,扣住弓弦的食中俩指悄然松开。下一刻,飞箭呼啸,闪电般射向了对面,对面的将校反应也不慢,似乎是察觉了什么,急切间就要低头,然而,不等他把头低下,箭簇就已经从他的面门上猛然锲入,重重的摔下战马,骑兵呼啸而过将其踩得没有声息。

    “哼!”杜剑收起战弓,拔出马刀直指前方,高喝道,“此战过后,本将会向秦王讨得五百万钱做封赏,决不食言。”

    杜剑的这一箭霎时间吹响了进攻的号角,上千名骑兵纷纷挽弓放箭,密集如蝗的箭雨顿时向着对面倾泄而下,一轮箭雨过后,所有骑兵战刀在手,冲着对方冲了过去。兵器交接,发出刺耳的响声,伴随着惨叫声,让听者胆寒。

    胜负的天平在逐渐朝着关中大军倾斜,就连一直观战的司马柬也感觉到了,他抱病出现不惜死伤的强攻函谷关,不就是为了现在么

    只要收拾掉了眼前的禁军,洛阳禁军的兵力就废了一半,到时候踏平函谷关,就能杀入洛阳、诛灭司马伦,到时候谁还敢动他家的江山

    可就在这个时候,东北方出现的扬尘引起了司马柬的注意,这是只有上万大军一起奔袭才会出现的景象,瞬时连不少跟随在司马柬身边的将校都脸色大变。这个时候出现的兵马如果是敌军,就自己这一边就大为不利了。

    心中的祈祷并没有起到作用,出现在视线之内的确实是敌人,属于中央禁军的骑兵。

    “带着殿下先走。”一名长相凶恶的大汉,还没等司马柬发话便已经察觉到事情不妙,喊道,“中军大旗留下,所有亲卫护送秦王离开。”

    一旦中军大旗消失,这就是一个雪崩一般的后果,甚至全军覆没都是有可能的。

    和司马柬这一边相比,洛阳禁军那边则是爆发出来山呼海啸般的欢呼,身处逆境,没有比援军出现更加令人振奋的消息,上军将军孙辅更是让令旗发出全军进攻的命令,战鼓被敲响,一方士气大振,另外一边则士气大衰。

    洛阳禁军终于等来了反败为胜的机会,如果不是司马柬因为身边的宿将留下了中军大旗,光是洛阳援军出现的一幕,就能让关中大军瞬间崩盘。

    实际上当征虏将军张泓率领禁军骑兵猛攻关中军镇左翼的时候,留已经引起了混乱,加上禁军军阵反扑,关中大军终于支持不住了。

    整个军阵都出现了混乱,随后混乱变成了溃败,溃败变成了崩盘。洛阳禁军随后掩杀,彻底击



第四百四十五章 司马伦篡位
    “既然如此,就劳烦先生操办此事了。”司马伦貌似推让的开口,这事不能自己操办,因为会让别人觉得吃相难看。

    孙秀当然是心领神会,篡位的准备一直都在进行,早在司马柬和司马季没有举兵之前,各地就开始不断的上疏说有祥瑞,京中也有宗室和朝臣上表劝进。难道都是表明国泰民安的当然不是,这是给司马伦登基做舆论准备。

    现在司马柬兵败困守潼关,所辖大军折损过半,弹指间敌酋灰飞烟灭。正好可以挟此战大胜之余威,把正事先做了,正式登基掌控天下。

    反正洛阳的皇宫内外早已经被司马伦一党控制,什么时候登基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吗

    将把司马柬大军彻底击败的消息散播出去,京师自然是一片欢腾,歌功颂德之声不断,整个天下都在酝酿一场风暴,但在司州之内的中枢,就好像处在暴风之眼当中平安无事,我大晋朝臣发挥一贯的特质,不支持、不反对、不表态、有人封赏就接着,没人封赏就看着,既然赵王想要有人劝进,他们就劝进。

    至于孙秀,则开始草拟天子的禅位诏书,并且迅速就下发。尚书令满奋使持节宣诏,身后站着尚书仆射崔随、太子詹事裴劭、散骑常侍义阳王司马威等一大群人。赵王一开始很谦虚,“伪让不受”,大伙死命哀求,最后赵王逼不得已只能听之任之。

    与此同时,赵王府的大军迅速就接管了皇宫内外的一切防务,到了晚上,完成一切布置的司马伦静等着水到渠成,黄门郎骆休与散骑常侍义阳王司马威进宫去夺皇帝玺绶。

    在皇宫的司马衷还没有休息,呆坐在宝座之上,就见到司马威推门而入,愣愣的道,“现在天色已晚,阿皮前来何事”阿皮是司马威的乳名,司马衷还记得这个从弟的名字。

    “陛下,臣此来是取玉玺,你忘了么你准备禅位给赵王。”司马威耐着性子开口,想要把玉玺从司马衷的手中骗过来,这应该不是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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